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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舍得让你做太多事情的哦……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儿。”
叶琛笑着把白浣之拽进客厅,一路把她拉到了阁楼的房间。
再一次进到这里,白浣之依旧很慌乱,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的感觉,像吞了苍蝇似的。
这一墙的照片,她每次看,每次都是这种感觉。
在白浣之心里,叶琛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
“白浣之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浣之正出神的时候,叶琛突然拉住她的手,单膝下跪。跪在了她面前。
他说的话,包括他做出来的这个动作,都把白浣之吓得够呛。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没有站稳,就被被叶琛一把拽了回来。
叶琛仰起头来看着她,微笑,温柔地询问:“把我家宝贝儿吓到了对不对?”
“……叶琛,你别做梦了。”白浣之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强女干犯。”
强女干犯三个字,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发子弹,瞄准他的心口,又狠又准地开着。
叶琛一直都知道白浣之讨厌他,但是他始终都抱着一丝幻想,希望她能对他好一点,只要好一点,他就能继续坚持了。
真可惜,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真心。
“选择权在你哦。”叶琛并没有将自己的失望表现出来,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话也像平时一样轻佻:“孩子最后在哪里。都是你这个选择决定的。”
“叶琛,你再这样我只能报警了。”
面对叶琛,白浣之真心憋不出来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她本身就不是特别会辩论的人,叶琛又喜欢给人下套,她从来都说不过他。
这一次是被他逼急了,才会拿报警来说事儿。
“哦?我的宝贝儿是又要告我强女干吗?”
叶琛拉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从地上起来。起身的那一刻,他瞬间加大力道,一个大力把她拽到怀里,死死地圈住。
“为了方便我的宝贝儿采集证据,我是不是该好好配合,在你身上留下来一些米青斑,嗯?”
“我可以陪你睡。”白浣之咬了咬牙,完全豁出去了。
她?足勇气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着他:“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睡几次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悔,也不会报警。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协议——叶琛,我求你了好不好?”
“哦?”叶琛用食指拨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原来真的是来挨操的呢?”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垂下头,没有回复。
“原来在我家宝贝儿眼里,做叶太太比跟我上床还要痛苦哦。”
叶琛收起笑容,一只手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怎么办呢,你越痛苦,我越兴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那我就只能勉强带着女儿过日子了。”
白浣之听他说起女儿,立马就急了,口不择言地对他说:“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结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腻了我就走。这样好吗?我什么都可以的……”
“不可以哦。”他摇摇头,接着松开她的手,“今天我给过你机会了。宝贝儿,你要记得,后悔的时候再来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哦。”
……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说话,叶琛已经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出了阁楼。
白浣之被叶琛拽下楼,全程跌跌撞撞,来到门口后,叶琛将手覆上门把,拧开家门。神情冷漠地将白浣之丢到了门外,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把她扔出去之后,叶琛便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浣之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两只手纠在一起,无助到了极点。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个是答应叶琛的要求,另外一个就是去求傅景嗣帮忙。
白浣之完全没有办法做选择。她不愿意答应叶琛,也不愿意再麻烦傅景嗣。之前季柔对她的态度,已经算是一种变相的警告了。
现在,傅景嗣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情。有了自己的爱人,她真的不好再求他去办事儿了,一旦被季柔看到,又是一场解不开的误会。
白浣之觉得自己欠傅景嗣的已经够多了,不能给他回报就算了,起码不要去影响他的感情吧——
可是,如果不找傅景嗣帮忙,她完全没有办法从叶琛手中要回沫沫。难道真的要像叶琛说得那样,嫁给他?光想想都觉得可怕。
白浣之揉了揉眉心,痛苦不堪。此时此刻,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
转眼间沫沫已经被叶琛带走整整五天了,白浣之连着五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她从来没有和沫沫分开过这么久,她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沫沫的脸,偶尔还会出现幻听。
沫沫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没有沫沫。
白浣之对沫沫和对泡泡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虽然她也疼泡泡,但是沫沫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身体不好,所以她总是放心不下。
叶琛根本就不是那种会照顾孩子的男人,沫沫被他带走的这几天,一定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白浣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为了沫沫。她最终还是向叶琛低头了。
一大早,她就打车去了叶琛家里,下车之后,她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
叶琛听到她的敲门声之后,特意站在客厅的窗户前透过一层玻璃看着她。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白浣之却看得头皮发麻。
她透过玻璃红着眼睛看着叶琛,眼底满满的都是哀求。
她永远都记得叶琛说过的那句话:谁让他不痛快,他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
上次她走的时候,叶琛说的那些话。她也记得。
他说只有一次机会,下一次就是她求他了。
白浣之拍着玻璃,哽咽着对叶琛说:“求你给我开门,我答应你,我跟你结婚……你让我见沫沫。”
叶琛通过口型判断出白浣之话里的内容之后,嘴角的笑更加灿烂了。
他没有回话,径直走到门前,为她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白浣之立马冲了进去,她生怕叶琛下一秒就反悔。
进门之后,白浣之拉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叶琛,我答应你了,我想清楚了……你、你会让我见沫沫的,对吗?”
叶琛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拉下来,然后向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么?”他低头看着她,“现在答应没有用哦。因为我的求婚已经作废了。”
“那——”白浣之急切地看着他:“你要怎么样才会跟我结婚?”
“我家宝贝儿是急傻了么?”叶琛拍拍她的脸蛋儿,“想跟我结婚,就要求婚哦。如果你态度很好,我当然会答应你。”
“我……我不知道怎么求。”
白浣之被叶琛弄得特别难堪,早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这样。她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他,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地自容。
女性在感情中的角色本来就是被动的那一方,所有人都说女孩子要矜持自重,求婚这种事情,一定要让男人来。
长这么大,白浣之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求婚。她那么喜欢傅景嗣,都没有办法对他主动。
可是现在,她要对着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求婚。
这对白浣之来说,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以叶琛的性格,绝对不可能真的只让她求一次……
“求婚要跪下哦。”叶琛好意提醒她,“就像那天我跪你一样,今天你也要跪我呢。”
“……好。”
白浣之咬着下唇,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扑通一声跪在了叶琛面前。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求婚的情节,酝酿了很久,?足勇气伸手握上他的。
她的手很凉,指尖还在发颤。
这些,叶琛都感受到了。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然后将手抽出来。
“这次亲手没有用哦。”他抓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的身/下摁过去,“宝贝,想求婚要亲这里。”
“叶琛你别太过分!”白浣之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了,一时间没有忍住。
“喏,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叶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受伤,他委屈地对她说:“那些真心想和我结婚的人,都愿意亲我的。”
“你别说了……”白浣之抓住他的裤子,闭上眼睛贴上去,“我按你说的做就是了。”
“那你要重新开始哦。”
叶琛往后退了一步,让白浣之扑了个空,她整个人狼狈地栽倒在地板上,看起来特别可怜。
当然,在叶琛看来,她这个根本不算可怜,还是被她拒绝的他比较可怜。
“站起来重新跪,动作不要再错了哦。”叶琛笑着提醒白浣之,“做错一步,就要重头开始,小心哦。”
白浣之满脸都是泪水,她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叶琛面前跪下来,用手抓住他的裤腿,闭上眼睛将嘴贴上去——
这一次,叶琛没有躲开。
白浣之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谁知道,叶琛笑着对她说:“又错了呢……”
“……是哪里错了?”白浣之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求婚要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求婚呢?”叶琛朝她伸出手,“来宝贝儿,我扶你起来。”
白浣之直接无视了叶琛伸过来的手,双手托着地板站起来,第三次跪下——
按照他的要求完成了之前的两步,到说话的时候,白浣之整个人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被他逮着重新开始。
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说:“叶琛,求你和我结婚吧,求求你……”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叶琛揉了揉耳朵,“最近我的听力不是很好哦,给你一次机会,大声一点说,要不然就重新开始哦。”
“叶琛,我求你,跟我结婚吧。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白浣之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口是心非地说出这番虚情假意的话。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别假。说完之后,她已经做好了重新开始的准备。
但是,叶琛却笑着蹲下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他的吻极尽温柔,好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每个动作里都带着虔诚。
“好,我答应你……我们结婚。”
第124、叶琛vs泡泡
对于别的女人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是兴奋的,激动的。
可是白浣之一点儿都体会不到所谓的美梦成真的感觉。
对于她来说,嫁给叶琛,就是一场噩梦。
噩梦成真,有谁能高兴起来?
被叶琛吻着,白浣之浑身都在发颤,手脚一片冰凉。
她的异样,叶琛完全能够感受到。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白浣之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哪怕之前为了生孩子回来跟他睡,她都是不情不愿的,只要被他碰,就会发抖,浑身都是冷冰冰的。
当白浣之跪下来的那一刻,叶琛就知道,他赢了。
在这场漫长的战役中,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尽管她内心千百般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得嫁给他。
叶琛从来就不是注重过程的人,对于他来说,结果是最重要的,只要白浣之嫁给他,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手段和过程,他一点儿都不在乎。
叶琛将白浣之从地上的拎起来,嘴唇贴上她的额头,一边轻吻,一边对她说着情话。
“宝贝儿,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么……嗯?”
“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想嫁给老傅哦。”叶琛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你很讨厌我,可最后还是嫁给我了呢……对不对?”
叶琛真的很会折磨人,尤其擅长精神折磨。
他的知道傅景嗣对白浣之的意义。所以专门挑在这个时候跟她说这种残忍的话,看着她流泪的样子,他心头竟然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没错,报复——
当初她把他送进监狱的时候,他就发过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她娶回家慢慢折磨。
现在,誓言成真了。
**
叶琛将白浣之拉到楼上的卧室,让她坐到床上。
白浣之深知自己在这场关系中的处境,所以,只能乖乖坐着。
现在她还没能看到沫沫。无法确定沫沫的安危,所以,不管叶琛威胁她做什么事情,她都得照做。
白浣之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双手搭在大腿上,指头揪在一起,掌心全是汗珠。
将白浣之放到床上之后,叶琛就转身来到了床头柜前。
他蹲下来,将抽屉打开,翻翻找找半天,从里头找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盒子。
他将盒子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