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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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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点了下头,把录像带装好,带回去会先看一遍,没有异常就销毁。
    手机响了。
    老四从仪表盘上拿过,代为接听之前扫了眼来电显示,陡然看向萧雪政:“医院打来的。”
    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男人几乎没了呼吸,轻轻地接过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嗓音突然哑下来:“张医生,”
    “萧先生,大好消息!叶女士睁开眼睛了,是不是苏醒现在还不确定……”
    “张医生,我立刻到。”声音发颤,手指也在颤抖。
    姆妈……

  ☆、188。188:姆妈,认不认识儿子?

电话挂断,萧雪政回不来神,视线一时茫然恍惚,男人控制不住微颤的长指往仪表盘上粗蛮地摸。
    老四叹息般低喊了一声,立刻点燃一根烟递过去。
    萧雪政靠向车座,紧抿的薄唇有些发干,闭眼接过香烟狠吸了一口耘。
    一个男人的眉生的那样修长,入了鬓,他扭头朝窗外夜色吐出浑浊烟雾。
    三年多前姆妈醒来那次,老四尚在瑞士部队,电话里听遇南说,雪政哭了踝。
    今时今日,自己亲眼看见。
    雪政对姆妈的感情,远超过这世间亲儿子对亲妈的感情。
    从小生活在顾宅那样阴曹地府般的地方,姆妈拼着性命庇佑年幼的雪政,用她的善良真诚辛勤呵护,让雪政活在健康状态里,没有走歪路,没有扭曲,成长为一个顶天地里杀伐决断的男人。
    约一分钟,搁在车窗外的手指一松,扔了烟蒂,回来摸方向盘。
    老四皱眉阻止:“你这个状态不能开车,换我,坐到后面冷静休息。”
    ……**……
    开的是老四的路虎。
    车速达到最快。
    临近十一点,路虎停泊在A市中心医院VIP私人病区停车区域。
    两人下车,踏着夜色,步伐急乱地越过住院部大门。
    这一层数间病房,但只住了姆妈一位病人,主治张医生,以及看护的护。士,高级保镖,病人家属,都需要鉴别过身份,才能进去。
    多年来,萧雪政建立近乎强硬的保安系统,为的是给姆妈一个安宁环境,护她万无一失。
    早已接到通知的纪遇南伫立在病房外,视线盯着由远及近默然无声走来的男人。
    病房门暂时关闭。
    从镶嵌的小玻璃往里看,张医生和好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专家把病床围住,护。士在忙碌地按医生的指示操作。
    萧雪政等待的时间里,连续抽烟。
    没人管,也拦不住。
    一个多小时,对所有人而言是一个世纪。
    不敢催,更不敢仗着身份朝医生发火,张医生在病房里确定姆妈的情况,他是一个及其负责任的好医生。
    病房门终于发出吱呀的声响——
    三四个白大褂医生鱼贯而出,伴随惊叹的议论声,张医生在最前面。
    萧雪政站在果皮箱边,单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手夹的自然是烟。
    深灰色笔挺的衬衫衬得这个男人冷邃得越发没了温度,他脸上毫无显见的情绪,皱眉扔了烟头,又等了一会儿,身上浓烈焦躁的烟味散了些许,男人长腿朝着张医生走过来。
    “萧先生。”张医生带了微微的笑容。
    这笑容让萧雪政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心脏,缓慢坠地。
    张医生说:“确定,叶女士基本是苏醒过来了。”
    萧雪政闭了下眼睛,男人有着痕迹很深的双眼皮,疲惫时尤其明显,显得双目深邃不已。
    “叶女士睁开眼睛是三个小时前的事,当时护。士和副主任医师过来推叶女士去高压氧舱,挪动监护仪的时候可能带动了叶女士手指上的感应夹,心率血压出现大波动,等副主任医生低头去看,叶女士的眼皮竟然在动。病房的灯光近期一直需要维持这个暗度,昏迷多年的病人苏醒,视神经对光极度敏感,到了白天需关闭窗帘。叶女士目前瞳孔反应迟缓,眼珠轻微转动已是奇迹,身体各器官的状态稍后做详细检查。”
    张医生说完一长段话,笑道:“好了,萧先生,您可以进去见她老人家了。”
    “辛苦你了,张医生。”
    萧雪政伸手,空中垂顿片刻,心跳近乎无声里,他推开病房门。
    光线很暗,只在靠近病房门口的插座上插了一盏小夜灯。
    三十几岁的男人,他的步伐很轻,面容纯真,像玩完归来的小孩子,一步一步走到卧室,走到午睡的妈妈床前。
    病床上的女人,仔细看才看出来是眼睛开了一条缝,眼睑在阖动,但间隔时间长,她的皮肤很白,半白的发丝柔软地逶迤在她颈侧
    。
    “姆妈。”
    他压抑不住喉咙热滚滚的哽咽,轻轻叫了一声。
    可能听觉存在障碍,病床上的女人并没有反应。
    萧雪政眨了下发红的眼眸,眨掉瞳孔里热热的湿润,高高的个子俯下,凑近姆妈的耳朵,一遍一遍,很有耐心温柔地唤着:“姆妈,姆妈……”
    “我是小政。记不记得小政?一岁零六个月会提着小水桶过门槛,四岁给你的女儿剪了脐带,五岁不肯上学,姆妈第一次打了小政,打完后先哭的是姆妈。顾振涛不给我交学费,姆妈偷偷给我交,顾珏从小到大抢我的东西,姆妈教育我,勤奋上进,光明磊落再抢回来。”
    “姆妈,您儿子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也不是二十四岁自毁前程让您哭的混蛋样,能真正保护您,照顾您,给您最好最好的一切,姆妈看看儿子,睁开眼看看儿子好吗……”
    病床上的女人,眼皮睁开得似乎困难,但在一点一点往上掀,眼珠很轻微地动了一下。
    萧雪政沿着床沿蹲下,双手往被子里寻找,找到姆妈的手,果然手指在动。
    “太好了。姆妈,太好了……”
    那么深沉内敛的一个男人,却抑制不住眼眶里的红潮,再也抑制不住。
    ……**……
    施润一直等到十二点,虽然叔叔说让她到点就先睡。
    怎么睡得着?
    总觉得叔叔晚饭后出门是为了照片的事,他的情绪压制得很好,在她面前,但施润知道,其实很糟糕。
    她担心叔叔,担心他腹部的手术伤口,担心他累,担心他的安全。
    总觉得叔叔一个人要面对许多许多事,而这些事,都是她参与不进去的。
    昏昏沉沉,坚持到凌晨两点,施润敌不过困意了,迷糊地睡过去,梦里却始终精神紧绷,或许和车祸照片有关,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醒个大早,睁眼的同时伸手往身侧摸,清冷平整的一片。
    骗子!
    失望的起床。
    想给彻夜未归的男人打个电话,看了看时间,忍住了。
    可能他忙完去了公司,在办公室休息间凑合着睡了呢?
    七点半,施润背着书包步出别墅。
    停车道上等着一辆宾利,她走过去敲了下驾驶座车窗,想告诉吴叔今天她坐公车上学,趁着叔叔不在,自在一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陌生的男子脸孔:“太太好,我是萧先生新安排负责接送您上下学的司机。”
    施润眨眼,原来的老司机吴叔呢?
    怎么换成一个这么魁梧看着像打手保镖的年轻男人?
    保镖……
    施润忽然想到了什么,吴叔年纪大所以被换下,叔叔不放心她一个人出行,认为她可能遇到危险?
    想起昨天两桩事,施润打消了坐公交的念头,钻进车后座。
    七点五十五分,宾利停泊在A大校外马路边,施润下车,眼见驾驶座的男人也下车。
    她往前走,男人也往前走,保持距离,外人看来,他没有跟着施润。
    施润却不得不转过身:“这位……”
    男子穿便装,说话也一板一眼:“太太放自在,照常上下课,我为萧先生办事,您不刻意,是察觉不到我的存在的。”
    “……”
    这种被叔叔过度保护的感觉,施润不太舒服,却也没有办法。
    中午照旧吃周婶送过来的午餐,比昨天好吃了些,吃完午餐喝中药。
    施润给萧雪政拨电话,中午了,时机总该合适了吧?
    响铃很久,他没接。
    她有些气愤,再打,还是不接。
    临近下午上课,最后一次拨打,却变成了关机!
    什么情况?

  ☆、189。189:供体源早在两年前就为姆妈找好了,眼下刻不容缓

心神不宁,施润熬过下午两节课程,傍晚六点A大校门口上了宾利。
    打电话给叔叔,还是关机的状态。
    担心中她也有些气闷,在他主动关机和手机没电了两者中,她只能安慰自己是后者耘。
    转眼天黑,夏日里的山腰别墅伴随声声悦耳的蝉鸣踝。
    周婶在楼梯口敲门,“太太,该吃晚饭了。”
    施润低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
    放下铅笔,换身居家服,拿过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下楼。
    餐厅的餐桌热气腾腾,平时他坐的位置空空的。
    施润走到主位旁边坐下,手肘撑在桌面,手指点着软塌塌的小脸,盯着从厨房里来回的王姐。
    王姐许是察觉到,放下燕窝羹,笑着说:“我真不知道,乖乖吃饭吧太太,指不定吃着吃着,先生的电话就来了!”
    施润拿过燕窝羹,并不知道那是燕窝羹。
    穷孩子其实吃什么都一样,迷糊的,大口大口,当做是任务。
    王姐看着眉眼都是笑痕,属太太好伺候。
    燕窝羹完了后才是正餐,六道菜,施润每道夹了一筷子堆在自己小碗里的米饭上,堆得饱満了,开始吃。
    客厅座机叮铃铃响了。
    筷子哗地一下砸到桌面!
    王姐还在布菜,险些被那急切的小身影撞到。
    “喂……咳咳!”
    施润一口饭含在嘴里跑步的,很容易呛进了气管。
    “怎么咳嗽?”萧雪政在电波那头问,声音十分沙哑,掩饰不住的疲惫。
    王姐立刻端过来水。
    施润咕隆喝了,一颗悬着的心被他的嗓音浇灌得立时绵软,“你去哪里了嘛!昨晚说回来睡觉的,你一天都不见人!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关机呢,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嘴巴闭上。”
    施润……气怨咻咻地闭上了。
    他那边很安静,他的呼吸低沉平稳,除了疲劳外,听着似乎都还好。
    隔了大约十多秒,是他在吸食香烟吐烟圈的轻微声音,听在耳朵里再联想他抽烟时半眯眼眸的样子,会觉得很性感。
    稍后他说:“我不在你正常上下学,有什么问题?”
    语气稍重,可以想象到他肯定皱了眉头。
    “不是嘛……”施润着急辩驳。
    他沉音打断:“手机自动关机了,抽空打的这通电话,忙不过来,今晚不回去,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施润沉默了一会儿,乖巧却也无限寥落:“哦,那你照顾好自己。”
    “恩。”
    干脆利落,挂断了。
    施润慢慢地放下手中圈着的电话线,把听筒盖回架子上。
    没电话之前盼他一通电话。
    通电之后,郁闷不减。
    不过,总归知道他人是平安的了,大概是公司事多,忙什么大项目吧?
    她也不能太贪婪过分的,听说叔叔以前是工作狂人,直接在公司起居生活的,现在已经迁就她很多了。
    不能做拖他后腿的女人啊。
    ……**……
    A市中心医院,住院部幽静的走廊。
    萧雪政捏了捏一宿未眠而重度发紧的眉心,眼球上,几根明显的红血丝。
    夜晚医技楼不开放,早晨八点,医生们推着推床带姆妈去做了各项身体检查,结果在下午五点左右全部出来。
    张医生和临床的各科室专家讨论过后,将检查结果传达给了病人家属们。
    姆妈的大脑需要逐步恢复,昏迷多年,听说读写的能力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白天萧雪政一直陪在身边,姆妈认出了他,流下眼泪,唔唔地发出单字音节,说话尚且困难。
    张医生说正常,一口不能吃个胖子,恢复也是逐步。
    萧雪政不担心这个。
    姆妈最关键的身体问题,伴随她的醒来,亟待解决。
    而供体源早在两年前就为姆妈找好了,检测显示,出奇意外地匹配。
    萧雪政心里压着这些事,眉眼黯然,逐渐喘不过气。
    纪遇南拽着他在走廊长椅上坐下,开门见山:“张医生说姆妈的身体最迟拖两个月。”
    萧雪政沉默着。
    “昏迷相当于休眠,休眠期间她三年前移植的那颗肾脏与她原来的病肾共同分担身体小幅度的新陈代谢,现在苏醒,抑制剂失去作用,排斥反应会和三年前那样凶猛,已经没办法做透析,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都不行,第一次移植与第二次移植最恰当的时间间隔是两到三年,无疑,现下是最好最佳时机。”
    “我知道。”
    纪遇南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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