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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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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齐赶忙坐下来,吃下了面条,并说:“你也吃。”
  “嗯”,宁俊琦点点头,也吃了一口。
  虽然这样吃有点费事,可楚天齐却吃的非常美,美女喂着吃,能不美?他吃的是津津有味。
  就在宁俊琦刚夹起一口面条,又准备给楚天齐吃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宁俊琦马上把面条又放进了碗里,把碗也放到了桌上。
  楚天齐说了一声“请进”,门一开,刚才那个大师傅进来了。
  大师傅显然也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屋里就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道:“楚主任,还没吃完啊?我是过来往走拿碗的,你慢慢吃。”
  “没事,马上就吃完了,你直接把碗拿走吧。”楚天齐说着,从桌子上端起碗,连汤带水都吃了下去,然后说了一声,“真香。”
  楚天齐拿着碗筷,走到门口,把碗筷递给了大师傅,并解释道:“这是我女朋友,刚到来。”
  大师傅“哦”了一声,冲着宁俊琦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转身走了。看他的背影,还在一边摇头、一边点头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楚天齐再次坐到椅子上,才发现宁俊琦正在盯着自己,而且是一脸疑惑,更问道:“我脸上有花?”
  “这是怎么回事?”宁俊琦用手指了指刚才放碗的地方。
  楚天齐一笑:“这是专门给我配的待遇。”
  “别瞎说了,你有那么大资格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宁俊琦追问道。
  “来,你坐下,听我慢慢说。”待宁俊琦坐到床*上后,楚天齐把孔方专门安排大师傅周末做饭的事,说了一遍。
  “是吗?你也太滋润了吧?正处级待遇也不过如此吧?”宁俊琦调侃着,然后眉毛一挑,说道,“你怎么看?”
  “糖衣炮弹。”楚天齐说着,用手一指外面。
  宁俊琦点点头,说道:“走吧,咱们出去,我开车来的。”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屋子,锁好屋门,向前院走去。果然,那辆银灰色的“现代牌”轿车,就停在前院里。
  坐到车上,宁俊琦启动汽车,出了院子。楚天齐讲了孔方的一系列做法,并说了自己的分析。
  宁俊琦听完,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把汽车开到一个岔路口,在宽阔处靠边停了下来。然后又从车上下来,坐到了和楚天齐同排的后座上,才说道:“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我认为可能还不全面,可能孔方还有其他什么考虑,只是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冲以往对他的了解,以及他近期对你做的一系列事来看,这个人是个人物。就凭他这能屈能伸的劲,应该也不是善茬,也不好对付,你一定不能麻痹大意。”
  楚天齐严肃的点点头:“是,我知道。”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宁俊琦笑着道,“不管他这么对你究竟还有什么原因,其实你现在还是有一条重要优势的。”
  “什么优势?”楚天齐追问。
  “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就是你的优势。”说到这里,宁俊琦一笑,“你别不高兴,可能这个比喻未必准确,但确实是这么回事。他现在是乡党委书记,而且他本身就是冯副书记的人,听说和新来的县委书记也在拉着关系,你俩有过节,你现在又犯到了他手下。而你现在在县里没有依靠,又被弄到了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脚伤也没好。你的处境和孔方比起来,不说天上地上吧,但差距很大。不过正因为这样,你反而没什么可怕的,再坏还能坏成怎样?而他不同,他拥有这么多,更怕失去。所以你就是光脚的,他就是那个穿鞋的,你也就根本不怕他了。”
  “哎呀,高见。没想到省里来的领导,现在也是俏皮话张口就来呀。”楚天齐调侃道。
  “近墨者黑嘛!”宁俊琦说着,眉毛一挑,意思很明白:跟你学的。
  楚天齐摇头晃脑道:“比喻不准确,应该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才对。”
  宁俊琦小拳头招呼了过来,嘴里说着“胡说,胡说”。打了两下,又“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对,嫁狗随狗,旁边不就坐着一个狗儿吗?”
  楚天齐抓*住了宁俊琦的小手,逗弄道:“你是承认嫁给我了吗?”
  “你……”宁俊琦抽了几回手,都没抽*出。便红着脸,转换了话题,“虽然说你现在没什么怕他的,但也不要轻举妄动,因为现在还不具备条件。”
  楚天齐心不在焉的答着:“知道。”同时,把脸贴了过去。
  “啊,有人。”宁俊琦惊叫道。
  楚天齐赶快把头扭向外边,哪有什么人啊?
  很快,汽车里又响起了嘻笑声。


第五百五十二章 太滋润了
  宁俊琦在星期六当天下午就走了,她要到省里去办事,直接把车开到县里,存放好,然后坐晚上七点火车去了省城。
  在星期一的时候,楚天齐向孔方提了周末专门给自己留厨师的事,希望乡里不要这么做。孔方听完,对楚天齐的高风亮节进行了一翻吹捧和赞誉,然后找了一大堆理由,中心思想就是“不能取消,要继续保持”。对方硬要坚持,楚天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反正自己是表明态度了。
  本来以为发配到老幺峰乡,肯定避免不了要和孔方发生摩擦,没想到一直太平无事,反而对方还对自己礼遇有加。但楚天齐清醒的认识到,孔方绝对不会真心对自己好的,这只是他的权宜之策,一旦情况有变,孔方肯定会疵出獠牙,给自己来一口的。稍不注意,可能就会被孔方连皮带肉咬一口,就会流好多血。
  从生活上,孔方对楚天齐礼遇有加,连乡里的其他人也不再对他横眉冷对,更多的是殷勤谄媚。但有一点,关于抗战旧址的事,孔方只让楚天齐了解一些旧址的历史、文化等,只把那些红色资料给了他好多。就是不和他说抗战旧址的管理,不说管委会的事,楚天齐已经到了二十来天了,连一次抗战旧址管委会会议都没召开。
  楚天齐算是看出来了,抗战旧址管委会,名义上也有一套人马,但几乎都是由乡领导兼着,就自己是唯一的专职副主任。兼职的那些人就更是摆设了,别看宋玉香是乡长,是第一副主任,但对抗战旧址也不能介入,只有孔方自己牢牢控制着管委会的运转。楚天齐也意识到,虽然宋玉香不属于孔方一伙,但正是由于她只知道干工作,不善于抢权,所以也才能相安无事的搭班子好几年。
  既然孔方不让自己参与,那楚天齐暂时也就没有多提管委会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就每天看那些红色资料、文献等。肯定也是担心他无事生非,也不知道孔方都是从哪里淘换来的,三天两头就有一些新资料送过来。有的资料虽然互相有重叠,但也不尽相同,看过后会另有收获。
  楚天齐完全明白孔方是要稳住自己,所以他在看资料的同时,也不忘隔三差五到抗战旧址转一转,以告诉对方,自己可是没有忘记职责所在。在到抗战旧址的时候,楚天齐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个孔二楞果然也背会了好多东西,还要给自己讲解、做导游。通过孔二楞做这件事,楚天齐更加意识到,孔方现在对自己可以说是全力以赴防备,既显示出对自己的重视,也让自己找不到挑刺的借口。
  就在这种情形下,孔方和手下人端着、供着楚天齐,楚天齐也没有吹毛求疵,而是享受着这种安逸的生活。但楚天齐内心并不平静,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三年的仕途经历,打磨的棱角渐失,变得圆滑势利了。但现在他也只能这样,因为他不具备和孔方叫板、深挖抗战旧址管委会这潭深水的条件,即使能发现点什么,自己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因为没人给自己做主。他一边用“这是斗争策略”安慰着自己,一边只能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些文献资料上,但他的内心却时常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的出路在哪?绝不能就这样荒废了。
  在楚天齐“发配”的这一段时间,宁俊琦还是几乎每天来一个电话,关心自己一番。雷鹏、要文武、杨大庆等也没少来电话,雷鹏有一次还专门来看自己,就是路过的时候,也顺便进来坐一会儿。
  楚天齐已经六、七周没回家了,不免让母亲在电话里唠叨,也表现出了一些怀疑,怀疑他有事瞒着家里。面对父母的惦念,楚天齐也只得搪塞“很快就回去”。
  ……
  尽管楚天齐内心深处有着隐隐的担忧,有着隐隐的痛,但最起码不用每天想着对方的进攻,而且还时不时可以吓对方一下,相对过的确实挺安逸的。而另一位处在强势位置的人,日子却过的异常艰难,最起码他自身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人就是孔方。
  现在孔方才深切体会到了“骑虎难下”的滋味。当初因为自己一时大意,爽快的答应了县领导的提议,让楚天齐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在第二天,自己向县领导反悔的时候,却被领导扣上了“出尔反尔”的帽子。他也知道即使自己当时不答应,领导要是主意已定的话,自己也只能接受。但那种领导强压下来的情形,和自己主动揽到手里相比,最起码有一定的主动性,也可适当向领导诉诉苦,讲一点点儿条件。现在倒好,只要一张嘴提这事,领导就会以“当初可是你满口答应的”,来堵自己的嘴。
  上面领导不但不允许孔方打退堂鼓,反而要随时追问收拾楚天齐的情况。面对领导来电,孔方只得谎报军情,搪塞应付着。领导倒是没有一个劲的刨根问底,但有时也难免流露出怀疑,和对孔方的不满。孔方也深深的明白,照这样下去,早晚有露馅的一天,但他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因为他担心自己一旦有动作,姓楚的肯定会向自己的软肋下手。虽然现在姓楚的那个小子,看着还算配合,但谁敢保证那小子没在背后捣鬼,尤其还有那两个女人站在他后面,听说姓宁的娘们还专程来乡里给他送过“温暖”。
  孔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一边是领导步步紧逼,一边还得对姓楚的奉若上宾。孔方也彻底看出来了,当初把姓楚的放到自己这儿,肯定不光是让自己收拾姓楚的,绝对是要自己和对方斗的两败俱伤,好有人坐收渔翁之利。自己收拾了姓楚的那天,也许就是自己倒霉的时候。所以,孔方现在就愿意维持现状,就盼着姓楚的能走的那一天。可姓楚的才来几天?正常情况下,最少也得待个一头半年的。如果在此期间,没有能彻底收拾姓楚的招数,那自己就得一直像对待大*爷似的把他供着。何时是个头儿呀?
  想到姓楚的小子,孔方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自己一直看不上这个政治暴发户,但当初对方有赵中直罩着,自己也想在县委书记那捞取实惠,不得不违心的和姓楚小子套近乎。好不容易赵中直走了,姓楚的没了靠山,不能再得瑟,自己也可以报当初曲意奉承的仇了。上次整那小子,虽然弄巧成拙了,但也让孔方对那小子更重视起来,在一直想着更稳妥的办法。
  近期,姓楚的几乎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光是老对头找他的茬,连以前一个战壕里的人都向他出刀。孔方觉得,这是天意,是天要灭姓楚的。所以,孔方在暗暗高兴的同时,也在谋划着出其不意给对方一下子,既解了恨,也不至于暴露自己。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现在姓楚的是放到自己这儿了,可由于种种因素,自己不但不能对其下手,还得两手捧着,这叫什么事?令孔方气愤不已。让孔方更加气愤的是,由于自己对姓楚的采取了绥靖政策,手下人也是颇有看法,好多人背后议论自己是软骨头。还有说的更难听的,说自己是“认贼做父”,当孔方听别人向他反馈这个说法时,几乎都气疯了。但冷静下来一想,人们的议论话糙理不糙,连自己不也是有这种感觉吗?
  现在对姓楚的,打又打不得,供的又难受。孔方只得在心里默默念着:快让姓楚的走吧!他知道,只要姓楚的走了,自己就能找机会下黑手了。
  “叮呤呤”,电话响了。孔方正没好气,看也没看来电显示,拿起电话听筒,气粗的“喂”了一声。手机里没有动静,孔方气的吼道:“到底是谁?也得放个……”
  孔方的“屁”字还没骂出去,听筒里传来一声“炸雷”:“妈的,你孔三楞能了,连老子也敢骂,是不是不想在官场混了?”
  “啊”,孔方傻了,自己怎么把领导给骂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赶忙弯腰低头的对着话筒辩解道:“不是,不是,我怎么敢骂您呢?是……今天老有骚……扰电话,一会儿是卖保险的,一会儿又是推销资料的,我以为是他们呢。要知道是您的话,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呀!”
  “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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