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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庄煜看中的女人,确实是与众不同。”有那么一瞬间,夏明烨已经自己看到了庄煜。
因为庄煜看任何人的眼神,都是这么冷漠无情。
“那么夏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想请左小姐好好的聊一聊。”
“跟你不熟,没有什么好聊的。”左琋比之前更为冷漠。
夏明烨却笑了,“在一起的日子久了,自然就熟了。”说罢,便退了两步,对身后点头。
那两个人伸手就去抓左琋的肩。
左琋似乎早有准备,他们伸手过来的时候,人就往后退,然后拔腿就跑。
“追!”夏明烨并不着急,在他看来,追左琋就等同于追只小老鼠一样。
再怎么会跑,也跑不过他的手掌心。
两个大男人腿长,体力又好,原本追一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
但左琋不知道哪来那么好的体力,不仅没有累,速度也很快。
在外面享受着夜景的男男女女们看到三人追跑,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人出手帮谁的忙。
左琋没有往酒店跑,如果让夏明烨知道她住的地方,肯定不得安宁。
况且,那里还住着一个伤患,回去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她尽量把人引到没有人的地方,眼睛快速的扫了一眼周围,最后确定只要穿过这条马路,跑到对面空旷的丛林,就可以了。
眸光快速的做出了判断,直接朝马路冲过去。
一道刺眼的车灯突然出现,她眼前一花,身体就被震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跟在身后的两人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们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再追了。
便调头往回跑。
“老大,我们撞到人了。”梁梓皱起了眉头。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突然横穿马路?还跑的这么快!
后座的庄煜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正用电脑处理的事情。
“需要我来处理吗?”那声音冷冽让梁梓耸了耸肩。
他立刻回道:“不需要。我先下去看一下。”
左琋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膝盖被擦破流了血,还有手肘也是。
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回头看了一眼早就消失不见的那两个人,这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辆车不出现,恐怕那两个人……
现在她居然有些庆幸这车子出现了。
她也用了一招不入流的手段——装死。
如果不装死,她爬起来继续跑的话,受了伤根本就跑不过那两个人了。
她站起来,腿还是有点痛。
“你没事吧?”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她抬头一看,眼睛不由睁大。
梁梓一见是她,也愣住了。
真是见了鬼了。
这么晚,这种地方,都能遇见。
不用想,有梁梓的地方,特别是有梁梓的车,就一定有那个男人。
或许,他现在就坐在车里看着她。
所以她都不敢去看车后座,只是摇头,“没事。”说罢,便调头走。
梁梓回头看了一眼车里,但并没有发现里面的人在看外面。
“你的脚和手都受伤了,我带你……”
“不必了。”左琋冷冷的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回的方向走。
梁梓看着她那倔强的身影,似乎,她瘦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老大,甚至对她的离开也有些微词,毕竟她一走,老大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而且,整个人随时处于危险的边缘。但是他不希望老大再这样下去。
而能拯救老大的,只有她。
梁梓想去追她,可总不能把老大追在这里吧。
他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依旧低头工作,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甚至没有发现外面那幕的男人。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或许,老大真的对左琋已经失望了呢?
或许,他们真的就已经结束了呢?
或许……
“你的时间很多。”突然,那冷冽的声音响起。
“啊?”梁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庄煜合上了电脑,冷声道:“是准备在这里一直发呆吗?”
“……”梁梓最终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算了,他要真还爱着左琋,在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淡定的回去工作了。
车子继续开着,路边,那个先走的女人还一瘸一拐的走着。
梁梓瞥了一眼后座的男人,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车子从女人身边飞驰而过。
左琋早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好像是空白的。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目的地。
“絮儿!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
找了她一天的缪路童在看到左琋的时候,大为震惊。
缪路童抓着她的手,看着她膝盖上的伤,“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凌乱不堪啊。
这,这不禁让他想到……
“呸呸呸。”他突然往一边吐着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絮儿,你这是怎么了?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跟哥说,哥帮你揍他去!”
左琋看着他那关切的眼神,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心中一酸。
她红着眼睛,咬着唇摇头,“我没事。”
“这,这怎么叫没事?你看你这膝盖,你这胳膊。算了,现在不跟你说这些,我背你去医院。”说罢就蹲下,拍拍自己的肩膀,“上来!”
那语气,毋容置疑。
左琋看着那宽厚的背,眼睛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湿润了。
缪路童不见身后的人有动静,又回头催促道:“你发什么愣?快点!”
左琋抿了抿唇,“你自己身上还有伤。”
“在你的悉心照料下,已经好了。”缪路童说完猛的回头震惊的看着她,“你,你这是在关心我?”
左琋没有说话。
虽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缪路童心中依旧高兴得很。
就跟小时候吃了糖一样,心里喜滋滋的。
他拍了拍肩膀,“快点上来,你受了伤,不及时处理的话怕感染了。”
左琋听着他关怀的话,突然就想这么柔弱下去。
听说,有哥哥的姑娘,很幸福。
曾经,李白白就像个哥哥一样对她,那个时候,她也觉得很幸福。
她乖巧的趴在了他的背后,感受着哥哥给予的爱。
在这种夜深人静,心情大跌的时候,她真需要一个靠山。
否则,她会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缪路童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回酒店。
他放她在沙发上,像她当初照顾自己一样的照顾着她。
只不过,动静更为温柔。
在清洗她擦伤的时候,还温柔的吹着气,来减轻她的痛。
左琋看着他呵护珍宝一般的呵护着她,又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曾经也这么疼爱,呵护自己的样子。
如今,他却视若无睹。
或许,他根本没再也无心多看她一眼了。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缪路童一抬头就看到她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立刻就慌了。
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谁,是不是不知轻重,把她弄疼了?
他也慌了。
左琋摇头,哭着笑了,“没有。”
“那你怎么哭了?”缪路童皱着眉头。
“只是……突然觉得有个便宜哥哥,也挺好的。”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缪路童摸了摸头,嘿嘿一笑,“我觉得有个妹妹可以照顾,也挺好的。”
左琋抿着唇,将眼泪擦掉,看着他继续小心翼翼,温柔细心的处理着她的伤。
“你自己洗澡的时候注意一些,尽量不要沾水。”缪路童处理好她的伤之后,十分仔细的提醒着她。
“嗯。”左琋点头。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缪路童看着她纤瘦的身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十几年都在外面,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
而且一回来就被关到沉水榭里,还能活着出来,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他决定了,一定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缪路童出门后,左琋便去拿了件衣服,去了浴室。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不禁皱眉,这么快就回来了?
应该是吧。
这酒店就有夜宵服务。
她洗好澡,洗好头穿好衣服出来,看了一眼客厅,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怎么来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依旧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他们自己。
只是再见,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情了。
庄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莫名其妙的就直接闯进了她住的套房里。
她被撞站起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
她看到梁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
他想,她一定很怕看到自己吧。
毕竟,她做了心虚的事情。
原本是想尽点肇事者的义务把她送到医院,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不想看到他的样子让他心灰意冷。
明明可以不在意,可偏偏,他心神不宁,又鬼使神差直接去威胁酒店管理拿了房卡不经过她的允许就进来了。
他只是来看看她是否被撞成了重伤,如果是,他需要赔偿。
对,他只是来赔偿的。
“我的司机不小心撞了你,我是来送赔偿金的。”他拿出皮夹子,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现金。
来赔偿,不带钱,这……
他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最后,他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密码是101818。”
左琋看着那张卡,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她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事情不能怪你们,是我横穿马路。”
“我不想欠任何人。”庄煜冷声道。
左琋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她欠他的!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门又有了动静。
她面色一惊,是缪路童回来了。
庄煜看着她微变的脸色,面色越加阴冷。
看来,她很怕外面的人看到了他。
“絮儿,我……”缪路童一进门,就感觉气场不对。
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谁?
这气场怎么这么大?而且,整个人像是冰雕,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絮儿?
庄煜听着这个称呼。
这大概是她在缪家的名字吧。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缪路童把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在桌上,走到左琋的身边,直视着庄煜。
他从来没有见过气场这么足的男人,英俊的五官配以这冷漠的气质,简直太过骇人。
絮儿怎么会让这样危险的男人进房间呢?
庄煜不想跟任何人多说一句话,目光移到脸色不好的左琋身上,只是这样平静的看着她,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房间里那另人不安的空气也被带走了。
“絮儿,那个人是谁?”缪路童神色凝重。
如果不是看出那个男人对左琋没有威胁,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左琋脑子里全是庄煜最后看她的眼神,那样的冷漠,那样的决绝。
这样,不是最好吗?
“絮儿……”
“我累了,先去睡了。”左琋拿着那张卡,回了卧室。
缪路童皱起眉,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全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吗?
。
“夫人,好消息!”伏泽大步走向坐在花园里,安静的跟花仙子一样的女人。
欧阳慧心睁开了一双疲惫的眼睛,从知道左琋没能出沉水榭之后,她的心情就一落千丈。
有时候她在想,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吗?
她不该逼她回来的。
如果她不回来,或许她还能有命。
不,她没有错。
温柔那个女人,是不会让她活着的。
凡是威胁到温柔的的人,都会被一一的除掉。
所以,必须让她知道生为缪家人的无奈。
也要让她知道,生为缪家人,必须让自己强大,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她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也本该是她的归宿。
“现在,已经都是些下地狱的人,还能有什么好消息?”欧阳慧心的声音,也不再如从前那般有活力。
她活着的唯一希望全都寄托在左琋身上,可是现在她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她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伏泽一向是个情绪不露于外的人,此时语气里都带着兴奋,“夫人,大小姐没有死。”
欧阳慧心突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睁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大小姐还活着。她从沉水榭里走出来了!”伏泽继续说:“这几天我无意中看到二少爷出入一家酒店,而且还去缪家餐厅专门让厨师做了一些营养的菜送到了酒店。他这些举动都很反常,于是我跟他两天,果不其然,他居然跟大小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