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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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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是出声:“父亲。”
    讲台上,老人清瘦颀长的身形一顿,一手提着老花镜,扭过头。
    定了定,淡淡笑容扬在嘴角,“靳林。”
    施润终于看清那张脸,带着眼镜,斯文书气,高鼻薄唇,纵然老去,的确能看出与叔叔相似的地方,年轻时是个长得极为英俊的男人。
    萧如书走向养子,这时看到萧靳林身后,教室门外的施润。
    他眼神询问?
    萧靳林锁眉不答,走进教室两步,站在萧如书面前,径直说了出来:“父亲,萧雪政来了。”
    施润正面对着萧如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
    他皱了下眉,有些被萧靳林的话怔到,像是反应不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了,他长久伫立,手中的教案掉在地上,微微张着嘴,只是半天无话。
    萧靳林沉下眉眼,“父亲?”
    没有反应。
    施润莫名就不想再看!
    心中气闷一下子涌上脑顶!
    还好来学校的不是叔叔,叔叔看到生父提及自己的名字时,是这幅震惊中带着逃避的表情,叔叔再强悍冷漠的内心也扛不住吧。
    施润有一种冲动,几乎想转身,跑回去,拉着叔叔就走。
    她真的转身,讲台上发出响声。
    施润是反射性地扭头,看到萧如书身后的女人笨拙缓慢地钻出来,追着滚落在地的地球仪。
    地球仪往教室门口滚,女人穿着黑色布鞋的秀气小脚就追,追的费力。
    “小如!”萧如书在后面喊,“慢点,你最近支气管不好。”
    施润蹲下,伸手拦住地球仪。
    女人到了她跟前,双手抱起,扬起笑脸,呵呵地笑,“谢谢你。”
    施润抬头,视线扫过女人紧紧抱住地球仪的双手,手指纤细,看得出来没干过家务,年纪这么大皮肤不错。
    再往上,看到她胸前挂着一块类似儿童喂食戴的那种圈脖餐巾。
    施润一愣,不由好奇,目光再往上,果然瞧见女人说话时会不小心流一点口水,然后,施润的目光定在了这张女人的脸上。
    她的瞳孔一瞬间的难以再动弹分毫。
    女人站在教室门口,逆着光,走廊上的日光灯隔的较远才有一盏,施润的脑海里突然有根弦一点点绷紧,绷紧。
    直到她瞪大眼睛,喘不过来气时,那根线断了!
    女人还在朝她笑。
    施润回以微笑的嘴角却僵硬起来,整张脸上的表情被定格住。
    五十出头长得清婉的女人,她抱着地球仪嘴里喊着‘如书’‘如书’,要回到丈夫身边。
    施润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
    她不让她动,她睁着目眦欲裂的眼睛,心跳如鼓,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了,眼角瑟瑟顿疼。
    她怔怔愕愕,想要看清楚面前这张老去的脸庞。
    心里有一种很清晰的受牵引的感觉,她不可置信,真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妈妈不是死了吗?
    女人大概受到惊吓,又叫了声‘如书’!
    胸前挂着的餐巾在她挣扎间一晃一晃的,施润痴痴地松手,嘴里下意识地很低的声音:“妈…”
    没有过脑子就蹦了出来。
    萧如书走过来,牵住妻子,“说了不要玩地球仪,你怎么记不住?不要着急说话,会流口水。”
    女人呜呜地要哭。
    “好了,我去办公室拿纸巾给你擦擦,我们走。”
    萧靳林在身后,压抑着胸腔起伏地呼吸一口,一拳头砸在黑板上,“父亲!”
    萧如书身子一僵。
    萧靳林眉间生出一股戾气,陡然森寒,这种无力的感觉他体会多年,他已经疲倦,他很累!
    “父亲,您是教书的,书中有句话,‘人活在这世上,有些事情逃避不过去’,您逃避了萧家当主的责任,您推诿了许多事,现在,我拜托您,不要再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实在难与您进行交流!”
    老人的身形,仿佛顷刻就佝偻了起来。
    脆弱的气场,仿佛做错事一般。
    萧靳林眼神灰暗,总是这样!
    每次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恨极萧如书,曾经受他恩情有多感激,现在就有多恨!
    他却毫无办法,不能不管,这一堆又一堆的烂事,烂事!
    心头的怒火难以克制,可看到老人那副样子,萧靳林又硬不下心:“父亲,你听我说,我知道这件事突然,但现在情况紧急,小宝身在危险中,这件事说起来复杂,您马上跟我回家,怎么说,您欠他一个道歉,一个忏悔,有些事只有您亲自说清楚,我没办法为您解决。”
    “小宝怎么了?”
    萧如书脸上,终于出现急色,语序不清:“小宝,我就知道她不听话,她在外面惹事了?你当哥哥的为什么不管住她?我给你打过那么多电话,我还叫小宝回来,说给她做桂花糕,小宝一定是生妈妈的气了,上次打电话,小如又叫错了女儿……”
    萧靳林抿着薄唇,不想说话,“现在回家,见萧雪政。”
    萧如书思虑良久,紧紧牵着妻子的手,苍老又苍白的脸上,出现挣扎和惶然,最终点了点头。
    萧靳林大步走向门口,拉了拉瞪着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的施润的胳膊。
    他心事重重,一时间没注意到牵着的这个女人,她有多失魂落魄。
    ……**……
    一行人出来学校。
    保安跟萧如书打招呼,他脸色都不自然。
    藏不住事,大家都在猜测,萧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上了车后,萧如书立刻摇上车窗,安抚妻子,“没事,他们没在看你。”
    女人手里举着一朵小花,哦哦了好几声,她低头盯着花朵,恍恍惚惚地又说,“如书,这朵花是黄色,像不像鸡蛋羹?”
    施润从副驾驶座艰难地回过头,怔怔地盯着女人在笑的脸,“鸡蛋羹,我很喜欢吃。”
    “哦,我两个女儿都喜欢吃的!”
    “小如?”萧如书惊喜,“记起小宝了?”
    女人顿了顿,又是一脸茫然。
    萧如书叹息,小宝十几岁后,小如的病情就越见恶化,认出小宝的次数越来越少。
    小如有时候提起小宝,是下意识的,她自己并不知道。
    施润的心脏像被人扯住一样,很痛很痛,突然的眼眶就湿掉了。
    她扭过脑袋,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脑海里一时有一团乱麻在紧紧缠绕。
    她脑袋笨,记事的年龄比一般孩子偏大,现在努力回想,愣是记不起一丁点五岁之前的事了,只有几个模糊不清的片段,是冬天,大雪纷飞,好冷,窄小的屋子里烧着火,妈妈捂着她的小手,说要给她蒸一碗鸡蛋羹,放很多糖。
    之后能够记起来的事,是在孤儿院之后。
    为什么去孤儿院?施润不知道。
    后来被接回施家,施润问过施为律妈妈去哪了,施为律笑得冷又狠,说死了!
    施润的猜测里,那就是妈妈死了,所以她才会进孤儿院的。
    可身后坐着的这个女人,为什么长着一张如此熟悉的脸,那种熟悉不是视觉上,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亲切感,从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时,施润的心跳就咚咚个不停,浑身不听使唤,那种激动的感觉,她没办法镇定。
    如果妈妈没死,如果身后坐着的这个是……
    施润竟不敢往下想!
    抱着妈妈唯一的一张黑白照片哭,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后来离开太匆忙,照片在学校的床底下藏着。
    学校宿舍的东西,是菜菜帮忙收拾的。
    施润立刻拿出手机,发短信给菜菜,祈祷菜菜有保留下那张照片!
    她心里很乱,打着雷鼓一般理不清思绪,不确定,很不确定,妈妈照片上的样子她记不十分清楚,万一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呢?
    可是,妈妈,妈妈……她又希望心中的猜测是真的,后面坐着的是她没有死掉的妈妈,或者施为律就在说谎!她和妈妈只是失散了,失散了……
    ……**……
    白色路虎在郁郁葱葱的山腰停下。
    磅礴大气的电动大闸门启开的状态,大门前面的圆坛旁边,停泊一辆黑色奔驰。
    施润心绪恍惚,强迫自己回神,下车走向奔驰车。
    车窗全部贴着墨色的车膜,施润贴近车窗,看见里面的男人仍旧坐在后座,并且睁着眼睛,冰冷慑人的视线,朝车前玻璃的方向在看。
    施润心中一跳,敲车门。
    车里的人没有反应。
    萧靳林下车后,停住,朝奔驰看过来。
    萧如书站在养子身后,鬓发斑白,脸色苍白,眼神游移不定,犹豫不决,有所躲闪,紧抿着唇,仍旧不向那车看。
    “叔叔?”
    施润又敲。
    身子却被忽然打开的后座车门撞了一下。
    她痛得往后躲,腰身被男人的手臂一揽,站稳。
    施润屏住呼吸看着缓慢下车的男人,他脸上很是寡淡,他的视线也寡淡,他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施润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男人,越是平静,越是诡异的安静,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便越是可怕,且他没遮掩,那明明白白,是一股来自地狱般的杀气和暴。虐,黑色的恐怖气息,快要将每个人淹没。
    “叔叔……”
    施润嘴唇发颤,伸出手想扯住他,怕他做什么,真怕他做什么。
    他已单手插着西裤口袋,优雅朝前方走过去。
    一步一步,长腿迈得有条不紊,似是慵懒极了。
    十余米,却走了三十七年,萧雪政的自嘲仿佛都已经用完,长腿一顿,漫不经心地停在了那人面前。
    萧靳林感觉到身后老人明显吃不住,但他沉着眉眼,挪开了身体。
    萧如书完全暴露在男人吃人般的视线里。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高大峻挺的身形,比他高多了,高出半个头,萧如书的视线游移,几度要往那张脸上看,却始终擦着掠过。
    萧雪政盯着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心里没有失望,没有任何情绪。
    但他的眼神有多冷?
    从萧如书微微发抖的身形上能够看出来。
    萧雪政轻笑着,上前一步。
    老人迅速后退一步。
    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安静又很有耐心地盯着,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充满惬意。
    他把双手都插在西裤里,黑暗中的双手,攥成了欲碎的拳头,每根青筋都在叫嚣,萧雪政恨!只恨不能挥出这一拳!

  ☆、293。294:小宝是我和我爱的人生下来的,你才是不清不楚的种

“如书……”
    萧雪政冰冷的目光转向萧如书身侧穿旗袍的女人。
    她竖着老式的发髻,露出柔白的额头,眼睛水亮,尽管眼尾明显的皱纹,但仍旧能看出来眼睛很大,眼型饱満謦。
    穿一身素色格子旗袍,瞳孔很难专注,有些涣散,嘴角晶莹莹的凡。
    挂着一块围脖餐巾,露出惊恐的表情,在萧雪政朝她看过去时,缩着绣花布鞋的小脚又往萧如书身后挪了挪。
    这就是萧如书当年不顾一切抛妻弃子要去外头寻找的所谓真爱?
    萧雪政眉眼不知道怎么的一凝。
    这个女人的长相……
    萧雪政身形逼人地往前一步,定睛仔细看。
    “啊……”女人手里的小黄花掉了,手指抓上萧如书的后腰衣服。
    萧雪政还要往那个女人面前逼近。
    萧如书身体移了移,牵住妻子的手,柔声低语地安抚,“没事,小如,没事的。”
    这一刻,终于直面地站在亲生儿子面前,嘴角蠕动,“请不要吓她,她什么都不知道,进去说。”
    萧雪政轻嗤一声。
    为了个女人,倒是像个男人了。
    他长腿一抬,步伐凌厉生风,往电动大闸门里快步走。
    施润紧盯着手机等照片,整个脑袋都是懵懵怔怔,魂不守舍的状态。
    萧靳林站在一边打电话,眉宇紧皱,电话那边的人说席城那边没动静,宝小姐被绑架在哪里也不知道。
    他脸色如灰。
    萧如书牵起妻子的手,目光沉重地看着眼前那道跨进大门的挺拔背影。
    此刻才有放松的神经,微微轻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内心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情?陌生和无法面对,居多吧。
    “我不要回家,墨镜呢?”
    萧如书转头,露出一个温柔微笑,“先回家,明天给你买好吗?”
    “明天什么时候?”
    “一大早,我就下山给你买。”
    女人歪着脑袋权衡了很久,觉得可信,点点头。
    萧如书摸摸她的头顶,接而牵着她,老夫妻并肩缓慢走路,进了家门。
    施润望着他们的背影发呆。
    萧靳林挂断电话,呼一口浊气,走过来,“十二岁我遇见父亲时,他就是这样,天塌了也不会管,只要如姨在他身边,他对如姨的爱,我不知道怎么说,有时候觉得很傻,有时候觉得自私,他太自我,如姨笑了,他就笑。如姨不开心,他就不开心。如姨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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