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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
乔暮心口甜滋滋的,小手环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问他:“傅芷荨吃了什么药啊?”
“你看不出来?”
“我又不懂。”
“你不懂,难道我就该懂?”
切,这人!
不说拉倒,反正他没碰傅芷荨,后来和她滚了床单,这就够了!
“你是为了我才跳窗的吗?”
他无奈,看她鼻尖不红了,改为捏她粉嫩的腮帮:“不是为了你那是为了谁?”
她猜是一回事,亲口听他说又是另一回事,乔暮心里的甜蜜浓稠快溢出来,问了一个她从来没有触及过的话题:“你和傅芷荨为什么会分手?”
傅景朝周围的气压莫名一低,手指撩了撩她的长发,淡淡的看她:“过去的事,没什么可提的。”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是因为她背叛了你吗?”
傅景朝闻言没什么太大的面部表情,黝黑的眸底如千年冰湖,晦涩难懂,薄唇动了动:“没有的事,你的小脑瓜里能不能不要瞎想?”
“我才没有瞎想,我是好奇。”乔暮手指把玩着他衬衫领口下面的第二颗钮扣,他今天休息在家,穿了件休闲的白色衬衫,深色长裤,衬衫穿得很随意,领口的钮扣解开两颗,慵懒中透着股性感。
当她把玩着第二颗钮扣的时候,手指若有似无的抚过他的胸口,他一把攥住她的小手:“想让我在这里要你?嗯?”
“不要!”乔暮脸红了一下,抽出自己的手,转开话题说:“拼图比赛完了?”
“不完了我能上来找你?”他轻笑。
“那谁赢了?”
“当然是我赢了。”他埋脸在她颈间,两具身体这么亲密无间的贴着,他又刚刚开荤,尝过男女间销魂的情欲,根本经不起什么撩拨,很快起了反应。
“你一个三十岁的人赢了一个七岁的孩子,有什么好高兴的?”乔暮不服气的替傅丞睿说话,刚一说完,很快感觉好象臀部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意识到了什么,脸红起来推他:“我……我下去看看。”
下一瞬,她被他横抱起来,愉悦道:“欢迎乔小姐的检阅。”
“你放我下来。”乔暮拧他的手臂:“你这样像什么话?”
“我抱我女朋友有错?”
“反正你别抱着我。”她急了。
他见她这样没再勉强,把她放到地上,牵住她的手,放在薄唇前亲了一下:“是不是在担心我父母会过来?”
她咬唇:“是也不是。”
“嗯?”
“你父母过来也没事啊,我刚好答应了爷爷奶奶要搬回去跟他们住,吃完饭我还要回公寓收拾点东西。”
他握紧了她的手指,声音骤然冰冷:“不行!”
她答应了今天所有的时间都属于他,上午被睿儿和剧本占据,吃过饭她却要走,她把他当成什么了?牛郎?
乔暮为难的看着他黑沉的脸,小手拉了拉他的大手:“我也不想的,你知道的我和乔元敬夫妻关系闹得很僵,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回去。”
“那是为什么?”
“因为爷爷。”乔暮垂下小脸,眼睛里有了雾气,“他活不了多久……肝癌晚期。”
一阵沉默,傅景朝无声的拥紧了她,大掌轻轻抚着她的背。
乔暮想告诉他爷爷给她讲的那些事,话到嘴边,“成豪”二字闪在眼前,他手里有成豪的收购协议书,而爷爷手中有成豪的股份。
这两者会有关系吗?
有的话,爷爷为什么没说。
昨天爷爷连陈年往事都说了出来,不可能不告诉她这件事。
可能爷爷根本不知道,自然无从说起。
乔暮不由悄悄打量身边的男人,那份收购协议书是名字巧合,或是另有隐情?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等她回到乔家,再和爷爷详谈下成豪的事,看爷爷怎么说再做打算。
客厅。
傅丞睿小朋友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乔暮和傅景朝手牵手,小身影奔过去拉住乔暮的手,指着茶几上两副拼好的拼图,似在求表扬。
“小睿睿真棒!”乔暮故意不提谁输谁赢的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傅景朝盯着她泛红的手背,蹙眉:“你的手怎么回事?”
乔暮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不在意的笑了声说:“没事,是玩新的拼图造成的,我对新的木质过敏,过一会就没事了。”
傅景朝的目光在她手上停了停,随即垂下眼帘,傅丞睿那只小手上也冒出了红红点点,虽不那么严重,但多少会让人无法忽视。
乔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呀了一声,急忙拉起傅丞睿的小手:“小睿睿,你的手怎么也过敏了?”
傅丞睿乖乖的让她握着手,眼睛看着傅景朝。
傅景朝沉声解释:“睿儿和你一样,对这些刚拆封的木头玩具过敏。”
“要不要紧?你疼不疼?痒不痒?我去给你擦个药膏。”乔暮抓着傅丞睿的小手,心疼的脸都皱了起来,仿佛她没事,只有傅丞睿一个人过敏难受似的。
傅丞睿摇了摇小脑袋,意思是自己不要紧。
乔暮却满脑子是“小睿睿过敏了,快去找药膏”的声音,手上挣开了傅景朝的大手,对傅丞睿说了句:“我去拿药,你等我。”继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药箱来,完全忘了向别人打听药箱的下落。
傅丞睿不太理解乔暮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乱转,他询问的眼神看向他爹。
傅景朝盯着乔暮慌慌张张的身影,漆黑的眸中忍不住蓄起笑:“找药箱要问江叔,平常这些东西都是他在整理。”
乔暮这才想起来要找管家,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她满头大汗的抱着药箱进来,身后跟着管家。
乔暮在给傅丞睿抹药膏的时候,听到管家在向傅景朝征询意见:“少爷,老爷夫人这次的行程不知道怎么被w军区那边知道了,刚才打了电话过来说那边今天会准时安排车在机场接老爷夫人。您看……”
第130章 不准和其它男演员走得很近
“他们要接就让他们接。”傅景朝沉稳的嗓音道:“上次我父亲没打招呼过来,事后林伯伯亲自打电话怪我没告诉他,他们是多年老战友,叙叙旧是难免的。”
管家微微一颌首,退下了。
乔暮把药膏盖拧好放进药箱,嘟起红唇对着傅丞睿的小手背轻柔的吹了吹:“过一会就好了。”
暮姐姐真好呀,傅丞睿点点头小脑袋,小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擦完了?”正在这时,一道冷淡的嗓音插进来,傅景朝迈着长腿走过来。
“嗯,擦完了,你帮我把药箱还给管家。”乔暮还握着傅丞睿的小手。
“药箱放着,自然会有人来收。”傅景朝不满被冷落,面无表情的拽起她的手,把人拉起来,一路拽进电梯。
“你做什么?”乔暮挣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
他哼了一声,按着她的肩,把人拉进怀里:“有空关心别人,怎么没空关心关心我?”
“什么别人?那是你儿子好不好?”她无语,“傅先生怎么了,你也过敏?”
傅景朝快被这丫头的迟钝劲给气死了,搂紧她的肩膀,凑在她耳边说:“离午饭还有点时间,得亲你抱你一会儿,不然今天不放你走。”
乔暮:“……”
她胸腔里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别过脸去。
傅景朝看她绯红的脸色,低低笑了,“难道你不想?午饭后你走了,这一隔可就是好几天见不着面……”
“别说了。”她红着脸,一下捂住他的唇。
傅景朝趁机从她的手掌吻起,再到每根手指,手臂、脖颈、下巴……再吻上她的唇。
乔暮没有推他,他说的没错,今天这一分开,要好几天见不到了。
心里阵阵不舍,她依着本能,双手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两人呼吸乱了起来,她的手从他衬衣下面探进去,引得他喉间低喘,红了双眼。
到最后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这一次的索取,他不像昨夜那样急躁或粗暴,很温柔细致、耐心缱绻。
乔暮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当他要进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小声说:“你没戴那个。”
那个……
他自然听懂了是哪个。
“全用完了。”他隐忍着体内想要她的疼痛,在她雪颈上咬了一口。
她眼神迷离的看他,小手拉了他一下,脸更潮红了:“哦,没关系,我事后吃药也可以。”
“吃药伤身。”沉吟后,他咬咬牙:“我去买避孕套。”
乔暮后悔起来,时间不早了,马上要吃饭了,他这一趟出去再回来起码得半个小时。
“不用了。”她两手抱他更紧,不想他把时间浪费在路上:“现在医学发达,吃药也没什么损伤。”
“怎么没损伤?”傅景朝眉头紧拧:“是药都有副作用。”
他克制着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要个遍的冲动,不去看她光洁诱人的身体,拉过薄被盖上,逼着自己下床,沙哑的叮嘱她:“我快去快回,你不许乱跑,就等在这儿,等我回来。”
乔暮看他心疼自己的语气,心里甜蜜不已,又见他真的套上长裤,准备出去,她却突然不想让他走,怪她多嘴,其实他做不做措施真的没关系,六年前医生就宣判了她无法生育的事实,他不做措施真的没多大的影响。
“等等。”她低唤他一声,红着腮帮从被子里滑出来。
这样的视觉冲击,男人的眸色暗了几分,心中微荡,眯眼看着她什么都没穿,赤足奔到面前,搂过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香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属于她的香味弥漫,勾起他刚压下去的欲火。
“乖,我很快回来。”他嗓音不稳,完全变了调,像呓语。
她不出声,水眸流波,桃腮泛着朵朵红晕,香甜的舌头吻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臂更是大胆的在解他裤子上的皮带。
该死的,这小丫头在引诱他,他的定力在她面前转眼为零。
“小妖精,先办了你再说。”他轻哼出声,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压上去……
没过多久,被欺负折磨的够呛的乔暮后悔得要命,不该那么大胆的勾引他,结果她自食恶果。
两人一起攀上云端,他亲着她迷乱微张的红唇,霸气的宣布:“暮暮,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女人,出去的这几天不准你和其它男演员走很近,也不许搞暧昧传绯闻,听到了么?”
乔暮这时听得出来,他对她和权佑健真的很吃醋。
她咯咯笑了起来,胡乱的点头,唇角微翘,他在她里面没有急着离开,她嗓音微喘的说:“我拍戏难免会和男演员合作,正常交朋友也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他倒没有在这一点上过度表现占有和控制欲,话锋一转,加了一句:“男性朋友没问题,就像你和席英轩、贺子瀚,保持合理的距离。”
她撇撇唇,下颚轻轻压在他肩膀上,嘟嚷:“那你呢?你就没有女性朋友?”
他大掌托起她精致小巧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来,一字一句敲在她耳膜:“我没有女性朋友,有的话,你大可以吃醋吃回来。”
他的事业做得那么大,工作上要接触到很多人,难免会有漂亮迷人的女强人,他就没有心动过?
她抿唇笑,小手抚上他的后背,摸到一手的粘腻,他身上遍布细细的汗水,提醒着两人刚才有多激情四射。
时间差不多了,午饭时间快到了,到时候保姆们会过来敲门。
他抱她去浴室洗澡,两人在浴室待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这一次乔暮彻底没了力气,身体瘫软如泥,他抱着她在花洒下面,用温暖的水流给她冲洗。
乔暮懒洋洋的享受着他温柔的待遇,昨晚开始所有的感受都那么甜,像整个世界冒着粉红色的甜蜜泡泡。
也许是这场欢爱如久旱逢甘露般望眼欲穿了太久,整个人的心理和感受变得截然不同,发生了更深层次的变化。
她开始想象没有他的日子会有多灰暗,开始莫名就多出许多的眷恋不舍。
突然不想工作,不想宣传新片,不想离开他,就想这样过着小小的,甜蜜的生活。
耳边男人的呼吸急促,紧窒炽热的包围让他又有了反应,但他克制住了,没敢再要她第二次。
这小丫头身体娇嫩,又是初尝人事,这么密集的索要,怕她承受不了。
重新回到床上。
他用宽大的浴巾裹了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