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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挖客户、股市狙击、泄露行踪、干涉工程,制造生意障碍,十几件事情把金学军剥的一干二净。
听着凌相思的供词,孔子雄和白石康很轻易联系起有过的坎坷。
当时觉得是做生意的正当困难,现在才知道,是金学军有意无意制造障碍,让他们无法顺风顺水。
两人看着金学军的笑容,越发显得灿烂和玩味,只是谁都清楚,笑容下面是他们压制的怒火。
白石康更是从遗憾变成失望,最后成了厌恶,怎么都无法理解,曾经最看好的人暗地里捅自己最多。
金学军无法辩驳,也难于解释,多说还会掉下最后一点尊严。
他准备离去。
“金少丢掉四十九号地,无法打造金氏私人帝国,很是恼怒,就让我去找赵斯文买凶杀人。”
凌相思呼出一口长气:“所以才会出现汤姆森的狙击、春风废品厂的厮杀。”
“这两起攻击,赵斯文是执行者,我是中间人,金少是幕后黑手。”
在孔子雄和白石康望向前行的金学军时,金学军止住脚步,转身回头盯向凌相思,厉声喝道:
“凌相思,你这个贱人,你不仅出卖我,你还抹黑我?”
他手指点着凌相思吼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杀叶天龙?我的原话是让你不要轻举妄动。”
“你没有直接下令杀叶天龙,但是暗示要给他难忘教训。”
凌相思幽幽出声:“还要手脚干净,不能动用金家势力。”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暗示?”
金学军脸上有着怒意:“凌相思,做人不能这么无耻,不能为了讨新主多赏几根骨头就抹黑我。”
凌相思没有辩驳,只是低垂着脑袋,事情真假让众人判断,只是大家几乎都相信她的供词。
孔子雄喊出一句:“金少,你坏事做了这么多,不在乎这一件了,何必不认?”
“难道担心帝天居发怒?这个你可以放心,天龙没事,赵老不会找你算账的,顶多打打金家的脸。”
他调笑一声:“噢,对了,赵老给金家压力了,金家就会给你压力,还是不要认这件事为好。”
“凌相思,我待你不薄,却没想到你蛇蝎心肠。”
金学军没有理会孔子雄,只是愤怒盯着凌相思喝道:
“你为了活命出卖我,已经是不仁不义,现在还给我扣黑锅,你对得起我吗?”
凌相思低着头:“金少,对不起,我软骨头。”
这无形是说她所说属实。
金学军气血翻滚:“你让我生气了。”
“金少,别这么大声,吓坏凌小姐就不好了,毕竟她现在是我的人。”
叶天龙笑着上前一步,随后打开一个录音笔:“其实我不解,金少为什么还要辩驳,还要挣扎?”
“你做过的事情,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他把录音笔声音调到最大:“还是你学曹操,梦中吩咐凌相思做事,醒来就忘个一干二净。”
录音很清晰很响亮的播放出来,正是赵斯文死前的口供,指证他对付叶天龙是金学军和凌相思唆使。
“这是十三盟赵斯文的供词,赵斯文也就是围杀我的人,也就是凌小姐所说的执行人。”
叶天龙眼里有着一抹戏谑:“金少,凌小姐说的东西,跟赵斯文的供词,完全对得上号。”
“凌小姐抹黑你,难道赵斯文也抹黑你?为了给你扣个黑锅,堂堂十三盟大堂主拿生命来演戏?”
他淡淡出声:“这好像完全不值得。”
听完那一段录音,金学军原本盯着叶天龙的目光,顷刻转移到凌相思的脸上,有着刀子一样的锐利。
如果说他刚才只是愤怒凌相思的出卖,现在则多了一抹深深的震惊,只有他自己清楚的震惊。
他手指点着凌相思,怒极而笑:“凌相思,我小看你了,我小看你了!”
金学军意识到自己掉坑了。
“金学军,别辩解了,人证物证摆在面前,你咋咋呼呼,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孔子雄笑着出声:“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凌相思的供词,赵斯文的供词,全部录了视频。”
“为了报答你对我、白少、天龙的厚爱,我们一定就揪着此事死命磕你。”
他皮笑肉不笑出声:“不仅要把你磕出血来,还会让金家不得安宁。”
白石康更是落地有声:“我白石康发誓,接下来的半年,什么事都不干,只专心做三件事情。”
“一把黑省两条高铁搅合,二把边境赌城计划废掉,三把你从金氏核心圈子拖出来。”
他的眼里迸射一股寒芒:“我以前有多么看重你,以后就有多么打压你。”
“哈哈哈——”
金学军没有发飙,也没服软,只是仰天大笑,随后目光一盯凌相思,沉声喝道:
“好手段,别给我找出背后人,不然大家一起死。”
说完之后,金学军含恨走人。
“天龙,今天的戏够精彩。”
孔子雄拿过一部手机,晃了晃手中的视频:“还有没有其它打算?没有打算的话,我就捅上去了。”
白石康附和一句:“今天就捅,坏掉他去黑省的好事。”
叶天龙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金学军的车队离去,随后又望向低垂脑袋的凌相思。
凌相思紧闭红唇,眼睛盯地,像是认命了一样。
“捅吧。”
叶天龙安静了三十秒,随后对孔子雄笑着开口:“金学军是该付出代价了。”
第1789章 忽略了一点东西
金学军的事,自有孔子雄和白石康搞定,完全不需要叶天龙担心。
叶天龙也没有过多关注,他的注意力落在姚飞燕身上,给这个女人洗尘接风,散一散监狱的晦气。
华灯初上,希尔顿总统套房,灯光轻柔暧昧。
当洗完澡的叶天龙擦着头上水珠从浴室出来时,姚飞燕已经裹着一袭白色浴袍趴在正对窗户的沙发。
这个房间位于酒店最高层,除了远处的国家电视台大楼,它俯视方圆五里的建筑,居高临下。
也让娇媚的姚飞燕多了两分高不可攀的魅力,高处的窗边,高冷的女人,总是让人腾升一股征服感。
浸泡过牛奶浴的姚飞燕全身上下透射着怡人的香气,滑嫩皮肤更是从里到外呈现出让人窒息的红润。
姚飞燕的俏脸对着落地玻璃,眼睛轻柔的看着外面景色。
这种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绝对看不到里面景象。
房内空调扫着轻柔的暖风,不时掀起浴袍后摆闪出双腿之间弧线。
深渊,诱人!
感受到叶天龙气息的姚飞燕笑着转身,让傲然身躯正对着叶天龙,浴袍掩盖的玉体更加若隐若现。
傲然、腹部、大腿,在空调气流中不断刺激着叶天龙眼球。
在叶天龙看着诱人的姚飞燕时,姚飞燕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你要干什么?”
她言语带着一股紧张,脸色却蕴含妩媚,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你不要伤害我。”
姚飞燕一边像是小绵羊一样蜷缩身子,一边把浴袍收缩到腰身上,让白皙长腿很是致命地露了出来。
“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简单几句话和动作,瞬间将叶天龙的脆弱神经直接引爆,他很配合地走了过去,把戏码接过来:
“今晚你只要乖乖的听我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他伸手挑起女人的滑嫩下巴:“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
见到叶天龙靠过来,姚飞燕啊啊啊直叫,摆出很是害怕的样子,但是浴袍却被她有意无意滑落。
白如羊脂躯体,若隐若现。
无数的事实都在反反复复的证明一个百年不变的真理。
再怎么风度翩翩的男人,床上躺着的女人只要不讨厌,随便丢一个媚眼,都是会瞬间化身为禽兽的。
更何况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君子的叶天龙,他一把按住挣扎的女人,笑声很是响亮:
“你叫吧,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当抱住姚飞燕香软的身体后,叶天龙反手扯掉那一袭浴袍……
叶天龙也算花中老手了,有着子孙遍天下理想的他,对床事也早有心得。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依然被姚飞燕逆推了,经历过监狱一劫的女人,发泄着心中积攒的全部情绪。
不过叶天龙也乐得被征服。
不知过了多久,折腾两个小时的女人沉沉睡去,脸庞残留心满意足的桃花红润。
姚飞燕睡了,叶天龙却一点都不困,轻手轻脚拿被子给女人盖好后,他就从沙发上起来洗澡。
他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然后拿起一条浴巾裹住身子,漫不经心站在另一边阳台,倒了一杯红酒。
他还拿出手机,随手翻看了五份未读文件。
第一份来自上官孝之,安城彻底稳定,正抽调三万精锐集训,准备明年北上,她需要一批教头。
第二份来自宁红妆,澳城出现十三例梅花病毒,荣氏万能药丸价格再上五成,达到两万一盒。
第三份来自百里花,凤组收到一个消息,赵无忌已经内部悬赏,一个亿买叶天龙的脑袋。
第四份来自戴虎狼,元老会已经确认下月八号天门大会,还确认十品大师亲自把最后一关。
在叶天龙揉揉脑袋事情真多时,第五份未读邮件让他神情一柔,上面只有一张照片,一句话。
照片是乐安好坐在一张长椅上,低垂着俏脸,双手抚摸着凸起的肚子,很平和,很幸福,很恬淡。
邮件还留着乐安好一句语音:阿福对我很好,勿念。
“真好。”
见到乐安好在非洲过得不错,叶天龙眼里也多了一丝温柔,这也是他期盼的结局。
而且乐安好的存在,让他跟燕黄的关系也无形缓和不少,这也是颜妃想要看到的。
叶天龙很庆幸安城之行。
“在自语什么呢?”
这时,一阵淡淡清香在空气中涌动了过来,一个柔软丰润的身体贴住叶天龙后背。
随后,叶天龙就见到姚飞燕把精致下巴放在他肩膀,很是醉人的娇媚声音幽幽钻入他耳中:
“是不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她语气有一丝嗔怪:“还是碗里的不够你吃?”
叶天龙捏着酒杯轻轻一笑,随后摸着她的脸轻声开口:“你想多了,我只是睡不着,就看看邮件。”
“同时,过一过今天发生的事情。”
叶天龙把手机丢在茶几上:“这些日子,很多事情扎堆,忙得头都快晕了。”
“今天的事不是已经落幕了吗?”
姚飞燕呵气如兰:“金学军下场可见,还有什么遗漏吗?”
“凌相思!”
叶天龙眼睛微微眯起:“我对她始终不放心。”
姚飞燕微微一愣:“对她不放心?”
“金学军的心腹秘书,被你绑架过来,设局让她无法回去,她为保命就丢出投名状。”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啊?她最终出卖金学军,也是被你堵死退路不得不背叛。”
姚飞燕把凌相思的处境剖析出来:“而且赵斯文的供词,也佐证她说的话没有水分。”
她对那个识时务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一点好感的,毕竟能够把叶天龙拖下水,给自己入狱出一口气。
如非叶天龙找到证据,她估计要被金学军害得牢底坐穿,所以对撂翻金学军的人还是支持的。
“她说的话,她所处的环境,她的最终选择,确实看不出半点破绽。”
叶天龙低头抿入一口红酒:“但是,她忽略了一点东西。”
姚飞燕一愣:“什么东西?”
叶天龙淡淡出声:“感情。”
第1790章 过不去的坎
姚飞燕讶然问道:“感情?什么意思?”
叶天龙呼出一口长气:“早上撂倒金学军太顺了,顺利的超出我想象,顺利的让我生出怀疑。”
“而且凌相思的逼不得已太理智了,总是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作出最有利的选择。”
他给出自己的想法:“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机器,把趋利避害的本能发挥到极致。”
姚飞燕红唇张启:“凌相思那种女强人,一看就是理性大于感性。”
“这个我清楚。”
叶天龙一笑:“可她跟金学军相处这么久,还是金学军器重的第一秘书,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情感?”
“如果有那么丁点感情的话,她在高尔夫球场所为就违背人性。”
叶天龙在沙发坐下:“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人的至亲陷身火海,他和消防员都无能为力营救。”
“这种情况,最理智的做法,他应该转身去酒店睡觉,睡饱了,明天回来替至亲收尸,办后事。”
“最不理智的做法,就是自己在现场,拿着水桶无济于事的救火,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
叶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