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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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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恩了一声,却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抬眼看向其他人,朗声道:“辛苦各位了,今日之事,萧某在此谢过各位。”微微一顿,他瞥了宁千亦曲超和钟白烟三位堂主一眼,“今日之后,萧某将退出江湖,再不是江湖武林中人,若是往日中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还请海涵,也烦请各位转告那些同萧某有些仇怨的侠士,想要寻仇的,可以往帝京临南候府去找我。”
  
  “你疯啦!”我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轻呼了一声。他这番话,原本是要退出江湖用的,可他又添了后面那一句,什么要寻仇的往帝京临南侯府,这样一来侯府还能得安宁吗?这究竟是退出江湖还是重入江湖啊!
  
  萧归寂却只是笑了笑,没有理会我的惊呼,只是抬手抱了抱拳,说了身为一个武林中人的最后一句话,“萧某同各位,在此别过,今后相见,我非武林中人,各位侠士掌门,请保重!”
  
  说着又拔出那柄三尺青峰剑,随着青光一闪。铮一声,将剑掷出,剑身下落,正插在雨后湿润的泥土中,青光收敛,烟雨蒙蒙间,一代青年侠士的江湖已经结束。
  
  回身拥了我的肩,萧归寂带着我一步步朝隐山山口走去,再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一大群被他晾在身后的武林盟众人和那一群被扔下的百里阁众。
  走出许多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整齐的喊声:“恭送阁主!”
  
  我回身,便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百里阁的白衣帮众全部单膝跪在地上,捧着手中长剑朝着我们的方向,一动不动,像是一座群雕。
  
  我抬眼看着萧归寂,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拥着我一步步走的稳重而快速。
  大约是我盯着他太久,他才张口叹了一叹,轻声道:“长歌,我必须放弃他们,虽然我与阿仓关系不错,但自古君王多疑,我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害得大家不得安宁。”
  
  我哼哼了两声,别过头去,“那你当初干嘛要创建百里阁?”
  他咦了一声,语气中有些奇怪,“你真的不知道?”
  
  我偏过头翻了个白眼,“我干嘛要知……”
  等等!我当年失忆的时候,白秋仓好像说过他建立百里阁是因为……
  啊,我最近记性怎么这么好呢,干嘛要突然想起来这个原因呢?
  
  咽了咽口水,我垂死挣扎了一下,“那还要怨我了?因为也不是我要你创建的啊,明明是你自己贪玩,还要怪到我头上!”
  萧归寂脚步顿了顿,瞅了我半天,啊了一声,一边点着头,一边又继续拥着我往前走着,“啊对,是我贪玩。”
  
  我得意的笑了,“没错就是这样的!”
  他点着头,“恩,就是这样的。”



67、10 大结局 。。。
  
  那场大战之后,我因为淋了近半个时辰的大雨;病了一场;在飞雪山庄住了小半个月才渐渐好转起来。在这小半个月中;可算是苦了我身边这一群疼惜我的亲人朋友。他们每日里提心吊胆的;过的都不是太舒坦;直到半个月后我好了一些;他们才渐渐的松了口气;各自去忙各自的活计去了。
  
  这小半个月中;虽然萧归寂是一刻不离的陪着我,但这江湖和朝堂中却倒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儿。
  首先是寒倾,当日我与寒露都以为他的受了旁人蛊惑逼不得已才做了反贼;然而那日将段兰依等赫连氏族人被押解回京后,萧归寂和南风找到了犹自想着策反的寒倾。
  
  当时他正在一间院子里;似乎是受了刺激,穿着一身女装,还描了眉染了胭脂,据我师弟说,那副样子真是妖孽的很,见过一眼终生难忘,我师弟同我说这话时,萧缇语正好来看我,我这位小姑子可是二话没说就把咱们定国小将军给揍了。
  
  寒倾一身女装斜倚在院子当中的一棵树干上,看到他们进去,就呵呵笑了两声,师弟说到这里时,特别强调了一下他的这个笑是非常女性化的笑,怕我不理解还自己学了两声,梦也畹愦簧掀幢锼拦ァ�
  
  而当他们问寒倾为何要跟着那群人一起策反时,他却不笑了,又端起一张冷冰冰的脸,冷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回答道:“当年四国本就是南燕最强,北陵君白沉借我南燕太子沧寥之体还魂,天下原本就是我南宫家的,凭什么要让给他们白家!”
  寒倾的话让萧归寂和我师弟都无话可说,但当年的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当今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寒倾这话究竟是臆想还是真相,谁也不知情。而作为白氏家臣,萧归寂自然是誓死护卫白氏的尊严和地位,于是就和寒倾打了一架。
  
  说萧归寂那家伙仗势欺人吧,也不足不为过,寒倾虽然医术高明,长得也冷冰冰的,但他武功实在不怎么样,没有几下就被萧归寂压倒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顿后,也被押解回帝京。
  除了寒倾,便就是白秋仓了。
  
  这家伙也不晓得是怎么搞的,派出那么多影卫兵士去寻他,寻了半月都没有寻见,大家都以为他是凶多吉少,大抵已经宾天了,我还为此伤心过两个时辰。甚至萧侯爷和贵妃那边都已经选好了另一位继位人选,广南王府都已经挂起白幡设起灵堂准备办丧礼了,他却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据说他出现的时候,身上衣服都破破烂烂,手中还拿着一只破碗一只拐杖,活脱脱像是丐帮帮主,然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母妃,儿臣已经访遍江东,了解了民生疾苦,日后定不负父皇重托。”
  又据说,他这样说了之后,贵妃先是很淡定的恩了一声,随后抄起一旁宫婢手中的鸡毛掸子就将他揍了一顿,边揍还边骂:“让你访江东!不孝子!你父皇下葬时你都不知道回来!我让你了解民生疾苦!你这个不孝子!”
  最后据说,贵妃打完了之后,就又恢复了淡定,赏了白秋仓一碗茶,当天下午就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扔进了昭和殿看奏折处理政事了。而后三天,登基大典,恢弘庄严,举国欢庆。
  
  只是我那时身子实在差的厉害,每日里连醒着的时候都不多,便也没有赶回去,原本白秋仓登基,萧侯爷退隐临南,是要萧归寂回京去接受爵位的,可他为了陪我,没有回帝京去,于是咱们的新君便就在登基后的第三天亲自南下,找了过来。
  
  白秋仓到飞雪山庄的时候,我的身子已经好了一些了,已经可以下床来走一走了。只是一咳起来还是停不下来。
  
  有一回被白秋仓撞见了我咳嗽,他皱着眉在一旁看了一阵子,沉默着出去了。小半个时辰后,飞雪山庄门外停了满满三车名贵的中草药。
  
  我看着那些忙着把草药搬进山庄的大内侍卫的身影,语重心长的教导新君:“作为新君,你该体恤下属,体恤百姓,你看看,这么多药材,肯定是很多很多百姓费了很久才找到了,多么劳民伤财啊……”
  
  新君眨了眨眼,瞥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新任临南侯爷,说道:“劳民我认了,伤财不存在,我最亲爱的萧爱卿已经付过钱了。哈哈哈哈,我怎么会做亏本的事儿呢!”
  我看了新君最爱的萧爱卿一眼,他目光略飘忽,啊了一声,道:“我去看看熬得药好了没有,一会儿就回来。”
  
  他刚一走,新君就哈哈大笑起来,还没等他笑完,房门那边光线突然暗了一下,我下意识抬眼看过去,却愣住了。
  
  那人嘴角含笑,分明是秋意寒然的天气,却也叫人感觉和煦春风三月中。他那样笑着朝我走来,带着春风温和。
  
  “叶大哥。”我愣愣的开口唤着。
  那人脚步一顿,并没有再靠近我,只是停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温和的笑着。稍一沉默,我又一次听到那个极为好听的、可以开出一地梨花的声音,“谣谣,身子还好罢?”
  我忙点了点头,“恩,还好还好。”
  
  他挑唇笑着,将一个小包放在桌子上,又开口道:“今年你的生辰,我没有赶上,这个给你,算是补上了。”微微一顿,“谣谣,这是叶大哥最后一次为你贺生辰了。”
  我一惊,不会吧,连他也知道我快不行了?
  
  然而他却又继续说道:“我要离开这里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回来了。”
  我皱了皱眉,“你要去哪里?”
  
  他笑了笑,却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一个可以让我静心的地方吧。”
  静心的地方,少林寺吗?叶大哥这是要去出家?瞧着他的表情,一副超出世俗的淡然,似乎要立在三清之内红尘之外一样,难道是真的想不开了或者是真的看破了红尘?
  
  压制着心中的震惊,我问道:“为什么要去那么个地方?”
  他又是笑了笑,“人总是贪婪的,总是会为得不到的东西而奔波,总是不懂得惜取眼前人,总是要失去之后才会明白自己曾经有多么混账。”
  
  叶大哥这话,有点像之前的段晖了,暗藏玄机,听起来是简单的道理,悟起来,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等我再细细问一问,叶大哥便又开口道:“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也不待我回他一句,就兀自转身走了。来去匆匆,若非桌子上那个小包,以及身旁的白秋仓为证,我都要以为是做一场梦了。
  
  叶大哥走后没多一会儿,萧归寂便就端着药碗过来了,我同他说了刚刚的事情,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怪不得刚才岳父大人说有人送还了江湖坤令呢,原来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低头喝着那苦的要命的药。
  
  只有白秋仓在一旁叹着嚷着:“啊,一代大侠竟然要出家做和尚……一代……”他突然顿了一下,站起身来,“他他他,他是叶家的人吧?我了个去!叶家的人!不行!不能让他去出家!”
  说着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我和萧归寂隔着药碗面面相觑。
  ………………………………………………
  
  又在明安住了几天,我身子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帝京。
  
  萧归寂他爹和娘已经带着萧清安回去临南了,帝京这个大宅子便就空荡荡的。我想着让萧缇语也搬回来住,可萧归寂却说她喜欢在外面跑,不喜欢回家,于是便也就作罢。
  十一月寒风起,在历经了这一场有惊无险的闹剧后,似乎是苍天开恩一般,太宁十八年的冬天,并没有十分寒冷。
  
  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天下平宁,萧归寂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整日里在府中陪着我看花看草看鸟喝茶喝药喝粥,不知道是不是他照顾的好,我的身子也在这暖冬里,一天天好了起来。
  过年的时候,秦飍老头儿来过一次,为我把了脉,又仔细的将我查看了一番,却什么都没说。连上元节的花灯会都没有等,就骑着他的小毛驴云游去了。
  过了年,就不再是太宁十九年了,而是天安元年——白秋仓那货把国号改成了天安。
  
  天安元年二月,我和萧归寂一起南下临南,去接萧清安回来。算起来,萧清安也已经有三岁多了,应该开始学习一些世家的东西了,不过我想萧归寂他爹娘应该教过他一些了,但总是把他放在临南也不好,毕竟是亲儿子,我也会想他的。
  
  因为照顾我的身体状况,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偶尔还去看看山水,走了近两个月才到了临南,临南护城河畔那一片桃林都开始凋落了。
  马车在侯府老宅前停下,望着眼前低调肃穆的宅子,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时光荏苒这个词的魅力,想想上一回来,还是在太宁十五年,大概是五年前了,都这么久了啊。
  
  因为提前得到了通知,萧家二老和我那傻儿子都在门口候着。我才刚从马车上下来,眼前绿油油的一团闪过,有个小小的身子撞进了我的怀中,不晓得这半年中萧家二老喂了他一些什么饭,他如今白白胖胖气力又大,竟然撞的我向后退了一步,一时间有些岔气,胸中一阵汹涌,竟是剧烈的咳了起来。
  
  这小半年来,萧归寂一直将我照顾的很好,已经有许久不曾这样咳过了,而这一咳也没有再停下来,我只觉得似乎整个肺腑都要被咳出来一样,咳了好一阵子,大约是气息又串了一下,肺腑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像是有无数银针刺着一样。
  
  萧归寂原本正在同二老打招呼,见我如此,就忙过来扶我,情急之间,一把将萧清安推了出去,他大约是急了一些,用的气力也大一些,萧清安一下子跌在地上,脑袋刚好摔在门前台阶的横沿的边上,一滴滴的血顺着小脑袋流下来,我只瞥了一眼就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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