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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
真的是脑子抽筋,为了报复陆曼莎而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也只有脑子短路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是一想到当年陆曼莎抢了她的男朋友,又抄袭她的画还反污蔑她抄袭,不止影响了她的名誉,还让她失去了那次得丰厚奖金的机会,而错过了给左卿治病的最佳时间,她就无法安然的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既然陆曼莎那么在意庄煜,要么她就毁了庄煜,要么就抢了庄煜。
总之,陆曼莎不爽了,她就舒畅了。
咬了咬牙,腾的坐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左摸摸右擦擦。
这么一打扫就是晚上九点了。
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脖子,拿出已经响个不停的手机,“白白,我马上就好了。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来。好的,一会儿见。”
挂断了电话,她推开了书房的门。
这是最后一处没有打扫的地方了。
里面有两层书架,上面根据新旧和国内国外的顺序摆放着各种书籍。
轻轻的扫了一眼,全是一些她最不感兴趣的经商之道。
目光微微一转,就看到墙壁上挂了一把扇子。
慢慢的走到扇子下,手托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扇面上是一幅山水画,画上的山水于云雾萦绕之间,透着一种与世无争的仙境。那淡淡的云雾,若隐若现的山峰,还有山峰下的河流。云、山、水所体现出来的神韵,单只是用淡墨就能完全将它的大气磅礴和自然美都体现出来了。
眼神从画上慢慢的移到扇子的左上方,那里有一个红色的落款。
字体并不是正正方方中规中矩,而是一种特殊的写法。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字体,也不知道这落款到底是什么字。
但左琋很清楚这落款的名字。
袆姮。
呵,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随便擦了一下桌面和窗户,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刚关上门,就听到玄关处有轻微的声音。
身体微微一颤,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会是有强盗吧?
这个时候不是强盗又会是谁?
她咽了咽口水,拿起手上的鸡毛掸子紧紧的握了握,轻手轻脚的慢慢挪过去,玄关处没有人,而是门外有人。
手心都出了汗,死死的咬着牙,站在门后,举起了鸡毛掸子。
门‘咔擦’一声开了,她拿起鸡毛掸子就朝着进门的人挥去……
☆、021、我当你的保姆是你的福气
庄煜刚进门,一个东西就往他头上挥来。
条件反射性的伸手抓住那落下来的东西,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对面人影的喉咙,直抵墙上。
“呃……放手,放手!”左琋感觉到喉咙被一只铁手掐住,一口气上不来,脸都憋红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人。
庄煜看清了对方,微微蹙眉,手上的力度松了松,声音冷冽,“你怎么会在我家?”
左琋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庄煜眯了眯眼,看着那如充血般的脸色,最后还是放开了。
“咳咳……”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弯下了腰,她干咳着。
缓了许久,才回过了神。
心跳似乎总算是恢复过来了。
慢慢的直起了腰,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阴戾的眼睛,她微微闭眼,抿唇,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怒瞪着他,“你是不是想掐死我?”
“擅闯民宅,掐死你不为过。”庄煜脱掉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
干净清爽,又沉稳大气。
他拉了拉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修长的腿,冷冷的睨着她。
左琋揉了揉脖子,恶狠狠的瞪着他,“没人性!”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他上下打量着她,穿着格子衬衣,牛仔裤,脚上穿着柜子里唯一的一双脱鞋。
没错,是他的脱鞋。
脸色又阴沉了些,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在他家里出现,还穿他的鞋子?
左琋扬了扬眉,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冲他扬了扬,呲牙咧嘴,“你眼睛看不出来吗?”潜台词是你眼睛瞎吗?
庄煜眸光微凛,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给你五分钟,立刻出现在我面前!”说完就冷漠的挂断。
不用想就知道他打给谁,左琋无所谓的耸耸肩,就算是他生气,也跟她无关。
在等梁梓来的这五分钟,两个人四目相对,各自的眼神里都带着对彼此的嫌弃。
五分钟眼看快到了,门铃准时的响起来。
左琋离门近,也没有指望那男人会去开门,站起来打开门,就看到梁梓风尘仆仆的站在外面。
一见她,紧张的指着房间,无声的问,“庄先生?”
左琋点头。
梁梓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脸的惊恐,“他怎么回来了?”
左琋耸耸肩,表示自己哪里知道。
梁梓挤眼皱眉的苦着脸,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左琋,张着嘴,“一会儿你要帮我说话。”
左琋点了点头。
梁梓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挺直了腰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走了进去。
“庄先生,您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梁梓站在庄煜的面前,毕恭毕敬。
庄煜眼皮微微掀开,那冰冷的眼神让梁梓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最后还是稳住了。
“我要是不提前回来,怎么能看到你给我的惊喜呢?”庄煜瞟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事不关己的左琋。
“这……”梁梓咬了咬牙,“左琋是我新请来的保姆,由她负责您的生活日常。”
庄煜微微瞳孔猛然一缩,恶劣的眯起了眼睛,“保姆?梁助理,三市是没有人了吗?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出入我庄煜的房子吗?还是说,你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看不清人了?”
那冷冰冰的语气让这炎热的夏天多了几分凉意,还很刺骨。
梁梓被庄煜这冷沉的给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想过庄煜看到左琋是新请来的保姆会有震惊的反应,但是没有想到反应这么大。
看来,他真是失算了。
“你眼神才有问题!我怎么了?我来给你当保姆那是你的福气,你的荣幸!小姨父,你不觉得我给你当保姆比外面请的那些阿姨更有保障吗?大家都是一家人,相处起来也很愉快,这哪里不对了呢?”左琋站出来,直视着那头已经快要发怒的狮子。
梁梓心里暗暗的感激了一把左琋,果然是好队友呀,能在关键的时候帮忙说话。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立刻把她换掉!”庄煜瞟了一眼左琋,懒得跟她废话。
“可以呀。”左琋很干脆的把鸡毛掸子扔在桌上,双手环胸,“只要你当着媒体的面说你无故毁约,解雇我,那我就不当你的保姆。”
庄煜皱起了眉,略有些疑惑的看向梁梓。
梁梓身体微微一颤,咽了咽喉咙,“那个……庄先生,我跟左琋签了合同,在她没有做错事情的情况下,我们是不能无故解雇她的。否则,就要当着媒体的面,说清楚解约一事……”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
因为他看到自家老板露出了要撕碎他的眼神。
左琋歪着头,得意的看着庄煜。
突然,庄煜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这是联合外人坑我?”
“没有没有。我坑谁都不能坑老板你呀。”梁梓立刻挥手摇头,深深的表达着自己对老板的忠诚。
“合约给我。”
梁梓立刻把合同递过去。
庄煜翻看着每一条合约,看完最后一页才淡淡的看向左琋,“既然你那么想当我家的保姆,那我就成全你。”
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左琋居然觉得他扬起了唇角,在笑。
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不再像之前那般畅快,反而有一种掉进了一张织好的大网里。
猛的看向梁梓,他微微垂首站在一旁,安静的不像话。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随传随到。如果迟到一分钟,就按给你的薪水里百分之一的扣。还有,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有一点损坏,你照价赔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我的任何物品。”
左琋微微皱眉,总觉得这话里有什么东西她没有抓住想透。
那份合约里,应该没有什么对她不利的条件呀。
“怎么?后悔了?”庄煜把合约放在一边,微微抬起刚毅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
左琋下意识的抬头挺胸,“有什么好后悔的?”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一点也不退缩。
庄煜勾唇,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很好。”
------题外话------
17年的第一个月就此结束。你们的亲戚走完了吗?
☆、022、被坑
左琋站在电梯里,一直沉思着。
“娘子兄,你是不是坑我了?”她突然看向站在一旁的梁梓,凝眉问。
梁梓眉心微微一跳,“我怎么坑你了?”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庄煜,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对他有利的条款的话,他绝对不会轻易答应的。”现在细细回过神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可是怎么想,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反正有一种把自己卖掉的感觉。
梁梓眼神飘忽,“那合约我可是拿给你看过,根据你的要求改的,完全是以你的心意来制定的。你可不能说我坑你,我可不敢承受这个后果。”
左琋一副怀疑的眼神,直到回了家还皱着眉头。
“正准备再给你打电话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去把饭菜再给你热一下……”李白白见她回来,立刻去厨房。
左琋什么也没说,直接冲进了房间里找出她从艾家带回来的一个简单包包,把合同拿出来,坐在床上认真的看起来。
越往下看,眉头就锁的越紧。最后,她猛的把合同摔在床上,怒气冲冲,“好你个梁梓,居然敢坑我!”
“怎么了?”李白白见她门没关,探头过来就看到她一副要撕人的样子。
左琋紧抿着唇,眼睛瞪的老圆,“没事。”
李白白有些担心,“真的没事?”
“嗯。我饿了。”把合同放好,努力平复着心头的怒火。
总有一天,她会让梁梓知道坑她的后果有多严重!
李白白走在前面,“已经把菜热好了,我去盛汤,就可以开吃了。”对于她的事,他从来不多过问。
现在,他还没有任何资格和能力去帮她做任何事情。
越是到这种时候,他就越恨自己。
如今也只能给她做上一顿饭菜,让她一回家就可以吃到热腾的饭菜。
“叔叔的病情怎么样了?最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左琋夹了一只大虾,剥了虾壳,丢进了嘴里。
“医生说他现在恢复的挺不错,过些天,我可以接他回来住一段时间。他要是知道我们有自己的家了,一定很高兴的。”李白白也夹了一只虾,只不过剥了皮后,放进了左琋的碗里。
左琋自然而然的吃了。
擦了擦手,“钱不够的话你说。还有呀,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好好打理一下,把这头发给剪短了,这些链子也不要再戴了。空了我陪你去找份正职,不用再一天到晚马不停蹄的奔波。你年纪也不小了,把自己打理好了,找个对象,到时可以一起照顾叔叔,也让叔叔对你放心。”
左琋唠叨的念着,嘴里还嚼着肉,说话有点不清。
李白白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成了个老妈子?哆嗦的很。我没有对象,你就有了?还有呀,你也把你这头发给剪,这妆给卸了。真不知道,你干嘛藏着你的天生丽质,弄这么个鬼样子。”
“你也说我了天生丽质,花容月貌。我要是不好好的伪装一下自己,万一被男人排成长龙追求我怎么办?或者有人生了歹心,绑架我怎么办?”左琋喝了一大口汤,又剥起虾来。
“这也不是你把自己染成红发,贴着纹身,穿着不伦不类的理由!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能好好打扮吗?”
“喂,我说的是你,你还说起我来了?”
“咱俩半斤八两。什么时候你改了,我就改。”
左琋举起自己油腻的食指,指着他,“你,你是要造反了!”
“同样的话我只说一遍。赶紧吃,时间不早了,吃完了早点睡觉。”李白白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指。
左琋收回了手,“哼。看在你做了大餐的份上,今天就先饶过你。”
李白白低眉抿唇轻笑,看到她吃的这么欢,他心里也觉得格外的甜。
。
一连两天,左琋没有去庄煜的家,他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好像一切都很寻常,跟之前的没有任何改变。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