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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陶沫沫手足无措的回答,眼眶都泛着红,委屈的开口:“那是昨天晚上你咬的。”
本来不触碰还好,可刚刚他的牙齿又碰上的同样的地方,痛得她倒吸一口气。
又痒又痛,她差点哭出来了。
这个混蛋。
“我看看。”
顾擎寒头一次有些汗颜的表情,垂眸仔细看已经敏感挺立的红果果。
果然上面已经破皮了,刚刚他稍微用牙齿滑过,又将伤口划开。
“别看了。”
陶沫沫有些承受不住他暗沉的眸光,红着脸伸手想要捂住他的眼睛。
这样太羞耻了些。
顾擎寒感受着她颤抖的手放在他脸上,最后默然将她的手拉下来,眸光深深打量了一下她受伤的部位。
他抬手把陶沫沫横抱在怀里,将人放在大床上。
“我···”
陶沫沫以为他还要继续,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开口:“今晚不要好不好?”
顾擎寒的眸光落在她敞开的衣襟,白皙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布满青紫的痕迹,可见昨夜的疯狂。
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大手轻轻抚上她受伤的胸前。
“让医生来看吗?”
“不用了。”
陶沫沫慌乱的摇头,这么隐私的地方,怎么能让别人来看。
明眼人一样就知道,她这里是怎么伤的了。
她才不要,这样好丢脸。
顾擎寒也没有强迫她,毕竟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不愿意让别人来窥探,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抱歉,我太喜欢它们,稍微用了点力。”
他一本正经的跟她道歉,凉薄的唇瓣轻轻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
他大手将她搂在怀中,垂眸看着她:“以后我会轻点。”
陶沫沫心跳瞬间乱了节拍,他的话明明那么露骨,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像吃饭一样简单。
“害羞了?”
顾擎寒看到陶沫沫一脸震惊羞涩的模样,他嘴角的弧度一直上扬着,就连他自己恐怕都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夫妻之间这样很正常。”
他修长的手指擒住她光洁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害羞的羞涩表情,睫毛像蝴蝶一样不断上下抖动。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陶沫沫依旧那么害羞。
他性感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她不知道女人越是害羞,越是能引起男人的猎奇的心理。
“小顾太太。”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落下,突然转变的称呼,陶沫沫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在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换衣间。
很快他拿着睡衣走出来,放在她身边:“换上。”
陶沫沫也发现自己穿着白天的衣服,她撑起身体坐起来,伸手拿过睡裙。
她身边的顾擎寒毫不避讳的躺在床上,眸光没有一点躲避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看着她换衣服。
她一咬牙一闭眼,将衣服脱掉,再快速的将睡裙套在身上。
顾擎寒幽深的眸光肆意落在她光洁的身躯上面,特别是依旧挺立的柔软,像一朵盛开的花。
陶沫沫忍着身体的酸疼,快速的换好衣服。
她习惯性的掀开被子,躺在属于的自己的角落。
她背对着顾擎寒,虽然闭着眼睛,但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
可偏偏他躺在床上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紧绷的神经最终慢慢的松弛下来。
昨天太累,陶沫沫很快就睡着了。
顾擎寒听到她变得平稳的呼吸声,这才掀开被子躺在里面。
没多久,一个温软的小身体就自动滚了过来。
他嘴角微勾,自然将投怀送抱的人搂在怀中,将下巴放在她头上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陶沫沫睁开眼睛。
她下意识的看向身边,一如既往的已经没有人。
她自顾自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倒吸了一口气。
陶沫沫皱着眉头将睡裙掀开,她右边胸上面的红果果已经红肿了,跟左边比较起来非常的明显。
“我去,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简直哭笑不得,居然红肿了,她要怎么办?
这个地方,能用药吗?
她强忍着胸前的疼痛,将内衣穿上去,整个过程简直就是酷刑。
陶沫沫忍着疼痛走出了卧室,小芸很快就走到她的身边:“太太,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吧。”
陶沫沫现在某个地方疼痛难忍,她一点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
她随便应付了两口后,就没再吃东西了。
本来想去科技大学办理手续,她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是算了吧。
正文 第97章 一起看流星雨
第97章一起看流星雨
今天不出门,管家伯伯拿过来精简版的课程,让她先熟悉一下。
陶沫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两眼后,就不感兴趣了。
她一天都忍受着胸前难以诉说的疼痛,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看。
“太太,您那里不舒服吗?”
心细的小芸发现陶沫沫的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好像生病了一样。
“没事。”
陶沫沫有点尴尬的摆了摆手,先找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小芸,今晚吃什么?”
“太太有想吃的东西吗?”
陶沫沫眨了眨眼:“辣子鸡丁,爆炒小牛肉,水煮鱼,水煮肉片。”
“好的太太,我去吩咐厨房。”
“去吧。”
陶沫沫挥了挥手,然后不小心摩擦到了一下胸前的东西,她顿时眼眶蓄着泪水。
她竭力控制着表情,淡定的走进大厅的厕所里面。
在没有人的地方,她弯腰捂着她疼痛的胸。
马丹,好痛。
偏偏又是这样敏感特殊的地方,她怎么好意思启齿?
晚上,顾擎寒准时回到庄园。
不过,他扫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眉头不自觉皱了皱。
特别是陶沫沫面前的菜色全部都散发着辣椒的味道,闻着十分的呛人。
陶沫沫注意到顾擎寒的眸光,她抬眸看过去:“你想要尝一下吗?”
他幽深的眸光落在那几盘菜上面,放了很多他不喜欢的东西在里面。
顾擎寒深邃立体的五官在灯光下完美无瑕,他薄唇轻启:“你有伤口,不能吃辣。”
“咳咳。”
陶沫沫突然就被他这句话给雷到了,他说的什么?
他说的伤口该不会是折磨了自己一天的伤口?她胸前的伤口?
她默默的忽视了罪魁祸首的话,如果不是他粗暴的行为,怎么会给她造成这样的伤口?
不准她吃,她偏要吃。
陶沫沫一个人吃得非常的欢乐,寂静的大厅里全部是她辣得呼气的声音。
粉色的唇瓣染上鲜艳的颜色,猫眸带着泪光,却依旧很开心的模样。
顾擎寒听到她吃得欢乐的声音,抬眸看着她吃饭的动作。
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他今晚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饭毕。
陶沫沫辣得不断的伸出小舌头,一边对着小芸说:“给我一杯冰水。”
辣死她了。
顾擎寒的眸光扫了一眼小芸,眼神带了些别的意思。
很快,小芸将柠檬水递到陶沫沫的手中。
陶沫沫拿到水就觉得不对,这不是冰水啊。
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仰头喝了一大口。
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嗝,觉得十分的满足。
一整天的郁闷,顿时好了许多。
顾擎寒放下筷子后,这次居然没有起身去书房,他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看着陶沫沫。
察觉到不同忽视的眸光后,陶沫沫抬眸看过去,眨了眨眼睑。
他有事吗?
顾擎寒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却收回了幽深的眸光。
直到他压迫性十足的眸光消失后,陶沫沫略微的松了口气。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餐厅。
这就尴尬了。
陶沫沫习惯性吃完饭出去走走的,不过今晚顾大魔王没有去书房,她该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小声开口:“我要去外面散步,你要去吗?”
本来她就是客套话,想说完话后就溜出去散步。
没想到顾擎寒居然站起来了,他迈着修长的步伐朝着她走过来。
“不走?”
顾擎寒停在她身前,看着一直发呆的陶沫沫,墨瞳闪过一丝诧异。
“哦。”
陶沫沫听到他冷冽的声音,快速的回过神来,转过身走在他身边。
两人并排走在草坪上,脚下踩着的是软软的草。
她眸光落在两人草坪上面的影子,倾斜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高大的身影比她长很多,笔直修长的双腿就好像模特一样。
两人安静的在草坪上走,好像真的只是散步一样。
不过,陶沫沫记得她跟顾擎寒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安静相处过。
从名义上来将,他们是夫妻。
可除了在床上有肢体交缠之外,也许平时的相处,还不如陌生人。
忽然顾擎寒停住了脚步,陶沫沫愣愣的跟着站在原地。
他们刚刚停住脚,身后就有人将椅子放在他们后面。
顾擎寒像是习惯了一样,悠闲的靠在长椅上,仰着头看满天的星辰。
陶沫沫顺着他的视线,也抬头看向天空,星辰布满了这个夜空。
“好漂亮啊。”
她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刚才她走出来的时候,因为顾擎寒在身边,她也没注意到今天居然有这么漂亮的星星。
小芸站在一边开口:“天气比较好的时候,庄园的星星是最漂亮的。”
“是啊,好漂亮。”
陶沫沫嘴角带着笑意,仰头看着满天星辰,心情似乎都好了许多。
“小芸,你看那边是不是北斗七星?”
她仰头指着天空一边的星星,努力辨认星星的形状。
“那是南边。”
冷冽低淳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他的声音沉稳好听,不过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陶沫沫窘迫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她本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北斗七星,只不过看着有七颗星星就以为是而已。
突然被顾擎寒的话揭穿,她咬着嘴唇的神情,隐隐带着些自卑。
顾擎寒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窘迫的神情上,玫瑰色的薄唇轻启:“路易,把望远镜拿过来。”
陶沫沫听到他说要拿望远镜,她情绪有些低落的站在原地,眸光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她也没有用过望远镜。
不过,很快路易把望远镜拿了过来。
陶沫沫看着面前摆放的庞然大物,好奇的看着路易他们将望远镜摆好、调试。
她还以为望远镜都是电视里面那种小小的东西,然后就可以看很远的那种。
她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大的望远镜,看起来好高端的样子。
顾擎寒最后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望远镜面前,弯腰不停的摆弄着什么。
最后他缓缓抬眸看着她,薄唇轻启:“过来。”
“哦。”
陶沫沫愣愣的走过去,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望远镜。
顾擎寒将她拉到怀中,低淳的声音传来:“从这里可以看到天空的星星,这里可以调节位置。”
听到他的话,陶沫沫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教她怎么用望远镜吗?
她仔细的记着他说过的话,像个好学的孩子一样,照着他的话去做。
她将眼睛靠近镜头的时候,真的看到了美丽的星星,好像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顾擎寒琥珀色的眸光落在她兴奋的脸上,幽深的眸光渐渐柔和了一点。
“看到了什么?”
他抬眸看向天文望远镜对着的夜空,今晚的夜色好像比之前都要好。
“我看到了很多很多星星,还有连成一片的,模模糊糊看不清。”
陶沫沫眼睛从望远镜上面移开,她嘴角兴奋的上扬,猫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顾擎寒饶有兴致的开口:“连成一片可能是星系,可能是星云,还有可能是乌云。”
“真的吗?”
陶沫沫抬眸看向自己看看看过去的地方,不过肉眼只能看到一些细微的星星,看不到刚刚在望远镜里面看到那么多的东西。
感觉这个望远镜好神奇的样子。
她突然脱口而出:“这是哈勃望远镜吗?”
能看得这么清楚,她能记住的好像只有这种望远镜最厉害了。
“不是。”
顾擎寒揉了揉她的头发,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