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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瀚骂了一句靠,伸头往外一看,下雨了。
拨打乔暮的电话,关机。
第48章 跟了我,做我的女人
雨雾中,司机的车开得不快,车厢内十分安静,只有雨刷左右摇摆的声音,后座男人怀里躺着醉得不轻的女人。
安静了没过一会儿,女人突然动了起来,嘴里嘀咕着什么,然后坐了起来,瞪着傅景朝问:“这是哪儿?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不醒还好,一醒满车厢都仿佛充斥着一股酒气,傅景朝紧紧的拧了眉,不悦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你想套我的话?没门!”乔暮防备的大声道:“停车,我要下车!”
她伸手去开车门,车门居然开了,傅景朝诅咒一声,司机暗叫不好,急忙停下车。
乔暮已经跑下去了。
外面大雨铺天盖地的倾泻而下。
……
乔暮再醒来,头昏沉沉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阵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
她记得特意挑在贺子瀚的会所买醉,没喝半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贺子瀚那家伙没送她回家?
爬起来,赫然对上一双聚着风暴般的阴沉黑眸,打了个激灵。
傅景朝?
“怎么是你?”她满眼戒备,发出的声音嘶哑,喉咙里像被人放过一把火,火燎火燎得疼。
傅景朝立在床前睡眸看她,轻嗤:“那你想要谁?白牧之?”
乔暮睁大眼睛,咬住嘴唇,她是不是喝醉酒后咬牙切齿叫过白牧之的名字?
转头看到窗外微亮,像是早晨。
昨天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更是她人生自此发生转折点的一天。
背叛、耻辱、撕心裂肺……
可以说,那个日子早就刻在她骨子里,终身难忘。
每一年的那天,不管白天她装得有多正常,一到天黑,她就受不了,就会失控,就会不停的想那天的所有片断……
她本以为今年会挺过去,没想到乔昕怡会故意刺激她……
心情复杂起来,垂眼发现左手腕上一阵怪异,原来在打点滴。
摸了摸头发还没有干透,有些微湿,这么说,她淋了雨,感冒发烧了?
所以身体才会没力气。
她醉酒之后说了什么?
不敢想象。
以前的事就像是她藏在心底的伤疤,不敢想,不敢碰,不敢提,更害怕别人知道。
傅景朝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轻嘲:“不说话,哑巴了?”
她抿唇,用沙哑的嗓音不自然的说:“不管怎么说……是你救了我,谢谢!”
傅景朝轻嗤,健壮有力的身体压下来,带着俯视般咄咄逼人的气魄:“谢字就不用说了,那天在会所是你跟着我进的房间,说吧,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别开脸,躲闪着他鼻息间喷出来的炽热气息,淡淡冷笑:“傅先生,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来提,不显得晚了吗?”
“不晚。”他菲薄的唇片慢慢吐着气。
他气息混合着烟草味,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道,不由屏住呼吸,别开脸:“那你想要什么?”
他慵懒的俯身在她的上方,粗砺的指尖放在她的唇前,细细的摩挲,磁性的嗓音魅惑道:“跟了我。”
他的手缓慢向下移动,滑过她的下颚,在精致的锁骨上徘徊,随后朝她着领口滑去。
她伸出手抓住男人不怀好意的手,冷冷回道:“对不起,我卖艺不卖身……”
下一秒,她的声音淹没在男人突然扣住她的下巴的动作上,滚烫的舌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硬闯进她的牙关……
第49章 从此彻底滚出我的视线
强势的指尖捏紧她下颚,灵活的舌强势的往她口腔深处游去,这是一个狂风骤雨般窒息的吻……
长长的羽睫轻颤,乔暮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白皙的手抬起,一下子就挥在那张刚毅立体的脸庞上,响亮的耳光声顿时在寂静的房间传开。
她笑笑,睁着一双水眸,声音轻蔑不屑:“傅先生,你好象没听明白,我说过了,我不卖身!”
肩膀上一痛,她被男人以不可反抗的力量压在了床铺里。
四目相对,他的脸上氤氲着可怕的怒意,钳住她下颚的修长大手猛的扣住她的脖子。
呼吸被夺走,她快窒息而死,本能的想再挥手摆脱他的钳制,这次他轻松将她的手抓住。
求生的本能使她越发的拼命挣扎,用尽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脖颈,留下几道带血的抓痕。
诡异的,男人彻底松开对她的钳制,眯眸看着像是野猫般难以驯服的女孩,唇角勾出的线条很淡,侧身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他停了停,抬手扫过腕表,被烟薰过的嗓音低哑无比:“现在是早上五点四十五分,限你二十分钟走出这里,从此以后彻底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我就好好和你算一笔帐。”
雨势渐小,茂盛的大树被暴风肆虐了一夜渐渐沉寂下来,地上到处是水。
别墅大门缓缓打开,茫茫雨幕中,一道纤弱的身影步履不稳的走出来。
乔暮发现这里并不是有小睿睿的大别墅,而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陌生别墅,顺着脚下的路走了很远很远,她才恍惚的走到山腰下的大路上。
别墅三楼房间窗前,身形挺拔伟岸的男人视线远眺,落在那道渐渐在山路上模糊的娇影上。
他夹着手中的烟,凑到唇前吸了一口,然后长臂一伸,拉起两边厚重的窗帘,“唰”一声合上,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
乔暮身体虚弱不堪,又发着烧,雨虽然小了,落在身上却异常冰冷,像锋利的刀刃。
站在大路口,她希望有车经过,然而过去了几十分钟,一辆车都没有,这里荒芜的像是世界的尽头。
她只得再往前走,脚下虚软,跌坐在泥水里,又疼又难受,眼泪混合着雨水一起淌下。
终于,有一辆脏兮兮的货车经过,开车的是个大叔,为人热情,乔暮爬上了后面气味难闻的集装箱。
到了市区,乔暮借了货车大叔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贺子瀚,意识恍惚,报了所在菜市场的地址。
贺子瀚很快就到了,脸色难看,把人接进了车内。
“暮暮,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对你怎么样了?绑架了你?”贺子瀚摇着快昏过去的她,气得不轻。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摆手:“没有,你别多想……”
说完意识坠进黑暗。
贺子瀚一摸她额头,烫得缩回了手,火速送进医院。
……
乔暮再次醒来,打量四周,发现躺在医院,摸了摸额头,高烧退了。
她有一发烧扁桃体就发炎的习惯,喉咙还是疼的厉害,动了动,发现头旁边的床柜上有水,拿过来自己喝了一些。
第50章 揍人
喝完水,她身体乏力,放弃了坐起身的打算,扭头看到枕头边上自己的手机还在,已经充好电了。
她想看时间,却看到手机微信上提示有封新邮件。
她住的是三人病房。
她的床位在门口,里面还有两个床位,与此同时,病房的门没关严,走廊上贺子瀚和别人的对话清晰的传入耳中。
“你们是律师也不行,不能进去……”
“先生,我们是奥天的委托律师,乔小姐违约在先,我们是来最后通知她,如果后天交不出违约金的话,那么我们将对她进行起诉。到时候她现在拍的戏也会被法院叫停,名誉和金钱损失可不小……”
“你吓唬谁呢你,我告诉你,暮暮现在身体虚弱,如果有个好歹,你们负得了责任吗?给我滚!”
“先生,我们问过医生了,只是普通的发烧,我们只是去例行公事,不会对乔小姐的病情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
“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进,今天你们要是进去,信不信我揍人?”
“……”
外面似乎真的动起了手,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有拳脚声,还有人似乎撞到了医疗器械,发出痛叫声,一时间外面什么声音都有,乱七八糟的……
“贺子瀚……”乔暮吃力的坐起来,拔掉手上的针管。
等她扶着墙壁出去的时候,外面如台风过境一片狼籍,贺子瀚手里拿着不锈钢吊瓶架,好几个病人倒在地上呻吟,有一个穿西服的男人身上压着轮椅,头破血流,另一个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乔暮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
事后,警方出动了警力,贺子瀚和两个律师动手的时候殃及无辜,坐在轮椅里的病人病情加重,两名律师中一个只有皮外伤,另一个摔倒时后脑勺砸在器械的边角上,至今昏迷不醒。
要赔大笔医疗费不说,还要面临对方以故意伤害罪的起诉。
乔暮彻底说不出话来。
她身上的五万块全部拿出来,贺子瀚工作不错,会所的抽成多,可他是个月光族,手上最多只有几千块,根本不够。
贺子瀚被警察铐走,仍义气的拍她的肩:“没事,暮暮,事是我惹的,我负责!你安心去拍戏,别管我,马上爷就能放出来。”
乔暮却笑不出来,几乎要骂脏话。
所谓故事伤害罪,一旦成立可是要坐牢的!
他是为了维护她而和对方起争执,她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承担。
他们说话没多久,律师的家属就过来闹,把贺子瀚和她团团围住,推搡争吵,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过了一日,身体恢复,乔暮接到郑导的电话,态度委婉和煦:“我刚刚接到奥天那边律师的电话,你和他们有诉讼纠纷,这样,你们先把事情解决,俞梓萌这个角色还是你的,等你解决了回来继续演!”
“我知道了,谢谢郑导。”她放下手机,一个人站在大街上发呆。
少顷,她的目光落在斜对面一座直入云霄的庞大建筑物上,那是漓城最高的大厦,东城集团的总部所在。
天空中阴云密布,狂风又起,一副即将下雨的征兆。
一辆黑色加长车缓缓停在大厦门口,男人大半张脸沉浸在晦暗的光线里,让人看不真切。
只瞧见狂风夹着绵软的雨丝打在男人刚劲有力的长腿上,有人打着伞恭敬的跟在后面,他挥手,示意不用,阔步朝打开的车旁走去。
第51章 去会所上次那个房间等你
车子远去。
乔暮眼睛疼,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看得太久了。
不受控制的,她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强势的吻。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条捷径,外面多少女人都想和漓城最有权势,只手遮天的男人有关系。就算是做小,当个情妇,从此以后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天,她拒绝傅景朝之前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是傅丞睿的小脸。
如果她和傅景朝有了那层关系,以后要她拿什么脸面面对小睿睿?
回去胡思乱想了很多,在阳台躺椅上坐了一夜,纷杂的念头充斥着大脑,到了早上天空发白的时候,所有的杂念全部消失。
从躺椅上起来,她抿抿唇,现在思绪整理得清晰无比,她要一次性解决眼前所有的一切。
洗了澡,换了衣服,她出门去看守所看了贺子瀚,才两天的时间他胡子邋遢,看着她还笑得出来。
格外叮嘱他多吃饭,少说话,少惹事,乔暮走出看守所,上了网约的车。
司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地址:“姑娘,去东城集团?”
“嗯。”
到了气派的写字楼门口,乔暮在玻璃门前徘徊了许久,迟迟没有进去。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过了下班高峰,写字楼前冷冷清清的,傅景朝不一定在里面。
脚步往外走,心中却悬着一根线,她就算豁出自己的未来不要,官司缠身,那贺子瀚呢?
他是为了她两肋插刀的,她不能不救他。
傅景朝纵横黑白两道,不仅在漓城,在帝都也有着强大的人脉。
她的违约案,贺子瀚的故意伤害罪,这些在常人手里必须走司法程序的棘手事件,在他傅景朝手里那根本不叫事。
这世上什么最有用?
光有钱不行,单单有权也不够,而这两样,他通通都有。
于他不值一提的事,只要他办了,他可以睡一次想睡的女人。
权色交易,他不大可能会拒绝。
可是,上次她把话说的那样绝,还甩了他一耳刮子,他那种天之骄子,当时都怒不可遏,今天会不会把她拒之门外?
胡思乱想了很多,乔暮闭上眼睛靠在玻璃门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