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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蘑菇头,不停的为妈妈为什么。
年轻的妈妈很耐心的讲着,小男孩把汤弄洒了,这还不算,还乘机把手里拿着一直没吃的点心往地上的汤渍里扔。
“你在干什么?”年轻爸爸板起一张酷脸,呵斥了几句,小男孩立马扁起小嘴巴哭了起来。
年轻妈妈一边哄宝贝,一边责怪丈夫,丈夫这时收起一脸怒容小心翼翼的哄着老婆。
“你呀,没皮没脸的,你要是拿出对我一半的耐心哄儿子,至于我生气吗?”年轻妈妈已经不生气了,娇嗔的对丈夫说道。
“和你在一起,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你。”丈夫笑了,坐到对面,把年轻的妈妈搂进怀里亲了亲。
小男孩也不哭了,噘起小嘴也要求亲亲,一家三口你亲我,我亲你,又变回一开始那个幸福温馨的画面。
别人的生活,别人的日常,秋意浓却看的津津有味,全神贯注,以至于宁爵西讲完了电话,坐在她面前几分钟,她都没发觉。
“喜欢男孩?”宁爵西看了一眼那一家三口,此刻年轻的爸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副孙悟空的面具开始扮起了美猴王,突然手指着年轻妈妈说:“妖怪,哪里逃?”
“这是我妈妈,不是妖怪。”
“对,她是女妖怪。”美猴王捏着嗓子叫。
“才不是呢,你这个孙悟空真笨,这是我妈妈,不是妖怪……你好笨哦……”小男孩咯咯的笑。
“嗯。”秋意浓眼睛仍盯着那边,回答道:“还有那个丈夫也挺可爱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逗孩子。”
宁爵西听了,眯眸盯着那边片刻,唇角慢慢染上玩味的笑意:“我想再过十个月我也能做到。”
“你?”秋意浓有点微微诧异,怎么也无法把眼前凌厉作风的男人和那个逗逼爸爸联想到一块儿。
“不信?”
“有点儿。”她抿唇笑,老实回答。
“那你就赶紧生,到时候你自然就看到了。”他长睫眨了眨。
侍者送来了牛排,秋意浓拿起刀叉切了一块,停顿一下说:“那万一是女孩怎么办?”
“如果是女孩那再好不过。”宁爵西深色的眸子柔了几分。
看样子,他真的喜欢女儿。
秋意浓记得他说过他喜欢女孩,估计宁家长辈们不这么想,从他们急于张罗婚礼就可以看得出来。若是女孩,恐怕宁家长辈们会再催她生一个,直到生出男孩为止。
幸好她只用保持一年婚姻。不必当豪门中的生子工具。
想到这儿,秋意浓暗暗吁出一口气。
侍者端上了最后一道奶油蘑菇汤,宁爵西优雅的咀嚼食物,低声吩咐道:“把我寄存的那瓶红酒开了。”
“是的,宁先生。”侍者退下了。
“你一个人喝?”秋意浓咬着叉子,有点眼馋,她的酒量天生的好,所以她几乎没怎么醉过,以前睡眠不好的时候,除了吃药,她还会每晚饮一杯红酒。
这么多年习惯下来,她对红酒的味道和咖啡一样有着偏好。上次在游艇上喝掉他半杯拉菲,好酒就是好酒,那味道到现在她都记得。
既是他存在这里的酒,应该不会很差才对。
“嗯。”宁爵西应了一声,垂眸切手中的牛排,吃完一块见她舌尖舔着粉唇,欲言又止的样子,遂放下叉子,捏起餐巾轻轻擦了擦唇角道:“这次你别告诉我,你又想喝一小口。”
“嗯嗯。”她飞快的点头,一双大眼睛热切的看着他。
“不可以!”这次他同样残忍拒绝。
今晚的气氛很好,他们聊了未来,聊了孩子,还聊了他以后的奶爸之路,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她以为他会满足她一个小小的过分要求,但没想到他态度这么坚决。
“一小口没什么的。估计还没到宝宝那儿呢,就被我的身体给吸收了。”秋意浓见硬攻不行,想要软磨硬泡,反正她就是要尝尝红酒的味道,只要一想到接下来有漫长的九个月不能喝酒,她就迫切需要解脱和放松。
“不行就是不行。”他的原则性非常强,指着她面前没怎么动的牛排说:“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变了。”
秋意浓仍不死心,眼巴巴的看着他接过侍者送来的红酒,残忍的只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吃?”宁爵西仿佛不悦的看她,语调却是上扬的:“难道要我喂你?”
“啊,不用,我自己会吃。”秋意浓反应也快,见他软硬不吃,只得当个乖宝宝,认命的埋头切起牛排来。
头顶的柔和光线落下来,宁爵西微眯起眸,一张脸好看的摄人心魄。
只尝了第一口,秋意浓的味蕾就得到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洗礼,这个牛排和她以往吃的那种牛排完全不同,不愧为闻名全球的日本神户牛排。
上一刻还一副吃药的样子。下一刻就开始画风突变,一份牛排没几分钟被她扫进腹中。
“喜欢吗?”宁爵西低低的笑了一声:“要不要再来一份?”
“不要了。”她摇摇头,拿起橙汁往到唇前,眼睛却盯着他手边喝了一半的红酒:“我饱了。”
宁爵西跟看不见她可怜巴巴的视线似的,慢条斯理的品着红酒,吃着牛排。
“要不你给我讲讲这种牛排美味的缘由吧?”秋意浓实在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去抢夺那杯红酒。索性让他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宁爵西看她一眼,一面切着牛排一边用性感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讲起来。
秋意浓听完才明白为什么人家的牛排好吃了,牛儿不喂青草,从小就喝低酒精成分的啤酒,让牛血气运行加速,再用干草或毛刷给牛刷全身,使脂肪平均分布全身。而且还不干活。怕它们运动量过大练出太多瘦肉影响口感,最多给它们放放风,最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专人给它们人工按摩,放音乐,住豪华单间,让它们心情舒畅……
“呵,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为了一块牛排。这些饲养人也是蛮拼的。”她伸手住着下巴,笑着发出感慨。
宁爵西抿着红酒,深幽的目光灼灼,放下高脚杯道:“也是,我也得把你养的好一些,这样十个月后我也会……”
秋意浓目光一变,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慌慌张张站了起来。
“去哪儿?”他抓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凉的像块冰。
“我肚子不舒服,去下洗手间。”秋意浓心虚的扭开脸,甩开他的手拿上手包急急忙忙离开。
一头扎进洗手间,秋意浓的手抖个不停,小腹部有道暖流不断往下坠,十几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是大姨妈来了才有的反应。
可是,不可能啊,不是说怀孕后经期会停止吗?
不,不会的。
她咬住唇,用颤抖的双手拉下裤子,几秒钟后,她呆坐在马桶上。
大姨妈确实来了。
按正常时间来算,大姨妈晚来了半个月,难道是那个药的副作用之一?
所以,她没怀孕?
肚子里也没宝宝?
一直呕吐也是因为那个药吃的太多……
一时间,秋意浓的头脑乱成一团,她把脸埋进双手里,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脚下是一片空寂的空气。只要再动一下就可能掉进无底洞。
宁爵西那样的男人按道理来说她是算计不到他的,可是一切那么顺利,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设计好的方向走,顺利的令人觉得不安。
本来就对他心存愧疚,却原来怀孕也是假的,她不知道他那样的男人会不会当场怒火滔天,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可能再骗得了他。
就算骗这一时,下个月的产检要怎么办?
对了,产检……她想起来了,那天在医院,她明明已经检查过一次,后来又莫名其妙被抓过去检查,那医生和护士的话也非常奇怪。好象在她之前真的有一个姓秋的女人检查到一半跑掉了。
姓秋的女人……医生和护士很笃定的以为是她……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心底一个最不敢去想的真相,那就是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秋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秋画,她双胞胎妹妹才和她长了同一张脸,才有可能被医生和护士同时认错。
但,又有一点不大可能。那就是就算他们把人搞错,她是第一个检查的,名字上是秋意浓,检查结果是无妊娠现象。
那么第二个检查的名字是秋画,按她的推理秋画检查到一半跑了,那医生检查的还是她的身体,不是秋画的。那么结果也应该是两份都是无妊娠现象,而不是她拿到的是有妊娠四周的单子。
这不合理。
怎么想都不合理,到底哪里出了错。
秋意浓怎么都想不通,头脑都快想炸了,还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进来,在她所在的门外停下来,秋意浓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人拉开了。
“怎么也不关门?”倪予茉看着呆坐在马桶上的秋意浓,高冷的语气中有一丝责怪。
秋意浓此刻不想理任何人,手一伸,把关拉上,并上了锁。
倪予茉却没有立刻走开,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因为她看到了马桶边上有一颗血,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应该是经血。
暂时更这么多吧,下一章大约在中午十二点左右。
第67章 少打她的主意,以后她是你三嫂
经血?
倪予茉倏地想起了自己怀孕的堂姐,听说怀孕期间女人是没有生理期的,外界都在传言秋意浓奉子成婚,那么这颗经血从何而来?
外面的高跟鞋停了很久,秋意浓的心也跟着高高悬起,倪予茉停了好长一会才走开。
倪予茉从洗手间出来,意外的在外面看到了宁爵西,腥红的烟头在他指间闪烁,眸光懒散,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所有人都知道宁爵西风度翩翩,温柔待人,可她和他接触多年,非常清楚他的脾性。
他对你温和,不过是因为你不重要,在他眼里你不过像阵风,飘过而已。
她见过他帮她处置家族财产纠纷,见过他暗中操纵帮她拿到倪氏的掌控权,见过他面带微笑,将对手一刀毙命。
这样一个男人,看似温雅无害,却有耐心有智谋,目光精准,出手快狠,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征服者,她当时就是被他那种面柔心冷,杀伐狠戾所吸引,这个男人太有魅力,她不能错过。
此刻,倪予茉望着几米开外俊美异常的侧脸,依然恨不起来。
尽管现在外界一面倒的对她充满了同情,所有报纸网友都在骂秋意浓是第三者,说宁爵西另结新欢,对她始乱终弃,她却独独对他一点没有恨意。
因为她对他还抱有希望,她认为秋意浓那样的女人配不上他,终有一天他会清醒。看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倪予茉才是最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
她会耐心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秋意浓在马桶上坐了很久,时间长到腿都?了。
骤然想起了餐厅内的宁爵西,她连忙清理好自己,洗手出去。
走出洗手间几步,她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宁爵西,以及在他面前不知道说什么的倪予茉。
两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倪予茉先察觉到了她,看了她一眼,又和他说了句什么,转身飘然离开。
秋意浓步伐正常的走过去:“怎么在这儿等我?”
“你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离开前你说肚子痛,现在好些了吗?”宁爵西掐了指间的烟。弹进旁边的垃圾桶内,大步朝她走近,手臂揽住她的肩,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秋意浓手指穿过卷发尾,笑的若无其事:“没什么,闹肚子而已,是不是吓坏你了?”
“还好。”宁爵西目光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小腹:“天气转凉了,夜里记的要盖被子。”
“不是有你的嘛。”秋意浓撒着娇,双手转而环上他的手臂。
“举行婚礼前这几天你依然在娘家住。”他们来到餐桌前,他替她拉开了椅子,借势俯身在她耳边道:“是你说的工欲善其事必行利其器,把你养好了。新婚夜我好品尝不是么?”
他的唇有些凉,和往常一样带着惯性的温柔,贴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玩笑话,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恩爱的小夫妻,但在她听来却是背后一层细密的冷汗。
秋意浓怔怔中道了声谢,魂不守舍的坐下来,她满脑子都是他口中的两个字“婚礼”“新婚夜”……
可她骗了他,她没怀孕。
这样的她恐怕他也不会再要吧。
算计他娶她是一回事,但撒谎假怀孕又是另一回事,现在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围。
在这场不对等,又有失公平的婚姻中,她欠他太多。难道她还要再一错再错下去,等真相被揭穿,在他眼中看到嫌恶和憎恨吗?
不……
“三哥,其实我刚才……”她想向他坦白,虽然开口困难,但只要咬紧牙关,说出真相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或许是她声音实在太小,细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