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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t姮!”
话音一落,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左琋冲他们笑着点点头,一眼扫过去,果然看到了薛季晨也在人群中望着她。
她移开了视线,见到了一个确实没想到的人。
许昌华!
原来,他就是赞助此时书画比赛的人。
真是有趣了。
所有会员都一一上来打招呼寒喧,他们最后聊起了书法和绘画。
左琋难得的很认真,跟他们聊的到是很开心,也会探讨一下书法的绘画的精髓。
最后,有人提出来让她现场作画一幅。
“各位,不如今天我就写几个字吧。”左琋知道,人来了,肯定是跑不过要实际操作一次。
“那行,作画需要时间和意境,咱们今天就挥笔写几个字。”
他们移步到了案台,笔墨纸都准备就绪。
左琋提起准备好的狼毫,沾了墨,在宣纸上挥笔,一笔落下,行云流水,四个字一气呵成。
那白似青葱的手指握着那只毛笔,凸显出那只手的优柔美丽。
她认真的模样,让人将视线从纸上移到她的身上。
站在那里,仿佛世间只此她一人。
她忘我的肆意挥墨。
“仁者无忧!好,好字啊。真是大气磅礴!”黄会长抚着不存在的胡须,拍手大赞着。
这四个字,线条矫健,棱角分明,呈现出了一种狂野,狂妄和不羁的随意。
左琋放下笔,看着这四个字,笑了笑,“黄老师您过奖了。谁不知道您的草书才是业界的泰山北斗。之前听老师也提起过您的狂草,那可是没人能超越过您的。”
“哈哈……你这丫头尽会拿我开心。不过啊,你这字也是难得。”黄会长笑着说:“我有个不请之情,还希望你答应。”
“您说。”
“这字啊,你能不能送给我?我想裱起来。”
左琋勾唇,“老师您见外了。这字啊,您能看得中,便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黄会长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又有点小为难,“祎姮啊,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给题在这里?这,以后别人看到了,也知道是你的大作啊。”
左琋眉心跳了跳,“好。”
等她落好款之后,黄会长有些疑惑,“祎姮啊,之前看到过你的画,你的落款跟这个不一样啊?”
“因为画都是在家里画好的,有些东西这里没有。所以还请老师您海涵。”
她的落款在外面,可不是轻易露出来的。
之前陆曼莎将她手笔模仿的那么像,只要再把她落款的方式给学去,那就是真假难辨了。
“原来如此。”黄会长明白的点点头。
每个书画家都有自己独特的书写方式和落款方式,有些还有用纸和用笔的不同,这些都是辨别真伪的依据。
字也写了,天也聊了,众人便移步去了订好的酒店。
“小琋,你真厉害!”薛季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走在左琋的边上。
左琋懒得看他,“薛先生也真是厉害,居然能入了协会。”
薛季晨笑了笑,“其实,我都是为了你。”
左琋冷哼。
“小琋,我不求你对我还跟以前那样好,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疏离我?”薛季晨跟着她的脚步,目光灼热。
“真是可笑。”左琋冷笑一声,加快了步子。
薛季晨看到了她眼里的不屑与冷漠,愣了一会儿。
她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了。
不远处,许昌华看到这一幕,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邪气。
席上,大家侃侃而谈。
当然交流的最多的就是书画了。
左琋安静的听着,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这些人都是书画界的能人,都能从他们的言语中吸取一些知识。
“姐,那个新入会的会员一直盯着你。”乐依灵突然靠近左琋,在她耳边轻声说。
左琋感觉到的不只一束目光在盯着她,还有另一束让她浑身不自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她笑了笑,“不用理。”
“噢。”
这一次的聚餐倒是很愉快,直到散席,不少人都希望左琋可以常到协会坐一坐,一起探讨书画中的乐趣和技巧。
左琋也是客气的答应了。
等人些都散尽了,只有乐依灵陪着她。
当然还少不了薛季晨和许昌华。
“小琋,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薛季晨再一次主动上前。
“不好意思,我得为我的生命安全负责。”左琋无情的拒绝了。
薛季晨一愣,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他喝酒了。
乐依灵也是个精的,她知道为什么这么新入会的会员一直盯着祎姮姐了,十之八九是看上祎姮姐了。
“姐,我没喝酒,我送你回去。”乐依灵自高奋勇。
左琋白了她一眼,“是我送你回去吧。”
乐依灵尴尬的摸了摸头,“如果你能送我回家,就最好了。”
“你这小妮子……”左琋走在前面,“走吧。”
“诶!”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直到车子走后,薛季晨还呆呆的站在那里。
许昌华也迈开了步子,从薛季晨身边走过,没有一点停留。
只是那唇角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
。
回到家后,许昌华的脑子里一直出现那只漂亮的手握着那有些不太匹配的毛笔的画面。
那样美丽的手如果在身上游走,是不是会很舒服?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眼前全是那个优雅大气的女人认真写字的模样。
她明知道他在看她,但她却完全无视了。
这样的控制能力,实在是让人震惊。
也是,庄煜的女人,岂是等闲之辈?
对啊,她是庄煜的女人……
叮咚。
许昌华转过身,这么晚谁会来?
他慢慢走到门口,开了门,看到来人意外的挑起了眉。
“许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陆曼莎声音温柔如四月的微风,她看着眼前这个不比庄煜逊色多少的男人,眼波微动。
来找许昌华,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这个男人的变态传闻,她可是没少听说。
如果他要是对她产生了什么兴趣,那她今天恐怕就……
不,她今晚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还有比她更会让他产生兴趣的人。
许昌华着门,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他记得,这个女人可是那个差一点成为庄煜女人的陆家二小姐。
上下跟机器一样打量着她,身材不错,貌美肤白,这双手曾经也是画画的手,自然不差。
“许先生?”陆曼莎下意识的将手握起来。
她看到这个男人眼里那种打探猎物的危险,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来,来错了?
许昌华细细的口味着杯中的红酒,“陆小姐这么晚来我这里,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那迷离慵懒的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的邪魅。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男人的怪癖,她一定会被他给迷惑。
陆曼莎咽了一口唾液,来缓解喉咙的干涸,“许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个合作。”
许昌华更加有兴趣的盯着她,“合作?”
“是。”陆曼莎硬着头皮点头。
她知道现在谁都不可能帮她,唯一有点希望的只有这个男人。
今晚他们在酒店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个男人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左琋的身上。
不是爱慕,也没有带着什么欣赏或是其他好意的眼神。
纯粹就是一种兴趣。
发现猎物的一种兴趣。
她想,他一定是“看上”了左琋。
“那么,进来谈吧。”许昌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让开了。
陆曼莎站在门口,脚迟迟不敢提起来。
她不知道踏进这个门口,会发生什么。
来找他,无非是将自己置之死地。
罢了,只要左琋那个贱人能得到报应,一切都值得!
握了握手,迈进了门。
“坐吧。”许昌华走到吧台,“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陆曼莎有些紧张。
“怎么能不喝点什么呢?漫漫长夜,岂不是太难过了?”许昌华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她,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翘起腿,看着她。
陆曼莎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端着酒杯的手很用力。
“陆小姐,小心把杯子捏碎了。”许昌华好意的提醒她。
陆曼莎一怔,立刻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许昌华笑出了声,“陆小姐来找我,却又是这么的紧张,那咱们的合作,要怎么谈?”
陆曼莎咬了咬唇,都不知道咽了几次口水了,她抬眸,“许先生,您应该认识左琋吧。”
“不算认识。”许昌华抿了一口酒。
“不认识您也见过,不知道您对她的印象如何?”她豁出去了。
人都已经进来了,没有什么好再退缩的了。
许昌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什么印象。不过……”
陆曼莎提起了心。
“我对你印象倒是挺深的。”许昌华笑的那样的诡异。
☆、149、选个吉日结婚
陆曼莎的心不安的跳动着。
她根本不来及去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
想笑,嘴角根本没办法动。
“许先生,今天太晚了,还是改天再来找你吧。”她实在是压抑的慌,也害怕,立刻站起来,准备告别。
“陆小姐!”许昌华慢悠悠的叫了她一声。
陆曼莎的身子忍不住的颤了颤,腿有些发软。
许昌华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她。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勾唇一笑,“陆小姐好像很怕我?”
“没,没有。”陆曼莎绷紧了身子,他越靠近,她的神经就绷的越紧,直到头发发麻,小腿打颤。
她后悔了。
后悔不该来找他。
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她怎么有胆子敢来?
许昌华将她的紧张和恐慌都看在眼里,他就说,这女人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大?
“让我来猜猜,你来找我的目的。”他围着她转了一个圈,“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的情敌?”
陆曼莎提着一颗心,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男人果然变态,她什么都没说,就知道她来的目的。
突然,许昌华伸过手,执起了她的手。
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但那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将她紧紧的扣住。
“手心都冒汗了,怎么能这么紧张呢?”许昌华放下酒杯,空出另一只手抚上那双柔软的手,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十分认真。
陆曼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那牵着她手的手跟炭火一般灼伤着她的皮肤。
背已经一片冰凉,那是冷汗。
她是真的很怕,她怎么就找上了这个魔鬼?
“许先生,太晚了,我,我先回去了。”她真的不想再待一秒钟,多待一秒就是煎熬。
许昌华抚着那只手,轻轻笑,“不晚。来吧,坐下,谈谈你想怎么除掉你的情敌?”
陆曼莎恐慌的抬起眸子,一下子就对上了那双平静的眼睛,他看起来就真的很无害,很温和。
如果不是那些传言,她一定会觉得他就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说吧,我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接见你的,陆小姐。”许昌华松开她的手,再一次回到原来的位置,翘起腿,淡淡的看着她。
陆曼莎终于知道,他对她没有兴趣。
只不过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只对优秀的事物有兴趣,你真的不用这么担心。”许昌华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补了这么一句。
陆曼莎听到这句话并没有觉得很开心。
他这意思是说,她并不优秀。
至少在他眼里,她不是优秀的。
那又如何?
此时的不优秀,不是救了她一命吗?
她稳了稳心神,再一次坐下。
“我知道你对左琋感兴趣。”她握着拳头,终于敢看他的眼睛了。
许昌华勾唇,“当然,她是他优秀的女人。”
陆曼莎已经顾不得去在意别人对左琋的评价了。
此时她也多亏了左琋优秀,不然怎么能提起这个男人对她的兴趣。
“为了不耽误许先生的富贵时间,我也直奔主题了。左琋抢了我的男人,害得我陆家鸡犬不宁,我要报复她!”她咬了咬牙,目光狠戾。
许昌华摇着杯中的红酒,似笑非笑,“你的男人?庄煜是你的男人吗?”
带着质疑和嘲讽的语气让陆曼莎心头很不舒服,但她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她稍稍挺起了腰,“至少左琋不出现,庄煜身边的女人也不会是她!”
“呵……”女人嫉妒起来,真是什么借口都可以找。
许昌华懒懒的掀开眼皮看着她,“你们陆家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拜左琋所赐?”据他所知,左琋可没有这个本事。
陆曼莎冷哼,“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