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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想要攀上他的人多了去了,而他只给了她一个人机会。
她闭了闭眼睛,只有唇角那抹自嘲越发的明显,“顾先生,你说过,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
猝不及防地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堵住,一场肆的掠夺。
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攫取着她的呼吸,修长的指不断地向。下探。寻,许初见羞愤地拼尽全力推拒着他,下一刻便被一只大手握紧,紧紧地按在了胸前。
“不是说不把自己当回事,现在这样一幅拒绝的样子做什么?”他抬眸睨着她惨白的脸色,薄唇淡淡地掀起,“放心,我们在楼上,沈绍廷看不到你。”
那肆意游走的手指让她羞愤地弯起了身子,脸上的无动于衷终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颤抖着声音,双腿开始不停的挣扎,为什么他总是要提起这个名字,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每每提及一次都让她觉得自己多一分不堪。
许初见哭着喊了出来:“你为什么总要拿他说事,难道是觉得你顾三少还比不过一个沈绍廷吗?”
顾靳原显然是被她气到了,腾出一只手来粗粝的指腹近乎粗鲁地擦拭着她眼角不断渗出的液体。
他也曾自问过,沈绍廷到底有哪一点比的上他?到底是一个多能耐的人,才能让她念念不忘!
顾靳原冷着脸,压下心中所有的心烦意乱,以及那一种让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嫉妒。“没有人会容许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东西,懂?”
许初见喃喃自语,有些失神,“自己的东西……”
重新抬眸对上他深邃的凤眼,“顾先生,你不仅喜欢追逐的游戏,还有着可笑的占。有欲。”
可笑的占。有欲,在她心里怕是永远都是这样想的。
顾靳原捏着她的下巴,“可笑的占。有欲,还真让你说对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情的占。有,无休无止。
她从来挣不过他。
他心里不痛快,自然她也是落不到好处的。
许初见疼到了极点,却死命地咬着唇硬生生地挨着,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最后实在疼的受不了,她伸手主动地攀上他的肩膀,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顿住。
男人额角的青筋显露着,因为她的这一动作而僵硬。
刚想温柔些对她,下一秒许初见却毫不留情地张嘴咬着他的肩膀,像是要将她承受的痛全部发泄到他身上一般。
顾靳原任由她咬着,她的肩膀上也有他的咬痕,这样算是公平。
“小花猫,你倒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许初见攀着他的肩膀,直到唇齿间都是血腥味才渐渐松口,她疼的声音都发颤,咬着牙说道:“礼尚往来……”
直到结束的时候,她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餍足后的男人起身去了浴室,这是他的洁癖。
从浴室出来之后,顾靳原掀开薄被刚想抱起她,却被她猛地挥开了手。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红着眼睛无声的呜咽。
男人站起了身子再没去管她,冷着脸走向房间外。
突然从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轻而沙哑:“顾先生,你满意吗?”
顾靳原继而转身,看着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紧张地看着他,像是随时准备逃离。
略显薄凉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要是再配合些,那就更好了。”
许初见咬着唇,忍着从心中不断升腾而起的涩意,“那你先前说过的那些话,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她这点心思,哪里能逃过他。不过就是想着要怎么离开,不管时间是多久,仿佛只要能不和他同处一室都是好的。
只见他步步靠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底聚集的雾气。
有些嘲弄地说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竟然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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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16有了那就生下来
许初见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瞬,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她只是咬了咬唇,一言不发地扯过被子躺下。
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她的身子在发抖,怕是又在闷声哭悦。
顾靳原心里一紧,估计又该是伤到她了,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肩头,不出意外那里有一处牙齿印搀。
而在他触碰到的那一时间,许初见缩瑟了一下,手更是紧紧地抱着被子,像是还怕他乱来。
他知道她看似柔弱,事实上却是固执到了极点,对她好从来不领情,永远都把他抗拒在心门之外。
顾靳原觉得有些自讨没趣,默默地收回了手,什么话都没说。
脚步声很轻,关上了房门。
在他关上门的时候,房内有隐隐的哭声传来,先是压抑着,却在他渐渐离开的脚步声中慢慢爆发出来。顾靳原心底某个地方像是被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有些闷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初见才慢慢走进了浴室,将自己撂倒在温热的水中,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去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镜子上满是水雾,许初见伸手一点一点的擦拭着,直到镜子里面的人慢慢在眼前清晰。
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肩头的那一排牙齿印清晰可见。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镜子里的人,像是有些不认识。
许初见的指间缠绕着自己的黑发,想起顾靳原的特殊癖好。
找个时间剪了。
——
顾靳原在书房内一坐就是好久,夜幕渐渐来临。
书房的门半敞着,突然溜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只有一点点大,却是机灵得很,至少知道该向谁觅食。
顾靳原朝它勾了勾手,小猫就凑上来,在他脚边蹭了蹭。
“喵——”
“小东西,你倒是不怕我,知道饿了还要来找我。”顾靳原将小猫拎了起来,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
哪像隔壁那个油盐不进的女人?
他想着要是什么时候许初见有这么粘人倒也就好了。
顾靳原抱着小猫下楼给它喂食,俯下身子逗弄了一会儿,现在许初见怕是情愿对着一只猫也不愿对着他吧。
白天被那三个人一闹,没想到竟然成了这一幅样子。当他听到傅斯承有意无意地埋汰她的时候,他心里是有点火大的。
提什么不好,非要提起沈绍廷,这个名字像是死结一般盘亘在两人之间,怎么绕都像是绕不开。
顾靳原承认自己是被那些照片气到了。
那一天他收到了那条刷卡信息,当时便觉得有些意外。
许初见从来不稀罕用他的钱,那张卡给过她之后就从来没有过动静,就像是她抗拒着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一样。
那时候他心情颇好的给她打电话,而电话那头的她无意间说出来的话也让他心里觉得很舒服,却在下一刻便与沈绍廷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真当他说过的话是耳旁风!
怎么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好呢?”顾靳原给小猫顺着毛,他想起早上许初见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他的时候便缓缓僵硬了下去。
“既然她这么喜欢你,让她取名字去吧。”顾靳原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
冬天这个时候夜幕已经深沉,他转身进了厨房。
许初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朦胧中感觉到手边有些痒,睁眼一看是一个灰蓝色的身影,正圆瞪着一双小眼睛看着她,毛茸茸的尾巴在她手边蹭着,怪不得觉得有些痒。
房门明明是关着的,她有些奇怪这小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房间内只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柔和静谧。
正这样想着,她一转脸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边的文件。
可能是光线有些微弱,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视线直直地看向她的方向。
“醒了?”顾靳原起身走向床边,声音低沉醇和,在这样的静谧之中淡淡蔓延开来。
许初见不怎么想理他,只是垂着眸子,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而顾靳原却像是不在意一样,用温热的毛巾擦着她的手,许初见像是被他这个动作吓到了,一时间都忘了要怎么收回手,任由着他的动作。
“把手擦干净,起来吃点东西。”他的手掌试探的落在她额头上,手下的温度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收回手。
许初见垂着眸子,动了动生疼的嗓子:“我不饿。”
顾靳原只是挑了挑眉,没有给她什么拒绝的机会,掀开被子用毛毯将她裹紧,长臂一展直接将她抱下了楼。
许初见有些皱眉地看着面前的东西,又是粥。一天三顿,不管是谁都该觉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没食欲,不过今天最好别沾油腻,等明天让你吃好吃的。”
她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餐厅内的光线很是柔和,落在他讳莫如深的五官之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有些她看不懂的神色。
明天,那可已经是大年了。
每到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家人在一起过的吗?难不成他还想陪着她?
许初见听话的动了勺子,低着头一直沉默着。
良久,谁都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的脾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今天下午那样残忍的对她,可现在却又露出这样温情的一面。
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他?
而顾靳原只是逗弄着手边的小猫,像是不经意地问她:“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
许初见放下了勺子,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跟他犟,于是随口道:“一团灰色,就叫它灰灰好了。”
男人笑了笑,眼尾上扬的弧度预示着他的心情还不错,“灰灰?这个名字可真是有够随便,不过也好,简单通俗。”
许初见扯了扯嘴角,她觉得这个时候他心情可能不错,即使再怎么不愿跟他说话,也得趁他心情好套一些话。
便接话问道:“顾先生,你不是说以前也养过猫吗,后来怎么样了?”
顾靳原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一样,随即沉吟了一瞬。“曾经是养过,后来送给别人了。”
许初见哦了一声,只是说道:“猫不能随便送人的,要是和以前的主人关系很好,以后肯定是养不熟的。”
不知道是从哪听来的这个结论,许初见便随口这样说了出来。
“养不养的熟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就算性格再倔的猫,总也会有服软的那一天吧。”顾靳原的眸子浅淡地睨着她,是在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可这么一说出来,听在许初见耳朵里面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顾先生,你有些话可以明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许初见的声音很轻,垂着眸子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碗,情绪不是很高。
他可能就是在等着看她是不是有服软的一天。
顾靳原峰眉微蹙,不温不火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别对号入座。”
她没有再说话,一直到上了楼两人都没有再交流什么。
回到卧室里面,许初见便是第一时间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她记得上次在医院里她拿了一瓶药。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拧开瓶盖正欲将药片倒出来,顾靳原在这个时候恰好走了进来。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药瓶,有些皱眉地问:“这是什么?”
许初见想从他手里拿回来,而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却是不放,她只得回答:“避孕药。”
男人的唇角冷淡了几分,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上次那医生不是说了,这种东西不能多吃?”
她平淡地说道:“我怕闹出人命。”
“有了那就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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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17你有没有忘记过什么人?
“有了就生下来。”
许初见听着他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这话,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就在说着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她微微勾了勾唇,清秀的眉眼间染上了些嘲弄之色,像是听到了件好笑的事情搀。
“顾先生,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有资格说这样的话题?要是真有个万一,我没有那个胆子和勇气承受那些痛苦。悦”
光是一个沈绍廷,便将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而这个男人的背景只会更深,这样的高门大户,又岂是她能够企及的。
所有人都觉得是她高攀了他,连许初见自己都是这样觉得的。
说完,许初见从他手里抢过药瓶。而顾靳原像是在消化着这件事情,一时间没有留意倒是就这样给她抢了过去。
这句话堵得顾靳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看着她转身走出房门,什么都没有说。
要是真有这样的万一,也不见得是个不好的事情。
夜色深沉。
许初见看着墙上的时钟渐渐逼近十点,才开始有了困意。
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果不其然,似睡非睡间,她听到卧室的门被人打开,随后便是大床的微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