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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总裁倨傲无比的回道,“你是苏家的医生,当然一切以我的意愿为重。”
越越小脸却一红,她没想到这事儿会造成秦牧那么大的困扰,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吗?”
秦牧面色凝重,“来不及了,病人已经不治身亡。”
“啊!”越越瞪大了眼,愧疚感一下就吞没了她。
“你别听他胡扯。”苏黎天皱起眉,狠狠剐了秦牧一眼,警告他不许吓越越。
秦牧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放松的笑容,耸肩,摊手,“好吧,夫人,我是开玩笑的,您太善良了。”
越越把手里的枕头丢过去,“去死吧你,我可没觉得哪里好笑了。”
秦牧没有躲开越越的枕头,而是让它砸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又滚在了地上。
“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
“没事能找你?”苏黎天站起身,臭着一张脸说道,“越越的脚崴了。”
秦牧闻言蹲下身托住越越的脚,检查了一下,随后无比遗憾的说道,“没事,不用上药就能好。”
“崴脚了。”苏黎天强调重点。
秦牧很哀怨,“不是吧,大总裁,只是崴了脚就叫我大老远的跑过来,下次麻烦人命关天了再找我好吗?起码也得断个腿吧,在你这儿我真是太没有价值了!”
苏黎天横他一眼,“你闭嘴。”
越越开始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秦牧刚才故意耍她,那点不好意思就一扫而光了,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本夫人的玉足金贵着呢,能随便崴吗?你,给我好好看!”
“是是是,小的遵命。”
苏黎天看着满血复活的越越,唇边抿起一道笑。
在苏黎天的绝对行气场压迫之下,秦牧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外用药,就赶紧撤了。
见不得别人太恩爱。
毕竟单身狗也是狗,要好好保护。
越越看着自己的脚被包裹成一个小粽子,有些欲哭无泪,她抬着脚,闷闷的说道,“我明天怎么去上班呀。”
“请假。”苏黎天二话不说的道,“我已经帮你请了半个月的假。”
“半个月?”越越错愕不已,“这也太久了吧!”几天就能痊愈的事为什么要请半个月的假?
“不久。”苏黎天慢悠悠道,“这段时间我们用来造人。”
越越小脸红了个底朝天,大概是情绪还没有完全好过来,她偏过脸,咬着唇,轻轻说了一句,“谁要跟你造人啊。”
苏黎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的月事推迟五天了。”
越越声若蚊蝇,“这能说明什么,我以前也推迟过。”
“这是好事。”苏黎天欺近她,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摩擦,而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这段时间我碰你的次数很少,正好你的月事又推迟了,这一切都说明,你正在慢慢受孕。”
居然好意思说少,到底是谁做起来不知节制的!
她想躺下来,却被苏黎天捞进了怀里,她干脆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
“万一没有怀孕呢?”她问。
“不可能。”苏黎天笃定的回道。
在自信这方面,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越越心颤了颤,手不可控制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万一,万一,这儿真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苏黎天大手该上来,将她的小手完全裹在掌心里,“我们的孩子会有爸爸的聪明跟妈妈的漂亮。”
“妈妈也很聪明。”越越纠正他。
她可是凭自己的努力考上特警的呢,这一点,一直是她以引为傲的事。
苏黎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越越凝着天花顶,光线柔和的垂下来,眼睛有些疲倦了,她困倦的闭上了眼,低声道,“老公,我要是怀孕了,还能去上班吗?”
苏黎天皱了一下眉,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安安分分的躺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偏偏,那副模样,撩人的人。
嫣红的唇瓣离他不过几十厘米,他低下头,就能把它们含在嘴里,感觉到她的美好。
于是他凑在她的颈边,轻哼道,“不能,乖乖在家做你的苏夫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越越不满的抱怨,声音却越来越朦胧了。
造人计划刚开始,苏黎天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她的打算。
他遵从自己的心意,吻上了想念已久的小嘴,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慢慢地深入了进去。
越越下意识的在抗拒,但没有多久,就被他的热情带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
等她清醒过来,苏黎天已经剥干净了她。
越越撅嘴道,“苏黎天,我脚可还伤着呢。”
苏黎天将她托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小心的不去碰她的脚。越越故意不让他得逞,扭了扭小屁股。
没动几下,有什么东西就烙着她了。
越越半眯着眼,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却带着媚光,苏黎天只觉得滚烫的小兄弟跟紧了。
“别乱动!”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别乱动什么?”越越报复他呢,装作不懂,洁白娇小的身子半趴在他的身上,却是一点也不安分。
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胸口,在上面撩拨。
“楚、越、越!”
正文 239。第239章 又啃又咬
“嗯?啊……”短促的一声尖叫,越越软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嘤嘤的抽泣。
“越越,乖,先把手拿开。”苏黎天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低声哄着,却是拿身上的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要,谁让你刚刚欺负我。”越越撅着小嘴,眸眼晶亮,此时握着苏黎天的命根子,想让他就范,“说,你以后再也不惹我生气了。”
到底是谁在不讲道理,苏黎天半眯着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楚越越,你要是不善待它,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危险了。”
“哼,大不了我找别人去!”
凭她的魅力还需要为这种事担心?
越越很没有良心的回了一句。
下一秒,越越就为她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付出代价了,苏黎天以他最直接实际的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压身而上,啃,咬,越越的怒骂最终变成了破碎的哼唧。
忽地,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激烈,刺耳,很难不引人侧耳。
越越宛若藕玉洁白的手臂摸向床头柜,却被一只霸道有力的手压住,“专心点。”他正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含糊但清晰有力。
越越本是模糊的意志任他宰割,此时却清醒了过来,迟疑道,“那是我哥的电话……”
因为很担心楚慕辰的状况,越越怕忙起来的时候会不注意电话,于是专门设定了一个楚慕辰专属的铃声。
非常吵闹刺耳的音乐,引不起关注才奇怪。
苏黎天的脸色明显不太好,在他最关键的时候打扰,楚慕辰,我们之间又多了一笔帐。
越越却顾不得苏黎天的想法了,总算摸索到了手机,她划下接听键,“喂,大哥,你在哪儿?”
“越越。”楚慕辰的声音清雅……却含着一丝疲惫。
越越心口一紧,咬了咬唇,“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在酒吧。”那头,传来重金属音乐混杂的吵闹,以及浓重的酒味,就算是隔着电话,越越也能感觉到楚慕辰此时烂醉如泥。
他出来了,却没有回家,而是去酒吧买醉了。
他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委屈……
越越心里一酸,这时苏黎天低下头咬住了她白嫩的肩头,牙齿慢慢的用力,越越疼的皱起眉来,那股涌上来的酸涩也被苏黎天的粗暴给打断了。
她仰着脖子,用力的抓紧苏黎天胳膊上的肌肉,想要抑制呼出的呻吟。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想是久久没有越越的回应,又道,“越越,你能不能出来来见见我?”声音压抑而痛苦,仿佛染着哭腔。
越越猛地一怔,脑中的意乱情迷完全就冲光了,心里难受的要命,楚慕辰在痛苦,可她却在快活,越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眸,小心翼翼的看向苏黎天。
苏黎天的黑眸阴阴暗暗,宛若一个巨大的黑色深渊,他紧绷着脸,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慢慢用力握紧了她的纤腰,态度同样强势,苏黎天才不管楚慕辰是要死了还是如何,打扰他温存的人都罪该万死。
“越越,我求你……求你……来看看我……”
楚慕辰的哀求,崩碎了楚越越最后一分坚持,令柔软的心脏碎了一地。
越越眼眶一涩。
电话那头的人,他是楚慕辰啊,是那个肆意享受女生鲜花告白的精致男生,也是越越心里不可或缺的亲人,可他,此时却用那么脆弱,那么委屈的声音,在求她。
越越的心,疼极了。
她忽然想起以前,那个时候她还在生病,什么也想不起来,楚慕辰曾给过她独一无二的温暖。可现在,他受了伤,她身为他唯一的妹妹,却那么的没用,帮不了哥哥。
楚慕辰的话,在静谧的房间,格外清晰,苏黎天看着被强烈的愧疚感淹没的越越,眸色一沉。
脸色臭上了十分。
楚慕辰吃定了越越的心软,打了一场必赢的仗。
那要是他偏要说不呢?
电话那头忽然收了线,越越鼓足勇气,对苏黎天用商量的语气,道,“老公,我就出去一下,看一看大哥,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苏黎天没有说话,眸子紧盯着她,无形的压迫力在越越的心头膨胀开来,逐渐的,她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但这次,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管苏黎天是不是同意,她都会出去。
然而不等她再说什么,苏黎天猛地起身,眼底的暧昧彻底褪去,身上比浇了一盆冷水还要冷,欲望也跟着彻底熄灭。
“随便你。”他冷冷的落下一句话。
脚还在疼,却疼不过心里,包着绷带的脚塞进大了一号的运动鞋里刚刚正好。
越越飞快的穿好衣服,走到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苏黎天身后,抱住了他,小脸贴在他的背上,显然是心虚,她的语气即讨好又卑微,“老公,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她踮起脚在苏黎天的脸颊落下一吻,然后急匆匆的出门。
身后尾随着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她关门的瞬间,暗淡了下来。
开车出了车库,越越娴熟的打着方向灯,在夜幕中穿梭,苏家别墅在静夜之间隐去,越越的心,却越来越不安。
太平静了。
苏黎天的反应,平静的诡异。
要是以前的他,一定会阻止她,就算不阻止,他也会不放心的跟来。可今天,他却什么表示也没有。
她出来的太顺利。
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越越开着车,满脑子想的却全是苏黎天最后的那个眼神。
深深的,沉沉的,她刚才太着急出门没有细想,现在想起来,有些不寒而栗。
铃声徒然响起,越越吓了一跳。
打开蓝牙。
“夫人,您在哪儿?”成彬紧绷的声音使越越心头的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她将车停在了山腰上,吸了一口气,回,“我在路上,有什么事吗?”
“夫人,总裁刚才……”
“成彬!”一道带着薄怒的吼声传来,即便越越不在当场,也能感觉出苏黎天的虚弱。
“到底出了什么事!”越越攥紧手机,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嘟嘟嘟……”
耳边只剩下忙音。
正文 240。第240章 你可是我老公!
成彬收了线,却留下了一句戛然而止的话,特警的敏锐立马让越越感觉到事情不对,她抿了抿唇,月色下宛若琥珀的眸子里划过一闪即逝的光。
跟着,车身在半山腰上打了个转儿,重新往隐匿在山中的苏家别墅开去。
越越刚跨进玄关,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
下人一个都不在,客厅凌乱,摆设摔了一地,甚至有打斗过后的痕迹。
出事了!
灵韵从房间里匆匆出来,手里拎着医药箱,正巧撞见披着夜露进门的越越,怔了一怔,“你怎么回来了?”她的语气里划过诧异。
“你拿医药箱做什么?”越越现在心里慌得很,可心里越慌,表现的却冷静。
灵韵欲言又止。
不对劲。
她出门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灵韵就知道了她不在家里。
谁告诉她的?
“苏黎天呢?”越越追问道。
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