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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突然在一边开口。
陶沫沫回过神来,想起给她量尺寸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唐宴的人。
陶沫沫捏着书本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唐宴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个女人来这里是卧底,还是杀手?
“太太?”
陶沫沫猛然抬眸,发现自己又发呆了。
她眼角余光扫向身边的沙发,却发现顾擎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愣愣看着身边的位置:“他去哪儿了?”
“先生刚刚好像有事离开了。”
陶沫沫眉头微微蹙起,站起身来:“走吧,去书房看看。”
她还是第一次走到这条走廊上来,卧室在走廊的另外一边,她从来没有来过这边。
她路过了顾擎寒的书房,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不过她却莫名觉得什么地方有冷风吹过来一样。
走进旁边的书房,里面有下人在打扫,还有人陆陆续续送东西进来。
陶沫沫嘴角微勾,缓缓开口:“窗户旁边放榻榻米,书桌靠在这边,还有窗帘的颜色也换一下,地毯的颜色也换一下。”
她慢慢在书房里面走来走去,不断调整着里面构造跟布置。
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空间,她肯定要布置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还有书架书桌都要仿古的,还要笔墨纸砚,还要镂空屏风,还要几个仿古的花瓶吧。”
她记得小时候,外婆的书房就充满了砚台的清香味儿。
对于她来说,好像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管家也没想到陶沫沫突然对书房的布置怎么感兴趣,古风的构造一时间不可能搬过来。
“太太,屏风书架的样式,要不要看看设计的图纸,然后定制好送过来。”
“唔,也可以。”
陶沫沫坐在窗户边的榻榻米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这里的视线特别好。
隔壁就是顾擎寒的书房呢,不知道他书房会是什么模样。
“把库房的东西送过来。”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飘来,嗓音如同酒酿般让人沉醉。
顾擎寒径直走了进来,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眸,俨然落在窗户边的陶沫沫身上。
这间屋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色调温暖柔和,一样就能看出这是女孩子的房间。
她察觉到他不容忽视的视线,下意识抬眸对视过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幽深依旧。
他刚才说把库房的东西送过来,那是什么?
管家伯伯不是说需要定做合适的吗?
这个时候管家已经出去了,库房的钥匙在管家手里,他得要亲自过去取东西。
管家听到顾擎寒的话那一刻,有点不敢相信。
先生居然把库房的东西拿出来给太太用了?要知道,库房里面的东西都是正品古董。
顾擎寒自顾自坐在陶沫沫对面,眸光扫了一眼外面的风景。
他薄唇轻启:“你很喜欢复古的东西?”
“也不算是,我只是觉得书房就应该这样。”
陶沫沫猫眸一瞬间变得很遥远,半响才开始继续说:“也许是受了我外婆的影响吧。”
她下意识觉得书房就应该像外婆的书房一样呢。
黄花梨的书桌,笔墨纸砚随意铺撒在长桌上面。
只不过后来,那些东西全部被卖掉了。
这些全部都是因为陶成山,外婆才会将那些东西全部贩卖。
可惜,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些东西
除了,偶尔在梦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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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他在试探她
第103章他在试探她
“你外婆下围棋很厉害?”
顾擎寒琥珀色的眸子看着陶沫沫,眸光中闪过一丝深思。
“当年我外婆在一条街都没有对手。”
陶沫沫猫眸里亮晶晶的,兴高采烈的开口:“其实我外婆最擅长的不是围棋,而是···”
不过话说了一半,陶沫沫突然噤声。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在了一起,顾擎寒是在套她的话吗?
“而是什么?”
顾擎寒琥珀色的眸底酝酿着一泓深潭,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陶沫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明显察觉到他税利的眸光一直看着她。
她该怎么办?
她勉强挤出一丝表情,硬着头皮开口:“而是,而是写字。我外婆特别喜欢颜真卿的字体。”
“是吗?”
顾擎寒狭长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半眯的眸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玫瑰色的薄唇冷抿成一条线。
“是的。”
陶沫沫微微垂着眼睑,不敢跟他对视。
她的心扑通扑通加速,节奏乱成了一团。
顾擎寒收回视线,垂眸看了一眼腕表,不疾不徐开口:“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
陶沫沫诧异抬眸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顾擎寒缓缓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站立在她的面前,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
半响,他收回了目光,整理了一下手腕的衣袖。
“老宅那边让过去一趟。”
陶沫沫猫眸微缩,现在去老宅吗?
肯定是为了陶柔的事情,她的心顿时悬挂在半空中。
“我需要做什么吗?”
陶沫沫慌忙站起来,眸底含着几分不安、愧疚。
顾擎寒深深的看着她眼底的不安,明明这么善良,却总是装作一副记仇的模样。
他薄唇轻启:“什么都不需要做。”
陶沫沫皱眉,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需要做。
她低着头开口:“毕竟这件事我是的过失,我会承担责任的。”
“这不是你错。”
顾擎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头发揉乱以后,丢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离开了。
什么叫不是她的错?
陶沫沫愣在原地,看着顾擎寒离开。
两人换了衣服后,一起出门上车。
陶沫沫习惯性的缩在角落,她试探性抬眸看着他,现在的顾擎寒一身裁剪得体黑色衬衣,窄版西装裤将长腿勾勒更加修长。
他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深邃立体的五官习惯性面无表情。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如同古井般幽深,永远都看不见最深处的神色。
“好看吗?”
顾擎寒不知道什么抬眸看向陶沫沫,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
陶沫沫呼吸一窒,从他那双幽深的眸底看到慌乱的自己。
她立刻低下头,避开他的锐利的眸光。
她总觉得这样被抓个正着好尴尬,她胡乱开口:“等会儿到了老宅,你准备怎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陶沫沫咬了咬牙,什么叫做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等一下到了老宅,她要怎么面对陶柔?
一想到陶柔的孩子是因为她才没有的,她的心一直压着一块石头。
她抬眸看向旁边的男人:“你不是说要教我吗?”
在大厅的时候,他明明说过会告诉她的。
“我答应了?”
顾擎寒眉头微挑,讳莫如深的眼眸闪过一丝戏谑。
“你就是答应了。”
“我好像只说了看心情。”
顾擎寒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面,狭长的眼眸微眯,眸底闪过一丝兴乐的光芒。
陶沫沫眨眨眼,好像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答应。
他只说看心情,她还狗腿的给他揉肩膀呢。
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
“如果小太太晚上的表现好点的话。”
顾擎寒似笑非笑的看着陶沫沫,无所谓的勾了勾薄唇,坏坏的笑意能瞬间捕获人的心。
陶沫沫的立刻窘迫的移开头,脸上的温度缓缓升高。
车内一片安静,没人说话。
车停在老宅的面前,陶沫沫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老宅。
这里是岭市最老的富人区,这里房子,有钱都买不到。
顾家在这里几乎占据了很大的面积,可想而知当年的第一豪门顾家是多么的风光。
陶沫沫看着院子里面的大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树木显出苍老的姿态。
“发什么呆?”
顾擎寒站在前面,幽深的眸光看着发呆的陶沫沫。
她猛地回过神来,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不过她超过他之后,并没有看到他往前走。
陶沫沫停住脚步,诧异转过头看着顾擎寒,他为什么不走了?
顾擎寒站定在几步之遥外面,他琥珀色眼眸一直看着她,薄唇边酝酿着一丝看不懂的弧度。
“怎么不走了?”
陶沫沫眨眨眼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
顾擎寒似乎没有耐心了一样,大步朝着她走过来,面对徒然逼近的高大身躯,陶沫沫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快速的伸出手,干燥的手心握住她的手腕。
然后大力拉扯了一下,她的手臂转瞬间就搭在了他臂弯上,两人姿态亲昵的站在一起。
“别忘了你的身份,小太太。”
顾擎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狭长幽深的眼眸静匿无波。
不过陶沫沫却瞬间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提醒自己要挽着他一起走吗?
好像的确是她忽略了这一点。
陶沫沫垂下脑袋,将手腕移了一下位置,两人的胳膊紧紧的挽在一起。
他们好像还是第一次挽着手走路。
陶沫沫紧绷着一张脸,跟着他的步子往前走。
她感觉自己好像都不会走路了一样。
她微微侧过脸,注意到顾擎寒真的好高,她还穿着有跟的鞋子,连他的肩膀都勾不着。
两人手挽着手亲密走进大厅,顿时吸引了里面人的视线。
陶沫沫目光落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猫眸微眯:陶成山居然也来了。
陶柔脸色苍白一片,盯着陶沫沫的眼神能吃人。
一时间,大厅没有人说话。
陶沫沫一直坐在顾擎寒的身边,微微垂眸看着地毯。
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冲着她看过来的阴冷目光。
不过这一次,她好像并没有那么紧张。
陶成山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陶沫沫,最后对着顾老爷子开口:“现在大家都到了,您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顾老爷子一时间没有说话,气氛陷入尴尬。
陶柔一咬牙,红着眼眶盯着陶沫沫:“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居然让人夺走我的文凭不说,还狠心将我推到,你难道不知道我怀了孩子吗?”
陶柔句句诛心,陶沫沫紧咬着唇瓣,神色一片纠结。
明明文凭就是她的,当时陶柔突然冲着她扑过来,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孩子的问题。
再说了,陶柔怀着孩子,她难道不知道注意点吗?
主动扑过来的人,是陶柔,不是她。
“爸爸,陶柔是我们家的媳妇,虽然我们三房不争气,可她的心怎么能这样歹毒?”
顾亭风的母亲终于说话了,她很不得将陶沫沫碎尸万段,这个女人居然害得她的孙子没有了。
顾老爷子这才把目光投向陶沫沫:“你来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陶沫沫被点名,她猫眸微缩了一下,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缓缓开口:“首先,文凭本来就是我的,当初是陶家的人逼着我跟陶柔换,我只不过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然后,当时在科技大的时候,是陶柔先冲着我扑过来的。我倒是很好奇,她明明怀着孩子,为什么还会冲着我扑过来?”
“陶沫沫,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要以为你背后有人替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陶柔眼眶猩红的看着陶沫沫,一副失去了孩子伤心欲绝的模样。
不过却避重就轻,将文凭的事情掩盖掉,只将孩子掉了的事情提出来说。
童婉容扫了一眼陶沫沫,缓缓开口:“这大学文凭还能换吗?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这件事,陶家的人最清楚不是吗?”
陶沫沫冷眸看向陶成山,还有陶柔,当年的事情,他们最清楚不是吗?
陶柔指甲硬生生嵌入手心,这个贱人,居然真的敢将这件事捅出来。
不过,爸爸可不会帮你的,陶沫沫。
果然下一秒,陶成山冲着顾老爷子开口:“老爷子,是我教女无方,导致了她这样恶劣的性格,也害得柔儿的孩子没有了。”
陶成山再次将话题圆滑的转移开,话头指着陶柔孩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