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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解放过一次的欲望中心又再度回复了硬度,从前端滴落点点蜜液。
「咿……啊……!」
弘树的欲望为了寻求刺激,摆弄起腰身摩擦着野分的腹部,野分修长的手指缠上弘树的硬挺。野分滑动着手指将汩汩流下的***涂抹在弘树的分身上,逐渐攀升的热度在弘树的下腹部一发不可收拾。
「……啊、那里……你这么做……」
在野分手指黏腻的擦弄下,弘树差点又达到高潮。但在弘树快要到达快感的极限时,野分却突然放开了手。
弘树的欲望得不到解放,阵阵地抽痛着。他不禁自己将手伸向前端,冷不防地,野分将被弘树的***濡湿的手指触向他后方的紧窒。
「不……!」
「现在没有可以帮你润滑的东西;如果会痛的话,我先向你道歉。」
「嗯嗯、嗯……!」
野分一面道歉,一面不容分说地将手指探入弘树体内。灼热的手指缓缓向前进攻,润滑的不足引起了黏膜一阵痉挛。
然而,已经有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弘树毫无抗拒地接受了野分长驱直入的手指。
「嗯啊……唔、啊……!」
野分的手指在体内刮搔的快感让弘树不住喘息,弘树紧抓住折磨着自己的男人,支撑住虚软无力的身体,野分的动作也愈形放肆。
「嗯……唔……嗯嗯嗯!」
野分略粗的手指抽插他被扩张的黏膜所产生的快感,引起弘树阵阵痉挛。弘树下意识地摆弄起他的腰,随即又因这股刺激而恢复理智,羞得面红耳赤。
「可以了吗?」
「……什么?」
野分像是确认一般低喃。他的手指转向变得柔软的入口前端某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啊……!」
单是手指猛然入侵,便让弘树弓起了背脊。野分接着进攻着里面凹凸不平的某处,让弘树发出断断续续、甜腻的呻吟。
被搔弄的黏膜紧紧包覆住野分的手指,贪婪得吸附住。强烈的快感让弘树费尽全力,好不容易才支撑起酥软的身体。
「啊……啊、野分……我想要……」
不是手指,而是更明确的存在。弘树像是恳求一样,将身体靠在野分身上。然而野分却露出一副过意不去的表情。
「弘树,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继续做下去吧?」
「咦……?」
「要是没有戴那个的话,你事后会很难受……而且你也不喜欢我发泄在里面吧?」
语毕,野分从已然松弛的甬道抽出手指,一并握住弘树不断渗出蜜液的昂扬和自己的分身。
然而,弘树已经无法靠这样的刺激获得满足。
「没……没关系……快进来……!」
「但是……」
「我又不讨厌……」
弘树攀住野分的颈项,支支吾吾地告诉他自己并不排斥,下一秒野分的灼热已经抵上弘树因失落感而震颤的后蕾。
然后,野分抓住弘树的腰,将他一拉而下。
「……啊啊、啊——……!」
炙热的硬块一口气埋至最深处,几乎要灼伤了弘树体内。弘树感受到野分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阵阵激烈地脉动着。
弘树的后蕾尽数接纳了野分,野分就像是要品尝弘树体内的滋味一样,先是停止了动作,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唔……好难受……」
「——我要动了哦?」
「嗯……啊、啊……!」
两人结合处轻轻的摇动,就让弘树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野分挑逗得弘树情欲难耐,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吧!
野分摆动着身体擦弄弘树的内壁,体内的摩擦引起的快感让弘树啜泣了起来。
「唔啊……啊、啊……!」
弘树无法驾驭过于敏感的身体,只能接连不断地喘着气。野分粗暴地贯穿弘树的最深处,昂扬的尖端迸射出白浊的***。
野分吻上弘树因高潮而反仰的咽喉,弘树也下意识地紧缩吞没野分欲望的后庭。
「啊啊……野分、野分……!」
激烈的律动让弘树的理性烟消云散,他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方。
他唯一记得的,只有两人的热情和爱意。
(……我喜欢你。)
喜欢得无可自拔。在和野分邂逅之前,弘树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蕴含着像暴风雨般汹涌的感情。
他什么都不要。只要野分在他身旁,此生便夫复何求了。他想要将野分锁在自己的臂膀中,今生再也不放手。
在一次喘息中,两人凝望着彼此,不约而同贪婪地吻上对方的唇。
「弘树——」
在紊乱的喘息中,野分深情地呼唤他名字的声音,都让弘树的身体差点为之融化。
弘树细若蚊鸣的声音在野分耳畔低语。野分一瞬间先是瞠大双目,接着绽放出一个偌大的笑容。
窗外已是薄暮时分。
「……真是的,你太乱来了!」
弘树揉着酸疼的腰杆,走向研究室。他想起身为学生的监督者必须做最后的巡视,才慌慌张张地整理仪容离开资料室。
「对不起,但是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那样还叫手下留情!?」
弘树不敢想像要是野分认真起来自己会变得怎么样。话说回来,他竟然会允许自己和野分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劲吧?
「谁叫你要说那么可爱的话,这样可不行哦!」
「不准把错推到别人身上!!真是的……」
弘树一面发着牢骚和为自己辩护,步履蹒跚地走在野分前面。野分突然从弘树身后叫住了他。
「弘树。」
「干吗?」
「——我喜欢你。」
「你……你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野分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弘树不知所措,他的心跳速度瞬间飙快。
「我现在非常想向你说这句话。」
「难……难道你也相信那个传说吗?」
弘树明明只要坦率地接受就好了,却为了掩饰羞怯而又表现出这种态度。
然而野分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
「传说?」
「少装蒜了!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学校的校庆传说吧?」
「咦?我们学校的校庆有传说啊?是什么样的传说?」
野分的口气不像是故意装傻。弘树不禁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对。」
「……」
「我顾着打工,一向不注意这种事。你就告诉我吧!」
「不,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弘树真是完全败给他了。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就像是怀春的少女一样在意着这个传说了吗?
要是被野分知道传说的内容,弘树一定会羞愤而死。弘树想尽快扯开话题,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野分和守口如瓶的弘树拉开一段距离,背过身去。
「没关系。我知道了,我去问别人好了。」
「你竟然想去问别人!?」
「问谁都无所谓吧?而且你又不想告诉我。」
「那是因为……」
「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勉强你。」
弘树抓住背过身去的野分阻止他离去。与其让别人告诉他,还不如由自己来开口。
「我知道了!我说!我告诉你总行了吧!?」
「好。」
野分回过身来,看见他的笑脸,弘树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弘树只好死了这条心。
「就是啊,就像命运的传说一样吧?我是不相信啦……」
「到底是什么传说?」
「……那个……只要在校庆期间在校园里告白成功的话,好像就能获得一生一世的幸福。」
「竟然有这种传说啊!我真的从来没听说过。」
「听说佐藤老师是在校庆时跟他老婆求婚的……啊,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只是前一阵子在学生之间津津乐道,所以……」
(糟了,听起来就像在找借口一样……)
无关紧要的话愈说愈多,几乎都要叫野分看穿自己了。
弘树甚至曾经在一瞬间想要仰赖校庆传说,他真想让丢脸的自己消失在这世界上。
「很无聊吧?我也完全不相信这个传说啦——」
「不过,如果是真的就太棒了。」
「是……是吗?」
弘树以为野分会笑他幼稚,没想到野分似乎对此兴致盎然。
既然如此,早知道他也不用刻意隐瞒了。
「……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就现在说了吧?之前我就一直想告诉你。」
「……什么啦?」
野分的故弄玄虚让弘树严阵以待。野分直视着弘树的眼眸,顿了一下,一鼓作气把话说出口。
「请你和我一起住。」
「——啥?」
「我会帮忙做家事,也不会造成你的负担,所以请让我尽可能地陪在你身边。」
「~~~!」
这跟求婚有什么两样!
弘树头脑就像沸腾一样,思绪一片混乱,思考回路就是无法完整地连接起来。
(遇到这种情况该回答什么才好!?)
弘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野分担忧地询问道:
「不行吗?」
「不……不是不行……!」
弘树反射性地回答,野分的神情才化为明朗。
「太好了。」
野分映照着夕阳余晖的笑容光彩炫目,让弘树不禁眯起了双眼。
一股涌上心头的暖流推了弘树背后一把,让他忘却自己还身处工作的地方,忘情地抱住眼前的野分。
「弘树?你怎么了?」
「……这句话本来是我想说的,却被你抢先了一步。」
自己一直提不出勇气跨越的障碍,野分却轻而易举地跨过了。
野分个性的这个部分让弘树钦羡不已。他总是很担心野分是否真的喜欢胆小又没自信的自己,但还是想尽可能地陪在野分身旁。
「什么?」
「没什么。」
弘树顽固得不愿再开口,野分偌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头。
「……这样啊。」
野分不再追问下去。弘树享受着野分的手梳理着他的发丝的温柔触感,舒服地闭上眼将脸埋进野分的胸膛里。
(我不想将野分让给任何人。)
弘树想向世界呐喊: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野分,我喜欢你。」
几乎不曾坦率地将真心话说出口的弘树,现在他的脸颊一定火红似燃吧!
如果被野分吐糟了,将错全部怪罪在夕阳上就好了。
弘树加重环抱在野分背上的力量,而野分则是将弘树抱得更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