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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
“我再给你画一张……”他轻轻覆在她的耳边,最后三个字说的令人荡漾。
萧笙脸色一红,握拳垂了他的胸口一下,“流氓!”
宁迹哈哈一笑,揽住她的腰,“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我才不要看你,伤眼睛。”
宁迹捏了捏她的小脸,“想什么呢?小色女。”
宁迹将她带到顶层的玻璃房,满天的星光璀璨夺目,如同颗颗璀璨的钻石。与黎城五颜六色的霓虹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笙惊叹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去,“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她自然不会认为他只是单单带她到这儿来看夜景的。
宁迹看了看腕表,从背后圈住她的腰,头轻轻放在她的肩膀处,“看天空。”
砰的一声……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头顶的上方绽放,萧笙微愣,还未来得及回神,接二连三的烟火如同百花争鸣,竞相齐放。
绚丽过后,在天空中留下了一行字,萧笙,嫁给我!
萧笙的眼睛久久移不开,烟花雨还在继续,她感觉到她的眼眶中一片湿润,从未有过的感动从心底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深吸了一口气,身转过头看他,笑意盈盈的眸如同闪烁的星星,“干嘛弄这么多惊喜给我?”
“我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
她笑,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我也爱你,老公。”
……
婚礼定在三个月后,正好是萧笙预产期后的两个月。
生孩子那天,正值深夜,萧笙从阵痛中醒来,身上的冷汗不断往外冒,宁宁睡在她的身旁,感觉到她细碎的喊叫声,猛然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宁宁,去叫爸爸。”
宁迹今晚和美国那边有个视频会议,正在书房加班。
宁宁点点头,从床上爬起来朝着书房跑去。
宁迹过来,抱起她就往外走,明姐听到动静也跟着起了身,临近预产期,时碧柔为了方便照顾她也搬到了红叶别墅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
宁迹给医院那边打了电话,联系是院方提早准备。
虽然已经有了宁宁,但生孩子萧笙还是第一次经历,她低声的哀嚎着,让宁迹开的再快一点。
时碧柔坐在后座抱着她,眼泪也跟着簌簌的往下掉,“不是说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吗?怎么这么突然……”
她叹了口气,无法替女儿分担,只能跟着心疼。
到了医院。宁迹抱着她就往妇产科跑去,是时碧柔和明姐抱着宁宁跟在后面。
似是忍不住了,萧笙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下去,口齿不清的呢喃着,“阿迹,疼……不要生了……”
“不生了,我们再也不生了。”宁迹也跟着掉下泪来。
医生护士来了一大堆,急匆匆把萧笙推进产房。
宁迹想跟着进去,被医生拦了下来。
宁迹咬唇,“剖腹吧。”
他舍不得她手那份罪。如果知道生孩子会让她这么痛,他当初就该同意她拿掉孩子。
医生一愣,“宁总放心,宁太太的身体各方面都达标,是可以顺产的。”
“她很疼。”
医生蓦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只是怕妻子疼。
这是黎城有名的宠妻狂魔,医生冷汗涔涔,“宁先生,现在是可以无痛分娩的。”
……
生孩子怎么可能一点痛苦都没有?
宁迹握紧了她的手,脸上的汗比她还多。
萧笙无力轻笑了一声,“四哥,是我生孩子,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宁迹抬起头看着她,眼眶里还湿润着,“阿笙,再也不生了,对不起……”
萧笙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说什么傻话呢?”
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本来就是件幸福的事,比这更疼的事她都经历过,她一点也不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迹在身边,萧笙显得格外的委屈。
哇哇的哭声响起,萧笙猛然松了口气,苍白的脸上全是汗珠,气息也跟着弱了下来,“男孩女孩?”
宁迹紧握着她的手,对孩子毫无兴趣,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身上,“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摇头,想再问一遍“男孩女孩”,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护士把孩子洗干净抱了过来,“恭喜宁先生,是个女孩,五斤四两,很漂亮。”
宁迹愣了愣,抬头去看护士怀里的小东西。
小小的一团软肉,皮肤白净,和别的刚出生的皱巴巴的婴儿一点也不一样。轻轻闭着眼睛,五官还未分明,看不出长得像谁。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开始蔓延,这是他的骨肉,萧笙十月怀胎为他生下的女儿。
不同于对宁宁掺杂了愧疚的情感,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新奇的感觉,似是初为人父,抑制不住的狂喜从胸腔之中喷涌出来。
他两只手扣在一起轻轻的摩擦,却不敢伸手去抱。
她那么小,那么软,伤到她怎么办?
护士看出他的犹豫,轻轻笑了一声,“来,这样抱,我教你。”
在护士的指引下,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
守在产房外的人见门打开,急忙迎了上来。
宁迹看着突然多出的人,微微一愣。
“怎么样?男孩女孩?”众人的视线落在他手中抱着的婴儿之中,眼巴巴的看着。
宁迹拧了拧眉,“你们离我女儿远一点。”
季沉西和徐易航两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宁锡元和时亦清笑了。
宁宁跑过去抱住他的腿,使劲的扬着头往上面看,“妹妹……”
时碧柔走上前去把孩子接了过去,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呵呵一笑,“笙笙呢?”
“睡着了,马上就出来了。”他回头看了看,萧笙被护士推进了病房。
把女儿教给了时碧柔和明姐,他守在萧笙身边寸步不离。
……
萧笙睡了一天的时间,刚刚醒来便听到婴儿的哭声。
她摸了摸已经平坦的肚子,才意识到生孩子不是一场梦,真的是生了。
宁迹见她醒过来,急急忙忙把孩子塞到了时碧柔的怀里,在床边坐了下来,“阿笙,饿不饿……”
萧笙轻轻扬了扬唇,“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他提及女儿眉飞色舞,“阿笙,我们儿女双全了。”
另一只手被一双小手抓住,萧笙微微侧开了眸,看了看一旁的宁宁,“名字呢?”
“叫宁愿。”宁迹接过明姐递过来的鱼汤,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宁愿?”
这个孩子是他们的祈愿,挺好的。
“嗯。”宁迹点了点头,握紧了她的手,“宁愿为你画地为牢。”
……
萧笙身体恢复很快,婚礼的事情也在加紧安排,方欣来过两次,毕竟生了孩子,身材会和以前有所不同,婚纱需要修改。
婚礼前一个星期,萧笙回了医院看依然在沉重的宁旭泽。
在床上昏迷了几个月,他的身形消瘦了不少,皮肤病态的白。
萧笙坐在病床前叹了口气,“宁旭泽,你再不醒过来就要错过我的婚礼了,你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你再这样我就跟你绝交。”
病床上的人没给她任何回应。她静静坐着,就这么陪着他就好。
过了好大一会儿,宁迹抱着孩子过来叫她,她才站起身来,看着宁旭泽笑了笑,“小七,你永远是我的家人。”
她转身离开,没注意到明旭泽的手指动了动。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温媛提前一天从锦城赶了过来,化妆间内,温媛看着她精致的妆容,洋溢着令人嫉妒的幸福。
温媛拿手机给她拍照,“都要成为小妇人了,有什么好开心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语气中却满是祝福。
萧笙转头看了她一眼,“我早就是小妇人了,你嫉妒啊?嫉妒找一个啊。”
温媛撇撇嘴,瞪了她一眼。
门外有人敲门,温媛站起了身去开门。
门一开宁迹便要往里面进,温媛拦住她,“婚礼之前,新郎是不可以见新娘的。”
宁迹眯了眯眸,“我找阿笙有点事。”
“不行。”温媛挑挑眉,“还是说宁四公子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都都等不及了?”
宁迹想了下,开口,“洛天晴回来了。”
“你说什么?”
……
萧笙和温媛紧紧看着面前的女人,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真的敢相信是天晴回来了。
她瘦了不少,皮肤也黑了不少,眸里的光也不如之前那般璀璨明亮,见两人煽情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们至于吗?”
萧笙深吸了一口,抑制住眸里的泪意,“你去哪了?还好意思说我们?你信不信我们跟你绝交?”
“玩这么大?”洛天晴笑了笑,“就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听说你要办婚礼就回来了,你的婚礼怎么能缺了我呢?”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让人觉得心酸。
好大一会儿,萧笙才再度开口,“你和季沉西……”
“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不说我的事儿。”她打岔过去,“妆都花了,来,姐姐跟你补补。”
……
婚礼开始,数十家知名媒体全球直播。这场婚礼盛大瞩目。
萧笙挽着时亦清的手进入会场,身上洁白的婚纱圣洁而高雅。脸上盈盈的笑意不曾从她的新郎身上离开。
宁迹站在红毯的那头,周围花开十里,却不及她美的动人心魄。
这一路走来太过艰辛,周围不少的朋友看到这一幕都悄然落泪。两个相爱的人,能走在一起并不容易。
洛天晴看到这一幕捂住了嘴巴,季沉西伸出手臂,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冷冷躲开了。
许是伸手之前就已经料到了她的反应,季沉西并无觉得半点尴尬,若无其事收回了自己的手。
时亦清把她的手叫给宁迹,微微垂眸掩盖了是眸里澎湃的浪潮,声音有些哽塞,“我把我的外孙女交给你了。”
时家虽从未公开过萧笙的身份,但她这句外孙女,已经足够说明分量。
听着两人的宣誓,众人一阵唏嘘。
不远处,宁冉热泪盈眶,云哲走至她的面前,递给她一包纸巾,她接过,朝着云哲轻轻笑了一声,“你送我好不好?”
云哲抿抿唇,点了点头。
当年宁冉虽然是被汪雪桐利用,可毕竟开车撞人,故意杀人未遂,已经属于刑事范畴。
她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也懂得了什么是责任。
“哲哥……”她轻轻唤了他一声。
云哲转头,看着她的眼睛。
她眯眸浅笑,“哲哥,你会等我吗?”
云哲看着她,唇角动了动,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有些失落的垂眸,“算了,我这样的女孩,你还是不要等好了,你一定要找个比我好的女孩……”
“我等你。”
她直起头,愣愣看着他。
云哲朝着她勾了勾唇,“走吧。”
她点点头,跟着云哲往车子处走去。
余光扫到一个人影,她停住,愣愣看着柱子后面的宁旭泽。他脸色病态般的白,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静静的站在柱子后面,平静的眸落在不远处的一对璧人身上,片刻之后勾了勾唇。
她轻轻叹了口气,跟上了云哲的脚步。
……
宁迹被人灌了不少酒。婚礼结束后萧笙换件红色的旗袍,拉着温媛和洛天晴说话。
不远处几个男人摆了牌局,借着宁迹喝醉的机会,几个人合伙坑宁迹。
萧笙抬眸看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落在洛天晴的身上,她怀里抱着小宁愿,咯咯逗小宁愿笑。
“怎么不带着念一一起过来?”
洛天晴抬头,“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带着他?”
萧笙拧了拧眉,和温媛对视了一眼,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好大一会儿才开口,“天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是自愿回来的,还是他逼着你回来的?”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她挑挑眉心,轻笑了一声,似是没心没肺,“我早就说过了啊,我和他之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萧笙抿唇,“念一他……”
“念一?”洛天晴冷笑了一声,“念一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真以为我在乎那个孩子?”
“天晴……”温媛叹了口气,“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么多年,他……”
“他杀了我父亲。”洛天晴咬了下唇,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们洛家养了一只白眼狼。季念一就是个野种,等季沉西死了,我会给他找一家最好的孤儿院。”
她这话说的太重了,同为人母,萧笙实在不能理解。她对季沉西到底有多恨,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萧笙和温媛惊骇的脸,洛天晴哈哈笑起来,“瞧你俩那个胆小的样,放心,我很惜命的,季沉西不死,我不会有事,季沉西死了,我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