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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功,我情愿承担所有责任。”
“不。”楚天齐摆了摆手,“这事必须成功,也肯定能成功。现在正是开局阶段,我们不贪多,只做精。哪怕就是只有一个村进行一项种植,又种植成功了,那就是成功,就开了个好头。在此过程中,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产生多大责任,都有我担着,我自信肩膀够硬。你们不要考虑这些,只管把精力放到工作中,只管想着如何做的更优更好。”
“是,县长,您放心,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陈玉军的语气非常坚决。
“好,很好。”说着,楚天齐转向乔海涛,“老乔,你那里什么情况?”
乔海涛回道:“根据县长安排,结合整个工作需要,我专门找过胡广成,也召集了一次公安、司法等部门领导会议,做了专门安排部署。从目前整体情况看,胡广成配合的还行,相关部门工作做的也还到位,就是个别事项上执行不好,甚至有抵触情绪。实际那些个别事项并不太难,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们在体现局一把手的意志。就目前工作来看,还不成问题,推进工作也不难,不过我担心在关键时刻可能会出现状况,也可能有些人正等着这种时刻。另外,一些反对势力背后使坏,采取不合作、搞破坏方式,也是我非常我担心的。”
“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必须要把工作做扎实了,必须要掌控主要责任人,要大胆、细心工作。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是为全县人民谋福祉,任何势力和个人都不能阻挡,也不可阻挡。”楚天齐目光炯炯,语句掷地有声。
看着县长坚毅的脸颊,听着县长铿锵有力的担当之声,陈、乔、柯三人胸中涌起一股暖流和豪气,齐声应答:“是。”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他们真有勾连
在从市里返回安平的第三天,段成来到了县委书记办公室。
“什么事?”乔金宝继续低头批阅文件,随口问了一句。
段成坐到对面椅子上,压低了声音:“书记,调查清楚了,全调查清楚了。”
“到底什么事?”乔金宝放下手中签字笔,抬起头来。
“现在有可靠信息,赵中直和楚天齐就是有交集。”段成肯定的说,“那天在市里,我就委托河西省沃源市朋友,帮我了解两人的情况,刚才他回了话。担心引起别人注意,他做的很隐秘,专程亲自去了一趟玉赤县,还到了那个青牛峪乡。他是以考察民风为由,走访了青牛峪的几个村子,同村民进行交谈,知晓了楚天齐的一些情况,也间接了解到赵中直当年的作为。然后又到县城,找到县史志办熟人,翻了一些资料,在请熟人喝酒期间,又套了一些话。这么一走一问,还真有收获,了解了好多想要的东西。
当年,新任玉赤县委书记赵中直到青牛峪乡考察,向乡里干部询问西芹种植的事。也不知是他问的太专业,还是那帮家伙太笨,竟然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主管农业的常务副乡长温斌更是一窍不通。当时赵中直发了火,把乡干部们狠狠训斥了一通,还问有没有明白人,有人说了楚天齐。
于是,县里紧急打电话,召回了在村里蹲点的楚天齐。在西梁村西芹种植基地,楚天齐可算露了脸,好一顿白话,把赵中直忽悠的一楞一楞的。赵中直在基地待了好几个小时,对他赞不绝口,临走时,还对乡干部暗示“人尽其才很重要”,并且拍着楚天齐肩膀说‘好好干’”
“这么说,他们真有勾连?后来呢?”乔金宝插了话,“话又说回来了,小小乡长助理在县委书记面前就不露怯,还讲的头头是道,楚天齐倒也挺能。”
段成一撇嘴:“能什么能?他就钻营能。他当时之所以能回答上来,主要是以前种植西芹的事就是他联系的,从一到乡里就管农业。而当时的常务副乡长温斌刚接农业没几天,还没太熟悉情况,好像也不是个干事的料。这正好给楚天齐提供了机会,把前期参与的事,把从专家那里听来的东西全拿了出来。我朋友听一个姓蒋的乡干部说,其实楚天齐那天说的也很平常,只不过上午赵中直什么都没听到,心里落差很大,下午有人滔滔不绝一讲,自是感觉什么都好。
他也命真好,从那以后,好事都来了。先是再次分管农业,这活他也熟。恰好那天西芹大丰收,价钱也好,一下把他显出来了。后来又搞什么绝色无公害,反正噱头挺大,动静整的挺大。到乡里不足一年,就成了副乡长,还混了个县里科级后备干部资格,不到两年就成了常务副乡长,后来没几天就去了省委党校学习。
刚才说的这些事,都是赵中直做书记时发生的,不用说,肯定是赵中直给帮了忙,否则是不可能的。刚上半年班的人就成了县里后备干部,这正常吗?一个工作两年的副科,就上省委党校学习,而且是两个指标之一,没有县委书记出力,能办到吗?”
沉吟了一下,乔金宝缓缓的说:“看来两人关系还真不一般,那天晚上,他是极有可能去见赵中直了。要是这种情况的话,还真难办了。”
“书记,有什么难办?不过就是两个外来户而已,你可是二十多年的本土干部,市里也有支持,没有什么好怕的。现在了解到他们的底细,也不是坏事,以后多防着就是了。”说到这里,段成面现神秘表情,“书记,除了这些内容,还有意外收获。”
“什么收获?”乔金宝追问。
段成道:“姓楚的还真能,在青牛峪乡的时候,不但升官挺快,还把那个女乡长搞到手了。我朋友听姓蒋干部说,那两人当时几乎形影不离,白天黑夜在一起,后来还是政府一二把手,简直开的就是夫妻店。自侍傍上了女上司,姓楚的那是飞扬跋扈,独断专行,打击异已,成了事实上的乡政府老大。后来那女的就调到了市委组织部,据听说现在在省委党校上班。”
“女乡长能到省委党校上班,肯定挺有来头,背后靠山不小呀。”乔金宝不无疑惑,“他会不会也傍上了那个靠山?”
段成并不认同:“不,不可能的。当地都传那个女的有靠山,有说是来自官宦之家,也有说是傍上了当官的,反正应该有点关系。不过两人混了不到两年就臭了,女人直接调到了市里,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他俩都臭了,女人的靠山还能护着他,没准还找机会收拾他呢。”
乔金宝“哦”了一声,不置可否,而是摆了摆手:“就这些是吧?你回吧。”
段成没有起身,而是神情更为神秘:“书记,还有意外发现。”
“有话就一起说,这一股一股就跟尿不灵似的。”乔金宝训斥着,“有话就一块说完。”
“好,好。”段成答应着,缓缓起身,但他不是要离去,而是把上半身探过去,压低了声音,“那个谁……”
对方声音足够低,乔金宝凝神静气才听清楚。听完以后反问着:“消息属实?”
“绝对属实,我朋友说……”话到半截,段成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桌上固定电话响了。
扫了眼来电显示,乔金宝马上说:“你先回吧。”
看出书记对这个电话的重视,段成极不情愿的起身,悻悻然离开了书记办公室。
乔金宝急忙拿起电话听筒,可里面是挂断的声音,他马上按了回拨键。
“嘟嘟、嘟嘟”,电话里是短促的占线声。再打还是如此,一连打了三遍都是占线,乔金宝便只得做罢,放下听筒,等着电话响起。
电话并未随即响起。乔金宝尽管有些焦急,但也只能干等着,大脑中又盘算起了事情。
其实自从听说了赵中直与楚天齐可能有关系后,乔金宝就不踏实。在之前,因为担心楚天齐背景强大,乔金宝才没敢彻底撕破脸,但毕竟一直只是猜测。可赵中直却是活生生的人,是正二八经的正厅级市委副书记,若是真和楚天齐有瓜葛,若是真在上周私下见面,那可就麻烦了。结果今天终于证实了这个消息,他便又问起了先前的问题:我该如何自处呢?
还没给出问题答案,乔金宝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就是段成最后说的意外收获。如果段成提供消息属实的话,那他这人可就太老成了。看来以前的确小看了对方,不曾想这小子手腕竟然这么长。
忽然,乔金宝心中一惊:若是类似的事还有,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叮呤呤”,固定电话响了。
扫了眼来电显示,乔金宝立即拿起听筒,喊了声:“老领导。”
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金宝,我发现你最近似乎在躲我,打电话不接,说话也躲躲闪闪的。我告诉你,我都是为了你好,不忍看着你做错事,影响你的仕途。今天我就不多说了,只提两个问题,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要和他斗,你俩有什么仇,有斗的必要吗?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你能斗得过他吗,你知道他有什么背景吗?反正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他肯定有来头,来头还不小。”
乔金宝赶忙解释:“老领导,我没和他斗,我和他合作一直……”
电话里“啪”的一声响起,接着就是占线声,显然对方已经没耐心听了。
把听筒压到话机上,乔金宝喃喃自语着:“我为什么要和他斗,我们有仇吗?”
没有吧,你不过就是担心人家抢你位置呀。人家会抢吗?乔金宝心中发出这个声音,同时眉头也皱了起来。
“叮呤呤”,铃声再起,这次是手机在响。
看到上面来电显示,乔金宝略微迟疑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司……”
“以后电话里不用称呼。”提示过后,手机里声音继续,“怎么样?听说前几天他让你下不来台了?堂堂县委书记,县里一把手,竟然被人弄成那样,这也太那个了吧?我就奇怪了,怎么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还会是这个结果呢?”
本来已经有些转化的心思,现在被对方这么一激,乔金宝又犹豫了。
……
楚天齐可没闲心总想着对付人,他现在要争分夺秒,要全力促成经济作物种植产业开局。虽然前路很艰难,但有柯扬、乔海涛、陈玉军几员大将助阵,还有一批志同道合的同志努力,而且这又绝对是正确举措,他相信一定会成功。如果操作顺利的话,今年肯定也会收获巨大的。
当然,要想成功,不只是有人就行,不只有恒心就行,还必须要有周密的计划,细致的安排,严谨的操作,也要有应对突发状况的举措和能力。楚天齐现在就在做这些工作的统筹,就在做着策划和导演这幕人生正剧的工作。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斗不斗不由你
四月初的首都,春意盎然,万物复苏。
街边,枯槁一冬的树木长出长长的嫩芽,枝条早已披上新绿,在一场春雨洗礼下,变得郁郁葱葱。
花圃中,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竞相开放,有的品种已经结上了籽粒,孕育着新的生命。
裹了一冬的人们,早已剥去厚重的衣物,换上了薄薄的衣衫。年轻男子直接就是半袖在身、凉鞋上脚,女孩大多穿上了颜色鲜亮的长裙,个别女子更是尽量缩短着裙摆,去掉颈部过多衣物的遮挡,能多凉快就多凉快。
这个季节的首都本应该艳丽无比,只是天空多少有些不做主,要是没有雾霾的蓝天该多好啊。
正是由于天气转暖,由于白日空气灰蒙,加之白天还要工作,晚上则成了许多人出行的时光,当然晚上也便于做一些隐秘的事情。
周末的首都夜晚,灯光璀璨,人流穿行,好一派逍遥时光。而北城区的一条街道却多少有些另类,行人并不多,车辆也不多,但路边的建筑里生意大多不错。说是生意不错,并非指人流多寡,而是这些屋子里消费都非常可观,其中那家名叫“隐庐”的更是贵中之贵。
一辆出租汽车停靠在“隐庐”门前,右车门打开,一个中等微胖身影走下汽车,看了眼门前招牌,径直拾阶而上。
看到夜晚戴着大墨镜、大礼帽客人,服务人员没有一丝讶异,已经见怪不怪了。若是进来一位素面朝天人士,反而会显得不正常,来这里的人大多都要“包装”,因为人们都是为“秘密”而来的。
迎宾女孩迎上墨镜客人,面带微笑:“先生,请问您有预订吗?”
“雅士。”墨镜男给出了回复。
“先生贵姓?”女孩再次询问。
“乔。”这次墨镜男回答的更简洁。
“请跟我来。”女孩做了个手势。
墨镜男没有说话,而是随着女孩,拐过廊道,向前走去。看着身旁的设施,结合大厅所见,墨镜男不禁腹诽:妈的,这么华贵的地方,偏偏叫个“庐”,那我的屋子该叫什么?难道也要反其道称之为“豪”?
没走多远,便到了一堵全屏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