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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她抬手按住他的手,萧凌天从不知道那小小的纤白的手竟会如此温暖。“我不记得了,所以那些事对我而言是完全无关的。反正我们都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也没有长辈什么的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们何必自寻烦恼,非让自己过得不顺心呢?”
她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他,小小的脸庞上带着笑意,与他交握的手安抚了他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态度不合常理,但是当事情出乎他意料的向他从未想过的好的方面发展后,他不想去追究那么多。即使是假的,即使是她骗他,他也认了。
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抱坐于膝上。一手环住她小小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便对着那粉白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肆意的纠缠着,从微开的玉齿间进入,强悍的攻占其中的每一方寸空间。吮吸着她的小舌,换来她笨拙的回应,唇舌津液纠缠着,欲火渐渐烧毁理智。
是我的!是我的!要永远永远抱在怀里,死也不会放开!
萧凌天此刻明白了夜深寒的心情,疯狂的想要,什么也压抑不了。世俗、仇恨,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将怀里的人留在身边,即使逆天而行又有何惧?
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夜月色忽然觉得一阵疼痛,睁开眼才发现萧凌天正在啃噬她的玉颈,发冠不知何时被他甩开,一头黑发恣意滑下。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正在狠狠地拧她的乳尖。因为她是坐在他的怀里的,所以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跨间灼热的巨大坚挺,正紧紧的抵着她的臀。
被疼痛唤回理智的夜月色连忙想要逃离,她昨日才经历了初夜,现在身体里还上着药呢,要是再让他为所欲为,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想要逃离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手臂箍得紧紧的,他的唇转移阵地进攻她的小小的乳房,对着那粉红的凸起不断吮吸舔舐,引起她身上一波波战栗的快感。趁着自己神智还清醒,她开始使劲的推他。
“殿下!不要!”
他抬起头,黑眸亮的惊人,毫不掩饰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
“叫我的名字!”他的动作未停,一只手已经滑入她的裙内停在花穴的入口,感受那幽谷中的湿润。
“求你了,不要!”他的名字羞于出口,她只能软软的哀求。
“撒谎,你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他忍耐着身下的悸动刻意调笑她,将沾满了液体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我会受不了的,”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脸红得像桃花一般。男人手上闪亮的液体提醒她的身体对这样的爱抚起了什么样的反应,她缩了缩身体,想要逃离。
“别动!”他喝止住她,声音嘶哑的不可思议。她的扭动刺激到了他,害他差点射出来。但是她是对的,她稚嫩的身体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两次激烈的欢爱。他很想要,但是他不会伤害她。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要求,一只手已经将自己长衫的下摆撩起。
叫他的名字?凌天?天?不行不行,怎么叫都觉得太肉麻,她叫不出口。
“放过我吧,”她转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闷闷的叫了一声,“哥、哥哥。”
一种异样的兴奋被她的称呼唤起,哥哥也不错。在她的发迹轻轻一吻:“乖。”
虽说了放过她,但欲望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抓起她的手,伸入自己的下裳之中,包住了那火热粗壮的玉柱。
她一惊,手本能的就要往后缩,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他一边淫靡地说着挑逗她的话,一边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坚挺,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根,闻着她冷冷的幽香,感受她娇躯的震颤,终于身子一挺泻在了她的手里。
将她的手抽出,看着上面的白浊,萧凌天低低的笑了。
“看来我们好像又要沐浴了。”
“我,我想走。”伏在他肩上的夜月色突然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什么?”萧凌天的身子瞬间僵硬,指尖变得冰冷。
终究,还是要走么?
三十九章
外面云正轻风正暖,室内情正深意正浓,本是胶着如蜜的靡靡时光,却因她的一句话突然深深的冷了下来。
突然间感受不到夏日的暑热,他的心像是坠入了冬日的寒冷冰窟。
不是说不在意吗?不是说不会放手吗?言犹在耳,不过是片刻之前的事罢了,现在,她说她要走?
揽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开,如此的冰冷,带着深深的绝望在宽大的衣袖下不自觉的握成拳。心一阵阵的抽痛,痛到不曾察觉掌心被紧握的指甲扎出了血。
“为什么要走?”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样平静的问话,纵然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声音却是平静的,只是,冰冷。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夜月色从他的颈间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见他那墨玉似的眼眸中深渊般的森冷及隐藏的痛楚,便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被他误会了。
纤手轻抚上他的脸颊,刀削般锋竣的容颜是她在这一世中的唯一所爱。她一笑,如素雪中的花开。
“不是呀,”手指抚上他飞扬的眉,轻吻上他的眼,那狭长而微挑的眼。密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冷清的阴影,让她觉得孤单。
“不是要离开你,”细碎的吻落在眼角眉梢,让他的心又渐渐暖了起来,“只是想去外面看看。我从来,都被关在一方天地中,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是想要离开你的。”
是安慰?是欺骗?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安静沉默,大多数时候很柔顺但偶尔也会很倔强。她经常发呆,目光总落在不知名的远方。他总觉得她像镜中月水中花,猜不到真正的想法也无法真正的捉牢,即使抱在怀中也总害怕会失去。
“不许去!”他的声音仍然很冷,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再度将她紧拥入怀,紧的像是要直把她按入心中。“今生今世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留她在身边,她是真不恨也好,假不恨也罢。她想跟他做一对神仙眷侣,他便日日宠着她爱着她,她要报双亲之仇,他也等着她候着她,只要在他身边日日让他看着,便是真把这条命送在她的手上又如何?
“知道了,知道了,你莫急,我不走便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过同你商量,你不愿,我便日日陪着你便是了。”
心中轻叹一声,夜月色颇有些无奈。她所说的固然是原因之一,毕竟她的前世今生都像是囚徒一般被困在一处,想当初她初来此世时也曾想过要逃出皇宫游遍天下,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不在此处。
她,想给自己和他一些空间。
他一直都是有些冷冷的邪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事不上心头,天下事尽在指掌之间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现在却把她放在了心里。
这个男人她是爱着的,也许早在初见时在那棵桃花树下,她抬头仰望他的身影时,就已经将那俊美的容颜刻在了心中。她的心沦陷的比他要早,风神祭那夜的流光之下她曾泪流满面,只为知道这男人不会属于她。但是世事无常,不知从何时起,这男人对她不再尖锐,慢慢的温柔,守着她护着她,渐渐把她放在心上,终于放下世仇抛开所有顾忌,爱了她。
这男人,若是爱了便是不顾一切的倾心相许吧。可是自己,将何以为报呢?
她只是一抹游魂,这个认识在以前不算什么,就当是老天赐给的恩惠,即使哪一天这身体的真正主人回来了将她赶走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但是现在,她和萧凌天这样的关系她还能做到如此洒脱吗?而有朝一日她若真走了,萧凌天又会如何呢?
人就是如此吧,心如止水无牵挂时,如浮萍一般漂泊也无所谓。但一旦心有所念,便处处都是羁绊。
所以想要暂时的分开,不是为了冷却,只是想让彼此习惯,若真有一日分开,也不至于太过茫然无措。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行不通呢。
回抱住他的肩,感受他的温暖。算了算了,自己的话伤了他的心吧,既然他不愿放手,那就这样在他的身边,以后的事,且不去管它吧。
萧凌天静静的拥着她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宫人们已经在打点回京的事宜,外面不时有官员求见的通传,统统被月明打发了。他只抱着她,直到落日的余晖斜斜的照进室内,映出氤氲的光芒。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他终于开口,打破一室的静谧,墨色莹瞳直视着她。
她一时无语。没错,自己该向他解释的事情太多,很多话不说明白,只会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和误会,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如实跟他讲的话,那样匪夷所思不合常理的事情,他会相信吗?
看出了她的犹豫,萧凌天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凤目中似有一丝无奈。
“算了,现在不想说就日后再说吧,我总是等着你的。”
他想知道,他习惯了洞悉一切凡事尽在掌握,偏偏夜月色总让他看不透。别的不说,但是那弩车的制造她是如何知晓就是一个谜。他是军旅出身,这片大陆上所有的武器不管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他无一不知,但是弩车这种杀伤力如此之大的武器他却从未听说过。那么,她一个生于深宫长于深宫的十五岁女子又是如何得知的?她藏着什么秘密,他想知道但是却不想逼她说,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对他敞开心扉。他会等,一直等到那一天。
传了晚膳后,他抱着她沐浴,细细的亲吻,温柔的抚慰,不再是激情的索求,反倒更显缠绵缱绻。他为她细细的擦干头发,将她拥在怀中入眠。她娇小的身子契合着他坚实的胸膛,如此安稳。此刻的烟罗帐下,没有女帝与摄政王,只有一双两心相印的有情人,静待地久天长。
四十章
这几日战云城的知州府内繁忙异常,帝都中负责处理战后事宜的几位大臣都到了城里,每日都要到作为女帝和摄政王的临时行宫的知州府议事。随御驾而来的宫人们已经在着手回京的事宜,沧海作为此次随行官阶最高的内官,忙着安排一切琐事,暂时不在夜月色的身边伺候,这几日她的起居便由月明打点一切。
战争的后续处理繁琐异常。吟风作为战胜国该提出什么赔偿,战后城内的重建工作,受伤阵亡将士的抚恤等等,每一项重大决策大臣们都要来讨摄政王的示下。但是不知是不是夜月色说要走的话影响了萧凌天,他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
倒也不是怒形于色,只是轻轻的抿着唇,狭长的凤目微挑,有些冷然的眼光一扫,便足以让那些大臣们心头一跳,冷汗湛然而下,正如此刻一般。
知州府的正厅内,夜月色依旧轻纱覆面,身着白色的轻便朝服与萧凌天并坐于上首,一言不发尽职的做一个摆设。萧凌天心情不佳,连朝服也懒得穿,只穿着黑色的便服,用金冠束了发,一手支颌倚在座椅的扶手上,冷冷的看着下首分坐两排的朝臣。
看着噤声不语的几位大臣,夜月色真有点同情他们。就在刚才他们还在为究竟该向临水国索要多少赔偿争论不休,却在萧凌天一个不耐的眼神下集体住口,再不敢在这位喜怒难测的摄政王面前放肆。
“我招你们来,是为了听你们的废话么?”今天一直不曾说过话的萧凌天终于开口,口气平静的好像在讨论天气,却一下子让臣子们冒出了冷汗。
按说不该如此,萧凌天作为摄政王是极为出色的,文治武功惊才绝艳,对待政敌虽手段狠辣无情,但从不会因为单纯的政见不合而打击报复,相反对于与他想法不同的真正有建设性的意见极为赞赏。但是可能是因为萧氏一族历代摄政,王者之风比之夜氏更甚,历代积威再加上他本人的深不可测,总是会让大臣们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萧凌天看着座下期期艾艾的臣子,心情变得更差。此次从京中调来处理战后适宜的几个官员都不是他惯用的重臣,而是打算日后重用的几个年轻官员,借此次机会刚好看看他们的能力。但是,到底还是欠历练,事事都要问他的主意,处处都要揣摩他的心思,实在让他有些失望。
“去跟洛将军商议吧。”挥挥手摒退他们,实在不想再在这些事上费心思了。
“心情怎么这么差?”一只素手勾住了他的一边衣袖,黑色广袖上的金色龙纹在那白的几乎透明的手中流动。转过头,对上夜月色那清净的眼。
他唇角轻轻一勾,带出一抹慵懒的浅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摩擦纠缠。忽然伸出手臂将她拽过胸前抱坐于膝上嵌合在怀中,将那微凉的樱色指尖举至唇边轻轻啃噬。
“我不走了,真的,别再不痛快了。”
见他半晌不说话只是在手指上又吻又舔,一双眼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