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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受了伤,相互扶持。
那一晚,他们坐在一堆火前,便认定了彼此。
他们是共过死的人,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懂得珍惜对方。
从那之后,他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她接受着属于她的训练。
她说过,等她回到缪家的那一天,他就是她的男人。
一辈子相守的男人!
而他也在等她,等她强势回归。
这一等,便是五年。
他从不后悔,也不觉得这样的等待有什么不对。
他一直记得她凌厉的眼神,也记得她温柔似水时的样子。
流连在花丛中,却从来只谈性,不动心。
这颗心,早已经被她占据。
“我信你。”缪智妍走上前,轻抚着他英俊的脸,“当年我们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可以玩女人,但不可以动心。我知道,你的心永远属于我。只是今天亲眼看到这一幕,我这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作为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因为别的女人而身心愉悦。我要是当作没有看到的话,那我可能现在就没有站在这里了。你懂我的意思吗?”她微仰着头,可眼神却是那样的凌厉。
许昌华握住她的手,“我懂。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缪智妍这才轻轻的靠近他,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昌华,你是我的依靠。等我拿下了缪家,你拿下了庄氏,我们就做一对枭雄夫妻,整个罗斯德市就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俯视天下,而不是要仰视上苍。”
许昌华一直都知道她的野心,所以才努力的变得强大。
希望有一天可以跟她并肩作战,就像当年他们一起对付群狼。
“好!我要让你,睥睨天下!”许昌华将她紧紧的拥住,给予她最想要的承诺。
缪智妍听后,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良久,她轻轻的拉开了跟他的距离,缠上他脖子往下压,盯着他薄凉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许昌华心跳突然加速,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懵的。
他从来不吻别的女人的唇,因为他觉得吻唇,代表着最深的爱。
他只想吻他最爱的女人的唇。
她这一吻,就像是一股电流一般麻痹着他的全身。
被心爱的女人触碰的那一瞬间,他前所未有过的激动。
哪怕是第一次初尝男女情事,他也没有这么躁动,情难自控。
“妍儿……”他轻呼她的名字。
“吻我!”缪智妍挪开了他的唇,只是轻轻的贴着,抬眸看着他。
许昌华看着那双蒙着一层迷雾的眼睛,他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
视若珍宝般,浅尝辄止,不敢深入。
她在他心中就跟圣洁的雪莲花,他从来不敢玷污。
可是现在,她主动的钻进了他的唇齿之间。
他浑身一个颤栗,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深吻了下去……
。
左琋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她看了一眼时间,继续盯着前面的玻璃房。
那里,是夏明烨的母亲,夏玉静的家。
庄煜父母那件事,她必须查清楚,也必须给庄老爷子一个交待。
缪樾不肯说,那就只有问夏玉静了。
上一次被缪智妍给破坏了,这一次,她一定要问到。
车门突然被敲开。
她侧过脸一看,微微扬眉。
按下了车窗,看着对方。
“好久不见,左小姐。”黄珊瑜冲她勾唇笑。
左琋扬眉,“我并不觉得很久。”
这么冷的天,她也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及膝大衣,脚上踩着一双长靴,整个人看起来,美丽动人。
黄珊瑜只是轻轻一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玻璃房,轻声问:“左小姐是来找我婆婆的吗?”
左琋这才想起,黄珊瑜是夏玉静的儿媳妇。
“对呀。”左琋很爽快的点头。
“我婆婆这个点,应该在午休。估计要再过一个小时才会起床,你确定你要在这里等下去吗?”黄珊瑜好心的提醒她。
左琋扬了扬眉,“好像是有点久。”
“那你有没有兴趣,去一旁的花房坐下来喝一杯,慢慢的等?”黄珊瑜指着玻璃房不远处的一个简易花房。
左琋歪头,“好。”
说罢,就下了车。
黄珊瑜被她的干脆利落到是吓了一跳。
在左琋关上车门后,她笑了笑,“你不怕我害你吗?”
“你现在有那个本事吗?”左琋笑着反问。
黄珊瑜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轻笑,“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可不必每一次见面就跟仇人一样。”
“你说的也是。”左琋深表赞同。
黄珊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两人一起去了花房,里面有很多植物和漂亮的花,一进来,便被一股花香包围,倒是让心情十分的愉悦。
中间有一张藤条编织的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坐在花房里嗅着花香,感受着自然的美丽,确实很享受。
“你坐一会儿,我去倒杯水。”黄珊瑜转身便去了玻璃房。
她是夏玉静的儿媳妇,有婆婆家的钥匙也不奇怪。
左琋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看着黄珊瑜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黄珊瑜轻手轻脚的走进了茶水间,倒了两杯温开水。
她看了一眼外面,转过身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粒白色的药丸。
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将药丸丢进了杯子里。
看着药丸已经化开与水融为一体,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一手端着一杯手走出去,来到花房。
左琋正在欣赏一盆丽格海棠。
听到脚步声,她便回头。
“喝杯热水暖暖身。”黄珊瑜把水递给她。
“谢谢。”左琋接过来,并没有立刻喝,端在手上,“这丽格海棠开的可真好。而且每种颜色都有,想必夏女士应该很喜欢它。”
黄珊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水,轻轻的笑了回答她,“是的。她很喜欢海棠。这花房的花,全都是她亲手种的。”
左琋说:“养花就是养心。夏女士的这种惬意的生活,可是我梦寐以求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安安静静的找一处幽静之地,养养花草,修身养性。”
“你还这么年轻,居然就有这种想法。以后你可是庄家家主夫人,事情还多着呢。想要过这种日子,怕是要多几年。”黄珊瑜喝了一口水。
“家主夫人又如何?我要过我的悠闲生活难道庄煜还不让不成?”左琋这言语中透露出无比的幸福。
黄珊瑜看在眼里,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庄煜本该是她的男人!
要不是夏明烨,要不是庄老爷子,她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给别的男人做那种恶心的事,还要听凭他人的差遣。
明明她也是贵妇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一文不值?
“说的也是。庄煜那么疼你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受一丁点苦。”黄珊瑜违心的笑着,看着她手里的水,“你怎么不喝?再不喝就凉了。”
左琋看了一眼水杯,“噢。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凉了。”
黄珊瑜不动声色的皱眉。
“那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倒杯热的?”左琋有点不好意思。
黄珊瑜暗自咬牙,她杯子里的水可还是在冒着热气的。但人家说了麻烦换,她又不能不换,不然就太过明显了。
她只能笑着将自己的水杯放下,“好。”
左琋笑着将水杯递给她,“真是麻烦了。”
“不麻烦。”
等她走后,左琋看了一眼她放下的杯子,冷冷一笑。
没过多久,黄珊瑜又端着一杯水来了。
“谢谢!”左琋双手接过来。
“你太客气了。”
左琋端着水,依旧没有喝。
她指着离桌子最近的花架上的一杯开着红色的花,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花?”
“那是虎刺梅。”黄珊瑜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噢。你来看一下,我发现这里花瓣居然跟其他花瓣的颜色不一样。”左琋冲她招手。
那样子,两人就像是极好的朋友。
黄珊瑜对她是十分的憎恨厌恶,可是既然戏做了,那就得做全。
她走过去,装作好奇的问:“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
左琋说:“好像……”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将黄珊瑜杯子里的水倒在后面的一盆绿萝里,然后再将自己杯子里的水添到她的杯子里。
到了一样的水位后,她才端着杯子走过去,“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一定是我眼花了。”
黄珊瑜回过头,就看到她刚将杯子移开嘴边。
她的嘴皮被打湿过,杯子里的水也少了许多。
心中暗暗欣喜,“这里花多,还有些不是这个季节的花,颜色多,所以看花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心情好,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
她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又喝掉了一半的水。
左琋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题外话------
昨天一天精神都不好,提不起神来,然后就错过了审核时间,不得不改到9点过,很抱歉!
☆、212、双双而亡
黄珊瑜喝了水之后,脑子突然一阵眩晕。
眼前的景物晃了晃,出现了重影。
她面前的女人此时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那样的诡异。
“你……你……”她指着她,话还没有说出来,她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左琋勾起唇角,慢慢的蹲在地上,看着那双迷离的眼睛,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啧,你是不是生病了?瞧瞧,这小脸红的……”
黄珊瑜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乱蹿,撞击着她的五脏六腑,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从里面一层层的烧到外面,十分的难受。
她伸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用力的撕扯着。
这大冬天的,她已经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文胸。
左琋站起来走到了花房外,看戏一样的拿出手机,拍着视频。
镜头里的女人面容娇艳,身材火辣,此时就是一朵盛开在冬天里火艳的玫瑰,绽放着诱人的香味。
用绝色尤物来形容她,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那身材好的也是无可挑剔,坚挺饱满的胸部,紧实平坦的小腹和水蛇腰已经让人看的热血沸腾了,还有一对蜜桃臀,两条修长均称的腿,在视频前晃动着,让人遐想翩翩。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胸部,双腿夹的紧紧的,绝色的容颜露出渴望,如痴如醉的表情。
左琋录好了视频,直接发给了缪智妍。
这段视频,她一定喜欢。
“夏明烨,赶紧把你老婆给我带走!”夏玉静站在玻璃房内,看着眼前的画面,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看向了那个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看戏的女人,那女人似乎察觉到自己在看她,便直接甩了个眼神过来。
左琋冲她微微扬起唇角,走向玻璃房。
夏玉静也开了门,站在门口。
“夏女士,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左琋目光柔和,声音清冷。
夏玉静冷漠的看着她,“不方便。”
左琋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她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解掉文胸的黄珊瑜,“夏女士不打算去提醒一下黄小姐吗?”
“你还真是阴毒!”夏玉静脸色依旧淡然,仿佛那个正在丢脸的不是她的儿媳妇,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疯子。
左琋摇头,“不。比起您的儿媳妇来说,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不上阴毒。”
夏玉静冷笑,便转过身,大有一副不想跟她废话的意思。
“夏女士,能否告知,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吗?”左琋冲着她的背影,扬声问。
夏玉静的身体一颤,停下了脚步。
她以为她是来问庄煜父母一事,没想到她居然问起了自己的老公。
左琋站在门口并没有迈进去,“庄煜的父母出事不久后,你的丈夫就死于坠楼。从此以后,你跟你儿子就被撵出了庄家。”
夏玉静猛的转过身,脸上终于不再是那漠不关心的神色,她目光冷冽的盯着她,“怎么知道他是死于坠楼?谁告诉你的?”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不知道现在,夏女士方不方便跟我谈一谈?”左琋冲她扬唇轻笑。
。
左琋坐在简约的白色藤条椅上,夏玉静坐在她对面的沙发,目光冷漠又警惕的看着她。
还没有说话,外面就有车子停下的声音。
夏明烨下了车,看到花房那个已经脱的一丝不挂跟条泥鳅在地上扭动身子的女人,脸色蓦然黑了。
他冲上去一把将女人提起来。
发现也不太好,便回车里拿了毛毯搭在她身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