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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政两年都没理你,怎么突然之间就频繁地招惹你了呢?施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雪政七八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他只有碰我才硬的起来,但他和我生气,不碰我,他真能忍,直到有天晚上在酒吧,有个傻女碰了他,他硬了。雪政眼里,你就是个能给他解决生理的工具,你代替我这个原本的妻子供他需索,满足他!两亿买了你的肾脏,他是商人,未免觉得太亏,能睡为什么不睡呢?花钱享受服。务他心安理得,等我妈醒了,你派上用场,献出一颗肾脏后,他还能继续睡你,这两亿你说他花的值不值当?”
☆、199。199:轻轻地,笑着哭,哭着笑
“不是的,你胡说,你胡说……”
施润双手抱住脑袋,不停的摇头,眼睛里的水掉在地上,大热的天一朵一朵深色水迹马上干掉。
耳朵里叶离一个字眼一个字眼地刺进来,她怎么敢相信犬?
不是的,叔叔两年前娶她跟姆妈有什么关系,叔叔娶她是因为…踺…
因为什么呢?
施润慢慢地捂住眼睛,突然笑了啊,对啊,因为什么?
她问过这个问题,男人没有正面回答过,讳莫如深或是避重就轻,而她真的也就糊里糊涂没再深究过了。
对了,年初她也问过周婶和王姐叔叔为什么花两亿娶她,当时她们的表情她为什么就是看不出来端倪呢?
现在想想,不是他们聪明,是自己太蠢,太蠢。
叶离指着她的鼻子:“低贱卑微的女人就是爱做梦!雪政生活在社会的最顶端,你在最下层,你以为惊鸿一瞥看上灰姑娘的故事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不然你以为他看上你的身体干净?哦,不不不,夜店里干净的处一晚上最贵几十万玩无数次!小女孩,这个社会很残忍的,在成熟男人的世界里尤其如此,他们进攻性和目的性很强,钱权交易,享受肉。体,爱情?你确定雪政他有?”
“你以为你碰上了最优质的男人,得到了他的爱情?做着这样的美梦,全心全意掏心掏肺掏肾地付出,我可真是谢谢你把我妈当你自己妈啊,为了雪政怀孕偷偷过来流产也要把肾脏给我妈,豁出性命付出一切!你也算贱到令我开眼界了!不,贱骨头都形容不了你,我估计雪政一句话,把你的心挖出来切一片片煮了给我妈吃你都愿意,是不是啊讽刺小姐……”
“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跑到s市雪政也要把你抓回来了,当他爱你离不开你呢?也对,确实我妈妈离不开你那颗肾。他平常是不是特别紧张你,打个喷嚏都要叫个家庭医生?是宠你吗?傻帽,他是宠你吗?哈哈,他宠你身体里那颗宝贵肾脏啊!”
“或许你要问了,我是我妈的女儿,我的肾脏怎么不给我妈呢?因为我妈妈疼我,她舍不得牺牲我!有了两亿买下的为什么要用自己女儿的呢?这件事雪政也知道哦,可是雪政什么都听我妈妈的,他很孝顺,我妈要你的,雪政就来摘你的!”
叶离越说越兴奋,兴奋到三年前雪政逼迫她摘除一颗肾脏给妈妈的痛苦事情都能忘掉。
医学上的事情千奇百怪,她和叶静芳是母女,肾脏却并不融合,医生说,叶静芳情绪上排斥她这个女儿,身体相应地排斥她的器官。
叶离对叶静芳感情复杂,恨这个妈妈,别人都希望自己女儿嫁好,叶静芳是极力反对她和雪政在一起,认为她侮辱了雪政,一个从小带大的养子,看的比她这个亲女儿还亲!
“最后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配型检查应该会有B超这一项,真奇怪啊,B超怎么没查出来你怀孕了?是没查出来呢,还是查出来也当做没查出来呢?哦,你今天是背着雪政来打胎的吧?”叶离意味深长地咬重最后一句话,笑开怀。
施润轻轻地倒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水泥地上,可她感觉周身是那么冷啊,在冰窖里,永远出不去了。
……他知道她怀孕了?
眼泪或许已经流干,她整个人是那么死寂。
仿佛伤到再承受任何锥心刺骨的伤害,她都是这幅模样了。
轻轻地,笑着哭,哭着笑的模样。
她脑海里闪过一幕一幕,好多事,所有的虚情假意,所有的人心丑陋,所有的阴谋诡计,所有的悲凉绝望。
去年九月份和他在酒吧第一次遇见,他那晚很兴奋把她带回了家,虽然没发生实质性的,但随即他就成为了学校的老师,和她纠缠不断。现在想想,如叶离所说,他要是没起反应,根本不会对她花那么多心思。
年初,他蛮横地占有了她。
五月,Z市,她两度弃她。
五月底,千辛万苦地寻找她,要有多傻才会以为他是舍不得离不开?原来是为了她身体里的这颗肾。
施润忽然想起他要她增重,给她补身体喝中药,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姆妈要醒了,在做准备了。
后来姆妈醒了,那些他的朋友排队做匹配测试也是演戏吧?
演给她这个傻子看,引她入瓮,利用她的善良不忍心,让她主动做测试,
主动交出一颗肾。
明明两年前就买了她这颗肾了,装的那么像,好像真的是匹配测试出来才知道她匹配一样,她说要考虑,他点头答应,这些天日日相处,他一副愧疚敏感的样子,总说莫名其妙说会对她加倍加倍好,好一辈子。
叶离说姆妈也知道,姆妈在她面前那么和蔼慈善的一个老人……
施润只觉得心脏刮骨,一阵阴寒过一阵,围绕在她身边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一环一环,大费周章地这么玩着她,骗着她,让她乖乖交出一颗肾。
好恶心。
好恶心啊。
人,怎么能坏到这个程度?
施润躺在水泥地上许久,蜷缩着弓起孱弱的身体,手指捂住腹部,一点一点放缓呼吸,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宝宝在肚子里面,坚强一点,所有人都算计你这颗肾也要坚强一点,撑一下,再撑一下,施润。
她回了临湖别墅,外表看起来一切正常。
如今再瞧他的这些佣人,特别是周婶,心如刀割。
她上楼放下书包,去浴室看了一眼内裤,没有血迹。
问过周婶,他紧急出差明天才回。
施润出了门,这天晚上她没回家,大闹了一趟施家别墅。
现在她是萧太太的身份,又告诉施为律她怀孕了,拿刀抵着自己肚子威胁施为律逼他交出了两年前和萧雪政签署的那份两亿嫁娶协议。
她把自己和施为律关在一间房子里,不准施为律给萧雪政或者任何人打一个电话。
这一个晚上,施润反反复复把那份协议看了十二个小时。
只有一遍一遍把卖肾买肾的肮脏交易字眼看尽眼底了,她才能相信,这是真的,萧雪政真的跟施为律买了她的肾,而施为律为了两亿,也真的卖了。
协议里还有特别条款,移植肾脏过程中若发生意外,施为律不追究。
施润盯着签字处施为律红红的爽快指印,边看边哭边笑,她的状态和疯子差不多,时而安静时而癫狂的样子,吓坏了施为律。
……**……
萧雪政在第二天下午两点下飞机,赶回到临湖别墅。
王姐说太太上午打过电话,昨晚歇在朋友家,手机没电了,发生了点小事没联系家里。
萧雪政沉着听着,并不太信,但她联系了家里证明她是安全的。
临湖别墅二层卧室,男人眉宇疲惫地拿衣服进了浴室。
洗澡出来,他站在偌大空旷的卧室,点了根烟,锁着眉目抽一口,沉暗的视线落在房子里的各处。
今天一天心跳有些失衡,隐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具体他又说不上来。
瞧见了她的书包,歪着被塞在书桌下的椅子里。
萧雪政蹙眉走过去,长指一勾,书包没放稳掉在地上,里面的书本零零落落全掉了出来。
他俯身捡拾,却发现夹层里掉出来半张的红色检查单。
抽出来一看,男人高大的身躯一震。
检查单显示日期为三天前,孕检结果怀孕四周+,萧雪政眉心突突地跳,男人修长的手指紧捏那张单子,脸色阴沉。
怀孕一个月有余,张医生的匹配测试检查怎么没检查出来?
萧雪政步出卧室,大步下楼,眼眸湛冷地拿出手机给张医生拨打电话。
手机铃声却响了,来电显示为太太。
萧雪政气息不稳,心跳也不稳,声线低醇地接起来:“在哪里?”
那边略哑却沉静的女孩嗓音:“独栋别墅这,过来见一面,我有话要问,也有话要说。”
☆、200。200:从此我施润和你萧雪政恩断义绝
萧雪政盯着挂断的手机,五官和视线均深沉下来。
每天都要听她说话,她的情绪能显见地从语气里听出来,他认为,刚才她那句话,情绪和语气都不对劲。
但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怀孕所致。
男人修长手指拎了西装外套,下颌上一圈浅浅的青色胡茬,显得这张疲倦深邃的脸廓更立体有型了。
他曲起食指蹭了一下,没时间清理,拧眉出门。
车上,萧雪政思忖片刻,长指滑动手机屏幕,张医生的号码变成纪遇南的踺。
“遇南,她怀孕了。”
纪遇南十分震惊:“润儿?!”
“怀孕一个月。”萧雪政眼神凌冽地注视挡风玻璃外,“我很好奇张医生的匹配测试怎么做的。”
“sorry,我是医生居然没看出来润儿异常,这些天心思都在姆妈上。匹配检查因为是给润儿看,所以我没亲自把关,交给张医生了,难道是张医生……雪政,你不是和他签协议吗?这次手术成功他能拿到一千万,他妈的被他拐了一道!”
萧雪政视线阴鸷下来。
纪遇南问:“雪政,润儿有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紧了紧,绷起的白皙骨节根根有力。
前方无车,道路空旷,萧雪政闭了下眼眸,心中激荡自手中攥着那张检查单起自不必说,这个时刻暂时不想姆妈,他哑然低喃:“三十二岁,我要当爸爸了,遇南。”
纪遇南默然,呼吸一时竟哽咽。
雪政话里的颤音,不敢喜悦的喜悦,受道德束缚的喜悦,其实已经暗示了他内心深处的选择。
在救与不救姆妈的这场煎熬里,孩子或许能给雪政一个合理充分让他内心能够原谅自己对姆妈不孝的理由。
因为姆妈期待着孙儿,善良的老人,她期盼着儿子家庭和睦美满。
……**……
独栋别墅外,萧雪政熄火,点了一根烟平息着情绪地抽完。
黑色雕花大门开着,别墅指纹门也开着,男人长腿步子很大,脚步声却很轻。
客厅飘来一点香味。
萧雪政随手把西装外套搁置在沙发,穿过餐厅,来到厨房。
见到那抹背对自己,一动不动的小身影。
她挂着一件围兜,把头发盘起来了,细细的绒毛贴着白皙的颈子。
男人视线幽深地走过去,高大的身躯贴上去,结实的双臂圈了施润的腰,掌心贴着的位置是她的小腹。
他俯首亲她的颈子,发出低沉的声音:“在做什么?”
施润视线空洞地盯着锅里翻滚的紫菜汤,呼吸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从前觉得迷人,男人味重,现在呼吸起来全是恐怖冰凉。
她转了个身,在他视线尚未抬起时搂住他的脖颈,把唇送上去。
她踮脚,慢慢地贴着他性感的薄唇磨着动。
萧雪政身躯顿了顿,紧窄的腰身离开她腰控制着距离,男人大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且投入地吻了下来。
他闭着眼眸,睫毛很长,会刮到施润始终睁开的眼睛。
吻了片刻,他喘着松开,男性荷尔蒙弥散开来。
施润平视着他在动的喉结,细白的手指从他胸膛往下,划过黑色皮带,直握住那一处。
萧雪政闷。哼,皱眉低头看她,没料到她此举,她从不会这样。
施润盯着他还在涨大的地方,手很小,渐渐握不住那粗的东西,笑了似的模样:“靠近我,亲我,你就会这样兴奋?”
“叔叔,你对其他女人会兴奋吗?”
男人大手攥开她,拧起两道长眉,视线深晦地审视过来,并未说话。
施润转过身,拿碗盛汤。
很快两人在餐桌上坐下。
萧雪政看了一眼她做的三菜一汤,不动筷子。
“怎么不吃?”施润笑了一下。
他拿出烟却没点燃,心思多深的人,看着施润,仔细想她刚才阴阳怪气的两句话。
气氛僵持到第十分钟,施润从椅子里站起,伸臂一扫,三菜一汤两碗饭全部噼里啪啦摔在地板上!
萧雪政眉眼不抬,情绪不显地望着她,视线凌厉起来。
施润承接与他的对视,笑得苍白如纸的脸蛋发僵,她双手努力撑着桌子站稳,很小的一个人,到底不如他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