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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陶沫沫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看向顾擎寒开口:“冰岛在哪儿啊?”
可是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这时候飞机突然起飞,她感觉自己摇摇晃晃好像要被甩下去一样。
顾擎寒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抬手将人拦在怀里。
陶沫沫死死抓在身边的人,好像这样才能找到支点。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全身都没有支点,感觉一直失重,她紧紧闭上眼根本就不敢看外面。
妈妈呀,她真的好害怕。
顾擎寒也没看外面的风景,而是看着死死揪住他衣领的小女人。
那张脸皱成一团,紧紧闭着眼睛,就像是被吓坏了的小猫一样。
把猫放在高处,小猫也是这样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
他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突然松开她肩膀,瞬间陶沫沫就吓得尖叫起来,一把钻进他的怀里。
力气有点大,顾擎寒也一个不留神居然被陶沫沫推倒在地。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伸出手将瑟瑟发抖的女人护在怀中。
突然发觉,养一只小宠物在身边还不错。
猫咪的寿命太短了。
直升机飞到冰岛的这一段时间,陶沫沫一直赖在顾擎寒身上,说什么都不放手。
顾擎寒没有办法,只得躺在地上。
最后直升机终于降落。
顾擎寒伸手将她的耳机取掉:“到了,胆小鬼。”
到了吗?
陶沫沫这才惊魂未定的坐起来,眼睛看向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水。
这里就是冰岛了吗?
“下来。”
顾擎寒站在直升机外面,朝着她伸出手,看她惨白的脸蛋,心情似乎好许多一样。
陶沫沫伸手抓住他下了飞机,当踏上土地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顾擎寒扫了一眼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刚才的夜景你都没看到。”
她瞪向身边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恐高?”
只要一想到外面是几千米的高空,她就吓得肝儿颤抖。
这就算了,中间他居然故意放开手。
陶沫沫真恨不得上去一拳头,不过想想打了他的后果,她还是忍了。
顾擎寒挑了挑眉,居然恐高吗?
咳咳,他淡定自若转过头,抬步走在前面。
说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冰岛了。
陶沫沫目光充满怨念的走在他身后,眼角余光扫了眼四周的景物。
她以前听说过冰岛,这是一座人工制造的岛屿,耗资千亿。
当时一度成为大家关注的头条,中间也猜测过这个工程会半路停止,可最后冰岛偏偏建成了。
一时间这里成为了全国著名的旅游胜地。
这里的风景特别漂亮,但是消费也是非常的贵,并且这里的别墅很少,一般的人根本不能住在这里。
听小芸说顾擎寒在这里也有一座庄园,她现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表情。
一路走到别墅。
这里已经有人提前站在别墅外面等候。
陶沫沫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阵仗,非常淡定的跟着顾擎寒走了进去。
饭菜已经准备好,饭桌上特别显眼的一只大龙虾。
饭桌靠窗的是水边,视野非常的好。
顾擎寒直接坐在椅子上,用毛巾净了净手,他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你生理期过了吗?”
陶沫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在说些什么?
生理期这种问题,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
顾擎寒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一本正经看着她:“你生理期一般都几天?”
陶沫沫低着头差点埋到桌子底下了,她真的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咱能聊点风花雪月的事不?
吃饭的时候聊生理常识真的好吗?
“顾太太,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我也认真的回答你,我也不知道,有时候长点有时候短点。”
“具体到分钟。”
她咬牙瞪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他琥珀色冷眸扫了她一眼:“我总要知道我的斋戒期。”
斋戒期?
陶沫沫愣了三秒,突然小脸爆红,果然是精虫上脑的禽兽。
她抬眸看着他:“不好意思,我家的亲戚比较好客,一般10天才会走。”
距离她大姨妈来到现在,起码还得有四天。
顾擎寒皱眉扫了她一眼,时间居然这么长,怪不得她身体营养不良。
每次十天流这么多血,不死都是奇迹。
注意到对面不满的眸光,陶沫沫嘴角隐隐上扬,叫你精虫上脑,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顾擎寒视线落在餐桌上的海鲜,抬头对路易吩咐:“重新上菜。”
陶沫沫挑眉:为什么要重新上菜?
难道是刚才大姨妈的事情让他不爽,所以不能吃大龙虾了?
对面的顾擎寒也没理会她,很快外面就有人端着菜过来,她看了眼重新上的菜,具有一个特点:补血。
这些菜就跟她在庄园吃的差不多,都是清淡容易消化还补血的食物。
所以,他刚才让重新上菜的意思原来是这个。
她微微垂下头,灯光下浓密睫毛投射出阴影,掩盖她此刻的情绪。
久违被关心的感觉,就好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一顿饭,谁也没有说话。
饭后,陶沫沫走在沙滩上散步,晚上的风有点凉意。
这里虽然名字是叫做冰岛,但一点都不冷。
她还记得当红女星赵灵儿,曾经就在这里拍过戏。想到刚才看到的娱乐新闻,她心里莫名有点烦躁的感觉。
但又说不清是为什么。
“你好。”
听到声音陶沫沫下意识抬眸,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大帅哥,没见过外国人的陶沫沫顿时有点尴尬。
她英文不怎么好,现在应该说什么?
她用非常蹩脚的英文回答:“Hi”
金发帅哥冲着她笑了笑,深邃立体的五官非常的迷人。
人家友好冲她伸出手:“我叫迈克。”
中文的发音非常标准,陶沫沫有点汗颜,看看人家的外语说得多么好?
她也笑着朝迈克伸出手:“我叫陶沫沫。”
两人的手刚刚触碰到,突然她肩膀被一股大力拉扯,鼻间闻到熟悉的味道。
是顾擎寒。
“你们在什么?”
顾擎寒冷眸看着陶沫沫,嘴角冷抿:“我才不在一会儿,你就勾三搭四?”
什么勾三搭四?
“顾擎寒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陶沫沫伸手想推开他,可他的手却将她死死扣在怀里。
金发大帅哥看到陶沫沫的表情,试探性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顾擎寒眼底凝结成一片寒冰,扫向金发帅哥:“滚。”
“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位漂亮的女士。”
顾擎寒手里的力气加剧,伸手擒住她下巴,俯身狠狠快啃咬她的唇。
很快一股血腥味儿在两人之间蔓延。
陶沫沫只觉得非常的难堪,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明明跟那个外国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友好的握手,在他眼底怎么就成了勾三搭四?
昨夜他去跟那个女明星共度春宵呢?
这么一想,陶沫沫狠狠合上牙齿,咬了他一口。
“嘶。”
顾擎寒猝不及防被咬,他眼角寒意更甚,粗鲁擒住她的下巴:“不愿意?”
陶沫沫抬眸跟他对视:“对,我不愿意。”
不愿意?
他眼眸微眯,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吗?
是顾亭风,还是白天在学校拉住她的学长?
他嘴角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我想要,你就必须给。”
顾擎寒将人扛在肩膀上,大步走向别墅。
陶沫沫天旋地转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切,她用力拍打他的后背:“你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顾擎寒一脚踹开门,将人扔在床上。
陶沫沫被摔得七荤八素,伸手痛苦捂着头,忍着头晕目眩。
突然有什么东西扔在她脚边,她下意识抬头,看到顾擎寒几乎将衣服都脱光了。
陶沫沫吓得转身就跑,他想要做什么?
她还没爬下床,脚踝被人抓住。
“你放开我。”
陶沫沫伸手死死抓住床沿,不肯松手。她吓得浑身发抖,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大姨妈还没完呢。
突然间她脚踝上的手一松,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背就覆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
顾擎寒扯过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头顶,腾出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察觉道浑身一凉,她死死咬住嘴唇:“顾擎寒你别碰我,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一想到他昨夜碰了别人,再来跟她做这种事,她就觉得很恶心。
四周温度似乎骤然下降到冰点。
顾擎寒琥珀色的眸底凝结成冰,面无表情将她上面贴身的小衣脱掉。
他无情的薄唇贴在她耳边:“你是我买来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冰冷的身体紧紧贴着她,那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刺激她敏感的地方。
陶沫沫真的怕了,怕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我大姨妈还没完。”
顾擎寒的大手依然伸到她腿间,接触到她还在的小翅膀。
他嘴角冷冷勾起:“你以为不进去,就不能做了?”
正文 第40章 就凭你也是顾太太?
第40章就凭你也是顾太太?
陶沫沫浑身僵硬,他什么意思?
不进去,怎么做?
发神间,她双腿被他禁锢在一起,两人身体牢牢贴合在一起。
她感觉到双腿间被硬生生挤进去一个炙热的东西,她瞪大了眼眸,慌乱成一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顾擎寒大手环在她身前,不断揉捏,薄唇含着她耳垂:“除了那里,我能用的地方多了。”
混蛋。
陶沫沫紧紧闭上眼睛,耳边全是是他传来的低喘声,乱靡沙哑。
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还要进行多久?
顾擎寒死死贴着她后背不停抽动,将脸深深埋在她脖颈中,炙热的呼吸似乎要将她烫伤。
他闷哼一声,那双大手牢牢掐在她腰上,差点将她捏碎。
陶沫沫趴在床上,感觉到腿间的湿润,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
顾擎寒抽身起来,随意扯过毛巾围在腰上。
释放过后,心情的确是好了很多。
精致的五官格外满足,那双琥珀色的眸透出一股妖冶的诱惑。
他视线落在依旧趴在床上的小人儿,扫过他留下的痕迹,性感喉咙上下滑动。
眸光落在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回味了一番当时施虐般的快感。
他以前见着那些男人身边女人换了又换,从没觉得女人有什么好,现在隐隐尝到女人似乎还是有那么点好处。
陶沫沫就像一只被用坏的娃娃,毫无生气的趴在原地。
直到她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后,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现在觉得浑身都疼,好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特别是双腿间火辣辣的疼。
她双腿麻木一动就酸疼。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将身体遮挡住,习惯性将身体蜷缩起来,眼角隐忍的掉眼泪。
他刚才做的一切,已经超出她的认知。
心一抽一抽的疼。
顾擎寒刚走出浴室,视线落在床上那小小的一团。
小声抽泣,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深邃的眼眸睨了睨,就这么不愿意?
顾擎寒冷着一张脸,抬手穿上浴袍,转身离开了房间。
察觉到他离开,陶沫沫的心放回胸腔。
她眼角流出晶莹的眼泪,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陶沫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很晕。
她睁开眼看了下窗外,身体刚刚动一下,她双腿就拉扯着疼。
她小口小口吸着气,慢慢坐起身体。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女仆。
其中一个目光不善的扫了眼陶沫沫:“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面对无缘无故的敌意,陶沫沫皱了皱眉:“现在几点了?”
女仆拿着手里的被子走过来,口吻倨傲:“让开,没看见我们要换被单吗?睡得跟猪一样。”
陶沫沫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将身体移到床边。
另外一个女仆好心给她拿过来一件衣服。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