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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失神落魄。
会是谁,让她有这样的情绪变化?
。
左琋下了车就直冲进医院,奔进了院长办公室,见李白白面红耳赤的跟院长争吵,她急步走过去,拽住被护工拉住的李白白。
“白白。”左琋叫了一声脸色脖子粗,眼睛充血的李白白。
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控的样子,很吓人。
李白白看到左琋,激动的情绪这才平稳下来。
“他们,他们不给我爸治病,还要把他赶出医院……”李白白眼里泛着泪光,他靠着左琋,像个没有无家可归,无处可依的孩子。
左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目光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医生,“医院是救死扶伤,拯救生命的神圣地方,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冷血无情?你们还配得上‘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吗?”
为首戴着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面色冷漠,“我跟他说过了,他爸已经没救了。还有,他欠医院的费用久久没有填上,我们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但不是慈善堂!如果每个病人都像你们这样,那我们拿什么救人,谈什么救命?与其在这里跟我们争吵,不如把人抬回去,陪他几天,安排后事。”
“你大爷的!”左琋早就忍不住了,她拿起桌上的笔筒就往他的院长的脸上砸去,“安排你个鬼,老子要给你安排后事,你他妈的狗屁医院……”
左琋扔着东西,嘴里骂着脏话。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骂过人了,总之,她就是憋不下这口气。
院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脾气这么火爆,笔筒砸碎了他的眼镜,镜片划伤了眼角,他捂着脸大叫着,“报警,立刻报警!”
------题外话------
说一下,前面的章节里出现的袆(hui)姮是错的,应该是祎(yi)姮。我找个时间改一下。
☆、027、小琋,我没有爸爸了
当庄煜把左琋从警察局里保释出来后,天已经黑了。
“你还真是有本事,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自己弄进警察局。”车里,庄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左琋没有心情跟他拌嘴,“白白呢?”
庄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吩咐梁梓,“开车。”
梁梓难得的面色凝重,开车离开了警察局。
“你带我去哪里?我要见白白。”
“想快一点,就闭嘴!”
左琋看着路边飞驰的车和瞬间一闪而过的街灯,心再也无法平静。
右眼皮一直跳着,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依旧跳个不停。
老人说,左跳财,右跳灾。
。
车子终于停了。
但眼前的地方却是她怎么也不愿意来的地方。
才不久,她在这里给左卿办过后事。
她打开了车门,脚步是轻飘飘的。
一个踉跄,一只手有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往上一抬,她才站稳了。
“谢谢。”她看了一眼庄煜。
这一声谢,谢他保释自己,也谢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庄煜淡然,“当是之前你帮我爷爷的回礼。”
左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下了车,就往殡仪馆里走去。
她看到李白白跪在棺材前,烧着冥币,神情木讷。
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白白……”
李白白缓缓的转过脸,那腥红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眼眶红的可怕。
唇干裂开,有点点的血迹在唇上。
“小琋,我没有爸爸了……”沙哑中带着哽咽,如同在沙漠中久久没有喝过水一般,所有的力气都被吸干,身体是没有灵魂的。
左琋眼眶猛然一热,咽了咽喉咙,一把将他抱住。
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
李白白伏在她的肩上,从一开始的无声落泪到最后隐忍的抽泣,他总算是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一般。
左琋也流下了泪,只是咬着唇,没有哭出声来而已。
。
站在外面的庄煜看到这一幕,心上划过了一道他都没有抓住的东西。
“查出来了吗?”庄煜回到车里,问梁梓。
梁梓点头,“李白白的父亲一直在那家医院,最近病情得到了稳定的控制,钱也按时在交。但这几天他父亲的病突然复发,医院安排手术,但让他们先交50万的手术费及住院等费用,不然就让他们转院,不再帮他父亲治病。他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想着请他们先救人,医院拒绝。他心急的立刻去找其他医院,可奇怪的是,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接受治疗他父亲。这样一拖,他父亲的病就在今天,也就是左小姐去闹过后,离世了。”
庄煜闻言后,眸光微暗,“我要知道的不是事情的过程,是结果。”
梁梓立刻坐直,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后座的老板,“他们所住的医院,是陆氏旗下的。”
一句话,庄煜立刻明白了。
深邃阴沉的眸子落在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男女,沉声道:“回去。”
“您,不等左小姐了?”梁梓疑惑。
“不用。”
梁梓摸不准自家老板这是个什么情况,不是很担心她吗?怎么在这种时候,他却走了?
也没有多问,听从命令把车开走了。
。
“死了?我没有让你们弄出人命,只是叫你们赶他们出院!”陆曼莎拿着手机,愤怒的大吼,“我不管,这件事情,你们嘴巴最好给我闭严实点。”说罢,狠狠的将手机摔到了沙发上。
现在怎么办?居然死了人!
陆曼莎焦躁的抓了一下头,良久才冷静下来,立刻打电话给陆立国。
。
五天后。
左琋拿着报纸,手紧紧的捏着报纸边缘,很快,报纸皱巴巴的。
医院居然用‘病情到了晚期,无法救治’将李叔的事情做了结果。
明明是医院故意不治,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期才导致李叔去世。
不,她要去讨回公道。
“你去哪里?”李白白一脸的憔悴,叫住了正准备摔门而出的女人。
左琋红着眼眶,“我要去揭穿事实真相!”
李白白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报纸,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上前拉回她,“不要去。”
“为什么?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瞎说?明明是他们没有医德,让李叔没了性命。我们为什么不去给李叔讨回这个公道?”左琋冲他大吼着。
她能接受意外突发,但是不接受这种人为。
李白白摇头,“小琋,不是我不想为我爸讨回公道,只是,我们没有这个能力。”
左琋睁大了眼睛。
“我们无权无势无钱,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根本没有办法去跟他们讨公道。公道不在人心!我一直都知道钱的重要性,现在,我更明白势力和背景的所带来的一切权力。但我们没有这些东西。”
“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左琋不能接受。
李白白的瞳孔微微缩紧,目光冷冽坚定,“不,终会有一天,我会替我爸讨回公道的!”
左琋盯着他,猛然抓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李白白的目光慢慢放柔,他握着她的手,“没有。”
“不,肯定你瞒了我!”她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不要乱想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她肩,“小琋,我决定了,我要出国。”
左琋皱眉,“出国?”
“嗯。”李白白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我要出国!”
☆、028、庄先生让你准备晚餐
机场。
左琋恋恋不舍的将手上的包包递给李白白,“自己去那边,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操劳,太拼命了。如果不适应,就回来。还有,李叔我会经常去看他的。”‘
听着她声音里的哽咽和不舍,李白白将包包接过下放在地上,很认真很深情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小琋,对不起。”
“傻瓜,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再陪你。”现在的我,太懦弱,无法好好的保护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也无法保护好你。
左琋吸了吸鼻子,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我这么大个人,不需要谁陪。”
“小琋,等我回来!”千言万语,只化成这最简单朴实的一句话。
“嗯。时间不早了,你快登机吧。”再不舍,也挽留不得。
左琋抿着唇,冲他笑着。
听着广播的再一次催促,李白白突然一把将她瘦小的身子紧紧的抱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将她带走。
“小琋,你跟我一起走吧。”他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里透着急切与炽热。
他舍不得她,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她一个人。
左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白白,我暂时不能离开。你放心,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她又何尝舍得她最好的朋友远离她?
这是她最亲的人。
他走了,她就真的成了孤单一人了。
可是,她不能抓紧他不放。
他需要更好的空间,他应该有更好的发展,绝对不是拘于现在的状态。
“走吧。再不走,就登不上机了。”左琋在脸上扬着笑,眼眶里却含着泪花。
李白白还是没有松手,心里默默数了五秒,总算是不舍的松开了手,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的就走上了登机口。
他不敢回头,他怕真的舍不得。
眼睛已经悄然湿润……
。
等看不见他的影子,左琋才转过身。
她能理解他的作为,如果可以,她也想提前离开。
可是她做不到。
走出机场,仰头看着今天格外蔚蓝的天空,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过了脸庞。
从今天开始,她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
“庄先生,那是左小姐。”梁梓见老板走出VIP通道就突然不走了,定睛一看,是左琋。
庄煜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刚下飞机,就被那个看起来很忧伤的背影给吸引住了。
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
当时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他飞到国外去开,没想到一回来,就遇见了她。
她仰着头好一会儿,才招了路边的出租车离开了。
“晚上,让她做饭。”庄煜迈开步子,冷酷的丢下这句话。
梁梓微怔,立刻跟上他,“好的。”
不过,很明显人家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真的要压榨她?
算了,老板说的话,他能不听吗?
。
出租车停在了李叔之前住的三市医院,左琋付了钱,站在三市医院的大门口。
她一直觉得白白跟她说的那翻话还有其他意思。她必须得问清楚,为什么要那样对一个病人?
当她到了院长办公室楼层,就听到前面两个护士在说话。
“……你不知道那家人有多凶,把黄医生的头都打流血了。现在的家属,实在是疯狂了。咱们医生也只是说救死扶伤,但没有起死回生,完全将病人治好的本事呀。”
“最近事故实在是太多了。前几天不是有一个长期患者也突然病发了吗?那患者的家属也将院长打伤了,院长还打电话报了警。唉,其实我真的不明白院长为什么那样对那个患者。干嘛非得让他转院呐?”
“嘘!你小声点。”那护士左看右看,这才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个患者的家属得罪了咱们的老板。”
“不是吧!”
“哎呀,我也只是听说。”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呀……”
“好了,不要再说了,该我们换班了。”
“……”
左琋皱着眉头,双手紧握着。
家属得罪了医院的老板?
是李叔还是白白?
不可能!
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得罪什么老板的。
那么,会是谁?
她压住要冲去院长办公室的冲动。难怪白白说有起了权势这种话,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没有告诉她。
得罪了医院的老板……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可是太快了,她没有捕捉到。
。
手机不期然的嗡嗡响起来。
她焦躁的拿出手机,滑开了接听键,证据不太好,“什么事?”
“左小姐,庄先生让你今晚准备晚餐……”
“我没有空。”她烦躁的揉了揉短发,拒绝的挂断电话。
现在心乱如麻,哪里有闲情给那位爷做饭。
走到医院下面的绿化地带,在度娘栏里搜索着三市医院的所有资料,把所有信息认真的过滤一遍,都没有查出有用的线索。
三市医院的老板,到底是谁?
她要是去医院问的话,肯定没有人说的。
那,她要怎么才知道……
等一下,别人不知道,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的。
至于说不说,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