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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关系……
蓝凛也是女人,心思同样的细腻,自然是能够听的出来猫腻,从刚才自己和她带着孩子临时住在这里开始,苏瓷也一直都没有说明原因。
可是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绝对是和薄西玦吵架了,或者是有什么误会?
“你该不会又和他吵架了吧?”蓝凛也起身,把怀里的大抱枕扔到了一侧,“其实他对你还真是放不下,不然的话也不会你走了之后,像是疯了一样的找你,并且……”
“我不想知道这些。”苏瓷背对着她,可是秀眉已经是狠狠地蹙着,整个脊梁也像是微微的绷紧,浑身处于一种戒备却紧张的样子,格外的排斥这个人的消息。
在蓝凛开口问之前,她再度的说道:“并且我已经决定和越靳在一起了,现在只想安静的离婚,然后重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她说的很轻巧,甚至每个字都没有很大的重量,却是狠狠地砸到了蓝凛的心脏上,一下子把她给惊住了。
她和越靳在一起了?!
这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在蓝凛猝不及防的时候,把她劈的外焦里嫩的,现在开始怀疑人生了,画风分明不同的两个人,尤其是越靳那张毒嘴,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哪怕蓝凛不是很同情薄西玦,哪怕她真的支持苏瓷的想法,可是对于这样的消息,也是一时间接受不了的,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惊悚的事情了。
“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蓝凛很艰难的才把自己的下巴托回去,惊讶的走到苏瓷的面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温度正常……她的表情也是正常……
并且今天也不是愚人节!
那么说……这个消息就是真的了!
“我很清醒。”苏瓷缓缓的说道,秀丽的五官也笼着一层的夜色,没有说明原因,“我觉得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并且隔着那么多的事情,他不应该原谅我,我也不能做到丝毫的无芥蒂。”
“可是越靳不一样,你知道的……”苏瓷转过身去,澄澈干净的眸子望着蓝凛。
第255章 情不敢深至,恐大梦一场
“他会真心的对我好,也是很适合给团子当爸爸的人选。”苏瓷微微的按了几下眉心说道,侧身转获取重新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蓝凛的秀眉逐渐的拧起来,却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等到次日清晨的时候,越靳很早的就到了,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早饭,眉宇间似乎驱逐了之前的阴霾,狭长的眸子带着难得的温和笑意。
“昨晚睡得怎么样?”越靳的声音略微的带着几分的沙哑,薄唇勾起弧度的问道。
“还好,不过还要麻烦你帮我找个住宿的地方。”
苏瓷身上穿着和蓝凛一样的家居服,声音也是柔柔的,似乎没有多少的力气。
里面的蓝凛也是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走出来,看着门口的越靳,下意识的想要针锋相对,可是想起苏瓷要和他在一起了,硬是把要说出口的话咽回去了。
早饭也算是相安无事,可蓝凛总是欲言又止,一直到把两个孩子送到学校之后,越靳恰好下车接电话。
蓝凛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他会给我找住的地方,团子也会今天办理转学手续。”苏瓷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语气淡淡的说道,只是骨关节微微的有些泛白。
昨天的事情一直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甚至烦躁的厉害,她不可能躲着薄西玦一辈子,可是也不想这么快见到他,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的想起他和乔蕴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他们拥吻的事情像是一根导火索,让积压在心底泛了黄的回忆也跟着翻涌而上,让他们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现在粉碎的一干二净。
“是不是误会啊?”蓝凛依然是不太相信,薄西玦会做出什么让苏瓷彻底断了念想的事情,毕竟这几年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主要是现在苏瓷一直缄口不言,蓝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苏瓷根本不想回想起那些事情,心里咻的一紧,原本平放在膝盖上的手攥起,手背上更是泛白。
“没什么事情,本身就是为了离婚回来的。”苏瓷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只是眸子浅澈,没有分毫的弧度。
之前苏瓷快要松动的时候,蓝凛作为旁观者也是看的出来,可是现在,她分明就是把本来迈出的脚步重新的收回去了。
车门打开,越靳把所有的事情吩咐好了,他这一次也没想把苏瓷藏起来,而是找好了住处和工作,还有其他一系列的问题,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一个中心——让她和薄西玦离婚!
“走吧,都收拾好了,今天带你去看看新的公司,也是以你的名义注册的小公司,可以专门的做珠宝行业。”越靳的眸子微微的漆黑沉沉,说出来的话却是温和不失强势。
蓝凛止住刚才的话题,看着苏瓷坚决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办法强行的干涉她的人生,想必她肯定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也就没说什么。
等到收拾完所有的一切的时候,苏瓷环着膝盖坐在人工湖泊的前边,看着天色逐渐的黑客下去,有些闪烁的灯光似乎在湖面上泛滥波澜。
“还适应吗?”越靳只是逼迫着她面对这样的事实,可是更进一步的没有逼迫她,他希望的是苏瓷能够从心底接受自己,而不是强迫性的和他在一起。
苏瓷收回自己的神思,敛起自己的情绪,微微的点头,情绪看着却是比之前低暗了些,“还好,住进新环境,总是有些不适应。”
她没有直接的说什么,越靳也知道现在她对于自己还不是完全的敞开心扉,可是只要苏瓷不走,她就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地融进去。
“团子刚才还说饿了,先进去吃饭吧,等着明天公司上市,还要早起。”越靳佯装什么也没有看到,环着她的腰肢。
他的手掌贴着苏瓷的腰肢,带着几分的不容置疑,他本身就立体深邃的五官,看着愈加的不羁和霸道。
团子一直蹲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玩偶,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苏瓷的位置,稍微的抿着嘴没有说话。
“走吧,去吃饭。”苏瓷的身体一直都是僵硬的,走到团子面前的时候,才不着痕迹的避开越靳的亲昵,径直的走到团子的身边,熟练的把他抱起来。
越靳的手却是微微的僵在半空,看着略微的带着了几分的落寞,也只不过转瞬即逝,他旋即把手重新的垂下来,很自然的走在了苏瓷的一侧。
到了团子睡觉的时间,一般这样的时间,团子早就困倦的睡着了,可是现在团子都是趴在自己的床上,干净见底的眼睛一直都是望着苏瓷的位置,欲言又止。
他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的能清楚的倒映出人的样子,眉眼之间已经和薄西玦有些相似,有了大体的轮廓。
“妈妈。”团子的眼皮微微的垂下,看着有几分的失落,还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玩偶,声音小了些,“越叔叔真的会成为我爸爸吗?”
苏瓷的心里蓦地一软,最近团子的身体情况大不如从前,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方法或者是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来源的话,怕是团子的身体撑不住多么久。
“怎么了?团子不喜欢吗?”苏瓷没有否定这个答案,既然她都是准备和越靳在一起了,这样的话题哪怕现在避开了,以后也会面对的。
团子咬了咬嘴唇,小小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抱着玩偶,整张脸都是埋在其中,闷闷的说道:“薄叔叔不可以吗?妈妈不喜欢薄叔叔吗?”
听到熟悉的称呼的时候,苏瓷原本嘴角的弧度猛的僵硬住,笑了笑,“薄叔叔不可以,薄叔叔有喜欢的人,以后也会结婚。”
她轻声细语的算是解释着说道。
可是团子的情绪看着愈加的低落了几分,紧紧地抱着玩偶,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了,背对着苏瓷,小小的身体也是蜷着。
第256章 那是我儿子!
团子闷闷的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可是依然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玩偶,哪怕苏瓷想要抽出来,他也是下意识的抱紧,没有松开。
苏瓷给他盖好被子,轻叹了口气走出去,可能是天性使然,也可能是父子之前血缘的羁绊,团子才和薄西玦相处的那么短的时间,现在就已经生出了些依赖的情绪。
“睡着了吗?”越靳一直都是依靠在门口,指间的雪茄还跃着明明灭灭的暗芒,看到苏瓷走出来,把手里的烟蒂掐灭了,仍在了一侧的烟灰缸里。
苏瓷点头,眼里略带疲惫,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冲着未知的轨迹发展。
越靳走过去,微微的覆身,薄唇刚要落到苏瓷的樱唇上,却是看到她下意识的拧眉闭眼的样子,只是稍微的转了个方向,略微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像是羽毛的抚摸。
“别乱想了,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去休息吧。”越靳的包容心甚至超过了以往的所有,甚至已经把身边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了。
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放弃所有。因为有她就足够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步步来的,越靳学的是‘温水煮蛙’,一点点的走到苏瓷的心里去,过度的攻城略地只会让她排斥,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外边的夜色如凉,苏瓷赤足站在阳台上,屋子的门被关上了,里面也是漆黑一片,没有打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撒落。
她望着外边漆黑的景色,一直怔怔的站在那里,手机在床上明明暗暗了好多次,不停地嗡嗡的震动,她依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那边的薄西玦已经是打了第五十六通电话了,脸色也是阴沉的像是要滴墨一样,眼底的青痕隐约的有些加重,很明显的疲倦蔓延。
他几乎是把所有能够翻的地方全都翻遍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更恼人的是,苏瓷的手机能够打通,却是没有人接通。
“总裁,没有找到。”徐特助的疲惫也是很严重,尤其是这几天莫名的加班加点,虽然是工资成倍的增长,可是这样的高强度终究也是会疲倦的。
薄西玦的双手都是搁置在桌子上,交握着骨关节泛白,清冷至极的眸子一直都是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只可惜手机依然是没有什么反应。
门‘吱悠’一声被推开,白荀打扮的英俊帅气,因为今天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家了,看着表情更是意气风发。
“我说,明晚的宴会我可是……”白荀的话没说完,就被直接的打断了。
“她在哪里?”
薄西玦的声音冷沉,甚至比外边的夜色还要冷寂,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人不寒而栗。
白荀的手依然还是握着门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接收到徐特助很奇怪的同情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徐特助走出去,所以刚才他的表情是——怜悯?
虽然恨不能理解这样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可白荀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地出去比较好,尤其是最近薄西玦那么不正常。
“她是谁啊?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该不会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吧?”白荀一副看着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他,说完之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他可是准备好了,今晚一副崭新的姿态面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然后用这一幅自信的样子告诉他们,世界上的男人唯独他最好,所以以后别逃跑!
他刚拿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薄西玦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流淌,虽然轻,偏偏让人忽略不得,“昨晚她们去哪里了,你不知道?”
白荀隐约的也是知道这一次蓝凛是陪着苏瓷出去的,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蓝凛是绝对不会带着孩子出去的,可是具体的原因还真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没有夜生活的老男人,你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吧,我还得过浪漫的三人世界呢,可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白荀多次重申的说道。
白荀现在满心思都是兴奋,哪里还管薄西玦的脸色,不怕死的挑衅完之后,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转身离开。
“那你知道团子今天转去哪个学校了吗?”薄西玦的语气也是沉下来,起身略带压迫的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他几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的睡觉,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渣,神情倦怠的没有了之前翻手云覆手雨的霸气和凌厉。
对于‘团子’这个名字,白荀可是熟悉的很,之前不仅仅是很多次的住在他们家里,更是因为蓝凛有事没事的就嘟囔几句,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白荀一直和自己的老婆待在一起,甚至都怀疑这个团子就是他老婆的私生子。
“不知道。”白荀的眼神更是奇怪,“那不是她们朋友的孩子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