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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的年会上身为宁太太的她肯定要戴婚戒的,到时候如果宁爵西问起来,她直接坦白好了,她估摸着他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出手把婚戒赎回来。
秋意浓狡黠的想到这里,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移动?标,开始工作。
次日,秋意浓去医院拆纱布,医生仔细检查了伤口,说没什么大问题。
又过了一日,这天傍晚秋意浓刚到别墅,响了,竟然是莫少薰打来的电话。
“意浓。有没有空出来吃饭?我还约了烟青。”
秋意浓欣然前往。
到了莫少薰所说的地方,原来是家藏书羊肉火锅店,店面不大,却是开遍青城大街小巷的传统风味小吃店。羊肉性热,只有冬季才会开业,每年秋意浓和麦烟青都眼巴巴等着冬天的到来,然后三天两头往店里跑。
今年,她们各自都忙。这是第一次光顾,秋意浓一进店门,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很快找到莫少薰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火锅店内热气腾腾,秋意浓脱下外套,解开围巾,卷起毛衣的袖子,看了看只有她和莫少薰的座位:“她人呢?”
莫少薰从火锅里捞了块羊肚。耸肩道:“半小时前我打电话,她就说准备出发了,要不你再催催?”
麦小姐迟到是正常的事,秋意浓已经习惯了,闻着扑?的香味馋虫早被勾起来了,不客气的拿起勺子舀了羊汤放进小碗里,有滋有味的喝起来。
“这火锅确实不错。”莫少薰看起来是第一次光顾,赞不绝口。
秋意浓又开始喝第二碗羊汤。吹了口热气说:“你不知道吗?一到冬天青城整个餐饮圈里生意最好的就是藏书羊肉店,藏书属于青城的一个镇,那里羊肉最有名。”
莫少薰来了兴致,洗耳恭听的样子。
秋意浓娓娓道来:“藏书羊肉之所以美味,主要是其独特的烧煮技艺,用木桶锅烧煮,羊汤色白无瑕,香气浓郁,几无膻味,肉酥而不烂,口感鲜而不腻。关于藏书羊肉还有几个传说,一个是说有个叫姚木碗的人在山上砍柴期间遇到了仙人,仙人给他留下了一块木头……”
第二个关于西施的传说也讲完了,麦烟青的影子都没见,莫少薰放下筷子打电话过去,然后无奈的对秋意浓说:“她还在被窝,说太冷了,不想出来,让我们给她打包一份带过去。”
“懒症晚期。”秋意浓回了一句。
莫少薰扑哧一乐:“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她,我认识她二十多年了,早习惯了。”
秋意浓歪着头说:“这儿火锅是可以外带的,我在想的是要带几人份的,她男朋友在不在?”
莫少薰认真想了下:“听她的口气说的是‘给我们打包一份羊肉火锅’,所以她男朋友应该在。”
“真的吗?”秋意浓惊喜不已。
“你怎么这么高兴?”莫少薰发笑。
“你知道的,烟青和我一样,对异性触碰有恐惧感,如果他男朋友在她被窝的话,也就是说明她已经接纳了那个男人,这不是好事吗?”
莫少薰点头,拿起筷子说:“倒也是。”
秋意浓奇怪的打量着莫少薰:“你是心理医生吗?好歹你也是烟青的死党,这点你不比我更敏感吗?”
“当医生很累。”莫少薰看她一眼,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尤其是心理医生,每天像个垃圾桶一样倾听病人的烦恼和扭曲的人生观,一般情况下下班后我就是脑子放空的状态,让自己能够休息休息,不然我会疯掉的。”
倒也是哈,医生本来就是个压力大的群体,不比患者轻松多少。
秋意浓盛了一些白菜和羊肉到碗里,又加了一些汤。津津有味的喝完后说:“烟青很久没去你那了吗?”
莫少薰帅气的脸上有一丝纠结,控诉道:“那年你不去我那儿后,她也跟着不去了。说起来这些年你们俩是我遇到的最不配合的患者,没有之一。”
秋意浓卖萌的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我听烟青说你家庭条件不错,怎么会想到做心理医生?”
“你这个问题我家老头问了我无数遍。”莫少薰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秋意浓继续八卦:“我听烟青说你是因为你初恋女友突然自杀身亡,你悲愤之下才决定弃商学医的,是不是真的?”
莫少薰陷入沉思:“嗯,是真的。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段恋爱,我们感情很好,很少吵架,她长的非常可爱,也乖巧,前一天我们还约好第二天吃饭看电影,她知道第二天是我生日,晚上还给我发短信说她要给我一个生日惊喜。可是第二天清晨她就自杀了,尸体被人发现在宾馆,头上罩着塑料袋,窒息死亡。我当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我不吃不喝一个月,我追问警察原因,警方只给出‘排除他杀可能’的结论,最终定为自杀。”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在秋意浓听来依然能体会到莫少薰当时有多绝望和悲痛。
火锅店内非常热闹,厅堂内坐满了人,朋友聚会,同事聚餐,情侣甜蜜,欢声笑语,声音非常吵。
莫少薰的声音不大,却一点点传过来:“我后来学医,有好几年不敢去见她的家人,等我正式当了医生后,我决定克服这种恐惧。我去了她家,见了她的同学和朋友,我才知道她当时的死有古怪。”
越听越奇幻,像在听推理小说,秋意浓听的入迷,不由问:“怎么个古怪法?”
“据她的闺蜜说她一直有抑郁症,她曾瞒着所有人每周去看一次心理医生。那个诊所位置很偏,是个姓秦的医生开的。她死后,她的闺蜜去过那个诊所,已经搬走了。”
“找不到了吗?”秋意浓焦急的问。
莫少薰眉头拧紧:“我找过,那个诊所像人生蒸发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也托了很多同行去找这个开诊所的姓秦的心理医生,找了一些符合条件的,她的闺蜜都一一否认了。”
这实在是有点奇怪,秋意浓思考了一阵说:“会不会是什么黑诊所?所以你怎么都找不到?”
“后来我也是这样分析的。”莫少薰抽了张面纸擦手指:“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找还有什么其它的解释。”
秋意浓一阵惋惜,难怪莫少薰会心痛这么久,当年的惨案如果真的有隐情的话,确实是值得去追寻真相的。
外面北风凛冽,两人从火锅店出来,秋意浓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身体暖洋洋的,并不会觉得有多冷。
“走吧,我送你。”莫少薰指着马路对面的悍马。
以前听烟青说过莫少薰家里条件不错,想不到这么好,秋意浓坐进车内后说:“你当个心理医生可惜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当个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啊,多好。”秋意浓打趣道:“什么都不用担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莫少薰摇头笑了起来:“那种日子我可过够了,还是现在充足些。说到富二代,我想你老公应该最有发言权。”
怎么突然提到宁爵西?车里有点热,秋意浓拉下围巾,没接话。
“怎么了?想他了?”莫少薰慢慢将车调了个头,看她一眼笑道:“你老公在商界那可是暖男加男神,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这可是现代社会女性最喜欢的类型。你爱上他很正常。”
秋意浓白了莫少薰一眼:“你才爱上他呢。”
莫少薰笑眉飞色舞,正要说什么,突然他感觉到右前方有个刺眼的灯闪了一下。像是摄像机的闪光灯。
“有人在偷拍,快趴下!”莫少薰脸色一变,朝她一说完这句,骤然间猛打方向盘。
秋意浓本能间身体一缩,整个人脸朝下,趴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汽车轮胎在地上剧烈摩擦,发出吱的响声,莫少薰踩下油门,车子迅速向前开去。
危险解除,秋意浓喘着气坐起来,安全带勒的她肩膀有点疼,她活动了下肩部问他:“你看到了什么?记者吗?”
“百分之八十可能是记者。”莫少薰脸色凝重,看她一眼说:“可能是跟踪你的。”
秋意浓勾了下唇,抚了抚挡在眼前的碎发说:“明天的娱乐新闻又要写上:宁太太私会猛男,疑为新欢曝光。”
莫少薰扑哧乐了:“猛男?我身材有这么好吗?我都三个月没往健身房跑了。”
秋意浓:“……”
过了会她字正腔圆的说:“我是打个比方而已,莫医生不用这么自恋。”
莫少薰一手握着方向盘,眉梢一挑:“你老公看了明天的新闻,会不会兴师问罪?”
秋意浓想了想,“不会。”她与他之间有默契,彼此的私生活干预甚少。
莫少薰挑了挑剑眉,没有再追问。
将近九点了,有点犯困,她眯着眼睛靠在座椅里,认真想刚才的问题。婚戒被当出去,她总归有些心虚,地皮的事一天没尘埃落定,她就一天不能松懈。被记者拍到她和其它异性在外吃饭,总归是负面新闻,晚上还是找个机会澄清一下比较好。
悍马到别墅大门外,秋意浓从车里下来,朝车里的莫少薰摆摆手说:“记得把打包的羊肉火锅给麦小姐送过去。”
莫少薰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悍马转了个方向,在呼啸的寒风中扬长而去。
陆翩翩咬着苹果在玄关等秋意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和朋友出去吃饭了。”秋意浓看了一眼阴魂不散的陆翩翩:“我手已经痊愈了,陆大小姐也可以不用过来了。”
“那可不行。”陆翩翩甩了甩头:“宁哥哥让我在这里陪着你,我就要履行承诺。”
懒懒的看了眼陆翩翩,秋意浓换上拖鞋,感觉手上油腻腻的,径自在进了一楼洗手间。
洗了手出来。陆翩翩堵在门口,拐弯抹角的问:“你晚上和什么朋友去吃饭?我认识吗?”
“我闺蜜的死党。”
“闺蜜的死党?那是什么玩意?”陆翩翩抓抓头发自言自语,她刚才在二楼看的清清楚楚,送意浓回来的是辆开悍马的男人,长的还挺帅。两人有说有笑的挥手再见,她在楼上看了暗自着急,她又不敢当面问意浓,怕她生气。最后她仍是问了。可是问了等于没问嘛。
上了一天的班很累,秋意浓回卧室洗完澡准备就寝。
拉开被子,爬上床,她和前几天一样习惯性的抓起。
宁爵西的电话准时响起来,秋意浓唇角控制不住上扬起来,几乎在铃声响了一声后就接听:“三哥。”
宁爵西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接听,静了一下,才出声说:“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吗?”她俏皮的反问。
电话里,他轻轻笑了声:“开了一个会,刚刚结束,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想打给你试试看,没想到你真的没睡。晚上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出去吃个饭。”秋意浓有意无意的透露:“就是和烟青,还有上次跟你提到过的莫少薰,烟青的死党。结果烟青太懒了。窝在家里不肯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不紧不慢道:“怕我生气?”
“嗯。”她乖巧的笑道:“吃完饭出来好象有记者在偷拍,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
那头嗓音低沉性感:“这么乖,回去给你带礼物。”
秋意浓哦了一声,心中关切,嘴上却是随意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后天吗?明天就是拍卖会。
秋意浓今天接到典当铺的电话,对方约了她明天一早去拿支票,到时候她再出发去菱城,时间刚刚好,能赶得上拍卖会。
可是,心里隐隐的,她很想让他陪她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右眼皮跳,只要他在她身边,事情就算生出变数,有他在。总能解决。
“三哥。”她贝齿用力的咬住下嘴唇,声音却恬静温婉,透着一丝难得一见的乞求之色:“你可不可以提前回来?我……”
电话里刚刚还温情满满的男人瞬间变的淡漠,低沉平缓的嗓音如凉水般冷淡:“明天我还有个会要开,最早晚上回去。”
明天晚上吗?她眼神暗了暗,再怎么愚钝她也知道他在拒绝她,这个男人何其聪明,他把话堵死了。她再也开不了口。
“哦,那你早点休息,我挂了。”秋意浓飞快的按下结束按钮。
上海。
沙发对面的男人玩味的开口:“这样对你的小妻子真的好吗?”
宁爵西斜眼睨着看好戏的男人一眼:“你管的太多了。”
尹易默习惯性的扶扶眼镜,斯文的镜片反射着白光,让人无法捕捉他眼中的神色:“听说你的电梯里被人放了蛇?”
宁爵西垂着眼帘,盯着屏幕上通话结束后显示的一串电话号码,久久没有移开眼睛,随意嗯了一声。
“需要我帮忙吗?”尹易默唇角的弧度笑的很阴冷。“你们结婚我没办法抽身前去道贺,刚好我打算送你一份新婚礼物。”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