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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儿,竟被人逼着要拿掉孩子?
“亲家母,您想好了吗?”胡静也是有些有,舒蔚说顾辛彦会在今天回来,其实她是不敢肯定的。
毕竟昭颖只是说尽量拖住,到底能拖到什么时候,她没有把握。
如今、必须速战速决。
“我想好?哈,别说我女儿的孩子是顾辛彦的,就算不是,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要么,也是顾辛彦自己来跟我说!”
韦容青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垂眸不语的舒蔚,自己心里便涌起阵阵心疼。
原来她的女儿在顾家,过的就是这般日子。
每日受人欺负还不嫌够,如今连孩子都要被逼着拿掉。那所谓的豪门大宅里,究竟有多黑暗?
胡静似早有准备,当着几人的面便拿出了手机,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灿烂。
“亲家母,还有舒蔚。你们不信啊?行,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彦,让他亲口告诉你们。不过我也提前跟你说好,如果小彦的答案真像我说的那样,那么这孩子,你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舒蔚面色阴冷,慌张神色一闪而过。可到这地步,也容不得她后悔。
眼见着旁边已经走出来几名大汉,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假如……假如顾辛彦真不要这个孩子。假如她因此,护不住这个孩子。
她想,她会恨顾辛彦,恨顾家一辈子!
几秒后,胡静已经打通了顾辛彦的电话。
“小彦啊,是妈妈。之前跟你说过了的,妈特意去查过,舒蔚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种。她呀,给你戴了绿帽子。”
手机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电话那头男人似乎哼了两声,只是太过简短而听不出过多情绪。
舒蔚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扬起,落在胡静那张自信的脸上。
她的一颗心忽然提起,在胡静说完接下来的话时,连呼吸都被剥夺。
“小彦,你说说这孩子要怎么办?妈的意思是,先拿掉吧?”
话落,手机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男人在沉默着思考。
那几秒钟,所有人都觉得像过去了一整个世纪。舒蔚愣愣地杵在那,澄澈的眸子微微扬起,紧盯着那支手机。
半晌之后,耳朵里终于传来男人醇厚而冷冽的声音。
“我没有意见。”
短短几个字,在座的人情绪便有了极致的变化。胡静咯咯笑了起来。
“那就好,那要不要他,妈妈就自己决定了啊。”
而其他几人,连一丝一毫力气都没有。舒蔚便垂下双肩,在胡静想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忽然站起来朝她伸出手。
她想将手机抢过来,问清楚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拿掉他们的孩子?
为什么要放弃对她的信任?
为什么连最后的希望都不留给她?
一周前,他曾极度温柔的抚着自己,指尖碰触的感觉都还印象深刻。
舒蔚记得,他说“你说的,我都信。”
他说:“你是我的妻子,你要我帮他,我就帮。”
可是顾辛彦,我没有让你杀掉我们的孩子啊!
强烈的愤怒和失望涌上心头,在听见手机里公式化的“嘟嘟嘟”之后,舒蔚愤而将之扔在墙角。
哗啦一声,应声碎裂。
胡静见状不但不生气,脸上的表情反而愈发得意。她只是静静地抚着手腕,微微扬起了手臂。
“舒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到这个地步,就算你想离婚,也要先拿掉这个孩子。”
“我们顾家的耻辱,绝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她说的斩钉截铁,挥手之间便命令旁边站着的几名保镖上前绑住舒蔚。
韦容青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的。
舒远送宾客回去,如今偌大的厅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她不禁有些后悔,听了陈新竹的意见没有让他们露面。
只是……只是任凭她怎么阻拦,其中一人只需要握住她的手,便没有任何前进的力量。
“太太,请别让我们为难。”
听见这个称呼之后,舒蔚扬起脸,模糊之间才辨认出说话的那人,正是之前顾辛彦派人保护她的一个。
她忽然觉得可笑!
“我不会去的。”舒蔚抚着小腹,一步步朝后退。原本澄澈的目光如今已有些微慌乱。
此时的她早已六神无主!
这一次,没有人会救她了。她给了所有希望的男人,亲口打碎她的梦想。
她赖以为继的未来,在一瞬间成为奢望。
两个男人抓住舒蔚的时候,她苦笑,终于明白……
胡静凭什么威胁她,凭什么敢伤害她的孩子。其实不过是因为顾辛彦。
她的男人,想杀死她的孩子。
这个认知终于让舒蔚心灰意冷,心口像被人挖出一个洞,冷风袭来窜进里头,凉了整颗心。
“放开我。”
走出几步,她忽然开口,尖锐而疯狂:“我让你们放开我!”
“太太,您……”
舒蔚擦了擦眼,扬起纤细的下巴,脸上透出一股倔强:“你不是说可以让我自己选择么?就算容不下他,那我要由我自己决定!”
“就算不要他了,那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要,关你什么事!”
胡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因为舒蔚的话而显感到难堪:“那你想怎么样?”
“我会去拿掉孩子,但不需要你动手。今天下午三点,我自己去医院。至于中间这段时间,就当是我和他最后的告别。”
她知道胡静绝不会允许自己将时间拖延到明天,更不会有任何心软和怜悯。
至于顾辛彦,舒蔚早已不抱希望。此刻她垂着眸,努力思考着法子。
只要能救孩子,任何方法她都愿意尝试!
胡静也思考了一会,她的确害怕舒蔚刷手段。但只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也不怕出事。
否则逼的急了,真闹个一尸两命出来,她也没办法交代。
“可以,不过他们俩会跟着你。舒蔚,女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辩解再多还不如跪下来祈求原谅。我希望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再做那个自己后悔的事。”
话落,她嘲讽地撇了撇唇,视线落在略显狼狈的这对母女身上。眼底只有嗤笑。
胡静当即离开,面上笑容满面。搞定了舒蔚之后,她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好在昭颖早有准备,否则还真是……
等等,舒蔚说小彦会在今天回来,现在已是中午,他……
呵……胡静坐上车,又拨出了林昭颖的号码。但奇怪的是,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而这边,在胡静离开之后,两名保镖便一直站在舒蔚身后。她擦了擦眼站起来,和韦容青一起走了出去。
章节目录 第134章 你帮帮我
“蔚蔚,这是要去哪里?”
韦容青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她没有舒蔚想象的平静。表面上的冷静也不过是为了安抚舒蔚。
可此时此刻,母女俩都十分清楚。她们有种最珍贵的东西,要失去了。
坐上车之后,韦容青才发觉舒蔚比她想的还要冷静。便狐疑地靠近询问:“蔚蔚,你有什么打算?”
舒蔚面无表情,用手机打出几个字给她看……姐姐。
她的姐姐陈新竹,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舒蔚从见着陈新竹的那一刻开始,便深深觉得,假如这世上有一个人能帮助自己。那么那个人,定是陈新竹。
整个北城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陈新竹的存在,包括胡静!
坐在前座的两人不疑有他,对于舒蔚和韦容青的嘀咕也视而不见。
他们是跟过顾辛彦的人,知道当初那个男人对舒蔚有多疼多宠。但没想过不过短短时日,却闹到这个地步。
后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当真红杏出墙么?
没有人给出答案,到舒家之后,舒蔚和韦容青径直上楼,两人跟在身后,便直接站在了门外。
同情归同情,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失误。
陈新竹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两人的脸色,还有些奇怪:“怎么了这是?”
舒蔚和韦容青面面相觑,盯着陈新竹的短发以及比舒蔚更为消瘦的身躯,当即心里又没底了。
“能行吗?”
舒蔚苦笑,红唇轻启,布满了无奈:“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
当事人之一的陈新竹还一头雾水,见两人没头没脑地盯着自己看,下意识打量着自己。
“我有哪里不对劲么?你们俩怎么一直看着我。”
舒蔚嘴角浮现出涩涩的笑,缓步朝陈新竹走了过去,用手握住她的:“姐,我想求你帮一个忙……”
下午三点整,舒家大门终于被打开,舒蔚独自一人站在门边。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身上则穿了一件宽松的外套。
“太太,您这是?”
“呵……她应该不想被人看见吧。如果让北城的媒体们发现,顾家的儿媳妇出现在医院进行流产,那笑话,就大了。”
那等于坐实了顾家的丑闻,舒蔚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以这副打扮出门。
两人离开之后不久,屋内便紧接着传来阵阵声响,之后便有另外一辆车跟在他们身后离开。
“舒蔚”始终安静地坐在车后座,脸色比刚刚见面之前看起来更要苍白不少。
前座两名保镖看了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心提醒:“太太,如果你不舒服,我们可以晚点再过去。”
开口的那人以为舒蔚会立刻答应,毕竟谁都知道她有多舍不得自己的孩子。
然而就在他们做好了挨骂准备时,“舒蔚”脸上却露出浅浅的笑意:“不用了。”
“那也好。”
或许她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吧,越是不舍的东西,越要尽快扔掉。
如今的“舒蔚”,该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保不住孩子的。
其实让两人感到奇怪的是,既然她外边有了人才怀上的孩子,那个男人为何不曾出现?
不久之后,车子稳稳地停在医院后门。舒蔚如今的打扮,你能认出她的人很少,加上后门人极少,走进医院时竟一个人也没有遇见。
舒蔚比他们想象的更要奇怪,是依着标志走到妇科手术室的。
纤细的身躯站立在手术室外许久,目光落在门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有些奇怪,四下张望了之后发现胡静并不在这里。其中一人便要打电话给胡静确认,但刚抬起手,便看见舒蔚走了进去。
“请等一等!”
舒蔚面无表情,双手始终放在小腹处,完全无视那人的阻止。
“太太,请您等一下。”
她嗤笑:“别告诉我她改变了主意?如果没有,至少,我能自己选择医生。”
在里面的人,是仲菁。
舒蔚走进去之后,已经换好衣服的仲菁还愣了一下。她皱了皱眉,目光将舒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还有些不敢置信。
“你是……”
“仲菁,麻烦你了。”“舒蔚”直接打断了她,十分配合地朝手术台走过去,取下帽子之后,她头上的发散落下来,竟也是一头乌黑长发。
仲菁点点头也不再多说,示意助理准备手术。
“可是仲医生,咱们才刚刚完成一台手术……”
“我知道,让其他人都出去,你留下就行。”
助理是仲菁的学生,见状虽感到奇怪却也不敢反驳。当下随意找了个理由跟其他人解释之后,便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是将手术器具重新准备了一套。
红灯又一次亮起,门外站着的两人面面相觑。但因为规定也不敢随意乱闯。
连续几次,胡静的手机总算打通。
“舒蔚人呢?为什么还没来?”胡静有些气急败坏,已经接近四点,而舒蔚始终不曾出现在医院。她所有的耐性都将告罄。
两名保镖被骂的十分委屈,只好小声解释:“太太已经进到手术室里,这里是……三号手术室。”
“什么?”
胡静差点扔掉手机,抬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愤恨地咬咬牙立刻朝他那边赶过去。
其实不过相差一到墙壁而已,两边的人却怎么也看不见对方。
问明了情况,胡静也只能努力克制心底的愤怒。看着杵在那的两人,烦躁地挥挥手:“你们回去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两人敢怒不敢言,闻言也只能默默点头:“是。”
时间过的很快,而胡静独自一人站在手术室外,盯着亮起的红灯,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焦躁。
他们说是三点四十分便进去了,这么算算也快到时间出来。
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