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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注意形象?
左琋任由他打量,大大方方的走到他面前,仰起优美弧度的下巴,“小姨父,你该不会这么记仇吧。我那两次都不是故意的,你心眼不应该这么小的哈。”
“载你可以。”
“你有什么条件?”左琋听出了他还有下文。
庄煜瞟了她一眼,“以后,不准再叫我小姨父。”
左琋咧嘴一笑,“好呀,小姨父。”
“你!”
“噢,错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左琋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真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你提醒我一下。”
真他妈见鬼了!他居然会跟这个女人说这么多话!最可恶的是,他有一种又被这个女人耍了的感觉。
实在是不想再跟她多说一句话,多接触半秒钟,他拉开车门,正准备关上,一只手穿插进来。
“你又不告诉我名字,我怎么叫你?还有,一个大男人总跟一个小女子计较,不太绅士吧。”左琋冲他挤眉弄眼,“坐进去一点,我只搭个顺风车而已。你要是怕我占了你便宜,我会给你钱的。”
左琋很不要脸的挤进了车里。
庄煜的脸色越加的阴沉,她一进车里,顿时觉得空气都变得浑浊了。
深呼吸,他是个有素养的人,是个不轻易被拨动情绪的人,不可以在一个小女流氓这里坏了他的形象。
“梁梓,开车。”他吩咐了前面的人。
“是。”梁梓又一次看到老板这脸色,又看了一眼硬挤上车的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车子刚一启动,突然车厢里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左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娘子……啊哈,哈哈……”左琋擦了一下眼泪,趴到前面的靠座上,看着脸色微红的司机,“你叫娘子?那他是你相公么?”说完后,自己又觉得好笑,更是噗哈哈的大笑起来。
庄煜的脸色全程黑的跟包公一样,他微微侧过脸看着笑的肆无忌惮的女人,声音冷的可以冻结空气,“停车。”
同为受害者的梁梓毫不犹豫靠路边停车。
他的名字是比较好笑,好兄弟也确实是叫他娘子,但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么给面子的笑话还是头一回。
至少,以前那些女人看在老板在的面子上,不会当着他的面前狂笑,就逄想笑,也会憋着。
这个女人,是第一个当着老板的不顾形象。
“下去!”庄煜语气阴冷的吓人,车子里的冷气更是降低了好几度。
左琋总算是止住了笑声,“不下。”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同样的话,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
车厢里的气氛到达了一个顶点,一个窒息的顶点。
梁梓觉得自己快要被捂死了。
他真的从来没有遇到有人敢跟老板拍板叫嚣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
要不是情景不对,时间不对,气氛不对,他一定会抱拳对她说一声“佩服!”
左琋靠着皮椅,微微侧过脸,毫不闪躲的直视着那双阴戾的眼睛。
她才不要下车呢,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了车就等于自己要走回去。
傻子才下车。
他再怎么没有小器,没有绅士风度,总不能把她强制性的丢下车吧。
五分钟后。
“我靠!你个王八蛋,居然真的敢把我踢下车!你大爷的!臭男人!”左琋站在路边,指着那辆扬长而去的车子叉腰大骂着。
她气的用脚踢路边的护栏,“哎哟哟……”她抱着膝盖原地蹦着,呲牙咧嘴,“妈蛋!有种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庄先生,那位小姐……咱们这样丢下不太好吧。”梁梓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他是真的很佩服那个女人,能把老板气成那样,简直不是人……不对,不是寻常人。
这样的人,他应该多接触。至少能让他除了看到老板千年冰山脸之外,还能看到黑脸。
庄煜扫了他一眼,“不太好?”
梁梓点头,“对呀,她一个姑娘家,这条路又很有人来,万一……”
“那你把车停下,你走回去陪她。”
“啊?呵呵,我只是说说而已。”梁梓立刻怂了,加速了码,逃离了。
庄煜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一想到那个像野猫一样的女人在那里急得跳脚,他心里就觉得畅快。
居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梁梓悄悄的从后视镜看到老板那唇角勾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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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有没有人在看呀?感觉好冷清!是因为要过年的原因么?求搭理!
☆、009、哟,你俩在约会呀
左琋走到了天黑,总算是走回了市区。
两条腿都快废了。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李白白拿了两瓶啤酒,放在小桌子上。
“手机没电了。”左琋嘟着嘴。
李白白看到她光着的脚指都磨出了血,皱起了眉。
又去屋里拿了医药箱,“先消毒,一会儿上点药,这几天就不要沾水了。”李白白坐在她对面,让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拿酒精棉球小心翼翼的擦掉那磨破皮的地方,凝神静气的擦着。
柔柔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左琋的鼻子微微一酸,“白白,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李白白头也没有抬,理所当然的回应着。
左琋笑了。
半个小时后,李白白收拾好了医药箱,“想吃点什么?我叫外卖。”
左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叫什么外卖。姐现在有钱,走,姐请你吃大餐去。”说着,她便站起来。
李白白立刻扶住她,“你慢点。脚底还有伤呢。”
“没事,小伤而已。吃点好的就补回来了。走吧,我请你去全市最贵的酒店吃大餐。”左琋冲他扬了扬眉,包往背后一甩,挽着他的手,“走,骑你的小电驴去。”
李白白最后只是宠溺的笑了笑,便载着她去了她嘴里所谓的全市最贵的酒店。
银都酒店的本市最大最贵的酒店,每一个出入这里的人不是富豪就是土豪,停车场所有车辆都是上百万的豪车。
当李白白的小毛驴骑到门口的时候,被保安人员友好的拦下了。
“干嘛?瞧不起人是不是?我们是没有开布加迪威龙,但你也不能拦着我们不让进呀。顾客是上帝,你们是准备把上帝拒之门外,不让上帝吃饭吗?”左琋仰起头,跟一米九的高个保安理论着。
“这位女士,我们酒店并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只是您的着装和妆扮实在是不太适合。”
左琋闻言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又跑到小毛驴照了照镜子,皱起了眉,问李白白,“我这样子有问题吗?”
李白白摇头,“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这怎么不适合了?”左琋扬声问保安帅哥。
。
庄煜正准备进酒店大门,就听到一旁熟悉的女声。他回过了头,看到了左琋像只炸了毛的野猫一样正冲保安人员大吼。
他挑了一下眉,真是到哪都能遇得到。
“煜,你在看什么?”陆曼莎走向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这时,左琋一抬眸,就看到了庄煜和陆曼莎,她红唇一扬,对着保安指着他们,“诺,我告诉你,那个男的,是我小姨父,你确定不让我进去?”
来银都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贵,出入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做保安的都要熟悉,认识,以便给予最好的服务。
所以,看到庄煜的时候,保安微怔,又看了一眼左琋,在斟酌她这话的真实性。
“怎么?不信?不信我去叫他过来让你问。”说着,她就拉着李白白往里跑。
等保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俩人已经跑进了酒店大堂。
酒店内,无比的富丽堂皇,地板砖亮的像镜子一样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样子,几根大柱子上盘着一条龙,气势磅礴,所有的装饰物都是精美昂贵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衣服,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高贵的气质。
他们两个一进去,就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众人在打量着他们,眼里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怀疑,鄙夷。
左琋才没有管别人是什么眼神,接着李白白走到最靠窗的位置,招了服务生,“把你们这里最贵的牛排端上来。”
服务生虽然疑惑这样不伦不类的是怎么进到酒店大门的,但还是很恭敬的点好餐,“请二位稍等。”
“果然是最豪华的酒店呀,这里看出去,居然能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左琋双手托腮,凝视着前方。
李白白却无心看风景,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左琋,你这两天,还好吗?”
左琋收回了视线,“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觉得,那样的家庭,你会不适应。”李白白是为数不多懂左琋的人,所以,他会这么问。
“住着豪宅,过着千金般的日子,不知道多适应呢。”
话刚说完,他们点的牛排就送上来了。
李白白看着美食,却没有动手,“其实,你并不开心。”
左琋拿着刀叉的手微顿,随即一笑,“你说什么傻话?快吃吧。等以后,我再请你去全国最好的大酒店吃饭。”
李白白见状,笑了笑,“那我请你吃全世界最好的吃的!”
“好!”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都觉得很满足。
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庄煜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他居然会觉得那个女人笑起来很好看。
“煜,再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吗?”陆曼莎温柔的注视着他。
“再说。”庄煜收回了视线,喝了一口红酒。
陆曼莎略有些失望,不过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依旧用轻快的语气,“另外,我已经筹备了一个画展,等开展的时候,你一定要捧场。”
“嗯。”
总算是听到他答应了,陆曼莎满足的笑了。不管如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从他回过后第二天就去了姐姐家,又赴了她这一次的约,还答应了去看画展,就都是好的进展。
相信不久后,她就会让他成为自己的真正的男朋友!
“哟,你们俩在约会呀。”一个不适宜的声音打破了他们还算融洽的气氛。
陆曼莎紧蹙起了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左琋的手突然去拿庄煜喝过的酒杯,摇了摇里面红色的液体,玩世不恭的咧开了唇,“我的钱只够吃牛排,想喝酒了,所以来蹭点酒喝。”
说罢,就对着庄煜喝过的酒杯印上了唇,将杯中的红酒如数喝进了肚子里。
------题外话------
嘿,你俩在干嘛呢?
☆、010、全凭你良心
左琋拿着杯子,底朝天,一滴红酒都不剩。
“很好喝。”她把杯子放回庄煜的面前,无视脸色冷冰冰的男人,挑衅的看向了陆曼莎。
陆曼莎气急,实在是受不了了,“左琋,你能要点脸吗?”
左琋扬了扬眉,“怎么就不要脸了?喝你一点酒,就不要脸了?那你跟你前任……”
“你给我住嘴!”陆曼莎气结,她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气死。
左琋的手撑在桌面上,直勾勾的看着陆曼莎气得苍白的脸,“小姨,跟我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温柔一点,客气一点。当着小姨父的面,要保持淑女形象,对不对,小姨父?”她歪过头,柔情似水的看着庄煜。
庄煜缓缓的将视线落到她那张脸上,除了那双晶莹的眸子,真的没有什么看头。
她一次次的出来捣乱,一次次的挑衅他,目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跟陆曼莎作对而已?
“说起来,我还有笔账要跟小姨父你算呢。今天,你真是太不绅士,太粗鲁了,怎么能对单纯的我做出那种事?让我今天都没办法走路,真是痛死我了。”说着,她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委屈。
庄煜的眸子暗了暗,这个女人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厚颜无耻这四个字的理解程度。
懒懒的靠着椅子,交叠着腿,双手交叉搭在胸前,“那你,希望我怎么补偿?”
低沉的嗓音如同存放陈年的酒一样,又香又醇,很是醉人。
这是除了在酒吧的那一次后,第一次对她和颜悦色说话。
陆曼莎在听到左琋说的那话心里就闹腾了,什么太粗鲁,做出那种事,还没办法走路,痛死了。难道……她紧蹙着眉头,不敢相信的在他们之间流连,希望可以找出一点什么来证明自己想错了。
可是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她的心如藤条缠住了一般,难受的很。
左琋挑眉,“补偿?嗯……自然是要负责喽。去医院得花钱吧,然后,我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