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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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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笑着看他:“既然交给你办,我相信你。”
  当天两人回到青城,自此秋意浓安心上班,下班后就回别墅,两人在一起日子过的倒也平静。
  只是午夜梦回,她总能梦到妈妈,梦到画儿,经常惊醒。
  这天是元宵节,也是周末。
  早上八点秋意浓要起床,宁爵西把她拉进被子里,脸埋进她胸口辗转吻着:“浓浓,再陪我睡会儿。”
  她以为是单纯睡觉,哪知道他上下其手,差点没把她吃了,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才得到逃出来的机会。
  接完电话。他扔了,一言不发。
  她从衣帽间拿了衣服出来,好奇的问他:“谁的电话?”
  “我父母和奶奶回国了,晚上让我回宁宅过元宵,我推掉了。”
  她略一思考,轻声说:“要不你回去吧,你奶奶去美国治病,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你不回去说不过去,而且今天是元宵节,本应该和亲人团聚的日子。”
  他不说话。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你陪我去吗?”
  “我听你的。”
  “我想你陪我回去。”
  秋意浓在穿衣服,手上扣着内衣扣子,脸没有转过来,“好,那一会陪我去商场转转,我想买些礼物。”
  他低笑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在她光滑雪缎的背上吻了吻:“不用礼物,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下午,她还是拉着他去了商场,给宁夫老人挑了串高密红皮佛珠手串,给他父亲挑了盒大红袍。给宁夫人挑了一件纯手工制作的旗袍。
  傍晚两人抵达宁宅,宁宅里除了下人,没见到宁家长辈。
  宁爵西带她去了宁老夫人房间,宁朦北比他们先到,立在宁老夫人病床前,正说着话。
  宁老夫人在国外待腻了,见到两个孙子自然喜不自禁,朝宁爵西直招手:“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
  宁朦北见到宁爵西和秋意浓同时出现,拉了张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奶奶,说起来我和三哥挺不孝的,到现在也没能给您生下一个半个重孙。”
  宁老夫人叹了口气,瞪怒着宁爵西道:“可不是,臭小子,你怎么还不结婚?过完年我又往棺材里迈了一步,你真想让我死不瞑目是不是?”
  宁爵西手里拉着秋意浓,温柔的笑:“奶奶,你还年轻,这次从美国回来精神好了不少,像年轻了二十岁,活到一百岁不成问题。”
  宁老夫人笑骂:“就你嘴甜,你说说你上次是怎么向我保证的,我可是答应了你只要她肚子里有了,我就立马同意你们结婚。现在我问问你,我的重孙呢?”
  宁爵西伸手把秋意浓搂进怀里,眨眼对宁老夫人道:“会有的。”
  宁老夫人目光盯着秋意浓,若有所思道:“丫头,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不想生?”
  秋意浓灿然一笑:“奶奶,这种事情我听爵西哥哥的。”
  宁朦北冷眼旁观,长腿交叠,低笑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话虽滴水不漏,却显得过于温顺,他所认识的秋意浓可从来不是一个温顺的女人。
  下楼前,秋意浓把礼物交给宁老夫人,宁老夫人信佛,见到手串喜不自禁,夸道:“你有心了。”同时塞了个红包给她,等于是默认了她和宁爵西的关系。
  宁爵西满心欢喜,有了奶奶撑腰,他和浓浓以后的婚事在父母那里阻力就少很多。
  餐桌上只有三个人,宁爵西、秋意浓,以及宁朦北。宁誉安夫妇下午接到宁语南电话,匆匆赶了过去,宁爵西后来打了电话,方云眉在电话里透露宁语南夫妇在闹离婚。
  秋意浓听了没说什么,她不由的想起了去年无意中在餐厅看到麦承斯和一个脖子上满是吻痕的年轻女孩在一起的画面。
  想必,东窗事发了。
  元宵佳节,宁宅张灯结彩,本来有长辈在气氛会好一些,如今只有三个人,宁爵西和秋意浓两人说说笑笑。感情融洽。
  宁宅的大厨烧了一桌子菜,宁朦北冷眼看着,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晚上,秋意浓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看一份报表,上周《禹朝域疆》上线,当天的流水达到三亿,一周下来节节攀升,公司上下喜上眉梢,特别是飓封大喜过望,各大报纸也争相报导,称这是本年度最令人期待和着迷的一款手游。
  《禹朝域疆》深受玩家喜爱的同时。也有许多漏洞需要修改和补救。
  她正看的认真,一阵烟草味吹进室内,宁爵西从露台进来,关上落地窗,俯身过来,夹着烟草味的右手抚上她身上松松的睡衣,幽黑的眸中起了小小的火苗。
  “别闹我。”她笑着拨开他的手,躲着他,手里抱着笔记本,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他很快走开了,不一会浴室传来水声。
  半小时后。一身沐浴露香气的男人又靠了过来,这次以不容置疑的手法解开她身上的睡衣,很快她的美丽尽数展现在他面前。
  “等一会好不好?再给我十分钟,我把这份数据看完,明天开会要用。”秋意浓柔柔的推着他,他熟门熟路的抚过她的大腿,呼吸急促,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温热干燥的大手巡视般在她身体里点火。
  她手中的笔记本掉下去,哼了一声,下一秒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只手脚抵住他的胸口,半是气恼道:“宁总,我在工作,你别忘了,你可是禹朝第一款手游运营商的大老板。”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间接替我工作?”他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伸手抓住她的手:“那我以大老板的身份命令你,现在是你服侍就寝的时候。”
  她手支着下巴,眨着浓密的翘睫毛笑眯眯的。
  他轻拍她的臀部,喉咙里哑的吓人:“从还是不从?”
  “从,我从就是了。”她咯咯笑着躲他的手掌,长发如瀑布披散。肌肤耀眼如白瓷,美得令人心悸。
  他眯眸沉沉道:“你确定要在上面?”
  她未来得及回答,他就一秒翻身与她对换了位置,灯光下彼此的眼神带着火。
  这一晚,他要她要的格外疯狂。
  第二天上班,秋意浓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强撑着开会,一回到座位上就频频打哈欠,在茶水间倒咖啡,又接到丹尼尔的电话。
  “她在不在你那儿?”丹尼尔在电话里声音急促,不像是装的。
  秋意浓一时怔住。
  “她在不在你那儿?”丹尼尔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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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

  秋意浓怔忡过后,低声回答:“不在。”
  “你觉得我信吗?”丹尼尔哼笑,“我已经查到了,两周前你和宁爵西来过她住的别墅。”
  “她真的不在我这儿。”秋意浓急促说道:“那天我是想带画儿走,但她不愿意。画儿不见了吗?”
  “我会找到她的。”丹尼尔咬牙切齿,声音掷地有声,陡然挂断。
  秋意浓心慌意乱,继而又镇定下来,宁爵西说丹尼尔与国际?手党有关联,既能查到那天她去看过画儿,就应该有能力找到画儿。
  她着急也没用,等晚些时候再打电话问问就是了。
  晚上吃过饭,秋意浓进书房第一件事就是给丹尼尔打电话,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眼看要响起一串忙音,终于传来接通的声音。
  “我妹妹找到了吗?”
  “没有!别来烦我。”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那头就传来挂电话的声音。
  秋意浓低头快速拨回去,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一个清晰的念头,宁爵西答应过帮她找妹妹,她一紧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难道他把画儿救出来了?
  电话里再次传来丹尼尔的声音:“上次你在宁爵西的帮助下进入别墅,我怀疑这次她不见与他有关,她到底在不在你那里?”
  “不在。”秋意浓稳定下情绪,反问他:“我妹妹是在你的别墅不见的,这件事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会不会与安浅有关?”
  电话里丹尼尔沉?下来,声音冰冽:“这件事我会去查。”
  结束这个通话,秋意浓火速拨了宁爵西的电话,关机了。
  年前忙,年后更忙,他最近一直在出差,今天一早又飞到了上海,这个时间可能在应酬,她按捺住焦急的心情,放下,打开电脑。
  在网上随意逛了一圈。无意中看到几条八卦新闻,说的正是mk财团的董事长安浅,有八卦新闻称安浅近日被记者拍到流连夜店,颖与神秘丈夫婚姻亮起红灯。还有八卦新闻直接说,安浅与丈夫两人各玩各的,二人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到底画儿的失踪与宁爵西有关,还是真的与安浅有关?安浅发现了丈夫不忠,所以喝酒卖醉?
  夜里,秋意浓接到宁爵西电话之际,她正辗转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不得抽身,混沌间仿佛听到了铃声,她起身却虚软无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一摸额头,才发现身体像泡在热水里滚烫而乏力。
  又发烧了。
  她苦笑,这是年后第几次了,应该是第三次了吧,短短一个月平均一周半发一次高烧。
  这样的频率,直接提醒着她一个事实——时间快到了。
  喉咙里像火,又像被砂纸擦过,她困难的咽了咽唾液,挣扎着够到,话筒里男人低柔的嗓音溢在耳边:“睡了吗?”
  她低声回答没有,然后爬起来打开台灯,靠在床头说:“画儿不见了。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救她的吗?”
  “嗯。”他温声告诉她:“人已经救出来了,暂时藏在安全的地方,丹尼尔现在满世界在找人,等这阵风声过了我带你去见她。”
  “好,我听你的。”
  “不怪我自作主张?”
  “不会,你帮我救出了画儿,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你妹妹当初没有知会你一声就跑去见人,不管她是把他当成真的薄晏晞还是假的薄晏晞,她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一个多月是事实。现在她人虽然离开了,可能情感一时半会抽离不出来,被他找到后很有可能又会动摇。所以最近让她一个人先冷静冷静再做打算。”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秋意浓靠在床头。坐在黑暗中轻声说道,“爵西哥哥,谢谢你。”
  她虽然很想把画儿接到身边,却也知道他这么做的道理,丹尼尔背后还有?手党,说不定早在她周围安排了眼线,她一有所动作就会暴露画儿的行踪,宁爵西纵使有再多保镖保护画儿,但最怕的是画儿自己先动摇。
  因为薄晏晞的失踪对于画儿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逃避是画儿投入丹尼尔怀里的最主要原因。
  难保画儿不会再逃避下去,重回丹尼尔的怀抱。
  毕竟对于画儿来说,爱人的离世与永恒的分离,这种锥心之痛,真的难以忍受。
  秋意浓的心终于定下来,电话里宁爵西听出她声音的有气无力,声音绷紧:“又不舒服?”
  “嗯,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
  “一会我会给医生打电话,我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回去。”
  她嗯了一声,实在是烧的厉害,都拿不稳。
  他是知道她最近经常发烧的,每次都是他打电话让当年主治她的医生过来给她打退烧针,以前一针见效,最近都是要打上三到四针,烧才会慢慢退下去。
  她有时候在想,也许他早就知道她发烧的原因吧,所以从来不问缘由。
  这样也好,彼此心照不宣是最好的。
  多年前妈妈去世的画面始终烙印在记忆里,生离死别的场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有时候静静离开,比亲眼目睹更令人容易接受。
  她最近总是发烧,不知道画儿怎么样了。
  秋意浓这一次烧的糊里糊涂,医生当夜接到电话就赶过来,连打了两针,到了?明又打了一针才渐渐把高烧给压下去。
  医生当即到外面隐僻处打电话:“宁先生,秋小姐的烧退了,但是这种进口药最近打的太多,半年最多打三支,秋小姐最近已经打了不下十支,下一次我不敢再打了,这药有极强的副作用,会对五脏六腑有损伤……”
  保姆葵婶端着托盘从房间里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再想竖耳细听,医生听到开门声警惕的把声音压得更低,旁边还站着护士,剩下的再也听不到了。
  秋意浓转醒了,有了意识睁开眼睛,宁爵西刚到家,顾不得摆行李箱,匆匆上楼。
  他进去的时候,她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包裹在名贵西服长裤里的长腿一个疾步冲过来,扶住她虚弱的身体,在她身后垫了只软枕,并柔声问她:“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她缓慢的眨了下眼,看着眼前的面孔,恍然像隔着一层雾,勉强扯出一点笑说:“我想喝水。”
  他捧着她死灰般苍白的小脸。瞧着她干燥起皮的嘴唇,转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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