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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的前几天来,也一直没机会。”叶覃晚的嗓音本来就带着些娇嗔,现在更是婉转了几个弧度,故意的往薄西玦身上靠过去,“今天我都想好了,就留出时间来,咱俩可以好好的沟通了。”
这‘沟通’两个字带着无尽的缱绻,叶覃晚的意思也是明明白白的。说起来也是憋屈,从新婚到现在,薄西玦都没碰她,幸亏别人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嘲笑她。
男人不碰你,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那方面不行,另一种就是他对你不感兴趣。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的憋屈了,并且,叶覃晚下意识的认为,哪怕薄西玦的身体有问题,也绝对不是自己的魅力出现了问题。
面对她的娇嗔,薄西玦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而是温和的笑了笑,“好。”
叶覃晚惊喜的看着他,果然,她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无人能敌。
薄西玦径直的绕开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徐特助的号码,“嗯,帮我买药,还是上次的那种。”
吩咐完,他挂断电话。叶覃晚云里雾里的看着他,不能理解这个时候买药干什么。
不对!叶覃晚脑袋里灵光一闪,心中不停地叫嚣,就连带着嘴角的弧度都变得勉强尴尬,“买药干什么啊?”
薄西玦放下手机,很自然的看着她,身上的浴巾恰到好处的裹到腰间,看着整个人愈加的矜贵优雅,不过对着这个事情,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个……都是需要点的。”
他含糊其词,眼里看着有几分的闪烁,叶覃晚的整个心脏彻底的跌落下去,自己该不会是乌鸦嘴,他真的不行吧?
行不行这得是亲自试验才行,可是叶覃晚已经没了心思了。
“那就改天吧,今天顾家那边还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作为顾家的养女,我也得回去看看老爷子的情况。”叶覃晚笑的滴水不漏,说出来的话也是格外的圆滑。
对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叶覃晚除了想要稳固好这个后路之外,其他半点旖旎的心思都不剩了。
“要不等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去吧。”在这一方面上,不得不说,薄西玦的确是个好丈夫,每一方面甚至是细节都能顾忌的很全。
可是现在叶覃晚压根不是去顾家,而是去找其他的后路,哪里有心思拉着自己的老公找外遇,除非自己活得腻歪了。
外边的议论还没结束,叶覃晚已经拎着自己的限量版包包,带着几分傲然的离开,仿若周围的那些人都不过是低贱的陪衬。
一直到叶覃晚的脚步声远了,被压抑的议论才逐渐有了回温的迹象……
“好险,刚才差一点就被听到了,如果被听到的话,呵呵呵。”
另外几个人冲着叶覃晚离开的位置做鬼脸,嘴里嘀嘀咕咕的,“母鸡母鸡,咯咯咯。”
毕竟这样的盛气凌人,终究是不讨喜。
门吱悠一声打开,薄西玦站在门口,上身穿着烟灰色的西装,里面的衬衫也熨烫整齐。
第29章 这个婚,非离不可!
方才还在学着‘咯咯咯’耍宝的几个人,看到门口矜贵淡漠的男人,皆是闭上了嘴。
“刚才在说什么,那么开心?”薄西玦薄唇略勾,问道。
没有一个人说话,仿若都是商量好的,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像是等到审阅的军队。
接收到总裁看自己的眼神,徐特助也很自觉的低下头装死人,他在心里暗暗的腹诽,总不能直接告诉总裁,刚才他们说总裁夫人是芦花母鸡的事情吧。
那样的话,总裁岂不是大公鸡。
还好没说出来,刚才真的好险。
在薄西玦离开之前,徐特助突然想起点什么,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他,“总裁,这是您吩咐的东西。”
刚才薄西玦打电话,不过是为了让叶覃晚误会,顺便摆脱一下她,可没想到,徐特助倒是尽心尽力的,还真的买来了。
总裁生病了?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全部的转移到薄西玦的身上,继而把视线胶着在那个黑色袋子上,好奇徐特助买来的是什么药,竟然还包装的那么严实。
难道总裁得了什么绝症或者是隐疾?
薄西玦皱眉打开,脸色一下子黑了,随手把袋子一同扔到徐特助的怀里,“送给你了,留着慢慢用吧。”
说完,薄西玦径直的离开,留下来的众人灼热的视线全部的转移到徐特助的身上,几乎要把他的身上灼出一个洞。
……
顾氏门口的记者已经被清理出去了,顾璟荀一路上倒是没有再遇到纠缠不休的记者,只是叶覃晚的话还缠绕在耳边,让烦躁的心情愈加的躁动。
“顾少?”司机把车停在门口,有些迟疑的开口。
看着少爷的情绪很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那些记者胡说八道导致的,这个时候还是机智的闭上嘴,也省的等一会儿成为出气筒。
顾璟荀紧抿着唇,一句话未说,径直的开车门走出去,恰好看到刚回来的苏瓷,眼里的火气更甚。
【她只是想跟你离婚,趁着这个机会扩大影响,还能从中拿到股份,难道你不知道老爷子的合同里说明,只要你主动离婚或者对不起苏瓷,你名下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都是苏瓷的。】
这个事情他的确不知道!
苏瓷从外公那里回来,浑身都累到散架,脚底板都是生疼的厉害,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腕蓦地一疼,被猛然的拉住。
“你有病啊?”苏瓷恼怒的情绪迸发,看着莫名其妙又不开心的顾璟荀,更是没心情应付。
顾璟荀逼近她,看着苏瓷的抗拒,更是怒火中烧,果然是她故意散布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顾璟荀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恨不得把苏瓷整个拆了,也省的她天天想着离婚。
这么做?
苏瓷压根不知道他说什么,被攥的手腕声音,脸色难看,“你要是有病的话就去吃药,不想吃药就去医院,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疯!”
哪怕应付,苏瓷都不愿意浪费这个时间。
“你为什么跟媒体说你要离婚?”顾璟荀的火气几乎要把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深呼了口气压住怒火,问道。
他听媒体那么提问的时候,差一点忍不住直接冲回来找她。
她怎么敢?是谁给她的胆量!
跟媒体说离婚?
苏瓷忍不住嗤笑,用尽了力气甩开他,这个男人只是让自己觉得恶心,“你该不会有意淫症吧,我没跟媒体说过。并且我们之前都说好了,等着这个事情完成之后离婚,顾少可别忘记了。”
哪怕和顾璟荀站在这里说话,苏瓷都觉得反感,甚至烦躁的厉害。
如果顾璟荀不同意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说离婚。怕是外公和顾老爷子那边也不好交代,可是没有办法了。这个婚,她离定了!
何必委屈自己呢。
她没说?
顾璟荀还没等捕抓到这一点,就听到她再一次提起‘离婚’,脸色霎时间的难看下去,顾璟荀看的出来她不是开玩笑,哪怕她脸上半点的留恋都没有。
自己那么失败?甚至连她都迫不及待的离开?
心下却是突然的一慌,顾璟荀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她从刚开始的兴趣已经转变成自己也说不清的感情,脚下的步子也凌乱了,上前几步,把她拽到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的用力。
苏瓷下意识的要推开他,可身体却蓦然的僵硬,本来推开他的手也停下。
“求求你,不要离婚,哪怕只是撑一段时间。”顾璟荀像是失去了所有光环的男人,也是有脆弱,也是有其他的情绪,他喃喃的说道:“之前是我错了,不要离婚好不好。”
转角处站着的身影格外的傲然冰冷,静静地站在阴影下,阳光细碎的剪影落在他的身上,也像是别样的装饰。
苏瓷的心脏蓦地有些软,她见过的顾璟荀都是张扬的、玩世不恭的,甚至是不可一世的,头一次见到他这么脆弱狼狈的样子,本来想坚硬的拒绝,却还是软下心来了。
“离婚的事情我现在不会说,可是必须要离婚,等着这一次的风波过去,希望你能信守诺言。”苏瓷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拒绝了,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如果顾璟荀依然死缠烂打的话,她可能这个忙都不会帮了。
这样的让步,也是看在顾老爷子之前的情面上。
顾璟荀知道分寸,刚才的情绪已经控制住了,很懂礼数的后退几步,歉意的看着苏瓷,“抱歉,我刚才失态了。”
他的态度这么好,苏瓷也不会直接打脸,只是疏离且冷淡的说道:“没事,反正以后都会是朋友。”
话里话外,她都不忘记重申两个人的关系。
顾璟荀苦笑了几声,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多么的混,完全都是在自作自受,可是要他放弃?
绝对不可能!
他想要的从未失手过,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会让苏瓷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眸子深邃的看着苏瓷的背影。
第30章 我娶你
苏瓷的心情被彻底的毁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莫名其妙发火的顾璟荀,刚走进楼梯的时候,却蓦地被一股力量拉着踉跄了几下,最后被直接逼到墙角。
“不想离婚了,嗯?”薄西玦的尾音带着满满的危险,不悦的眯眼看着她。
刚才那一幕足够的刺激他了。
空气仿若也停止了流动,苏瓷被锢在他的怀里,下颌也被捏起,恼怒的看着他,“我离不离婚跟你什么关系?”
今天莫名其妙的,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苏瓷烦躁的压根就不想待见他们。
跟他什么关系?
薄西玦的脸色一霁,“刚才那么一抱,就让你生出感情来了?之前你对我什么都做了,现在倒是不想负责了?”
苏瓷额头突突的跳动,有种想把他打晕的冲动。
“要负责也不应该是我负责吧。”苏瓷忍下恼怒,试图避开他的钳制。
薄西玦顿了顿,点头,“那你什么时候离婚?”
又是回到这个话题,苏瓷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陪着他在这里玩文字游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下颌从他的手里救下来。
“你不也没有离婚吗?”苏瓷下意识的说道。
就算她离婚了,难不成还要给薄西玦当个外室?那样的话,她宁愿离婚直接去当姑子。
薄西玦的指腹擦过她的薄唇,眸色一暗,“那等我离婚了,娶你。”
没等苏瓷说什么,唇上莫名的多出了一层的温热,如同他的强势,温柔却不缺霸道,苏瓷只能扬着脖子承迎,本来抵着他胸膛的手都像是欲拒还迎。
许久才结束这个吻,苏瓷脸颊上染上了绯红,加上眼睛澄澈干净,看着整个人愈加的惹人怜爱,薄西玦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嗓音温和,“离婚的事情我会去办,不用担心。”
苏瓷的脑袋乱哄哄的,哪怕现在已经被他十指相扣一起上楼,都没回过神来。
离婚的事情他会办?这句话什么意思?
等着苏瓷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如同猫咪一样陷在沙发里,可是——这个沙发不是自己家的。
“我要回去了。”苏瓷起身,咬了咬唇,自己本来强硬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这样,她需要好好的回去整理一下思绪。
“你还欠我一顿饭。”薄西玦已经脱下西装,露出里面一如既往的白衬衫,扣子被随意的解开,整个人给人一种居家闲适的感觉。
他说的理所当然,让人找不出任何的问题。
苏瓷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说过吗?可是看到薄西玦很认真的眸子,心下的想法却一直在晃动。
如果做甜点,苏瓷还比较放心,可是面对着一堆绿油油的菜,她一阵头疼,要知道,在做饭的上面,她算的上是厨房杀手了。
就在她纠结做什么的时候,薄西玦的眸光带着几分的暖意看着里面,就连他也没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可这样的和谐没有维持多久,门被叩响,一声声的,头一次薄西玦听着烦心,下一次换个门,干脆换没法敲的,比如在门上安上竖刺。
白荀站在门口,他本来是要去宴会的,可是想了想,宴会上基本都是相亲,尤其那些女人如狼似虎,不如安心的在这里蹭顿饭,顺便还能悠闲一会儿。
可等着门开的时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薄西玦身上穿着最简单的衣服,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看着他,无端的就带起一股压力。
白荀就僵僵的站在门口,开始反思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实在想不起来做过什么。
“要不?我先进去?”白荀的声音不自觉的变低,鼻子皱了皱,好像闻到什么很奇怪的味道。
薄西玦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避开身子,让他进来。
白荀在他的脸上读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偏偏就是觉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