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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那么让人讨厌,威胁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陶沫沫你不用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明天顾擎寒就护不住你了。”
刚才陶柔给自己打电话说在医院看到了陶沫沫,他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赶到了医院。
想要好好教训陶沫沫一顿,却万万没想到陶沫沫身边居然还带着保镖。
小畜生傍上大款后,居然敢在他面前摆谱。
陶成山心中的一腔怒火都没地方发泄,等到明天顾擎寒就护不住面前这个小畜生,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陶沫沫微微摘下一点墨镜,猫眸倨傲的看着陶成山:“如果你在肯在我妈妈的病房外面跪上六天六夜的话,我或许回考虑一下手下留情。”
“我呸。”陶成山很不屑的朝着地上吐了口水,“就凭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也配?”
陶沫沫手紧捏成拳,冷眸寒冰碎裂,他居然说半死不活的女人?
陶成山你是不是忘记了,妈妈是因为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将墨镜带上,轻描淡写的开口:“给他点教训,不用太重,半死不活就可以了。”、
“陶沫沫你敢,你信不信我,啊···”
陶成山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保镖打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陶成山只有将脑袋护住挨打,他阴冷的眸底带着猩红。
他万万没想到陶沫沫居然真的敢让人打他,陶沫沫,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陶沫沫面无表情的坐上车,扫了一眼被人围殴的陶成山,冷漠的将视线调到别的地方。
妈妈,外婆,你们看到了吗?
她终于不再被动挨打,她终于也反击了一次。
你们放心,沫沫以后会变得很强,站在身前保护你们,顺便让陶成山身败名裂。
让陶成山也尝尝失去所有的那种感觉。
“太太,您别哭了。”
听到小芸的声音后,陶沫沫这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将手放在脸颊上。
凉凉的眼泪滴落在她指尖,似乎真的证明她刚才哭了。
她摘掉墨镜后,伸手接过纸巾擦眼泪。
明明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可为什么她会哭?
她一点也不伤心啊。
“太太,以后有先生在,没人敢欺负你。”
陶沫沫嘴角微勾:“小芸,刚才那个人是我生理学上的父亲。可我让保镖把他像狗一样打得半死不活,你觉不觉得我是一个不忠不孝的坏女人?”
“太太是好人。管家伯伯说过,不是每个人都配做父母的。那个人不配,所以太太也不用伤心。”
陶沫沫顿了顿手,不是每个人都配做父母吗?
她伸手摸了摸小芸的脑袋:“我不是伤心。”
不过刚才看到陶成山被打在地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大快人心的高兴。
更多的只是觉得这一切真的很可笑。
小时候她也曾经奢望过父亲这个形象,可以骑大马、可以让他背,可以吵着让他买零食、可以不用害怕那些小混混。
父亲高大的形象就像是房顶一样可以遮风挡雨。
直到后来她不再做梦,直到三年前,她才真正醒悟过来,外婆说的父亲形象,根本不是她的父亲。
到刚才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死心。
陶沫沫硬生生将父亲这个词语从她记忆里割掉,她现在不需要了。
“太太,如果您不解气,小芸再回去揍一顿给您出气。”
陶沫沫泪流满面的摇摇头,伸手抱住小芸,将脑袋搁在小芸颈窝。
她睁着眼流泪,有时候做出选择看似容易,真正要跨过去,却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
不过,她一定能跨过去。
车辆最后安稳停在了庄园内。
陶沫沫这才松开小芸,觉得有些丢脸的用纸巾擦掉眼泪,真的是丢脸啊,居然在小芸面前哭了这么久。
不过哭过一场,她已经好多了。
她有点尴尬的下车,两人并排走向别墅。
刚刚踏进去,陶沫沫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顾擎寒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她在门口站了了一会儿,然后才走进去。
走近沙发的时候,陶沫沫突然揉着眼睛开口:“小芸啊,我的眼睛突然进沙子了,快带我去洗洗。”
小芸愣了三秒钟,然后扶着陶沫沫的手说:“太太您慢点,刚才真的好大一阵风啊。”
主仆两人唱着双簧,一溜烟躲到了楼上去。
顾擎寒幽深的视线从报纸上收回来,薄唇轻启:“发生什么事了?”
路易看了眼下面报上来的消息,然后开口:“太太去医院的时候,遇到陶柔,在医院的大门口遇到陶成山,最后太太让保镖把陶成山揍了一顿。”
他琥珀色的眼眸扫了一眼楼上,既然将陶成山打了,为什么红着眼睛回来?
“刚才从司机那里传来的消息,太太在车上哭了一路。”
“出息。”
被欺负也哭,欺负人也哭。
不过,顾擎寒的视线落在报纸上,却没有翻动过一页。
直到晚饭的时候,陶沫沫才从卧室出来,慢吞吞朝着餐厅走过去。
现在她红彤彤的眼睛几乎看不到一点痕迹,多亏了小芸的独门秘籍。
顾擎寒琥珀色的长眸扫了一眼那边低着头吃东西的女人,最后什么都没说收回了视线。
饭后,两人个奔东西。
陶沫沫跟小芸出去压马路走了一圈才回来,她一想到明天要去顾家,莫名觉得有点兴奋。
管家伯伯这个时候走过来说:“太太,关于课程的事情我询问过先生,可以给您安排一个精简版的课程。”
“怎么个精简法?”
“衣食住行四大管家负责丰富您在这几个方面的知识,我负责教授太太社交礼仪,以及让您了解岭市上流社会圈子。”
“什么时候开始?”
“暂定下周,等太太学校的课程出来,再安排具体的上课时间。”
陶沫沫吹了吹额头上的头发,语气幽怨:“为什么之前没有这些课程?”
“自然是要让太太先适应后,然后才会安排。”
让她先适应?扯淡去吧,分明就是之前她压根就没有被放在顾太太的位置。
陶沫沫一脸郁闷的回了卧室,碰巧遇到刚刚走回来的顾擎寒,两人一同走进卧室。
她略微有点尴尬,绞尽脑汁想话题:“对了,明天去老爷子那边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
既然老爷子知道她是谁,为什么却没有告诉顾亭风还有陶家?
“你想知道什么?”
“陶家的人还不知道我是你太太,顾老爷子是不是知道了?”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能给一个确切的答案吗?
顾擎寒自顾自的脱掉外套,修长的手指将衬衣纽扣解开,露出健壮的胸膛。
陶沫沫脸一红,立刻别过头不看他脱衣服。
顾擎寒很自然的脱掉全身的衣服,抬手穿上浴袍:“老爷子会保陶家,自然也不会动你。”
“可是我以后也不会放过陶家的。”
“嗯,随便你。”
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一点都不在一样。
陶沫沫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如果我一直对付陶家,就是违背了老爷子的意愿,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顾擎寒在浴室门口站定,琥珀色的眼眸睨了睨,嗓音低沉开口:“不会。”
他简短扔下这两个字后,抬步去了浴室。
陶沫沫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后,才回过神来,不会就好。
她不会放过陶成山的。
正文 第81章 你点的火,自己灭
第81章你点的火,自己灭
浴室的水声不断传来。
陶沫沫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她的脑子一团乱。
直到浴室门打开,她立刻闭上了眼睛,浑身紧绷成一条线,警惕的注意着顾擎寒的一举一动。
没多久,她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充满男性成熟的气息传了过来。
陶沫沫的手紧紧揪着被单,万一他待会儿要对自己做什么的话,怎么办?
她不能反抗,可她也不愿意。
陶沫沫如临大敌一般等了很久,都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她的心这才慢慢的落回了原处。
不过刚才她神经高度紧绷,先突然松懈下来,反而没有了睡意。
陶沫沫闭着眼睛数小绵羊,一只、两只、三只···
可是她还是睡不着,然后身体烦躁的翻来覆去。
突然一双炙热的长臂伸过来,将她捞到了怀里,他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陶沫沫的大脑骤然惊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跳乱成一片。
顾擎寒声音低淳,隐隐有些沙哑:“不想睡,那干点别的。”
“我、我马上就睡着了。”
陶沫沫立刻摇头跟拨浪鼓一样,两只手紧张得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她跟顾擎寒同床了这么久,也做过好多次,可她心底隐隐还是有些抵触。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这样亲密的事情要跟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一起做的。
陶沫沫东想西想了半天,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疲惫,最后她居然靠在他的怀里居然睡着了。
她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怀中。
顾擎寒注意到她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大手将她往怀里扣了一下,霸道将人亲密的揽在怀中。
两人相依睡去。
第二天清晨。
陶沫沫睁开眼睛后,居然破天荒的看到顾擎寒还在。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这不是她的幻觉,还是说今天她起来得太早了?
要说,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
那张英俊的五官没有白天看到的疏离冷漠,多了几分平静恬淡,整个一优雅贵公子的模样。
特别是他闭上眼睛后,浓密又修长的睫毛特别明显,就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
这个男人长得真妖孽,睫毛居然这么长。
看得陶沫沫好嫉妒,她好像去比一比到底有多长。
看到顾擎寒反正也没醒,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用手指去量一下到底有多长。
近了,近了。
陶沫沫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的眼睫毛,刚刚靠近他的那瞬间,他紧阖的双眼突然睁开,那双古井深潭般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莫名给人一种压力。
她傻傻的将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薄唇轻启,嗓音带着鼻音:“你在做什么?”
陶沫沫后背一个激灵,立刻对着他挥了挥手:“早上好。”
说完这句话后,陶沫沫立刻收回了手,晕死,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早知道他会醒过来,她就不做这种蠢事了,丢脸丢到家了。
顾擎寒漆黑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垂着的头顶上,声音有些沙哑:“所以,你可以把大腿收回去了吗?”
陶沫沫身体一僵硬,什么大腿?
片刻后,她立马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她。
陶沫沫才发现自己的大腿真的搭在他身上,怪不得她总觉得睡着膈人来着。
她手忙脚乱的收回自己的大腿,却在慌乱之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软软硬硬的东西,然后头顶上传来他的闷哼声。
当陶沫沫反应过来自己撞到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被顾擎寒翻身压在了身下,那个火热的东西抵在她腿间。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陶沫沫连忙举着手对顾擎寒挥手,差点就举手发誓了。
不过顾擎寒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变得幽深又危险,她再了解这个眼神不过了。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那个、那个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去上班了?”
平时顾擎寒不都是很早就起来去上班了吗?
他大手擒着她光洁的下巴,玫瑰色的薄唇暧昧的凑在她唇瓣上,声音低沉沙哑:“你点的火,你是不是应该负责灭火?”
她灭什么火呀?
陶沫沫眼神闪烁:“我、我还有课程,还要去科技大学办手续。我今天很忙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丫的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发情,按照顾擎寒的持久力跟战斗力,她估计一个早上都起不来了。
顾擎寒怎么回看不出来陶沫沫心里在想什么,昨天晚上是想着在冰岛有点过火,所以昨晚才放她一马。
今天早上她这样撩拨他,就怪不得他了。
他幽深暗沉的视线落在她紧咬的唇瓣上,低头含住她有弹性的唇瓣,霸道撬开她的牙关,热烈又急切的亲吻她。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陶沫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