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住!
左琋咽了咽喉咙,十分好奇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一句“堂嫂”,瞬间将黄珊瑜的泪水给击落下来。
她紧紧的抿着唇,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划落下来,聚集在她圆润的下巴,滴落了。
那哭相也美的不像话,左琋的眉头因为她的泪水而蹙的紧紧的。
“煜,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可我对你……”
“需要我再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吗?还是需要我请堂哥来接你回去?”庄煜对她根本没有半分情谊,那决绝的让人心寒。
左琋咬了咬唇,轻咳了一下,“打扰一下,早餐很重要,能不能先吃了早餐,咱们再叙旧?”她觉得再看美人落泪下去,自己今天一天都会充满淡为的忧愁的。
不得不说,左琋真的打破了这有些微妙又紧张的气氛。
黄珊瑜也哭不出来了。
她看着左琋,两条秀眉蹙着。
从进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个女人,她坐在餐桌前,看着庄煜在厨房忙碌。
她没有记错的话,庄煜在厨房忙的时候,他的脸色很温柔,薄凉的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这,还是那个记忆中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庄煜吗?
“我们吃早餐。”庄煜当真无视了黄珊瑜,端来他为左琋做的爱心早餐。
左琋吃了一口煎蛋,长长的嗯了一声,“简直越来越有水平了。越简单的食物,越难弄。这小小的煎蛋,最考技术了。”
“你喜欢最好。”庄煜也坐在左琋对面,一扫之前的冷漠,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溺爱。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早餐,将大美人给晾在了一旁。
黄珊瑜站在原地,她没有走。
一直看着那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她一直度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或者是眼前出现了幻觉。
那个从来不曾对她笑过的男人此时居然为另一个女人做早餐,还跟她有说有笑。
她不天真,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可以让庄煜这么对她?
。
吃完了早餐,庄煜便去收拾了。
左琋移步到客厅,很自然的对黄珊瑜说:“堂嫂,不要一直站着啊。过来坐。哎呀,忘记问你了,你吃过早餐了吗?要不,我让庄煜也给你弄一份。”
黄珊瑜听到她也叫她堂嫂,嘴角抽了抽。
更加让她确定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了。
“我吃过了。你跟煜是……”她试探的问。
左琋很顺口的说:“他是我男人。”
黄珊瑜一听,身体都突然绷紧了。
这一句简单的话乍一听是没什么,可是只要稍微斟酌一下就知道这中间的深意。
当男人对女人说:“他是我的女人。”这说明男人在主动一方,是拥有的一方。
可她说庄煜是她男人,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控制着庄煜,她成了拥有的一方?
怎么可能?
庄煜那么男人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别人拥有?成为别人的人?
一时间,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左琋见她一说话,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让她有兴趣。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当男人不理的时候,肯定走了。
可偏偏她站在那里很安静的看着他们吃了一个早餐,还等他们用完早餐,留下来说话。
“你跟煜的感情很好?”黄珊瑜又问。
“你觉得呢?”左琋笑着反问。
她盯着黄珊瑜,这个女人有太多想问的了。
她都懂。
当一个女人心里藏着那个男人,偏偏那个男人身边又有了另一个心爱的女人,自然心里有太多想证实的。
这看似是证实,实际是在比较。
她在比较庄煜到底对谁更好,对谁的感情更不一样。
庄煜收拾好了厨房走出来一看,脸瞬间又沉了下来,“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黄珊瑜的脸色变的好尴尬。
“哎哟,堂嫂既然来看你,你就让她在这里好好陪我们嘛。反正,今天这天气好像阴沉沉的,也没办法出去玩。”左琋冲他招手,“过来。”
庄煜蹙着眉头,还是听话的坐到她的身边。
黄珊瑜暗暗的握了握拳头,庄煜真的变了,变得跟个小男人一样。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变的那样的小心翼翼。
就跟当年,她在他面前一个样。
尽力的讨好,极力的表现出积极的样子。
“煜,你不介绍一下吗?”黄珊瑜艰难的勾了勾唇,看着左琋。
庄煜抬手拥着左琋,“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知道她是谁了。”
黄珊瑜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
他,他居然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堂嫂,我叫左琋。”左琋轻轻的拐了一下庄煜,笑眯眯的自报家门。
黄珊瑜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左琋是谁,只是想知道,左琋在庄煜心目中的地位。
如今看来,她真的是在自取其辱。
是,她已经成了他的堂嫂,就不该抱着其他幻想了。
“很高兴认识你。”黄珊瑜保持着最优雅,最大方的姿态。
左琋扬了扬眉,“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更高兴挖掘到庄煜的更深层次。
黄珊瑜坐在他们对面,如坐针毡。
最后,不得不以不打扰为由,准备离开。
“噢,堂嫂,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左琋送她到了门口,突然叫住她。
黄珊瑜被这一声声的堂嫂给叫得心里堵的慌。
庄煜这么叫她,她可以当作他故意气她。
可左琋这么叫她,就是在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说。”即便心里再不舒服,她也得保持最优雅的笑容和最温和的态度。
“毕竟这里是庄煜的家,我这心眼也小,所以不太喜欢别的人出入他的家。我准备一会儿就让人把你的掌纹给去掉。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她略有些为难的问。
黄珊瑜的手再一次扣紧,僵硬的唇角勾了勾,“应该的。”
左琋一听,咧开了嘴笑道:“谢谢堂嫂的理解,那就不送堂嫂了。慢走!”左琋言语上的礼貌可做的十分周到,一直都笑脸相对,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愤怒,厌恶。仿佛她真的只相信他们的关系只是介于小叔子和嫂子之间。
黄珊瑜走了很远,直到她上了车后,看着车子离开了,左琋才收了笑容,一转身,就看到庄煜站她的身后看着她。
“你说,我现在该审问你,还是你自己如实招来?”左琋走过他的身边,留下这句话走向沙发,坐下,翘起腿,大有一副要严审的架式。
庄煜转过身走到她面前,慢慢的蹲下,双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左琋冷笑,抽回了自己的手,“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喽。”
“她是大伯捡回来的孤女,跟我们一起长大。当时她最喜欢粘我,不过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小孩子嘛,跟在后面一起玩,一起闹,这是正常天性。慢慢长大后,大伯和我父母之间闹的不愉快,后来就分家了。大伯带走了堂哥和黄珊瑜,之后除了每年的大团圆之外,就没有见过面。后来,她跟我表白,被大伯母知道了,就让她嫁给了堂哥。”他简简单单的将整件事说了一遍。
“你大伯捡她回来,不算是收为干女儿么?”左琋好奇的问。
“不是。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想着找一个身份不复杂,干净的女人做庄家的媳妇。”
左琋睁大了眼睛,“你们这种大家族一般不都是想着找个有家世,有背景的联姻,然后将家族再扩大吗?”怎么到他这里了,又不需要了?
不对,之前梁梓还跟她说庄老爷子不会让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人做他的孙媳妇的。
庄煜摇头,“联姻,是会让家族更加壮大,背景也会更加厚实。但也有弊。就像古代王族,若是王后娘家背景太强,就怕外戚干政,从而瓜分了王室权力。庄氏家族自身背景已经很成熟,也不再惧怕任何人,所以,庄家的所有人都希望把权力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
“外戚干政,那也是王族自己的本事不够。如果有足够的本事,自然能压制下来。不过,古代跟如今不一样,古代需要考虑的太多,毕竟是一个朝代,一个王朝。如果没有庞大的势力,不是被自家人给夺了,就被他朝给侵吞了。不过,你们庄家的人还真是够胆大,够狂妄。一门独大,就不怕外面的人合伙起来,将你们吞下吗?”
左琋实在是好奇,庄氏到底有多大?
庄煜笑,“想要吞下庄氏,先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一个胃。怕没吃下,反而被噎死。”
“真是够狂妄!”左琋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那为什么你还准备跟陆家联姻?”左琋又想起这碴事。
庄煜脸色沉下来,“正如你说,没有外敌,却有内鬼。在别人眼里,庄氏庞大,坚固,就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可他们不知道,庄氏的内部,又有多少暗涛。当时的陆家在三市排在前四,也只有陆家有女儿,所以,爷爷是想拉拢陆家。”
“内鬼?你的大伯?”
“不是。大伯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那你父母呢?”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没听到他谈起过他的父母。
左琋突然看到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幽蓝,冰冷如箭。
难道……
“在我十岁那年,出车祸,双双身亡。”阴沉的声音如此时的天气一般,快要塌下来了。
左琋的心一颤,她咬着牙,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庄煜声音淡淡,“当年我们一家还有爷爷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车子刹车失灵,车子撞到了石壁上。我跟爷爷坐在后面,爷爷为了护着我,所以腿被压坏了。”回想起那年的事,他的心依旧很痛。
亲眼目睹父母双亡的场景,面临死亡的恐惧,每每夜醒时,他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左琋紧握着手,慢慢的松开,也缓缓的蹲下,将他抱住,“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和害怕,眼睛蒙上的那层蓝,越来越浓。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蓝色,她也观察到只要他太过激动或是愤怒的时候,眼睛上就会有那样一种颜色。
庄煜在她抱着自己的时候如同坠入无底洞的时候有一根救命绳,他紧紧的抓住,不敢放,用力的往上爬,他想看到洞顶上的光明。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她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安抚着。
难怪,当初他会在墓园遇到他。
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去看他父母的吧。
被他拥的紧紧的,她也没有吭一声。
一直轻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谁能想到,这样坚毅的一个男人,会有这样软弱无助的一面?
再坚硬的一颗石头被摧毁,内里也只是一些粉尘而已。
许久,他终于松开了她。
“左琋,我不希望我最爱的人,都离我而去。我想好好的保护我爱的人,不想再经历生离死别了。”他握着她的双肩,眼里的光芒异常的坚定。
左琋点头,“好。我不会离开你!”
庄煜的眼角有些微微湿润,再一次将她紧紧的抱住。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跪,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像拥抱了整个世界。
。
在A国的别墅里又窝了几天。
两个如胶似膝,跟连体婴一样,走哪都一起。
有了那一次的深度了解,左琋对他也是越来越温柔的。
当然,只是在某些需要上。
“我跟你说,你离你那个堂嫂远一点。一看就知道她对你余情未了,还想再续前缘。”左琋蹲在地上刨着土,将一包在路边捡的种子散在翻新出来的土地里。
等下一次来,就知道这些种子是什么玩意了。
庄煜去提了水,给那些种子浇了点水,“我对她没兴趣。”
“是没性趣还是没兴趣?”左琋歪着头问。
“这个世上的女人只有你让我有性趣有兴趣。”庄煜回答。
左琋笑。
女人嘛,都喜欢好听的话。
更喜欢听男人以自己为唯一,为永远的话。
“我突然想起,那一次在我家一早有个女人给你打电话,让你帮陆家,是不是你堂嫂?”差一点就忘了这事了。
“嗯。”庄煜并不隐瞒。
左琋疑惑道:“这么说来,你堂嫂跟陆家也是很熟的了。”
“应该是。”
“为什么是应该?你没有查过?”
“跟我无关的人,有什么好查的?”
左琋瘪嘴,“明明跟你有关。”
庄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她。
“好啦好啦,跟你没关,你没兴趣。”左琋投降。
“这种子能活吗?”
“不知道。”
“……”
“庄煜啊,A国几日游,倒是十分丰富多彩啊。而且,收获颇多。”左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