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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那里头的门,也顾不得再锁上,便扑向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刘贤妃,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囚衣扯得精光。
说罢,那瘦子已经冲了出去,半路上一边跑,就一边开始解衣裳和裤腰带子。
那狱头原本是不肯的,但一瞧那玉佩,虽说不算很值钱,但也总归是个上等货,他拿在手上捏了捏,十分不情愿的指了指那个方向,一咬牙:“你快点!”
他羡慕的双眼放光,心里跟长了脚似的已经往那边的牢房里去了,强烈的欲念之下,他一狠心,将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祖传玉递给了狱头,求道:“好大哥,你看能不能让小弟也尝一尝鲜,小弟这辈子定为你做牛做马去……”
听了狱头的这些话,瘦子的唾沫流得更欢了,身子骨也酥麻发痒,就恨不得立马去尝一尝那滋味去。
听了瘦子的话,狱头仰头一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那是……这落难的凤凰比鸡强,咱们这些人几时能尝一尝这种货色?你爷我死了也值了……”
人刚一关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先享用了,那肌肤的滑腻感,就跟摸着煮熟了的鸡蛋似的,使得这狱头恨不得跟她关一块去。
这狱头自打第一眼瞧见刘贤妃就没移开过眼。
话又说回来了,进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些犯了重大刑罪的京官以及一些谋逆的皇室,早前也有女眷,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这几日倒是新鲜,竟送进来一个皮光肉滑的贵妃娘娘。
这里长年累月的被阴气环绕,平日里连个探视的人也没有,说白了,不是犯了穷凶恶极,满门抄斩的罪,有谁会进到这里来受罪。
能送来天牢的,这辈子都是要老死在这里。
奈何,他只是个小狱卒,平日里只敢拣些别人不要的,却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与这些狱头争人。
说着这话,瘦男子几乎已经淌起了唾沫。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却是长得尖嘴猴腮,鼠目塌鼻,那模样别说是猥琐了,就算是说奇丑无比,只怕也脏了这几个字了,他连忙凑上前去,讨好道:“头儿,听说新来的那个……可是当今的贵妃娘娘,那滋味只怕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去吧?”
只见其中一名身材肥胖,长得面目狰狞的中年男子添了一把嘴角残留的唾沫,回味无穷发出‘啧啧’的声响。
位于京都专门关押死囚的天牢内,几名牢狱正一边赌博,一边猥锁下流的说着什么。
……
这屋内春风明媚,可书房的外头,却有一双神线,正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说罢,男子结实温暖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冷怀素的脸颊,赫连城低下头,魅惑的点上她的唇瓣,脚步向前一倾,冷怀素已经被他按倒在了案台旁边的软榻上,两人双双倒下,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汗水缠绵……
似乎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赫连城总算是茅塞顿开,他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却是慢慢的缓和了下来,伸手轻柔的搂住了被他的怒火吓住的佳人,放低了语气道:“想不到冷怀瑾还有一个知情识趣又美丽动人的姐姐,本王倒是捡了个便宜宝贝了,只要你对本王真心实意,本王是绝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他日事成,你便是本王的功臣……”
‘啪’的一声,好好的案台被赫连城的巴掌拍成了两半,数百卷宗卷‘哗啦’的撒了一地,使得整个书房都变得凌乱不堪。
如此说来,冷怀瑾与赫惊鸿早已串通一气,要在这京都翻云覆雨了?
太子赫连硕他是查过的,那日不明失踪,后来被传是关在了禁宫,好几日不曾出来。
他突然想起,冷怀瑾一个柔弱女子,身边怎会有如此多的绝鼎高手,再加上那天刘贤妃陷害冷怀瑾装神弄鬼的夜里,又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换下?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冷怀瑾的背后,必定有一个背景强硬,且野心勃勃的人在帮她。
这些消息,确实是对赫连城至关重要的。
“王爷可要多注意这个人,以妾身对他的了解,他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纨绔成性!”见到戮中了赫连城的要害,冷怀素干脆再加一记猛料,今儿个便让赫连城对她割目相看,让他了解她的用处。
“赫惊鸿?”赫连城重复着她的话,似乎是狠狠的吃了一惊,放开冷怀素的手腕之时,却犹如梦初醒一般,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嘴里喃喃念着,却又似乎在回忆这之间的种种。
说起这个人,冷怀素的柳眉一蹙,一抹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
想到他对自己的不屑一顾,还曾为了冷怀瑾将自己伤成了半残人,冷怀素便恨得牙根发痒,如若不然,自己这些年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不至于在流浪的路上生不如死,好几回被人轻薄却还不了手。
这个人,她化成灰尽也都认得。
是的,那个曾经在冷家的少年,不就是那日在太后寿宴之上的怀南王世子么?
手腕徒然一痛,使得冷怀素惊得险些叫了出来,这手……早些前被挑断过手筋,虽说之后又接上了,可却落下了使不上力的坏毛病,并且一遇撞击,疼痛入骨,如同刀割,她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子,为了使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她忙答道:“是怀南王世子赫惊鸿!”
直到这时候,赫连城似乎才意识到,冷怀素与冷怀瑾是一家子,却又是不同本质的一家子,冷怀素的思想与冷怀瑾是完全不一样的。
手指快速的捏住了冷怀素的手腕,几乎是脱口而出:“快说!”
赫连城在脑海中迅速的消化了冷怀素的话之后,人已经‘腾’的一声立了起来,脸色阴霾得厉害,双眼中迸射出迫不及待的**,是的……他太想知道这一切了。
而这些预谋总该有个理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无不在提醒赫连城,她会留在宫里,是早有预谋。
而刘贤妃与皇后的下场,却也不是他们故意为之,刘贤妃原本是借血凤镯为名,想替赫连城收复这个女人,可最后,却被她一波连一波的陷井陷害得生不如死,最连皇后也失了威名,如今只空有头衔,在禁宫内日日以泪洗面。
肖睿是冷怀瑾的亲舅舅,这件事自然与冷怀瑾脱不了干系。
失了赫连战这个左膀右臂,他暗中打听下,竟是由肖睿领的头,征北大将军陈卓,亦是由肖睿引着去的。
更是想不出来,为何冷怀瑾要如此对付他。
这些日子以来,他亦是苦思冥想,却实在想不出来他与冷怀瑾又有什么仇恨。
果然,听到冷怀瑾的名字,赫连城剑眉一挑,心中那根原本就拔不掉的刺又开始慢慢的滋长。
她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时间虽过去了好几年,可赫惊鸿的容貌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她原本还以为并无用处,如今想想……不是正好助她攀上赫连城这枝高枝么?
那原本就涂抹得鲜艳欲滴的唇瓣,此时正笑盈盈的开启,微微凑上前去,热气呼在赫连城的耳边,带着一股子她身上特意熏染的香气,格外的清新醉人:“陈王可知怀瑾这般与您作对是为了谁?”
心中的念头一旦种下,冷怀素立即用热切的眼神回望了过去。
若是有一日,他真做了九五之尊,而自己岂不是堂而皇之的成为了一朝妃子,想得更远一些,或许……还能国仪天下。
方才马佳敏娜正与赫连城闹脾气,她也似乎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这般想来,赫连城也不过是利用马佳敏娜,而只要她同样能带给赫连城利益,只怕赫连城带给她的前景将更加可观。
于冷怀素来说,这无非是一个好机会。
与方才以为自己是冷怀瑾时的目光所不同,他眼中瞧着的确实是她冷怀素,此时,那眼中带着几分猜忌,几分疑惑,几分探究……
冷怀素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喜意自心底直往上窜,这是入陈王府后,赫连城第一次瞧她。
他俊美的容颜,深沉的双眼就这般定定的望着她。
她的话音十分的轻柔,让人听着也倍感舒服。赫连城原本已经有些不耐烦,但听着这话,又似有玄机,故皱着眉头抬头望向冷怀素。
想到这里,冷怀素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将手上的汤盅摆在了陈王的面前,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他案台的公务文件上,轻柔道:“王爷昨儿个劳累了一夜,喝碗参汤暖暖身子,人遇到难题是难免的,这世间总有会解题的人。
她甚至觉得,冷怀瑾能带给陈王的利益,她同样能。
嫉妒再次在她的心里滋长,她偏偏不信自己比不上冷怀瑾,更乌定了她要在陈王府立稳脚跟的想法。
“有事么?”语气情不自禁冷淡了下来,脸上掩饰不住的沮丧和失望如数落入冷怀素的眼中。
面前的女子的容貌虽与冷怀瑾有七分相似,但那眼神和气度却是无法比拟的,是啊,这世间怎还会有第二个那样的女子?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的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却始终是她。
柔美的声音传入赫连城的耳中,他失望的收回目光,嘴角扬起一丝自嘲的冷笑。
☆、144 早作准备,赫爷护短
两主仆往小树林子深处走去,直到后头已经看不见队伍的影子了,冷怀瑾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回府!”
话刚说完,萧一脸色一红,立马命人将马车停了下来,因护送的人较多,赫惊鸿又吩咐过,因此,前头的那辆马车依旧继续赶路,两队人马又约定了在城护碰头,萧一这才解了冷怀瑾的穴道,示意赵楠赶紧陪着她到偏僻处小解。
此话一出,萧一马上就出现了,待看到冷怀瑾的面色,又听赵楠拉着他的手臂道:“小姐要小解,恐怕是憋不住了!”
就像是想小解的假像,就连赵楠也被唬住了,她半信半疑的冲帘子外头喊了声:“快停车,小姐有事……”
冷怀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后往旁边的茶水方向望去,呼吸急促了一些,一张脸也涨得通红了……
她不懂得什么点穴之道,又知道萧一不会帮忙,因此,也是犯了难了。
这丫头思量了好半天,终是妥协了,低低的凑上前去问道:“小姐,我要如何帮您脱身?”
与其到时候闹得鸡飞狗跳,还不如……
见冷怀瑾盯着自己的眼神越加的阴暗了,赵楠有些惊慌的缩了缩,终究是跟了她好些年了,清楚冷怀瑾的性子,就算赫惊鸿将她押回了商州,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闯回来的。
连她自己都还未将心交予他,而这些人显然已经将赫惊鸿当成了半个主子了。
听了赵楠的话,冷怀瑾几乎在心里狠狠的跺了一脚,自己身边的人啥时候竟如此听赫惊鸿的话了?
冷怀瑾做的事自然没有瞒她,她自然亦知道这京城是要翻云覆雨了,虽说冷怀瑾也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势力,但总归与朝廷对抗是以卵击石的,因此,她这心里也认为赫惊鸿的做法是对的。
好半晌,赵楠终于被她盯得不得安宁了,咬了咬牙,十分愧疚的拉住了冷怀瑾的手,道:“小姐,世子爷说了,咱们这一趟去商州是避难的,等一切平定了,他就会来接咱们,您就听世子爷一回吧?”
被她盯着的赵楠亦是浑身不安,一双眼睛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往哪里望去好。
另一辆马车中,冷怀瑾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赵楠,眼看着前头便是城门方向了,若是再走远一些,只怕要回来就难了。
轻轻靠进丈夫的怀里,她略带羞涩的道了声:“好”。
肖梅姑消化完冷昌修的话之后,整个人又惊又喜,惊的是怕他放弃前程会后悔,喜的是他心里的纯朴还保留着。
是时候该回去了。
她的眼角已经起了长长的鱼尾纹,肤色虽说比早前白了些,却是暗沉无光的,身上着的是锦衣华服,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了早前的光亮。
想来冷昌修的心里也是感概极多的,他自嘲的笑了笑,却是望向肖梅姑,伸手便紧紧的捏住了她早已粗糙不堪的手。
只是,话还未说完,冷昌修已经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她的想法,轻道:“京城确实并不适合咱们,官场上的尔虞你诈我也是应付得身心疲惫,当初一心想着入朝为官,做些实打实的好事,如今想来,倒是有些天真了……”
她亦明白,就算冷昌修坐怀不乱,亦会有有心人士不断的推波助澜,一旦又来个‘沉香’,她难保自己还能活得下去,因此,趁着在这路上的闲暇时光,肖梅姑干脆向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越是在那样的环境呆久了,肖梅姑就越是怀念乡土人情,她难以想象,待冷昌修再升一级之后,家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爹,待女儿成亲后,我想……”肖梅姑是乡村出身,心思又十分的简单,上一回一个柳沉香,已经让她险些丧了命,之后,两人虽然和好如初,但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