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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莫名的失落许多。
“我不饿,你吃吧……”
小女仆受宠若惊,连忙摇头,“夫人,您可别对小琴这么好,总裁会生气的。”
“他去哪儿了?”
她撩了撩头发,貌似不经意的询问,她娇媚的眸子落在盛着燕窝粥的雕花瓷碗上,精致的纹路低调奢华,像此时静谧的庄园,散发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美。
小女仆回答,“总裁,总裁在酒窖里。”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总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闷在那儿喝酒……”
越越动作蓦地僵住,喝酒?
她没有多犹豫,询问了地下酒窖的位置,便寻了去。
庄园地下别有一番洞天,酒窖在地下二层,极尽奢华如同极品酒展,灯光昏暗,琳琅满目的各种极品酒种让越越颇为惊叹。
她的步子渐渐缓下来,酒窖的温度有些低,可是却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不断的牵引着她。
极品珍藏,他爱极了这种独处一室的感觉,让自己沉醉在酒香当中,就像是做了一场世纪级的梦,梦里,一切都没有改变,他还是他,她还是她,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七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骤变。
她目光落在彼端一整面的墙壁上,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正文 99。第99章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逃跑!
整个墙壁上,一整墙的人物肖像画,栩栩如生,仿佛能看到青涩动人的女孩儿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头顶的灯光照耀下来,女孩子的眉眼越发的真实,却真实的不像话。
越越的呼吸有些急,鼻子有些发酸,那女孩子的眼睛亮的出奇,可她却觉得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让她心也跟着发紧。
那浓浓的窒息感汹涌而来,她像是看到了自己,从画里走出来。
心蓦地一紧,她难受的蹲下身子,那紧致的酸涩感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痛的她无法呼吸。
她拼命咬着唇瓣,抱着自己的肩膀,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这个女孩儿,她没见一次都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女孩儿,到底是谁?
她们长的太像了,就算当初的女孩子眉眼青涩,比现在的她还要瘦弱的多,可那纤细的身子和眸子里闪闪发亮的光却怎么都骗不了她。
太相似的两个人,仿佛上帝冥冥之中的缔造,让她没来由的心里发慌。
她按住心口的冲动,缓解情绪,觉得这感觉不像是嫉妒,也不像是面对苏黎天其他女人时候的酸涩,而是有股想要流泪的冲动。
整个酒窖静悄悄的,越越逼着自己不要去看那女孩子的样子,穿过重重的回廊,终于找到苏黎天的身影。
带着厚重气息的酒窖,男人眉眼冷漠疲惫,像是从古罗马走出来的不败战神,他慵懒的身子倚在真皮沙发里,身上的宝蓝色衬衫领口已经被他扯开了,此时他,全然没了不可一世的傲然之气。
颓丧,野性,疲惫,慵懒,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冷傲的气息收敛了许多,可是那浓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压迫感却铺天盖地而来。
越越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走过去,收敛了自己的小脾气,想要滑落在地上的羊绒地毯盖在他的身上,却倏然抬眸,对上男人冰冷警惕又蕴藏着巨大风暴的眸子。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有力的手臂捏紧她的手腕,她被他一股大力狠狠的有些急躁的扯进了他的怀里。
雍容大气的单人沙发,他高大昂藏的身子深深陷进里面,周围满溢着酒香,她被他拉进怀里,只能被迫跌坐在他身上。
他紧绷如铁的肌理,力透心扉。
这么暗,这么压抑,这么醉人的地方,小姑娘明显慌了。
“你装睡!”她低咒,想要挣脱他温热的大手,却被男人更紧的攥住了。
苏黎天染上醉意的眸子灼灼锁着她,一瞬不瞬的将她扣在怀里,“你怎么来了?嗯?”
那声音里铺天盖地的宠溺和不可置信让越越的身子整个的僵住了。
他认错人了?
她愣愣望着他,似乎能从他炽热如火的眸子里看到压抑着的拼命压抑着的熊熊燃烧的爱意,几乎要冲破重重阻碍破土而出。
男人没有得到她的答案,眸光更紧了,急迫的追逐着她的,声音紧绷的不像话,带着醉意的沙哑。
“谁让你来的!”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似是非要逼她给个答案。
越越心里委屈,“我不是她,你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谁苏黎天!”
她真后悔刚刚还心疼她,真后悔自己刚刚一时心软,他身上有酒气,古色古香的高桌上东倒西歪着几个酒瓶子,酒杯被刚刚的动作打到了地上,水晶折射的光晃了越越的眼睛。
晃得她委屈。
男人却一把将她掐进怀里,全身上下都紧绷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让越越更加慌乱。
“我问你!谁准你进来的!”咬牙切齿,苏黎天的声音沉痛又低哑。
越越恼了!开始挣扎,她不要被当成别人!她不要这么下贱!
原来,他口口声声忘记过去一直都是在骗她!昭告天下又怎么样,就算他把全世界都给了她,可是他的心呢?
他的心就在这个地方,被另外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占据了,霸占了!
“我是楚越越,我不是她,你放了我我求你!”越越心里颤抖的不行,她换乱,她害怕,铺天盖地的黑暗涌上来,他身体灼热紧绷,可是她的心却凉的彻底。
“不准走!你敢走一下试试!”
他惊怒,沉痛的眸锁上她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用了力道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两个人的身子纷纷颤了颤,因为彼此的契合,因为肌肤的相贴。
越越被迫仰着头,她别开视线,不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别人的影子,委屈的眼泪都下来了,胸口疼的要命,脑袋也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头顶上炸开了。
可偏偏苏黎天忽明忽暗的身影在脑海里在视线里挥之不去。
“我发誓我再也不来这儿了,我走还不行?求求你,别这么折磨我!”越越声音破碎着求饶,她从没求过他,更没如此低声下四的求过他,可偏偏此时她就算违背了自己的心也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他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把她当成别人。
更不能接受在这充满他和另一个女人甜蜜回忆的地方跟他有任何的亲近。
暗香涌动,沉沉浮浮。
苏黎天喝了很多酒,那火辣辣的液体顺着胸腔灼灼而下,他想清醒,却越发的不清醒。
他酒量极好,很少有喝醉的时候,有时候,只有他想醉,而不是他能醉。
身下的小女人瑟缩着颤抖,他猩红的眸一瞬不瞬锁着她,她怎么来了?她竟然来了?
她就俏生生的躺在他身下,身子柔软的不像话,味道香甜的让他失控。
控制不住心底的魔,他拼命压抑却根本无能为力,大掌扣紧她细细的颤抖的腰身,掌控着她冰凉的小手。
按在自己拼命压抑着却节奏越来越快的胸口。
“越越!我很清醒!我知道是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逃跑……我不想把你再弄丢了。”
怀里的小身子颤抖着停下了挣扎。
他灼热的气息窝在她温热的颈子里,粗重的呼吸节奏紊乱的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我好好疼你好不好?把这七年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都找回来好不好?”
不可一世的男人,低低的询问着,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怀里呆愣的女孩子。
女孩子脸上挂着泪,一瞬不瞬望着他。
正文 100。第100章 竟然敢敷衍他!
酒窖空旷又辽阔,可他嘶哑的声音如同困兽,也一同困住越越扑通乱跳的心。
她怔怔的被他压在身下,仰头一瞬不瞬望着他,小手被他攥在掌心里按照胸口,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眼眶通红,可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慌乱无措的咬唇,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胸口撤回来。
那脑海中呼之欲出的事实几乎要把她折磨的疯掉。
狭小的沙发,他厚重的身体肆无忌惮压在她身上,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苏黎天,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她又气又急,心里慌乱到不行,他困兽一样的眸子一瞬不瞬锁着她,几乎要把她吞噬掉,她平日里的俏皮和古灵精怪早就被吓跑了。
觉得自己不像自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苏黎天将她紧紧的裹紧在怀里,她身上的睡裙因为拉扯已经有些凌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灼热的肌肤熨烫着她的,让她原本就结痂累累的心雪上加霜。
唇齿抵着她的,呼吸粗重,这样静谧的夜,这样久别重逢压抑的心绪,这样紧致的相贴,这样失控的动情,这样如痴如醉的他。
越越颤抖着被迫承受他滚烫的拥抱,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怀里,因为酒窖深夜的冷意袭上来,她又哭过,身子本就脆弱,又被刚刚的他折磨的几乎要疯掉。
“怎么能把我给忘了呢?嗯?”他意识不清,浑浑噩噩的低喃,唇舌失控般在她身上游走。
越越吓得不轻,他灼热的胸口烫的她发慌,可是她却舍不得退出来,反而想要拼命的往里锁。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彻底没法自救了。
可心底的慌乱抵不过他越来越激烈的需索,越越一个激灵,张口就咬上他的肩膀。
用了极深的力道,血腥的气息弥漫过来。
苏黎天控制不住闷哼出声,人也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眸光一闪,紧紧盯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小人儿,一时错愕。
越越委屈的皱着眉,狠狠的瞪着他。
男人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控制着女孩儿的手心却紧了紧,声音紧涩的不像话。
“清醒了吗?臭男人!不清醒我再给你一巴掌!”她倔强的眸子紧紧锁着他,有泪珠挂在眼眶上,可怜兮兮的不像话,让苏黎天的心蓦地收紧了。
苏黎天有些懵,他皱着眉,眉心紧拧,被越越猛地用力推开了。
越越慌乱的拢住自己的睡裙,都快要被他给扯碎了,她顾不得看他就要跑,抱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咬唇想要找出口。
这地下酒窖太大了,一排排的酒柜像迷宫一样,苏黎天脸色一沉,大步上前,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拉回来。
他现在才有些清醒,在她的气息忽然抽离自己的那一刻。
手心里怀抱里忽然脱离而出的温暖让他胸口发紧。
将她抵在胸前,目光灼灼望着她,苏黎天大掌紧紧扣着她小小的脑袋,深吸一口气道,“跑什么?就那么不想见我?”
越越被迫望着他,却躲闪着不敢去看他漆黑如同黑夜般的眼睛。
压下胸口的情绪道,“不是,你,喝多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她稳定情绪,小手捏紧了,控制着自己的声线。
男人蜜色的胸口就在眼前,仿佛是滚烫的热源,能将她冰凉的小手捂热了。
可是她却觉得莫名的抵触,不知道是因为他清明的眸子还是他染上沙哑的喉咙,声音低醇如酒。
苏黎天却根本不听她的,一把将她抱起,抱着她重新窝回沙发上,羊绒毛毯裹上她的小身子,将她一起裹进自己胸口。
两个人彼此交缠,像是比在床笫之间更加缠绵,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大掌裹住她的小手,“真狠心,那一口咬的可不轻,想谋杀亲夫么?”
越越心里一颤,不由得又想到他刚刚神志不清的话,敛了眸子没好气的拧了他一把,“咬不死你!让你胡说八道!”
“咬死我了你怎么办?嗯?”
他紧紧裹着她,让她坐在他身上,这忽然的清明,让越越有些不自在,可男人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她。
他清醒一点也好,至少不会说些让她心惊的话。
她心里堵得慌,觉得他的气息太烫人,又好像这空无一人只有彼此的酒窖里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正经一点!”越越打掉他的大手,苏黎天却缠上来。
声音紧绷道,眸子也深了,“你怎么进来了?这地方可从没有第二个人敢进来!”
越越心里一酸,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作势就要起身,“你放开我!谁稀罕!”
小脾气真不是盖的,她心里酸涩的不行,刚刚是谁醉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刚刚是谁对她又抱又亲的?是谁让她失魂落魄的!
“谁给的这么大的脾气?再动信不信我在这儿办了你?”
男人危险的声音裹上来,声音也微微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