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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说了算。”
她抬头看了眼已经被扇成猪头的局长:“你走吧。”
“谢谢陶小姐原谅。”
局长忍着疼痛,连忙弯腰给她鞠躬,其实还不如说是给抱着她的人鞠躬。
局长一走,剩下的人没有一点犹豫,全部在她面前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陶沫沫也没想为难他们,立马开口:“你们走吧。”
针对她的警察,只有两个而已。
对了,陶沫沫仔细看了眼走出去的警察,怎么没看到审讯她的那两个?
注意到陶沫沫的目光,他缓缓开口:“还有人欺负你?”
陶沫沫摇摇头:“我好像没看到审讯我的人。”
顾擎寒大手摩擦她的手腕,抬眸看着她:“想看?”
她点点头,得罪她的人只有那两个警察而已。
陶沫沫想问问那两个警察,陶成山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顾擎寒那双琥珀色的眸,似乎带了点别的意味,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直到她看到门口拖进来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他们像被扔垃圾一样仍在地上,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根本无法相信,他们还活着。
视觉冲击力太大,陶沫沫扭过头不敢看。
这是那两个警察吗?
顾擎寒似笑非笑看着她:“是你自己想看的。”
调侃的话语,却无端让人觉得浑身发冷。
怪不得刚才那些人都用力扇自己的耳光,跟这两个警察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怕了?”
他伸手擒住她下巴,迫视他锐利的双眸,缓缓开口:“你以后要乖一点。”
陶沫沫的手一顿,身体微微颤抖。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他语调很慢很慢,粗粒的指腹摩擦她粉嫩的唇。
尽管她很反感这个动作,但还是生生止住自己的动作,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偏过头。
之前短暂的相处,她以为他并不像传言中那样恐怖,再加上他之前救过自己,所以面对他稍微有点得意忘形。
现在想来,陶沫沫后背就寒气往上冒。
她的命是得多大,才活到了今天?
面前躺着血肉模糊的两个人,血淋淋的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他是顾擎寒,不是她老公。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似乎很满意她乖巧的模样,看到她想反抗,却又不敢,用力克制自己的小模样。
这样似乎很有趣。
“真乖。”
他轻轻低下头,冰冷的薄唇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像是主人对宠物的奖励。
顾擎寒冷冷扫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人,硬生生将她的视线掰到那边:“你想怎么处理?”
陶沫沫垂下眸,竭力不去看他们:“算了,走吧。”
人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处理?
顾擎寒嘴角微勾:“真善良呢,小太太。”
陶沫沫眼眸微微一缩,现在他每一句话,都让她觉得害怕。
他嘴角一勾,仍旧将她抱在怀里,凛冽的气息似乎将她的呼吸都夺走。
陶沫沫挣扎了一下,“我、我可以自己走。”
他眼眸微微一眯,神色阴晴不定:“这就不听话了?”
这就不听话了?
短短几个字,却生生将她钉在她怀里。
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刚才审讯室血肉模糊的人,还在提醒她。
那就是下场。
她认命闭上眼,这下不吵不闹,乖乖任由他抱着。
她跟恶魔做了交易,就必须付出代价。
正文 第26章 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第26章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他好像很喜欢抱着她。
就算是上车后,他也没有把自己放开,她只好乖乖停留在他怀里。
她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成熟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浑身上下冷厉到让人呼吸压抑。
刚开始她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等待命运的审判。
她一直等啊,等啊。再加上车内温度适宜,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小脑袋不停往下垂,最后靠在他胸膛上,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温热胸膛传来温暖,她柔软的身体下意识靠向更温暖的地方。
她好累。
陶沫沫后来越来越困,最后俨然忘记自己躺在猛兽怀中。
甚至她还翻过身,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小脑袋蹭了蹭他胸口,心满意足睡着了。
注意到她无意识的小动作,顾擎寒幽深的眼眸落在她熟睡的小脸上。
嘴角微勾,出现一丝笑意。
不过也是瞬间,极淡的笑意便消失。
陶沫沫缩了缩身子,白皙的手腕放在身前,也许是碰到伤口,娟秀的眉头皱了皱。
顾擎寒深沉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眸底冷厉明显:陶家吗?
他嘴角上扬带着一股寒气: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豪车平稳行驶进庄园内。
他抱着她下车,陶沫沫乖巧听话蜷缩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猫咪。
她睡得很沉,下车后吹来一股凉风,她身子下意识抖了抖,用力往他怀里钻。
顾擎寒眸光微微一动,将人裹在怀里,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叫医生过来。”
顾擎寒将人直接抱进卧室,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扫了眼床上的女人,眼神一亮:居然是上次那位小姐,主子居然把人带到卧室来了?
主子接二连三为这位小姐破例,难道庄园即将迎来女主人?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下了结论:“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不过。”
顾擎寒抬眸扫过去:“说。”
医生摸了摸脑袋:“不过这小姑娘细皮嫩肉,主子想玩点情趣可以,但手铐换成领带或者布条比较好。”
玩点情趣?
他眼眸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看着医生:“我可以让路俊陪你玩玩。”
“不不,不用了。这是药膏,一天三次涂抹,伤口不能沾水。”医生额头冒出冷汗,说完话赶紧跑了。
谁不知道,主子身边有一对双胞胎。
路易没什么爱好,而路俊爱好玩人命。
叽喳的医生走了,屋内终于变得安静。
顾擎寒幽深的视线落做床上,小女人依旧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也是小小的一团。
还真像一只小猫。
顾擎寒站在床边,伸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随意扔在床上。
“自己擦药。”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去了浴室。
陶沫沫的睫毛狠狠颤抖了一下,暴露出此刻躺在床上的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是的,她没睡着。
在他把自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她不知道醒来怎么面对他,所以一直闭着眼睛,听他还有医生的对话。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陶沫沫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打量面前的屋子。
房间很大,不过全是暗色调的颜色,就连床单都是墨蓝色。
这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像顾擎寒给人的感觉一样。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双手死死捏着被单。
这该不会是他的房间吧?
她目光落在被单上的衣服,还有他贴身的衣裤,登时脸红移开视线。
当时她决定跟他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尽管做好了准备,没想到会突然这么快。
陶沫沫脑子有点乱,想起第一次,他狠厉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她不由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那时候她无论怎么反抗,怎么求他,都没有用。
那种事,真的好疼。
她以后都要疼过去吗?
顾擎寒打开浴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可怜兮兮将自己缩成一团,还委屈的抹了抹眼泪。
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敛,径直走过去。
他只堪堪围着一条毛巾,身体还滴着水。
直到他停在跟前,陶沫沫才反应过来,慌忙抬眸看过去,看到他浑身赤裸,堪堪围了一条浴巾。
她尖叫一声,将头窘迫埋在胳膊下。
他···他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在陶沫沫的成长过程中,根本没有这么近距离看到过男人的身体。
就连跟他的第一晚,也是灯光模糊下进行,她什么都没看清。
可现在的灯光大亮:他健壮的身躯,还有优雅的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将自己的头隐藏起来,装鸵鸟。
但身边的床却微微下陷,一个东西砸在她身上:“给我擦头发。”
他语调淡淡,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陶沫沫咬着唇抬头,如果是擦头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竭力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他头上,双腿跪在他身后,伸手给他擦头发。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擦头发。
男人的头发跟女人不一样,很硬,还有点扎手。
他身材高大,就算是坐在床上,她也费劲的抬手才能够得着他的头。
陶沫沫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全神贯注给他擦头发。
尽管她小心抬手,可柔软的身体却时不时擦过他后背。
她轻柔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后面脖颈,有点凉、有点痒。
“好了,擦好了。”
完成任务,她重重舒了一口气,她温热的气息直接落在他耳垂下方,撩拨他敏感的神经。
顾擎寒大手突然擒住她的手,滚烫的手心,几乎要将她肌肤灼伤。
他原本淡淡的眸色,此刻也暗沉得吓人。
他一向讨厌女人近身,偏偏对跟前的小东西例外。
原本他就处于男人的鼎盛时期,身体健康,哪里经得起她无意识的撩拨?
陶沫沫在他眼中看到了火,下意识想后退,可他那双大手跟铁臂一样,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小猫咪被吓得惊慌失措,顾擎寒眸底沉沉看着她:“还没擦完。”
她明明就已经擦干净了?
陶沫沫的突然就看到他身上的水滴,他是说身体也要擦吗?
刚才他明明只说了擦头发的。
如果换做之前,陶沫沫肯定摔毛巾不干了。
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想在顾大恶魔跟前活命,她就不得不听话。
她认命重新拿起毛巾,擦他身体上的水滴。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人的身体,手感跟女人完全不一样。
她磨磨蹭蹭把后背的水擦干净了,但是她怎么擦他胸前的水?
顾擎寒淡淡开口:“磨磨蹭蹭,快点。”
陶沫沫一咬牙、一闭眼,侧过身体擦他胸膛前的水滴。
就当做是擦玻璃了。
左边,右边。
上面,下面。
眼看她的手,就要掠过八块腹肌直接往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他眉心跳了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陶沫沫赶紧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泄露出她此刻紧张的情绪。
她心底乱糟糟的,想要呼吸空气,可一吸气,胸腔全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心越跳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腔了。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脸上慢慢泛着红,蔓延到耳尖。
垂眸看着她乖巧躺在身下的模样,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眼底流露出最原始的灼热和暗沉。
他烫人的大手,搁在她细腰上,几乎轻轻一掐就能将柔软的腰肢掐断。
他手稍稍一用力,她身体反射性颤抖了一下。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用力的红色痕迹。
她越是这样羞涩,他越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
顾擎寒垂下高贵的头颅,灼热的呼吸喷射在她脖颈间,像猛兽一样轻缓嗅着味道。
不像别的女人身上传来的味道,让人觉得恶心。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须臾间琥珀色的双眸,比平常阴暗几分,隐隐露出情欲。
陶沫沫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细细的汗。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
第一次?
陶沫沫浑身紧绷,他居然真的要对她做那天的事情。
她···她好害怕。
他玫瑰色的薄唇若有若无在她耳边摩擦,一股电流瞬间从她脊椎骨升起,感觉很奇怪。
面对身体奇怪的反应,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有难受咬住嘴唇忍着,她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