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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还是有点冷的,饱満粉白的身体曲线微微抖起来。
垮坐在他身上并不平稳,双手需要支撑,没办法只能轻轻地抱着他的肩胛,他的脖颈,指尖触到的又都是他烫灼的体温和汗珠。
他出汗了。
施润希望他快点,扬起小脖子,发着小抖轻轻告诉他:“叔叔,叔叔我可以了。”
男人的手在她细腰上一紧,右手往上,五根修长分明的手指把着她胸侧,辗转,到背脊,腋下,一切他想摸一把的地方。
强健的身躯缓缓覆盖过来,黑暗中,施润感觉到他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像凶猛的兽。
他亲下来,特别温柔,几乎没用一点力气,玩着她润润的唇瓣儿,把自己清冽迷人的味道,一缕一缕输入她的口腔。
施润很快被他亲的占栗起来。
可以受住他的蛮劲粗横,却受不住他撩。拨她身体本能反应的这股高超技巧。
他一定吻过好多女人,天哪,他在吸她颈侧,他的舌头……
手指
不受控地抓了他的肩,指甲磕到他硬邦邦的肌肉,也蜷缩地抓了他的头发,这些,她都不知道。
她喘了,哼哼地出了声音,她似乎也没察觉到。
可这些,他都知道,他好满意,低喘迷哑的问她:“舒不舒服?宝贝,你叫了,像猫那样的叫了。”
施润攥紧自己的小拳头,打他,呜呜地羞愤:“你不要讲话!要亲快点亲,不准再慢吞吞的了。”好折磨人。
迷乱又慌张,锁着小肩膀,双臂夹着身体夹得紧紧的,却不知把那对丰润夹到了男人跟前。
就在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
那湿漉漉的吻从锁骨,失约往下,激情地落到了她饱饱的胸上。
施润一抖,不答应,赶紧推他:“不,叔叔,你答应我锁骨以下……”
他不答腔,迷人的低。喘,热铁一般的双臂囚牢一样锁住她小小腰肢,她动弹不动,方便他埋头忙碌。
黑暗中,他的长指要把包住她的内内往下勾,他的嘴要寻什么,施润一清二楚!
她开始剧烈挣扎:“不许!叔叔,我不许!”
“听话。”
他喘得厉害,隐忍出一身的汗,赤红的眼睛里现在浮现的只有她这对要命的东西,他要亲,要含,要吸食。
施润双手护着自己,可内内还是被他扯掉了,
“……你混蛋,你刚才答应我的,答应我了!”
“太太乖,亲一下,很快很快的,不叫你难受。”
他拨开她的双手,小小的,在他面前根本不具力气,他难受,紧锁眉头很需要地就亲了下去。
施润唔了一声,受刺激般扬起脑袋,眼泪也掉下来。
他又骗她,根本不是很快,他没完没了,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喜欢这里。
变。态!
“好了没有?”
“叔叔你说亲一下的,好多下了。”
“好了吗?”
“叔叔我冷了,要穿衣服了。”
“叔叔我痛……”
他终于放开了,黑暗中,施润不想去看他那副餍足了的混蛋的样。
她啜泣着,非常生气地把他一把推开!
拾起小内,又拿过长袖,她要去浴室,照照镜子,小左小右一定肿了。
却不能从他身上起来,他只有一条手臂懒懒将她腰圈着,她就起不来身。
男人另一只手臂,在默不作声脱她的裤子,外穿的和里面的绒裤,一起往下扯。
“你干什么?”施润赶紧扯住往下掉的裤腰,哭了!
无比恼怒:“叔叔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裤子!你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你再叫叫叫我捶你!”沉沉的男人低吼,因为忍得太久,难受,嗓音也是黯哑无比。
萧雪政没多少耐性了,男人到这个时候都没有耐性。
两条裤子厚重地在她小脚踝那里卡住了,他极其不悦:“穿这么多干什么?净给老子添堵。”
不高兴了,裹着她翻个身,位置对调,轻而易举又把她压在下面。
伸手包住她冰凉的小脚,就去拽她裤子。
施润光溜溜的那一条腿乱踢乱顶他!
气极了也是,呜呜乱叫着打他,“我要去浴室,我不要脱裤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没有见过比你更坏的人!说好了亲脖子以上,你言而无信,你亲了我胸,你现在还想做那件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老男人龌龊死啦!”
“龌龊也要做你!有意见?”
他把她裤子脱下来了,泄愤地扔到最远的地方。
施润气哭!害怕又不甘心地叫:“扔吧,扔我裤子也没用我告诉你!”
萧雪政见她小手忙不迭扒拉被子遮羞,扬臂就把被子甩下地毯。
露出那两腿光光的,纤细又长,小妖精,简直就是为盘他腰而生,白花花的香香肉t
i,像有弹性的雪一样,在月光下,在男人的眼里,它们害怕地抖动着。
他如洪的眼眸里,燃烧起熊熊火焰,他像长满的弓,浑身上下的冲动细胞全都聚集到某一处,叫嚣,狂肆。
☆、125。125:太太,我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衬衫
这样的眼神是让施润最害怕的,和除夕,和初五那两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好深好沉,并且可怕,眼角泛红,写着一定要把她吃了的决心。
施润不敢动了,双腿好冰,想在他眼底下蜷缩起来都不敢。
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像一张绵密的大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腿肌肤上。
男人笔直的长腿,双膝曲起在她腿中间播。
他跪着,吻她脚丫,吻她小腿,吻那么一路往上,手也摸了一路。
最后,他的身躯抵在了她腿的最上部分跫。
双腿,就被他那么架开。
“不……叔叔,明晚好不好?给我点时间准备,我会给你的……”
她其实是怕,缓兵之计。
睿智如他,自己女人这点心思,不难猜。
萧雪政不怪她,错误都是他犯下的,没有给她美好的开始,怎能自私的期盼她对这档子事热衷?
“润润。”
他第一次沉沉哑哑地叫她小名。
施润双臂颤抖撑着床面,已经在哭,却让他柔情唤得一愣。
萧雪政沉沉地喘,伸臂打开床头灯,与她四目相对,男人幽暗的瞳孔被他眼周围的汗珠洗得晶亮灼黑。
他低头,柔柔地亲她脸颊,眼睫,双臂撑着身体,不敢用一点重的力气,和她的女孩讲道理:“润润,你听叔叔说。”
“如果不是非常需要做这件事,我不会为难你。”
他大手引着她小手往下,越过他的胸膛,腰间,再往下。
接触到了什么,施润手指忽然一颤。
他贴着她面颊,浓黑的长睫也被汗水打湿,与她睫毛纠缠地轻轻眨动着,“感受到了对吗?我没有骗你是不是?”
施润紧张地扇动眼睫,扑闪扑闪显示她内心的挣扎。
紧咬下唇,她想收回手。
被大掌擒住,他不让。
于是指尖接触到的,全是他几乎开闸爆发出的力量,这样凶猛的东西来要她,她怎能不害怕?
可是脸上这张在隐忍压抑的男人五官,他的确很苦,眉头锁得那么痛苦,眼神沉沦还在和理智挣扎。
萧雪政无力地垂首埋进她颈子里,闷闷地低哑:“你说明晚,老公能答应一定明晚,可是不行了,它需要你。润润,你懂事的对不对,帮帮它好吗?”
施润终于肯抬头看他,怯怯的大眼睛。
他眼睑像是闭合了,长长的睫毛沾着汗珠,湿漉漉的。
他出那么多汗,那些汗掉在她脖子上,脸上。
白皙的五官染上妖冶的红,很痛苦的样子,低喘着,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一根凸了出来。
她也不是蛮不讲理,不是恃宠而骄,实在是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痛。
他刚才脾气很好,肯温柔地这么哄。
施润扁着小嘴儿,泪涟涟地看他,“叔叔,我也不想你难受,可是你让我痛了,你上次,你上上次……”
“嘘。”萧雪政俯身抱住她,抱她个严严实实,他好懊悔,“太太乖,老公的错,老公的错。”
他这样温柔了。
施润深吸口气,细细的胳膊从他胸膛里钻出来,微微仰头,她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摇摇头,“我不怪你。两次我也有错,其实是阴差阳错,叔叔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酒吧那天晚上我把郑天涯当成你了,我不再爱他,我……”
脸蛋蓦地绯红,她狠狠闭上眼睛,小嘴儿凑到他耳边,鼓起勇气,“我喜欢叔叔。”
萧雪政一震,低头看她。
施润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泪珠儿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蜿蜒到枕侧他的手背上。
她一条白润如玉的细腿从他腰侧蜷曲起,她的手也从他脖颈处离开,她狠咬下唇,指间颤抖地摸上自己腰际,为了他,颤抖地扯下了小裤。
萧雪政目光低垂,看着那条粉蓝色的小裤怎样从她雪白的腿上滑落的。
她睁开眼了,大大的亮亮的,眼仁里只存在着他一人的眼珠儿。
身体抖得那么厉害,但她冲他柔柔的笑,“叔叔,我可以了。”
他眼眸一瞬火焰颠覆,重喘不堪,盯着她,“确定?”
她朝他笑,用力地点点头,“不怕的,就像打针一样,我不怕打针。”
萧雪政完全覆盖在她身上,听见这句话,掏东西的手一顿,他幽暗的眼神何其复杂。
她说像打针一样,是不是每次他动一下都像被针扎了一样?
原来是那么痛。
终于明白,她需要下多大决心。
他突然低头抱紧她,狠吻下去,眼睑深深闭合挡住眼底的疼惜,“宝贝,这次不会像打针一样了,老公保证,保证好吗?不哭,我轻轻的,别怕……”
施润眨掉眼泪,听话地点点头。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了,身体还是无法放松,紧闭上眼睛,一手抓紧枕头,一手攀住他的肩胛。
受着,受着他。
这是她喜欢的人,她想让他开心,他舒服了就开心了。
……××……
初晨的阳光穿过镂空的素色落地窗帘,晕在那凌乱的大。床上。
施润先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树懒一样睡在他身上,枕着他的温热的胸膛,双腿与他长腿纠缠绕绕的。
这种十分陌生的温暖缱绻感觉,让她久久地怔愣。
趴在他胸口,脸颊贴着他细腻的肌肤,耳朵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味道,这种情景,美得像在做梦一样。
美够了,抬头悄悄看他。
他还睡得很沉,深邃的眉宇间紧锁丝丝疲惫,睡着的容颜,没了冷漠,真是好看。
施润撑起酸痛的身体,偷偷亲了他薄薄的唇角两下。
他睫毛动了动,惺忪的睡眼慢慢睁开,漆黑的眼珠在眼眸里低垂,朝她凛冽地睥睨下来。
四目一秒钟的相对,施润白白的小脸蓦地通红,嚯地一下,从他身上滚下来!
并且扬手哗地扯走整张被子,滚到床的一边,还觉得不安全,又滚下床,沿着绒毛地毯直接滚到落地窗那边。
身体所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床上的男人一身精光,蛮缠的胸肌腹肌,在阳光里莹润如玉的白皙肤色,透出慵懒和疲倦。
双肘撑着身体半支起,紧皱眉心地看着落地窗边那滚成一团的一团。
冷冷的看了几秒,紧抿薄唇,下床,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出来,扫了那还是一团的一眼,自顾自打开壁式衣橱,看了眼从浅至深的衬衫,挑眉扭头,“太太,老公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衬衫?”
施润只要不与他目光相对,对话没问题的。
“……灰色。”
“不太符合我今天的心情。”
施润在被子里脸有些红,“浅蓝色。”
反正sao包就适合他。
“什么颜色的裤子?”
“黑色西裤。”施润求他快走啊!
“领带呢?”
“蓝色条纹!”
窸窸窣窣地,应该是他在穿衣服了。
等了一阵,没见动静,悄悄掰开被子一角,想露出一张嘴儿呼吸呼吸,不想头顶一道巨大黑影。
他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的!
施润猛地缩回被子里。
这男人俯身弯腰,张开双臂就抱住了那团软绵绵的被子,清朗地笑出声,“怎么这么可爱。”
施润在被子里,被他夸了,脸绯红绯红的。
听得出来,他心情真是好。
“叔叔,你快走啦,上班迟到了。”
他抱着被子抱着被子里的她,不松手,低沉磁性地问,“昨晚痛吗?”
“你走啦!”
“老公那么温柔,舒没舒服?”
“老混蛋快走啊!”
萧雪政站起身,不为难她了,转过身没忘记嘱咐:“洗澡时重点洗洗腰,我昨晚在外面的,腰上有……”
“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