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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
话音刚落。
只听啪的一声,越越一只手掌通红的跌落,从他英俊的侧脸划过,那张狂刺骨的力度,像刀割一般,用了百分百的劲儿。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一点都没心疼。
白静婉身子虚弱到不行,却忽然疯了一般扑过来跟越越厮打开,“你敢打他!楚越越,你不得好死!”
那歇斯底里的力度,震彻云霄。
她疯了,一双眸子血红,像是要吃了越越一般,整个人都扑向越越。
却被忽然而来的一只大掌毫不留情阻拦住,身子跌倒在地上,毫不见顶级影后的华贵,全身破败不堪。
“她,你碰不起……”男人冰冷森然的声音响起,将越越的身子护在怀里,一身冷目绝情凛然,像来自地狱的撒旦之火,就算一侧脸颊上有清晰的指印,也丝毫遮掩不住他霸气狂傲的风度。
越越闷在他怀里,他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带着身上的热度,将她心底冒出来的酸气都蒸腾出来。
眼泪不争气就要滚下来,她拼命咬着唇才没表现出自己的狼狈。
这怀抱,她不想多待。
挣扎着抬起头,想要挣脱,男人钳制护住自己的大掌并没用多少力度,竟让她往前走了两步。
白静婉扶住墙壁站起身,一双青灰的眸绝望看着越越纤细的影子靠近,身子因为恨意止不住的抖,嘴角的苦笑比哭还难看。
“我打他,因为他是我的丈夫。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越越的声音清脆,身子笔直站在白静婉面前,不卑不亢,不惊不喜,纤细的身板挺翘有致,气场竟胜过白静婉几条街。
特警队第一女警花,绝不是浪得虚名。
可当曾经风华一时的影后落魄了,也不过如此。
苏黎天的身躯蓦地一怔,深深吸了一口气,五脏六腑都痛的不能呼吸。她小小的身影烙印在他的视线里,倔强的让他心疼。
白静婉死死的抠着墙壁上的白灰,因为她的话咬牙闭上了眼睛。
她发誓,如果有机会,几日必定还她所给的屈辱,让她颜面尽失,无地自容,走投无路的屈辱。
“还有,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勾引我的丈夫。他能等我七年,你觉得他会因为你的苦肉计改变吗?”越越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璀璨的眸倔强的抿起,眸中不屑的光那么清晰。
白静婉几乎站不住脚,颤抖着双唇,“楚越越,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会走。可是我还是想提醒你,史大山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绑架案你就是幕后的主使,所以,你给我乖乖呆在医院里。在我准备好证据之前,你最好哪儿都不要去……”
越越咬牙冷哼,再不愿意看她一眼,甩手走人,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铿锵有力,却让人胆战心惊。
靠在墙上的虚弱影子,瞬间跌落在地上。
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她瑟瑟发抖,全身冰冷,楚越越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将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彻底撕裂。
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到现在掉进无底深渊,全都是因为她,楚越越的存在。
苏黎天周围散发着无边无际的寒意,一步步走到白静婉身前,高大的身子缓缓俯下来,声音冷酷无情。
“她很聪明,我说了,连我都救不了你。”
他的越越,真的很聪明,很有胆量,还有那让他移不开视线的倔强。
男人抽身离去的身子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扯住,瘫软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女孩子,抬起头,带着压抑的哭腔和空洞,“你别走,你不能不管我,不能……啊!”
身子被毫不留情踹开,苏黎天的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大步流星而去。
门外,有随从拿出手帕,帮他清理裤脚,他周身散发着紧绷的寒意,压下胸口翻滚的情绪,“夫人呢?”
“总裁放心,我们派人跟着夫人了。”
男人缓缓松出一口气,大气十足的扣紧西装扣子,眉心凝在一起:“没我的命令,不要让白静婉踏出房门一步,另外,谁也不能私自见她!”
一股脑冲出医院的越越因为外面的车水马龙头晕目眩,她明明想哭,可是一滴泪都没掉下来,心里空空的想要找什么东西填满,偏偏毫无章法。
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好像如此偌大的世界,没有任何她的容身之处。
她冷静的告诉自己,她必须要回警署一趟,她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个案子,搜集所有证据,她一刻都不想等。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
正文 119。第119章
她没想对白静婉怎么样,可白静婉为苏黎天能做很多疯狂的事,为了他连自己的良心都不要了吗?
她真的很失望。
所以,才会失控说出那些刻薄的话,她不想她为了苏黎天连本性都改变。
苏黎天脚步声风,手臂扬起,将她的身子整个的卷进怀抱里,咬牙切齿,俊脸紧绷着埋进她的颈窝里,“想去哪儿?”
粗喘着质问,手臂紧紧扣着她细细的腰,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要冲破胸口。
这该死的女人,一巴掌真是毫不留情啊。
竟然舍得就这么打下去。
越越一声不响的闷在他怀里,咬着唇,眼泪竟然就这么扑簌扑簌的落下来,之前怎么都掉不下来的泪,怎么都止不住了。
是他的身上的味道太暖了对不对?
她无助的咬着唇,心口抽疼的不像话,堵得难受,小手僵硬着揪紧他的外套,“别碰我,我不想看见你。”
声音破碎了些。
他总是这么霸道,总是这么强势,让她根本无法退缩。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可心里那些委屈就这么喷涌而出,怨气,憋了这么久,竟想要不顾一切放肆出来。
连苏黎天都敢打,她可真是不想活了。
可根本无法控制,他们的对话,刺痛了她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心里空又怕。
失忆前,他们是在一起的吗?那么,他的心里是不是没有另一个女人?
“不想见便不见,可你必须跟我回家……”声音闷得不像话,苏黎天二话不说一把将怀里的小女人横抱起来,板着脸将她报上车。
好在她真的怪得不得了,跟在医院里面对白静婉时截然不同的模样,小手无助的揪着他的衣服不放,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甚至长长的睫毛一直都在抖,抖下一行清泪。
她哭得可厉害了,却咬着唇不肯吭声,抽抽嗒嗒的,他的一颗心因为这些浓硫酸窒息般的疼。
被抱到车上,苏黎天俯身帮她系上安全带,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下来,伸手想要擦掉她的眼泪,姑娘一侧脸,闷闷的躲过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又越过她的身子抽了些纸巾递给她。
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从副驾驶抽出身子来,好想抱抱她,把她抱在怀里不放手,可偏偏她明明哭得厉害却也抵触的厉害。
心里沉闷。
苏黎天从随从手里接过车钥匙,亲自开车,长长的一段路,他只花了二十分钟,现在还不算堵车,可他却连闯了几次红灯。
青筋暴起,捏住方向盘,一双眸漆黑的不见底。
隐忍的压抑,快要决堤,他胸口的猛兽几乎要冲破囚笼破土。
狭小的空间,气氛低沉的要命,越越不说话,垂着头,更不愿意看他一眼,可小手却紧紧地抓住安全带,泛白的指尖透露着她的紧张,小脸惨白。
他车子开的太快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紧急刹车在山顶庄园别墅前的广场上,一群仆人从大厅里奔出来,似乎都感受到了这紧绷的气氛。
却见总裁大人冷着脸下车,一声低喝,“滚远点儿!”
所有人都低着头又退回了原位。
苏黎天还没来得及帮越越开车门,就见她已经一个人下了车,擦了擦眼泪,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进了别墅大厅。
三楼的主卧室,门被越越从里面反锁,苏黎天无奈,只能让丽萨拿出了备用钥匙开了门,他眼底的漆黑没人能看得见,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非崩溃不可。
门开了。
房间里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窗户大开着,窗帘被风整个带起来,掺杂进一丝青草的滋味。
越越一个人站在花园阳台上,纤瘦的身子,倔强的像个雕塑。
男人一步步靠近,压抑着喷薄的气息将越越整个的扯进怀里,粗暴急躁又刻骨铭心的吞噬掉她唇上的气息。
嗜血的吻,带着凶狠压抑的力道。
越越疼的皱眉,被迫仰着头,一头青丝从围栏上荡下去,柔软的腰身折下去,承受他的灼热。
“唔……”
小姑娘又羞又气,小手胡乱推搡着他压上来的胸口,可力气太悬殊了,还没挣扎几下,双手便被大掌控制住压在身后,身子更加肆无忌惮迎向了男人。
他想吃掉她,将她整个的拆之入腹。
眼泪被他吞进唇齿间,要把她的呼吸都吞掉,长舌****过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另一只手将她狠狠的扣向自己。
欲望铺天盖地涌来,她越不跟他闹他便变本加厉想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这生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女人。
急躁的吻火热的辗转到她细细的脖子上,恨不得在她的大动脉上一口咬下去才甘心。
“苏……”
她身子抖的厉害,低喘,咬着唇委屈着,他的气息灼热的厉害,粗喘低吼压抑着几乎要爆发出来。
终于不耐的咬上她的耳珠,掌控着她翘挺的臀压向自己。
“不是很有能耐?怎么还哭了?”哭得他心这么乱,竟能乱了阵脚不知道怎么去哄她。
越越受不住他的掠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瘫软在他的高超和热气之下。
“跟你、没、关、系。”倔强的咬着牙,不服输。
男人灼热的眸子锁着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大掌见她错开的小脸板正,对上自己的,深吸一口气,“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你丈夫?”
他重瞳深深凝望,像调情,又像喟叹,又想带着些薄怒,又像难以压抑。
越越被他的气息烫的想躲,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跟个疯子似的,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大人一会儿哭,情绪如此失常。
“只是说给她听而已。我跟你的帐还没开始算!”她恼怒了,想挣脱,却被贴的更紧,一时间面红耳赤。
男人低沉黯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阵阵的酥麻伴着她心里的闷胀让她咬着牙才不至于瑟瑟发抖。
“想再打我一次?”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像低醇的酒,动人心魄。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更加恼怒,手脚并用,往他身上折腾去。
正文 120。第120章 身和心都是你的
苏黎天是谁?睥睨天下的万能之神,甚至整个J市放眼望去都没人是他的对手,越越这一阵花拳绣腿,根本不成威胁。
他纵容着顺势将她裹进了房间里,关上窗,怕她因为这一阵折腾感冒了,身上也冒了汗,任由她拳打脚踢也不还手。
直到她打疼了自己停了手。
“真舍得下狠手。”他们一同跌进沙发上,他重重的压住她小小的身子,声音闷的不像话。
越越板着小脸儿,唇上还有些疼,被他吸吮的舌头发麻,“你先离我远点……我们谈谈。”想严肃起来可也没那么多力气。
嫌弃的想要将男人推开。
他们现在真的不适合这么亲近。
她甚至还没有时间来想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今天到了这个地步,又是怎样一种关系。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对七年前的事情,一丝一毫印象都没有,可偏偏,白静婉的话让她毫无怀疑,她是照片里的女孩,那么七年前,她是谁?
乱成一麻,好多好多的疑问想要找到答案。
苏黎天深深闭了闭眼睛,这才缓缓松开了手,离得越越稍微远了些。
身上的温暖骤然消失,越越压下心底的那抹不适,自顾自的锁到沙发的一角。
抱着膝盖,目光空空望着窗外。
苏黎天双腿支在身前,胳膊搭在上面,烦躁的拢了拢发,目光又直直的射向她,一瞬不瞬,坦荡的让人心慌,像磁铁要把她的魂魄吸走了,就算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也觉得压迫。
“想谈什么?”
越越神色一紧,吐出一口气,“还是在医院我问你的话,我们七年前认识吗?”
苏黎天看着她,终于老老实实回答,“认识。”
“那为什么瞒着我?还骗我,骗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