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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他们看上了,那钱就跟水一样源源不断。
当然,如果被他们厌恶了,那可以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些大人物了。
也就等同于,没有快钱来。
艾心诺缺钱。
所以她费尽了心思让经理把她安排进了金字号包厢。
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只是被摸了一下大腿,她就条件反射的给了人家一耳光。
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可能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假设再被送回那个包厢,估计那帮人会整死她吧。
“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她咬了咬唇,心里憋着一口气,但在此时,只能咽下了。
谁叫她冲动呢?
谁叫她缺钱呢?
谁叫她惹了事呢?
再硬气的骨头,在这种没有出路的时候,也只能服软。
她真希望他能看在他们曾经同坐一架飞机,她给他吃辣条的份上能放宽一下条件。
话音落下,她抿着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那双眼睛太过冷清,她看不到一丝的波动。
完了。
一看他就不是什么乐于助人,善良友好的人。
都说无奸不商。他是个商人,怎么会做亏本买卖?
心沉了下来。
“会做饭吗?”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出声了。
“啊?”艾心诺以为自己听错了,对上那双平静略有些嫌弃的眼神,她立刻点头,“会。”
“会做家务吗?”
“会。”
许昌华看了她好一会儿,阿诚已经把拟好的合同拿进来了。
“重要拟一份。艾心诺给我做家庭保姆,必须做满一年,才可以解除劳动关系。”
阿诚看了一眼一旁的一脸雾水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老板,最终点头,“是。”
“等一下!”艾心诺叫住了正准备走的阿诚。
然后疑惑的问许昌华,“做家庭保姆?一年?”
“你有问题?”许昌华淡声问。
“一年指二十万?”
“是。”
艾心诺咽了咽喉咙,眼珠子转了转,“那没有另外的工钱算了?”
话音一落,就接受到了一束不太友好的眼神。
她立刻摆手,“不不不,没有就没有。嗯,我接受,接受。”
许昌华示意阿诚去拟合同。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艾心诺咬着唇皮,眼里充满了恳求。
“说。”
“包吃包住吗?另外,日常生活开销的钱,你得给我吧。”艾心诺低眉顺眼,唇角拉开的弧度。
阿诚站在门口,他真是有些意外。
这姑娘脑子是不是不够灵光啊?
许昌华盯着她久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包吃住。日常开销的费用我给。”
艾心诺听后,眼睛瞬间就放光了。
这就好了。
她可以不用为交不起房租而担心睡大街了,也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这种事情发生了。
更让她开心的是,这日常开销的钱,他应该会给她掌管吧。
到时从中抠点出来,那就是零花钱。
然后可以买辣条吃。
嘿嘿嘿,好像,这笔账还是挺划算的。
“还有什么问题吗?”许昌华将她眼里的那点窃喜看得一清二楚。
艾心诺头摇的跟波浪鼓一般,“没了没了。”
阿诚再次把拟好的合同拿进来,递给许昌华过目之后,“拿给她看一下。”
艾心诺接过合同,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她可不希望出现什么漏洞。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把一年改成十年。
她可以白吃白喝白住十年,从日常开销的钱里漏出来的那点油水,估计够以后养老了。
不过,她也得好好观望一下,万一这老板不好侍候,她一年后就可以离开。
如果好侍候,老板又满意的话,合同到期,他自然会跟她续约了。
这么想着,她便拿起笔,在后面签上了她的名字。
“一式两份,这份是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上班。”阿诚把其中一份合同递给她。
“现在就开工了?”艾心诺接过合同,惊讶不已。
阿诚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艾心诺立刻摇头,“没有没有。那我得先去换个衣服,洗把脸。我现在是保姆,总不能穿成这样吧。”她扯了扯快露出半边酥胸的抹胸,尴尬一笑。
“换好衣服之后,直接去地下车库。”许昌华看了一眼她有些料的地方,推着轮椅,从她身边滑过。
“是。”
。
庄煜拧着醉的不醒人事的左琋回到了庄氏集团的77楼。
他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晚上出来吃饭,刚好看到了她打扮妖娆的进了紫醉金迷,心里早就不是滋味。
心不在焉的吃了饭直接让宋琪陪那些人,自己则开车到了紫醉金迷。
果不其然,她喝醉了。
还被一群男人虎视眈眈的盯上了。
他知道紫醉金迷是谁的地方,也知道许昌华可能会看到左琋,但他不敢保证许昌华是不是会出手救她。
所以,他还是先动了。
把人放到床上,他拉了拉领带,解开了衬衣上面的扣子,散发着邪魅慵懒的魅力。
这是第三次了。
她喝醉了三次!
两次,她都身处于危险的环境之中。
难道她就真的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吗?
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与烦躁,这一次,他没有给她擦身子,也没有给她洗脸脱衣。
深邃的眸子盯了她许久,关上门出去了。
坐在电脑面前,手指敲打着键盘,不停的删除,重写。
最终,他握紧了手。
站起来去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酒,连杯子都没有拿,直接拧开了喝。
半瓶下肚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移门。
最终,他放下了酒瓶,回房温柔仔细的给她换了衣服,擦了脸。
做完这一切后,他坐在床边,伸手轻抚着她因醉酒后白里透红的脸,沉声道:“是因为我吗?”
他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如果是因为他,她才这么折磨自己,他真的……
“唔……”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翻了个身,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睡袍被她用手扯开了,里面的春光乍泄。
她的身体他尝过无数次,他的身体依旧会因为她而躁动。
但是现在,他无心去想那些事情。
伸手给她整理好了衣服,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凝视了她许久,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吻,他才安心的出去了。
这一夜,他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直到凌晨四点,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皱了皱眉,拿起手机一看,眉头紧锁。
眸光也变得冷沉了。
响了许久,他走到窗前接听。
压低了声音,“外祖父。”
“煜,黛西是不是在你那里?”电话里头,是略有些苍老但很浑厚的声音,说着流利的英文。
“是。”庄煜的英语十分的地道流畅。
“把她送回来。”电话那头是声音,不容置疑的命令。
庄煜凝眉看着窗外,远处只有灯光照亮了大半边天,一切都还是很寂静。
他回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门,声音再次压低,“外祖父,黛西不愿意嫁给罗伊。您逼她,最终会适得其反的。”
“你这是在借机说我逼你的事情吗?”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威严。
“我可以把黛西送回去,但请您想清楚,她是您的孙女。她需要的是幸福,不是一个临国首相夫人的名份。”庄煜的语气也有些冷硬。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孙子,更是A国的王子,你们从出生就注定了不会过普通人的生活。你们的存在,是为了让我们的国家更强大。王室兴盛和个人幸福不能相提并论,也不是一个等级。煜,你是A国王室子孙,你的肩上需要扛起的是国家的利益和发展,而不是一个女人带给你的一点所谓的爱情。”
庄煜目光坚定,许久,他才说:“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全世界。您就当我目光狭隘,不思进取,不分轻重,没有肩扛大任的担当。”
“你……”显然,老国王被他这话给气到了。
庄煜想了很久,他看到心爱的女人用酒精麻痹自己,他的心是痛的。
那种揪心的痛遍布他的全身,他每夜都在思念想念她的煎熬中度过。
他可以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想她的心,但他真的没有办法看到她眼里的冷淡,还有疏离。
真的没有办法忍受了!
“她是你的全世界?那你就放下你现在所有的身份,王子,庄氏继承人,所有的一切!看你的全世界能给你什么!”老国王的声音陡然一冷。
☆、227、不要肮脏的男人
庄煜屏息,“她不是那种人。”
“就算她不是那种人,你又拿什么给她幸福?如果不是你,你觉得她的朋友,还有她的家人,现在能安然无恙吗?”老国王的质疑和隐隐透露出来的威胁,让庄煜心生愤怒和无奈。
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三十年没有见过的外祖父,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他这个外孙。
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放在一条平行线上,他闭上了眼睛,暗暗的做了个深呼吸,“外祖父,我答应了您跟她离婚,请您也遵守您许下的承诺,不要伤害他们。”
“只是你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我保证他们现在过着什么日子,以后就过什么样的日子。”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如果换成别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但这个人不是别人,而他的外祖父。
撇开血缘关系,他又是A国的老国王,一国的领袖。
就算现任国王有时候,也得听从老国王的安排。
权力这个东西,如果没有达到金字塔的顶端,就有可能被压制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煜,你是我最疼爱的外孙,我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这几十年来,我亏欠你的母亲,要把那些遗憾全都给你。我是你的祖父,不会害你,只是希望你好。”老国王语气缓了下来,语重心长。
庄煜并没有因为他这话而感觉到欣喜,而是更加的沉重。
这种强加的弥补,只会压抑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了。明天,你就把黛西送回来。”老国王轻叹一声,依旧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
就在他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庄煜叫住了他。
“外祖父。”
“嗯?”
“是不是只要我放弃我现有的身份,地位,钱和权,变成个一无所有的人,你就不会再阻止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对她的朋友和家人不利?”庄煜的声音,平静的跟此时的天色一般,没有一点起伏。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
“是。”老国王语气再一次变得凝重,“煜,我希望你不要有这个想法。一无所有,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庄煜平静的望着窗外,“外祖父,我知道。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晚安!”
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
一无所有……
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回头又看了一眼休息室,那里面的女人,就是他的空气,他的心跳,他的命。
如果不能跟她在一起,他的空气变得稀薄,心跳变得赢弱,命……
没有了她,何来的命?
。
左琋醒来的时候,看着这并不陌生的环境,身上干净的睡袍,她也变得淡定了。
她知道昨晚自己去干嘛了。
寻找猎物。
呵,没想到,又遇上了他。
近来总是遇上一点点事情,都能遇上他。
昨晚在那个地方,如果他没有来带走她,或许她现在在某个地方的某张大床,然后有些失魂落魄又后悔。
只是没有发生,她也不知道真的发生了,又是否会这样平静。
撇过脸,看到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她神色自若的换上衣服,又轻车熟路的去洗刷了一番。
走到门口,她没有立刻拉门出去,而是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她再说去。
突然,门被拉开了。
她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的男人。
“睡得好吗?”庄煜看着她。
“嗯。很好。”左琋微微点头。
两人突然就相对无言了。
左琋抬眸,故作轻松的冲他笑了笑,“又麻烦你了。”
“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了。”
“闲着没事,去玩玩。”左琋无所谓的耸耸肩。
庄煜的眉紧蹙,“以后,不准再喝酒。”语气,不由加重。
左琋慢慢的睁大了眼睛,盯着他许久,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怒意,突然轻笑,“不准?你,有什么资格不准?”
庄煜被她问住了。
看着那轻扬的唇角,挂着淡淡的嘲讽。他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是,他现在没有资格。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