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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模模糊糊,她却偏偏看到了那样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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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女人
林纾原本微眯的眼睛顿时瞪大,趴在车窗上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
不是别人,正是陆恒,还有他身边的云媛。
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盛维庭车开得不快,他们还是逐渐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在转弯之前,林纾隐约看到一个小人逐渐跑进了云媛的怀里。
她还想要看,却怎么都看不到了。
她怔了一会儿,重新坐回来,握紧了双拳。
这三年来,她过得那么痛苦和难熬,而陆恒却和云媛住在了原本是她婚房的地方。
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吗?
林纾下意识地将手缓缓放在了小腹上,这里,也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
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连一眼都没有见到。
眼中泛起了湿雾,林纾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驾驶座上的盛维庭,他在认真开车,没有看到她的视线。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孩子曾经存在过的事情,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她忍不住咬了一下舌尖,却感受不到疼痛,大概是因为心里太疼了,所以身体上的疼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吧。
一路上她都有些恍惚,脑袋越发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都躺在了座位上,没了意识。
总算到了医院外,盛维庭下车开了后车门,却看到了瘫软蜷缩在座位上的林纾。
他差点骂出声来,把门关了去找人。
盛维庭进了医院就看到同医院的心脏外科医生秦年,像是看到救星,忙叫:“秦年。”
秦年停下脚步,看到他便说:“你不是还在休假中吗?怎么过来了?”
盛维庭懒得解释,直接说了声“帮个忙”就先一步出去。
秦年跟着出去,只见他开了后座车门,指着里面的那个女人说:“抱出去。”
秦年在确定没听错之后问:“你没有手吗?”
“难道你让我抱?”盛维庭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应该?本来就是你带过来的,她是谁?我是有妇之夫,怎么可以抱别的女人?”秦年正直的模样让人都不忍心说他。
盛维庭不跟他废话:“那你去叫人出来把她抱出去。”
“难道你就不能抱一下吗?”秦年说,“这事儿我不管,反正也是你带过来的人,我就先走了。”说完居然真的就悠悠然地转身走掉了。
盛维庭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扑上去。
当然他忍住了,他先去副驾将clever放了出来,思索了一下将林纾放在clever背上的可能性。
盛维庭终于认命,带上手套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
林纾很瘦,原本就不胖,在医院的那三年让她愈发瘦,估摸着连八十斤都不到。
所以盛维庭很轻松就将她扯了出来。
她因为惯性的作用靠向他的胸口……
那削瘦的脸颊轻轻地撞上了他心脏的位置,他动作僵住。
她离婚了
林纾没有醒来,盛维庭那么一瞬间很想把她扔出去。
可她浑身烫得就算隔了衣服都能感觉得到。
他要是再把她扔出去的话……
盛维庭觉得,好像有点太不道德了一点。
而他,一向是一个有道德有礼貌的好公民,当然这头衔也就是他自封的。
无论在谁的眼里,他都是一个骄傲自负臭屁又有洁癖的难搞的男人。
盛维庭终于将怀里的林纾抱起来,以公主抱的形式。
原本以为会十分难以接受的,但好像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排斥,除了一开始的身体僵硬之外。
他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搬运工,十分自如地将林纾抱进了医院。
盛维庭是医院的明星人物,没有人不认识他,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地球围绕太阳公转。
大家也都知道盛维庭是一个洁癖到可怕的人。
而这样一个人,此时正抱着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自若地在医院里行走。
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腿,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现实。
林纾虽然烧得晕过去,倒也没有大问题,盛维庭却决定让她住院。
在林纾输液的时候,盛维庭把秦年找出来鄙视了一下他不肯帮忙的行径。
秦年却贼兮兮地说:“你看,你不是突破自我了吗?所有人都看到你抱着一个妹子进来了。”
盛维庭忍不住怒气,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声滚。
秦年很轻易地躲过,顺便问一句:“那个女人是谁?你身边居然也会有女人?不觉得十分的,magical吗?”
提起林纾,盛维庭就更加火大,心软什么的果然是不适合他的。
瞧瞧现在,他成什么了?
见他不说话,秦年继续道:“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我赌你也有那样一天。”
盛维庭回他一句:“那么你应该也还记得,我说过,这种噩梦才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秦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别的话。
秦年好奇那个会让盛维庭破戒的女人是怎样的,所以跟着他一起去看了一眼。
他居然一眼就认出来:“林纾?”
盛维庭看向他,没说话,但谁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满脸都写着“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见过,当初我的求婚和结婚戒指都是她设计的。”
“设计?”盛维庭的声音里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吗?她是一个珠宝设计师,曾经是sapling的大小姐,不对啊,她不是结婚了吗?”秦年不敢置信地看他,“盛维庭你居然染指有夫之妇?”
“她离婚了!”受到莫名的指控,盛维庭显得很淡定。
但林纾的过往,他的确并不知情,统共就只见过那么几次,他什么时候会主动去了解别人了?
秦年想了想:“我记得他丈夫,不,前夫说她因为受刺激得了精神疾病?”
病人家属
听到秦年这样说,盛维庭皱了皱眉:“她很正常。”
“你的意思……”
“她那个莫名其妙的……前夫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盛维庭说着看到里面林纾动了动,“你先走吧。”
他开门想进去,秦年忍不住说:“刚刚我碰到院长,他知道你过来了,说想找你聊聊。”
“等我有空。”他潇洒地留下这四个字,直接把门关上了。
秦年看着盛维庭大步走到床边,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们的赌约,他大概赢定了。
倨傲的盛维庭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担心,真是少见!
他吹着口哨慢慢走开,心情很不错。
林纾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盛维庭,脸色不算好:“醒了?”
她咳嗽了一声,点点头,环顾一圈才发现已经在医院,怯怯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忽然就很困……”
结果睡过去之后就没有了任何意识,根本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
盛维庭呵呵了两声:“那就继续睡吧。”说着走到沙发旁就歪了上去。
他昨天睡得太少,完全没有达到他的睡眠标准,他必须得补眠!
林纾见他眯了眼睛便也就不敢再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可他才刚刚入睡就被一声响亮的“盛教授”给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骂了一声,一脸恼怒地看向来人。
林纾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我来不及说你在睡觉……”他就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谢顶的男人,看到盛维庭满脸的激动,也不顾他面色恼怒直接就走了过去:“听秦年说你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找我?”
在他靠近之前,盛维庭伸手出去挡住:“停!”
中年男人停在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方:“盛教授,维庭,你回来得正好,有一个患者指名了你……”
盛维庭懒懒抬头:“可我还在休假期。”
“你也不是会拘泥于这种东西,人正等着呢,走吧?”
“院长。”盛维庭说,“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休假期不谈工作,我是以病人……家属的身份过来的,不是来工作的。”
钱院长这才注意到床上的女人,愣一下:“你老婆?”
林纾根本来不及解释,盛维庭已经接过话:“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刚刚吵到我睡觉了!”
他是真的不开心,昨天因为林纾睡了没两个小时不说,今天还打破底线抱了她,还在好不容易想补眠的时候被吵醒!
这几天实在是,太背了!
林纾在一旁欲哭无泪,这难道真的不是重点吗?盛教授你真的不想解释一下吗?
“我不是……”她小声说,可完全被院长的声音给压下去:“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先睡,等睡好了再工作?”
盛维庭哼了一声之后躺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钱院长给林纾使了个保重的眼神,轻手轻脚出去了。
他是好人
安静到只有两人一狗呼吸声的病房里,剩下林纾和clever相对无言。
林纾看了一眼微微皱着眉心在睡觉的盛维庭,再一次将呼吸放缓,不敢扰到他。
只是他穿得很少,这样睡不会着凉吗?
林纾犹豫了半晌,还是轻轻地下了床,拿了一旁的毛毯,移动着输液杆慢慢走到了沙发前。
醒着的盛维庭是张扬而不可一世的,而睡着的他却是无害而可爱的。
他睡姿很固定,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甚至不会蜷缩起来,她忍不住扬起唇来,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毛毯放到他身上。
可没想到盛维庭的防备心那样强烈。
毛毯刚刚覆到他身上,他就猛地睁开眼睛,一把伸手甩了开去。
他的力气很大,林纾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开的毛毯绊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直接往前倒了过去。
而前面,不是别的,正是盛维庭!
盛维庭眼睁睁地看着林纾朝自己倒过来,马上做好防御措施,伸出手来!
盛维庭的确阻止林纾倒在他身上,可是他的手却放在了她的腰际。
那不算软的触感……
他怔愣了一秒,顿时松手。
而后林纾就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他闷哼一声,气愤而恼怒。
他坐起来,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她红着脸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楚楚可怜。
“你想干什么?”盛维庭依旧有怒意。
“我只是,怕你冷……”林纾咬着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而她居然倒在了他身上,他的手还……
分明是她吃了亏,可她居然是在怕他生气。
这个世界大概已经不正常了。
“对不起……”林纾道歉。
人家都道歉了,盛维庭觉得自己生气的话显得太没有风度,更何况,她的出发点好像其实,也不那么坏……
算了吧。
盛维庭摆摆手:“回床上去,不要管我。”
林纾捡起地上的毛毯,也不给他了,东西都掉在地上了他这种性格怎么会要?
她拿着转身走回病床,却听到盛维庭忽然叫住她:“等一下!”
她恍然回头:“什么?”
盛维庭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把左手抬起来。”
林纾把手抬起来才发现针头移位了,手背都肿了起来,跟个馒头似的。
盛维庭连骂都不想骂了,直接按铃叫了护士过来,又是敷药又是插针,好不容易才搞定又很久过去。
他靠在沙发里,看着护士出去,躺下之前还不忘对林纾说一句:“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
林纾不敢再给他添麻烦,连忙点头。
盛维庭哼一声,这才重新躺下。
想要睡个觉怎么就这么困难?
林纾看着他又像个孩子一样闭上眼睛,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其实他很好心,也很细心,至少在她看来,他是个好人。
仿如隔世
这次再也没有人打扰,盛维庭好好地补了下眠。
虽然其实也就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他体内好像自带闹钟,在两个小时过去之后自动坐起来,脸上没有半点不清醒的神色,让还没有输完液的林纾当下就震惊了。
一直过来看盛维庭起来没有的钱院长再一次过来了,见他终于醒来,敲门进来:“维庭,醒了?”
盛维庭皱眉:“医院里没别的医生了吗?不要忘了我在休假,而且这个假期是你给的!”
“病人就是因为你才来的,也不让别人手术能怎么办?”钱院长也一脸无奈,“先去看一下吧,就今天一次,接下来你要休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