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偏你顾擎寒就是个奇葩!
顾擎寒侧过身起来,站在床边看着她,湛黑的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陶沫沫想伸手用被单遮挡住身体,可刚刚一动,她下面就潮流涌动。
她深呼吸一口气,用手堪堪挡住身体,怎么办?
她根本就没带卫生巾这种东西,也忘了自己大姨妈要来这件事。
陶沫沫咬着唇看向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小芸叫过来。”
她没有卫生巾,小芸总有。
顾擎寒目光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抿着嘴角将被单掀过来,遮挡住她的身体。
陶沫沫用被单裹住身体,露出脑袋看着他:“抱歉,弄脏床单了。”
顾擎寒没有理会她,他穿好衣服后顺手扔了一件衣服给她。
陶沫沫偷偷看了他一眼,英俊的五官酝酿着暴风雨,她也不敢多说话。
虽然她有点庆幸这个时候大姨妈来救场,但他好像很难受。
以前听室友说,如果他们在关键时候没有出来的话,以后会憋出病。
陶沫沫垂下眼睑,你在想什么?
他憋出病关你什么事?
况且他外面还有这么多的女人,根本不是非你不可。
很快,小芸就过来了。
小芸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看着床上的陶沫沫:“太太你怎么了?”
陶沫沫扫了一眼一边的顾擎寒,小声开口:“我大姨妈来了。”
小芸立马脸红了个彻底,低着头去换衣间拿了一包东西出来:“太太,屋里是有准备的。”
陶沫沫接过卫生巾,有点羞愧。
她连自己的生理期都忘了,更不可能记得换衣间会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太太需要红糖生姜水吗?”
陶沫沫摇摇头:“不用了,你去睡吧。”
这么晚还将人折腾起来,她有点过意不起。
小芸离开房间后,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陶沫沫捏着卫生棉,红着脸起身,她动一下,下面就像水龙头一样哗哗的。
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头冲进厕所,脸红得能煮熟鸡蛋了。
快速将大姨妈残留处理好,她这才慢吞吞走出洗手间。
她眼尖的发现,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但是她睡觉的习惯一直都很不好,她害怕血染江山。
陶沫沫走过去,小声开口:“要不我睡客房吧。”
感觉到他锐利的眸光,她硬着头皮解释:“我睡觉的习惯不太好,怕弄脏床单。”
对于女生来说,血弄脏床单,是一件很羞愧的事情。
更别说是在异性面前。
“那要佣人来做什么?”
顾擎寒扫了她一眼,掀开被单上床。
陶沫沫有点没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什么要佣人来干什么?
她双手缠绕在一起,更纠结开口:“我睡觉习惯真的不好。”
每次大姨妈来,她都要不停洗床单。
顾擎寒皱眉看向她,语气很不好:“关灯,睡觉。”
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就算了。
反正有大姨妈护航,他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大姨妈的到来是这么的贴心。
况且她大姨妈的日子都很长,她可以安全躲过好些日子了。
正文 第32章 抱着一个大暖炉,真舒服
第32章抱着一个大暖炉,真舒服
屋内一片安静。
陶沫沫蜷缩在床边小小的角落,生怕触碰到身后不远处的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陶沫沫有点紧张,闭着眼一直睡不着。
再加上小腹坠涨不舒服,她捂着肚子不停翻身。
“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情。”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般。
陶沫沫屏住呼吸,她都大姨妈来了,他还想做什么?
混蛋。
尽管在心底骂了很多次,她也不敢表现出一点。
这次她闭上眼,没多久居然真的睡着了。
因为生理期所以身体温度较低,陶沫沫下意识朝着热源贴上去,脸蛋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真是暖和的大暖炉啊。
顾擎寒睡觉很浅,刚刚呵斥了不停翻身的小东西,还没安静一会儿,她居然自己贴了上来。
柔软的小身子软绵绵贴着他,不断摄取他身上的热量。
刚刚才压下去的火,倏地燎原般燃烧起来。
偏偏熟睡的小家伙,毫无防备睡在他身边。
顾擎寒心底一阵烦躁,伸手将贴着自己的小人推开。
没多久,小东西又滚了过来,两只还缠着纱布的小爪子紧紧抱着他胳膊不撒手。
她微弱的呼吸吐在他胳膊上,像一片羽毛在上面滑过。
他眉心重重一跳,胳膊上的肌肉紧绷成一条线。
大手控制不住覆上她柔软的曲线,最后不断往下,直到触碰到她腿间的小翅膀,这才硬生生收回了手。
他抬手无奈挡住眼睛,他该让她睡客房的。
一夜好眠。
陶沫沫梦里面抱着一个温暖的火炉,小腹的坠痛好像缓解了许多。
她下意识伸了一个拦腰,却碰到一个庞然大物。
顿了一下,才缓缓收回手。
陶沫沫睁开眼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
她顿时浑身僵硬,不管怎么躲都无法避开他的身体,四周遍布他散发出的凛冽气息。
陶沫沫咬着唇,她记得自己昨晚是睡在床边的,怎么会突然在他怀里?
该不会他真的趁着她睡着了,然后非礼她吧?
陶沫沫双拳紧握,越想越有可能,于是立刻朝他瞪了一眼。
然后她瞬间愣在原地。
因为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正看着她。
而她,却瞪了他一眼。
陶沫沫屏住呼吸,表情尴尬看着他:“早上好。”
说完这句话,她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她这是在说什么?
相亲相爱的道早安吗?
“嗯。”
良久,从她头顶传来他的回应,声音沙哑还带着睡意。
顾擎寒刚才睁开眼的时候,注意到怀里的小东西还愣了一下,他还不太习惯一睁眼怀里就有女人的日子。
陶沫沫伸手死死揪住被子,警惕看着他:“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该问问你自己。”
“昨晚我明明就睡在那边角落,为什么早上会在你这边?”
他居然还想耍赖?
顾擎寒掀开被子起身,他湛黑的视线落在被子里的人:“难不成还是我把你捞过来的?”
陶沫沫眨眨眼,猫眸滴溜溜转了转。
他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他把自己捞过来,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跑过来的?
顾擎寒不再理会她,转身去了浴室。
陶沫沫盯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他睡裤上面暗褐色的血迹上。
她登时红了脸,那、那是什么?
该不是她的姨妈血吧?
陶沫沫赶紧起身掀开被子,果然他们身下有血迹,她身上的睡裙也沾上了血迹。
怎么办?
逃命吗?
顾擎寒要是知道他裤子上染了姨妈血,会不会让她也见血?
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陶沫沫挺直后背,眼角余光注意他走出来,发现他并且没有穿刚才的睡衣,而是穿的是浴袍。
惨了,他肯定是发现了。
“你们今天有几节课?”
陶沫沫大脑短了一下路,愣愣开口:“上午有课,下午没有。”
问完以后,顾擎寒直接去了换衣间,其他的什么都没提。
陶沫沫心底松了口气,趁着他去换衣服,拿着卫生棉一头冲进了洗手间。
第一天量特别大,陶沫沫简直对睡裙不忍直视。
来过大姨妈的人都知道,换姨妈巾是件庞大的工程。
直到顾擎寒出来,陶沫沫还在洗手间。
他眸光落在被单上,那一团褐红色的血迹明晃晃摆在眼前。
想起他刚才裤子上沾染的血迹,他皱了皱眉头:女人生理期会流这么多血吗?
顾擎寒走出房间,直接将医生叫了过来。
面对医生的目光,他轻咳一声:“女人生理期流血多正常吗?”
医生瞪大了眼睛,从先生嘴里问出这个话题,真让人觉得违和。
面对顾擎寒锐利的目光,医生连忙回答:“咳咳,一般来说流血过多的话,是不太正常的。也不是什么大病,调理一下就好。”
顾擎寒有点难以理解,女人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血,怎么那么弱?
医生多半猜到是因为太太生理期到了,所以先生才会问。
“太太身体有点营养不良,这几天多补补效果会好点。女人一般在生理期脾气也会不太好。”
这时候,陶沫沫已经换好衣服下楼。
话题戛然而止。
顾擎寒起身走向餐厅,医生的目光自然落到陶沫沫身上,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边就多了这样一位太太。
看先生的态度,还挺上心的。
这么多年,除了碧水湾那位,还从未见过先生身边有女人,更别说突然冒出来的太太。
察觉到打量的目光,陶沫沫下意识看向医生那边,这是怎么了?
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陶沫沫坐上餐桌,早饭挺丰盛的。
不过:红枣薏仁米粥,红枣金丝饼,红糖糕等等,全部都是补血的东西。
她看了眼顾擎寒的早饭,还是西式的餐点。
在她印象中,顾擎寒一直都是吃的西餐。
不明白西餐那么没营养得到东西,他怎么吃得下?
不过红枣粥挺好喝的,陶沫沫喝了一碗后,小腹都暖洋洋的。
顾擎寒用纸巾擦了擦手:“中午我让司机来接你。”
“我下午还有事。”
陶沫沫说完这句话,立刻想起之前他问过自己今天有没有课,靠,居然被他算计了。
面对他审视的目光,她开口解释:“最近有招聘会,我想去看看。”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陶沫沫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全部咽回去。
她怎么忘了之前顾擎寒说过的话,他不同意她出去工作,怕丢了他顾擎寒的脸。
果然,听到她这句话后,顾擎寒的脸色顿时变冷。
餐厅一片寂静。
陶沫沫一直低着头,等待他发火。
可是等了半天,他一句话也没说。
陶沫沫诧异抬眸看过去,他那双琥珀色眸子淡淡看着她:“你几点上课?”
“10点。”
顾擎寒倏然起身,她一直看着他走到门口,以为他会这样离开,结果他却站在门口。
那双看不透的双眸看向她,薄唇轻启:“还不走。”
陶沫沫立马起身走了过去,她跟在后面看着他挺拔的身影。
这个人脾气还真是阴晴不定。
她依旧缩在车座角落,猫眸看着窗外的风景。
小腹依旧不舒服,她随便动一下就是波涛汹涌的,她有点后悔穿浅色衣服了。
顾擎寒扫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小人:“中午我让司机来接你。”
陶沫沫这次什么都没说,反问他:“去哪儿?”
“顾家。”
陶沫沫仔细揣摩了这两个字,应该是见家长的节奏。
她心跳得突然有些快:“是去见谁?”
“老爷子。”
果然是见家长。
陶沫沫有点心虚看着顾擎寒:“你随便找了个人结婚,家里人应该是不同意的吧?”
一般来说像顾擎寒这样的家庭,怎么会随随便便娶一个女人?
顾擎寒琥珀色眼眸微眯,靠在座椅上没有说话。
他本来五官英俊,在不动声色的时候,更是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陶沫沫小心翼翼瞄了他几眼,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他了。
车内的安静,一直持续到学校外面。
陶沫沫连忙开口:“就停车在这里。”
千万不要把车停在学校里面,现在是上课时期,她可不想一下子成为学校的名人。
“停车。”
直到顾擎寒开口以后,司机才把车停在路边。
陶沫沫在心底松了口气,生怕旁边这人又像之前那样,直接把车停在学校宿舍下面。
她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人,什么话也没说,打开车门就往外走。
陶沫沫刚走了一步,身后一股大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胳膊碰在座椅上,疼得眼泪直掉。
一股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