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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靳原只是冷哼一声,讥笑着说:“我从没见过刚偷了情的人,这才没过多久,就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沈绍廷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眸子里浮现着一片沉痛之色,偷。情……
这两个字让沈绍廷拧起了眉,没过多久的事情,就只有那一晚上的事情。
沈绍廷突然想起来那一次在盛世,向谨言说,若是顾少什么时候来了脾气,这受罪的会是谁?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知道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把气撒到她身上!”
“你警告莫清,动作稍微收敛些,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顾靳原说完这句话后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什么都没有发生!
若是他们真的发生了点什么关系,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更为疯狂的举动。
怒火中烧的男人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
顾靳原挂了电话之后,沉默着看着窗外的夜色,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深邃的眼底一片漆黑。
半城湾的监控显示着那一辆车出现在他家门口。
那熟悉的车牌号,顾靳原就算排除了一万种可能,也不会想到这个人!
慕熙南!
——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许小姐,你还说他不在乎你?”
慕熙南看着自己手机上很多年出现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那个号码,唇角出现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扫了一眼,便将手机凑到了许初见面前。
车子在高速路上疾驶,从下午到现在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早就离了那座城市不知道多远。
许初见明明知道这个人也是个居心不轨的,可却是在迟疑了半个小时后,果断的带上了自己所有的证件便跑了下来。
她想要疯狂一次,即使是跟这样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她甚至想着,是不是顾靳原发现她不在之后,会不会真的将那张光碟公开。
许初见靠着车窗,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些无力的笑容:“他只是觉得自己养的宠物,不听他的话罢了。”
慕熙南有些惊愕地听着她声音中渐渐泛出的那股子悲凉,突然笑了笑,“据说,你以前是他表弟的女朋友?沈家的绍廷,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这件事情再次赤。裸。裸地被人提起,也许是最近听到这样的话变多了,再次听到的时候反应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烈。
许初见微微侧眸,眸子凝视着驾驶位上的男人,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谁都觉得是我高攀了顾靳原。”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抛弃了旧爱,另攀高枝的女人。
慕熙南没说什么,车子下了高速,驶向了未知的地方。
是个离开帝都很远的城市,机场。
深夜的机场没有什么人,显得有些冷清。
许初见却是站定了脚步,有些茫然。
“你不是想离开他吗?这地儿可以进离开北京好远了,就算等他找到的时候,你也有足够的时间躲起来。”慕熙南见她不走,转过身来看着她。
许初见摇了摇头,“他知道我家,想要威胁我,很容易。况且,他手里掐着一个我很重要的东西。”
那张碟片,有着她所有不堪的耻辱。
慕熙南笑了笑,顾家三少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把一个人绑在身边,更何况,这个女人似乎还不怎么领情。
“许小姐,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跟我走,难道不是因为潜意识里也想要摆脱他?人总要为自己活上那么一次,若是现在再回头,可就没有机会了。”
说罢,慕熙南那张脸上闪过一丝别的情绪,褐色的眸子就这样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你什么都不尝试就想要放弃。你也知道男人也就三分钟热度,说不定你这消失了一个月,他就没了兴趣,到时候就算是你回去,他也不要你。”
若是再回头,可就没有机会了。
许初见知道在自己上这个人的车的时候,心里是存着那样的想法的。在看到那份文件的时候,她突然就像是从了一口气一般。
至于那张光盘,找不到就随他去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许初见的眸光直视着这个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着。
上次在高速公路上他也是这样的出现,这一次他又以这样的姿态出现。
慕熙南随意地耸了耸肩,俊颜上露出了玩世不恭之色,“我这个人见不得顾靳原好,若是有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他,我绝对乐意去做。”
许初见想起来这个人说过,他和顾靳原有仇,甚至是深仇大恨。
一时间她有些自嘲:“难道说,你觉得我能刺激到他?”
她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好笑。
慕熙南不置可否,褐色的眸子直视着眼前这双水眸,“许小姐别这么妄自菲薄,我认识他很多年,很少看他动怒。”
能让顾靳原动怒的人,还真的算是能耐。
许初见垂着眸子,低声地说着:“我欠了他很多,是很长时间之内我偿还不起的。”
“钱?”
“很多钱。”
慕熙南浅浅得笑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知道,对于他来说,钱可能是最廉价的东西。”
许初见沉默着,脸上带上了丝颓废,“是啊,对你们来说这确实是最廉价的东西。”却是逼得她无可奈何的妥协在他身边。
“其实,我想到了个更好解决的方法。”慕熙南一步步向她靠近,说出口的声音像是带着一种无名的诱。惑。
许初见不解,疑惑着看着他。
“要是你和我发生了关系,他肯定就不会要你了。你难道不知道,顾靳原有洁癖?”他不经意地说着,用着云淡风轻的口吻,说着这样让人心惊的事情。
不愧和顾靳原是一路人!
连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相似,好似做什么事情都像是随着自己的心来,丝毫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你这个疯子。”
许初见说完就快速离开他几步,保持着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这个人是个疯子,而且疯的不轻!
机场售票处,许初见找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她要回家。
就算最后被顾靳原找到,她也无所谓了。
许初见对着售票员说着:“飞往南京的航班,越快越好。”
还没等递出身份证,慕熙南便从身后一把扯过她的手腕,褐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味道。
“坐飞机的话,他很容易就能查到,去火车站吧。”
慕熙南的初衷只是为了让那个人受受刺激,归根到底这个女人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若说顾靳原不在乎这个女人,他是怎么样都不信的。
慕熙南把手机调整了震动,自从那第一个电话响起之后就再也没有消停,一直在孜孜不倦的打着。
想也知道是谁。
就在许初见不明所以之时,慕熙南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不就是钱吗,他还真不缺这个东西,只是图这一时的乐子罢了。”
许初见就像个木偶一样被慕熙南带到了火车站,相比于机场的冷清,火车站却是人来人往。
“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我说的建议,我们什么都不做,从这里买一张最远的火车票,就当来一场旅行。我保证,回去之后他肯定是不要你的。”
许初见戒备的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若是你不相信我,怎么会连着两次都上我的车?是你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离开他,这是不争的事实。放心,我心有所属,不会对你怎么样。”
慕熙南看着她仍是一幅不敢置信的样子,继而又道:“抢别人女朋友这种事,只有顾靳原做得出,而我只是更想看到他愤怒的样子而已。”
在许初见的印象中,似乎没有什么人愿意得罪顾靳原,得罪不起。
而这个人,却像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她问:“我可以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他欠了我一条命。”说这句话的时候,慕熙南终于收起了面上那副玩世不恭,声音有些阴冷,如同这外面寒凉的风。
那股子冷意,凛冽的让人觉得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火车站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神色匆匆的样子。可无论是谁,心中都有着自己向往的目的地。
而她,却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将要往什么地方去。
许初见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一点也笑不出来,“我听到了太多次的出尔反尔。”
顾靳原出尔反尔的次数多了去了,以致于她到现在都不敢轻易地相信别人。
“你在怕什么,即使我是豺狼虎豹,也不会在火车上对你做什么。你既然都觉得他不在乎你,何不尝试一下我的建议,你不亏的。”
许初见凝着眼前这双褐色的眸子,那双眼睛很漂亮,她看不到任何一丝异样的情绪。
好半晌,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好。”
慕熙南笑了,那笑容就像是带着报复之后的快感,这种失去在乎的人的滋味,他非要那个人也清楚地体会一番。
许初见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纠葛,只是她也不想去了解。
而这个人,却像是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诱。惑。
买的两张火车票是从起点一路到终点,几十个小时的路程,最终她会在哪里下车她自己也不清楚。
躺在还算干净的卧铺车厢内,许初见觉得有些不真实,瞪大着眼睛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夜景,她不敢闭上眼睛。
只要一闭眼,全都是那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寒凉暴戾。
许初见也曾想过,是不是只要离开了那座城市就能离开顾靳原,可她却从来没敢走出这么一步。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铺传来了慕熙南的声音,“我很好奇,你和顾靳原是怎么开始的。”
这应该是许初见永远不愿提及的一个事情,至今为止她也只告诉了沈绍廷一个人,如今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她却突然有了种倾诉的念头。
许初见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眼睛泛酸她都没有闭上。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透着无奈,“我说过,我欠了他一大笔钱,所以只能把自己抵给他。”
慕熙南饶有兴致地问着:“这倒是个稀罕的事儿,光靠着他们家那显赫的红色背景,你知道这四九城有多少女人想要攀上这个高枝?”
她有些烦躁的侧过身,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被人拒绝过。”
“果然是个能耐的。”
慕熙南有些若有所思地说着,若说是因为这拒绝的原因,后来便不择手段的将人绑在身边,这个理由,骗骗别人倒是绰绰有余。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曾经瞎过一段时间,眼光有些偏差也说不定。”
这话听得许初见有些云里雾里的,有些不明所以地问着:“瞎过一段时间?这话怎么说?”
慕熙南沉吟了一瞬,声音不复刚才的轻松洒脱,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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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23这么严肃,我还以为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深夜,向谨言出现在半城湾的别墅内,看着面前满脸阴郁的男人。周遭的空气都像是凝结了一般,迫人的气场带出一阵阵低气压。
“顾先生,人看样子已经早就离开北京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向谨言还有些胆战心惊,他为顾三少做事做了很多年,也知道他真正动怒的样子是什么悦。
若是像这般的平静,那显然就是怒到了极点。
顾靳原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书桌上的一个角落,深邃的眸子如同古井一般幽沉搀。
什么时候许初见也学的聪明了?知道选择该向谁伸手,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就逃离了他的视线内。
向谨言看到他这幅沉默的样子,也摸不清什么底,于是试探性地开口:“许小姐是不是回家了?毕竟今日是大年初一,她没准就是忘记和你说了。”
“有航班信息?”
向谨言摇了摇头,“没有,至少在北京没有。”
第一天,没有消息。
第二天,只能查到那辆车子最后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顾先生,他们上了火车,车票信息显示的是全程。”
果然是慕熙南做得出的事情,航班信息很容易就能被找到,而这全程的火车,就算查到了可又谁能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下车?
顾靳原慵懒地靠着沙发,唇畔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眼中像是盛着一片浮冰。
好半晌才低声地说:“继续找,只要找到慕熙南就够了。南京那边找人盯着,我上次听说她们家老爷子近来身体不是很好。”
声音极浅,却让人莫名的心惊。他多希望许初见只是回家了,而不是跟着那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