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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1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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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我一定竭尽全力,绝不让不和谐因素破坏会议气氛。”表态完毕,乔海涛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楚天齐,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明天就是县两会开幕的日子,而对于肖月娥、贺国栋案的传言却变了风向,由对案子本身的议论,变成了对县政府和整个公务员队伍的抨击。这很不正常,显然是有黑手在推动风向转换,在刻意的推波助澜。这个黑手是谁?是为了转移自身压力,还是要混水摸鱼呢?
  想了一通,也没有完全准确答案,楚天齐干脆不去想了,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两声回铃音后,里面传出一个略有怯意的声音:“您是县长吗?”
  楚天齐道:“我是楚天齐。穆学军同志,谢谢你!正是你及时反馈的消息,才让我们把贪腐分子早日绳之以法,较多的挽回了损失。我代表县政府,也代表我个人,向你表示感谢!”
  “县长,您言重了,和腐败分子做斗争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谢谢您的信任,谢谢您……”对方声音嘶哑,已经说不下去了。
  能够理解对方那种复杂的心情,安慰几句之后,楚天齐挂了电话。
  这次对肖月娥出手,固然是势在必行,但穆学军的及时举报,尤其给出的可用信息,助推了县里的及时出手。虽然穆学军进行举报不乏有私心,但事实上降低了造成更大损失的可能性,确实应该对其表示感谢。而穆学军因为儿子的事,也因为他自己的处境,再加之对财政局的复杂情感,难免要自卑和忍受白眼。这种情形下,能够接到县长电话,能够听到县长感谢和安抚,穆学军的激动也在情理之中。
  ……
  由于明天要召开两会,楚天齐今天就和大多数代表、委员一样,搬到了县政府宾馆住宿。在宴会大厅吃过自助晚餐后,直接到了六层房间,房号“608”。在刚到县里上任时,由于当时房间没有收拾好,楚天齐就曾在这间屋子临时办公休息了一周多。
  这是一个行政大套间,外间办公,里屋休息。里屋设施按家庭卧室设置,但明显又高于家用卧室,除了豪华床具、衣柜、电视、卫生间和成套洗浴设施外,还摆放了沙发和茶几。外间面积虽然不太大,但办公桌、沙发、茶几、饮水机、文具等一应俱全。
  回到房间后,楚天齐便拿过《政府工作报告》认真看了起来。虽然当初这个报告就是由自己主持起草的,期间已经看了不止一次,还曾经多次主持进行修改,但他仍然要仔细研读。这个报告是对过去一年的工作总结,也是对来年工作的展望,要由自己在明天大会上向与会者汇报,需要参会者进行讨论表决。既然要供别人讨论,自己必须要全懂,不能照稿宣读,这既是对工作负责,也是对全体与会者的尊重。
  和前几天看这份报告不同,那时候主要是看逻辑,也看有无大的谬误,今天则是深究每组数字背后的事项,以其读懂读顺。别看看了好多遍,现在这么一钻研起来,那可不是十分二十分的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时间马上快十点了。
  伸了个懒腰,楚天齐露出满意神色,为刚才的收获而满意。
  “叮呤”,两阵短促的铃音响起。
  伸手拿过手机,点了一下,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您是在六零八房间吗?
  谁?手机号挺生的,以前从来没联系过。该不会发错了吧?那又怎么能准备说出房间号呢?到底是谁?楚天齐犯起了嘀咕。
  可能是得不到回应,过了一会儿,这个号码又发来短信:楚县长,回信呀,我是小娟。
  小娟?楚天齐想起来了,在小娟那次被救住院期间,乔海涛曾表示会让小娟在县宾馆应聘。后来事多,也知道有乔海涛说话,小娟在这里上班肯定不成问题,楚天齐就没再关注这事。
  她问自己房间号是什么意思?她又怎么知道自己房间号?她有什么事?到底是不是小娟,其中可别有诈。想至此,楚天齐回了六个字:请给我打电话。
  过了有七、八分钟,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是刚才那个号码,楚天齐伸手接通,“喂”了一声。
  “楚县长,您是住六零八吗?”手机里的女声压的很低。
  听出果然是小娟,于是楚天齐问:“小娟有事吗?”
  “楚县长,有人要害你?”对方声音极低,也带着极度紧张,不知是因打电话本身,还是因为讲说的事情而紧张。
  “害我?从何说起?怎么回事?”楚天齐很是不解。
  对方讲说起来:“是这样的。我现在是县宾馆餐饮部中餐主管,刚才闭餐以后,我到厨房去核对两份菜单。厨房在地下一层,当我经过一个通道时,就听旁边防火门里有两个男人在对话。其中一个说‘可弄准确了,一下子就是两万块钱呀’,另一个说‘没错,就是六零八,记住手脚干净点’。我想再听的时候,那两人推门出来了,还好我及时隐到拐角,没被他们发现。
  没听出他们要干什么,不过听话头应该不是好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先弄清楚房间客人信息再说,就以核实明天早点备餐量为由,去客房前台查阅。绝大多数房间都标着客人全名,只有少数几间光有姓,我见六零八标了个‘楚’字,就联想到是您。刚才您就餐的时候,我就看到您了,但您正在吃饭,现场又有好多人,我就没有上前打招呼。我现在刚离开前台,准备回宿舍,就先给您发了短信。”
  “你听出那两人是谁了吗?是不是宾馆的人?”楚天齐问。
  “没听出来,声音不熟悉。”说到这里,手机里声音更低,“来人了。”然后便没了声响。
  放下手机,楚天齐思忖起来。
  对于小娟,楚天齐是信任的,而且是对方亲耳听到的对话,那么这个消息也应该是可靠的。只是那两人要做什么,要怎么做呢?他们是受何人指使?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脑中列出了好几组可疑人,也设想了多种可能性,包括这两人要采用的手段也罗列了好多。但整个一通想下来,楚天齐还没完全想明白,也没确定最终的可疑人员。不过毋庸置疑,显然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再联想到这几天传言的非正常传播,楚天齐自语道:“小动作不断呀。”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将计就计擒四贼
  政府宾馆“608”房间。
  “刷”,一直亮着的夜灯忽然灭了,只有那个应急小灯泡发出昏黄的光亮。
  时间不长,一支扁扁的细管从门缝底缝伸进房间。尽管这支扁管薄的像纸一样,但却喷出了细细的烟雾,烟雾很快蔓延开来。
  随着外屋烟雾浓度的增加,烟雾又从套间门底部缝隙钻进里屋。慢慢的,里屋空间也布满了烟雾。
  “滋拉”,外屋门应声而开,三个人影进了屋子,这三人一高一中一矮。
  进屋以后,三人先是听听动静,然后来回打量一番,都到了套间门处。高个之人再次拿出细软管,塞到门缝下,把一个小装置接到软管上,顿时里屋再次冒出烟雾,烟雾浓度更高了。
  贴在门上听了听,中间矮个之人轻轻一扭门锁把,套间门缓缓打开。在应急夜灯映照下,床上被子裹成了一个筒状,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枕头处露出了一个头顶。
  三人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屏息凝神听了听。然后高个之人拿着先前的喷烟雾装置,从头部处探进被子,又对着喷了一通,才把装置取了出来。
  又过了大约一分多钟,矮个发出了女声:“浓度太大,我觉得解药都快不管用了。”
  高个是个粗声男人:“这可是昏迷加催*,我看八成是你被催的受不了吧?”
  “老娘受不了?我看是你这家伙想办事。怎么着?还想跟老娘笔划笔划?”女人“嗤笑”着。
  高个男人并不示弱:“来就来,谁怕谁?你还能把我……”
  “妈的,没个正形,赶快办正事。”中等个子哑声哑气喝斥着。然后拨通手机,说了句“来电”。
  “好好,干活,老娘又白让你们看了。”矮个女人说着,甩掉外面衣服,又脱着里面紧身衣物。
  “看也不管用。”高个男人继续接话。
  “刷”,小夜灯亮了。
  中等个没接茬,而是迈出两步,“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开关。
  顿时屋里亮了起来。
  亮灯之时,女人已经赤*条的躺到床上,伸手抓住被角。
  “咔咔咔”,中等个按着相机快门,同时命令道:“缠上他。”
  “好咧,老娘豁出去了,就跟这人好好玩一玩。”女人说着,猛的一下掀开了被子。
  随着被子被掀,先前露出的头顶发了出去。
  “啊?”三人异口同声发出了惊呼,“不对。”
  当然不对了。刚才飞出的是一个假发套,被子里也根本没有人,而是堆了好几个枕头。
  “咣”的一声,外屋门大开,一群佩戴防毒面具的人冲进房间,直接进了里屋。
  中等个刚跑到窗台处,就被戴面具人一把薅住,拽了回来,摔在地上,随即有人上前,给其双手戴上手铐。
  高个男子根本没有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最搞笑的就是那个女人,不但没有任何反抗,而且还躺在那里,双颊绯红,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不堪的呻*吟。
  “带走。”一名高挑身材的面具人发了话。
  “穿上。”立即有人把那个宽大外套扔到了女人身上。
  ……
  县政府宾馆“609”房间。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楚天齐从床上坐起来,问道:“谁?”
  “我。”外面传来回声。
  “等着啊。”楚天齐下到地上,来在门口打开了屋门。
  乔海涛笑嘻嘻的走进屋子,边走边说:“县长,这已经天光大亮,还怕有女人来掀被子,还得盘问?”
  楚天齐尴尬一笑:“让他们给吓成惊弓之鸟了,还真怕来了不要脸人。”
  “是呀……”乔海涛刚要附和,忽道,“诶,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楞了一下,楚天齐“哈哈”大笑。
  乔海涛也跟着笑了起来。
  坐到沙发上,收住笑声,楚天齐问:“交待了吗?还是装糊涂?”
  “交待了。刚逮住他们那会,一直都说是走错房间了,那会儿你还没有休息。后来向他们出示了录像,他们自知抵赖不过,才挨个交待。还好听从县长意见,临时安装了红外线摄像,否则一时半会还未必问的出来,这也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说着话,乔海涛把一沓纸张递了过去:“县长,这是他们四个的口供,最上面是那个哑嗓子的,他是这里边的头。四人交待大同小异,这个哑嗓子交待的最全也最详细。”
  楚天齐接过纸张,拿起最上面口供笔录,看了起来。通过哑嗓子交待材料,楚天齐知道了一些事情经过。
  原来,哑嗓子名叫邢超然,是市城郊电力公司员工,以前还是中低压网络管理科科长,由于一次责任事故,被降为普通员工。邢超然本来工资挺高,但他嗜赌、嗜酒,工资刚发时间不长,就被他耍钱、胡吃海喝造光了。刚开始没钱花的时候,他就想着法跟家里要,或是偷偷变卖家里东西,后来这两条都走不通了,就在外面借。
  说是借,他拿什么还?哪有钱还?于是邢超然就从电上想辙,不是给人家偷换电表,就是拿电力器材顶帐。在这过程中,也被发现过,但有他爸以前在单位的老面子,好多事都就私下摆平了。不过单位也对他加了小心,就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其实他的行径就是盗贼。
  在整个市城郊电力系统,邢超然的名声顶风臭十里,公司领导都头大。正好今年十月份有一个岗位交流活动,公司领导就把他交流到了县里公司。担心在这里也混不长,邢超然到这以后,尽量不参加赌博,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县公司领导还对他挺器重,经常让他参加比赛或学习什么的,他的技术还真不错,给县公司也拿过荣誉。
  十一月初,邢超然去省里参加比赛,结果又赌瘾难耐,就撇开县电力公司同事,偷偷溜出去赌了。这次的赌局不小,一开始手气还挺冲,可是很快霉运降临,手里钱款输个精光,连公款也输了。已经输红了眼,他便当场借了高利贷,也很快都输光。等他二次借贷的时候,对方翻了脸,让他先还刚刚借的钱款。他已经输的身无分文,哪里还有钱款可还,就哀求赌场容他宽限。赌场不答应,当场就要卸他一条胳膊,可把他吓坏了。眼看着胳膊不保,关键时刻一个人出面救了他,替他还了刚借的高利贷,还又给他补足了输出去的钱。他问对方有什么条件,对方只说“交个朋友”,让他打个借条就放了他,他称对方为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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