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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们不约 荼小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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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蓝把满手的汗水擦在衣服上,声音有点干哑:“那你是什么意思,跑到他家来当女佣是为了复仇?”

    “我也不知道,至少目前我做不到,但至少我想拿回我姐的遗物,和我母亲的骨灰埋在一起。”珠珠搓着手指,眼泪汹涌不断。

    想蓝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头去假装不知道这事儿还是大骂叶崇劭一番鼓励这姑娘去送死?而且连她自己都不理解的是作为一个没有什么逻辑思维的艺术生,她竟然觉得这事儿疑点重重,很多地方珠珠都不能自圆其说。

    当然,现在她也没心情想这个,她安慰珠珠:“珠珠,你现在先回去睡觉,以后少做傻事儿,叶崇劭什么实力你也该清楚,好好保重自己。”

    “想蓝姐,你不会告发我吧?”珠珠楚楚可怜,要不是想蓝上次给叶崇劭伤到住院,让她知道想蓝也是一个受害人,恐怕今天就不敢说这些话了。

    想蓝给她擦擦眼泪:“不会的你别多想。”

    “嗯。”

    珠珠准备回去,想蓝忽然想起什么,她问:“珠珠,你姐身上有什么显著的标记吗,比如胎记什么的。”

    珠珠想了想,“有的,她在后腰中间的位置有颗红色小痣子。”

    想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珠珠离开后想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她扭着身子看自己的后背,又用手摸了一遍,干干净净很光滑,什么都没有。

    她长吁一口气,不怪自己疑神疑鬼,主要是她和珞珞太像了,看着她的照片都以为是自己,她的故事也感同身受。

    想蓝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连两天,叶崇劭都把想蓝困在自己的别墅里。

    想蓝想走几次都被拦回来,去找叶崇劭,人家给的官方理由是好好想想他提的要求。

    想蓝再次拒绝他,不用想,她不愿意做任何男人的附属品,她只想做她自己。

    叶崇劭并不生气,只是让她再想想,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想蓝只好住下,自从知道珠珠的秘密她就觉得贴身装着个火炭,每次见到叶崇劭都有心虚的感觉。

    不过很快她真呆不下去了,爸爸的朋友林叔叔打来电话,说爸爸住院了。

    想蓝这下可慌了,爸爸一直不想给她拖后腿,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会告诉她,都怪叶崇劭,上次说什么她家长生病,结果很快爸爸就真病了。

    想蓝着急上火,可还是走不出去,她给叶崇劭打电话,可他竟然不信,让自己不要耍花招。

    想蓝也是急了,她就不择言:“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求求你放了我,我爸真出事了。”

    电话那端叶崇劭沉默片刻,然后依然是拒绝:“你不是医生回来也没用,我让那边的朋友过去帮忙。”

    如果叶崇劭在想蓝面前,她绝对会把电话扔他脸上,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国语,就算他有1000个人帮忙,能代表自己吗?

    想蓝吼了一声按断了电话。

    叶崇劭对面坐着吴淮和冷石,叶崇捏着眉心对吴淮说:“安排马来那边的人去她家看看。”

    冷石奉命出去,吴淮皱皱眉:“先生,你这样做就不怕她恨你吗?”

    叶崇劭烦躁的点上一根烟,边吸边把玩手里的打火机:“恨吧,恨我总比她有危险强些。你们也快点做,省的夜长梦多。”

    想蓝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暴力倾向,挂了电话后她摔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珠珠趁着收拾的机会溜去她房间,看着左右无人,悄声说:“你想出去?”斤沟史号。

    想蓝点点头:“你有办法?”

    珠珠点点头又摇摇头:“办法是有一个,不过做起来估计有些难度。”

    想蓝都快急疯了,她用力摇着珠珠的肩膀:“你倒是快说呀,别卖关子。”

    珠珠压低声音说:“你会开车吗?”

    想蓝点点头,“不是很熟练,但驾证是有的。”

    “只要你开着叶崇劭的车,夜晚看不清,也没人敢查。”

    这个方法是好,但是想蓝的确觉得不靠谱,叶崇劭车库里挺着好几辆车,他最常坐的是迈巴赫,车有司机,他自己只是偶尔开,要偷钥匙谈何容易。

    她把想法说出来,珠珠神秘一笑:“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什么意思?”想蓝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像珠珠早在这儿等着她一样。

    珠珠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纸包,压在她手心里:“想蓝姐,这个药是安眠作用的,你只要放在他的水里就能睡到明天早上,等他睡了你去他书房左边第一个抽屉就能拿到迈巴赫的钥匙。”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想蓝瞪着她,这个姑娘越来越深不可测了,有点可怕。

    “因为我和他有仇,想蓝姐,要不要走就看你自己了。”珠珠转身就走,留给想蓝一个巨大包袱。

    想蓝整整想了一下午。

    晚上,叶崇劭回来的时候已经8点多。

    听到他车的声音想蓝几乎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贴着身体放的药包像个小火炉烫着她。

    看到她站在门口,叶崇劭深不见底的眼眸划过一丝波澜:“怎么,等我回来吵架?”

    想蓝知道她意指今天电话里的恶劣态度,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想蓝吸口气,告诫自己今天这是戏,要好好演。

    她跟着他进了书房,顺手关上门。

    叶崇劭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去酒柜那里倒了一杯红酒。

    想蓝的眼睛黏在酒杯上,眼见着他喝了一口然后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他解开衣袖扔了领带半仰在沙发里,面色冷峻,一双眼睛凉凉的看着想蓝。

    想蓝给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讪讪的说:“你吃饭了吗?要不要……”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浪费我时间。”他阖上面前的文件夹随便一扔,清冷的眼眸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看的出来,今晚他的脾气不是很好。

    想蓝不想和他吵,转身把他乱扔的衣服都捡起来,挂袋衣柜里。

    叶崇劭眯起眼睛,看着今晚不同寻常的她。

    想蓝收拾好,坐在他对面,细声说:“给我一张马来的机票,我要回家。”

    “不行。”他从旁边的银匣子里摸出一根雪茄,剪了头儿,拿着火机要点。

    想蓝赶紧抢先给他点上,成绩说:“你难道怕我跑吗?全世界都快是你的了,我能跑到哪里。”

    他声音寡淡:“世界不是我的,但是我也不怕你怕你跑。”

    “为什么?”想蓝忍不住低咆起来,什么演技,在他身上统统不好使。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叶崇劭一勾唇,讽刺味儿十足。

    想蓝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粗声道:“给我一杯酒。”

    叶崇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起身给她去倒酒。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看看手机,走到外面的天台去接。

    机会就这么简单的出现在想蓝面前。

    她脑子飞快转动,如果只偷钥匙她是万万出不了这个门,只有把他弄睡了她才安全,想到这里,想蓝用颤抖的手掏出了纸包。

    叶崇劭讲了好久的电话,回来后可能是口干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想蓝紧张的盯着他吞咽时凸出的喉结,想制止他的念头有那么一瞬,却很快被回家的迫切欲望淹没。

    叶崇劭喝了酒看到想蓝张着嘴傻傻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来了兴致,他过去从后背搂住她,一双大手摩挲着她的胳膊:“怎么,今晚想侍寝?”

    想蓝皱着眉想:“这药不会是假的吧?”

    叶崇劭忽然至起腰身捂住胸口:“怎么回事,苏想蓝,你下药……”

    想蓝回头正对上他怒睁的双眼,想蓝像只受惊的小鸟跳起来拉开他的抽屉抓起钥匙跑出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连他的手撕下衣服上的装饰都没有觉察。

    不敢有丝毫停顿,她偷偷摸摸的去开了车加速朝大门驶去。

    这个夜晚黑暗且深重,格外漫长与慌乱。

    想蓝直到飞机安安稳稳的飞上天空才敢大口喘气,抹去一头一脸的汗水,却看不到在冷石接到叶崇劭的求救电话后踹开房门那一刻想杀了她表情。

    想蓝赶到医院的时候正是上午最忙碌的时间段,她因为着急又因为在国内生活的时间过长,拉住护士就用国语询问,结果在问到第三个人时才明白过来这不是中国的京都,而是马来西亚的吉隆坡。

    满头满脸的汗水闯进病房,苏爸爸从书页上抬起头,看着女儿还穿着大衣不由愣住了。

    想蓝跑过去抱住爸爸,上下摸着他的脸:“爸爸,你怎么样?”

    苏爸爸温和一笑:“傻丫头,爸爸这不好好的吗?谁让你回来的?”

    “是我,老苏,想蓝是你唯一的女儿,你不能让她后悔。”

    门外进来一个中年华人, 他手里提着不少东西,见到想蓝眉头微微展开,有几分欣喜。

    想蓝站起来接过东西:“林叔叔,谢谢您照顾我爸,对了,您什么时候结束的冒险旅程?”

    林森今年46岁,是个无国籍心理医生,也是挺有名的学者,专门去战区对人进行战后心理辅导,想蓝从小就崇拜他,觉得能穿梭在战火里的人就是英雄。而他,也是苏家父女的依靠,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他的。

    林森拖把椅子坐下:“跟我客气什么,想蓝,你现在可生分了,以前都叫我皮特,现在叫我林叔叔,是提醒我已经老了吗?”

    想蓝抿嘴笑:“我哪有,是我长大了,知道尊重长辈了,以前小不懂事。”

    大家都笑了,只是林森笑得讳莫如深,苏爸爸却笑得很勉强。

    谈了一会儿爸爸的病情,想蓝被赶回家看妈妈换衣服,她见爸爸没什么也就答应了,见她走远,苏文清的脸一下子撂下来。

    林森的笑容也收起来,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芒果,掏出刀子细细的削皮。

    苏文清实在忍不住了,他低声咆哮:“林森,你什么意思,不是答应我不再见想蓝的吗?”

    苏文清抬起头,一双岁月沉淀后的眼睛淡如清水,“老苏,怎么可能不见,那岂不是更让她怀疑?”

    苏文清不怎么灵活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了白,他仰天长叹:“造孽呀,真是造孽呀。”

    林森站起来把切成花儿样的芒果放在果盘里,扎上牙签儿放在苏文清身边的小桌上,“来,吃点水果,做都做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苏文清咬牙看着他:“都是你,要不是你对她……”

    护士端着药进来,苏文清的话戛然而止,默然看着护士给换上点滴。

    病房里一时间很安静,只听到针头药水碰到白瓷盘子的清脆声音。

    护士走后,苏文清无力的摆摆手:“你走吧,我这里有护士。”

    苏文清似笑非笑:“你就不怕我去骚扰她们母女?”

    苏文清冷笑一声:“婉婷都疯了你还想怎么样?至于想蓝,她年轻又漂亮,身边不乏大批的追求者,而你不过是个半老头子罢了。”

    林森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像是故意报复,他冷笑着说:“对了,这次回国我见到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奥,叶崇劭。”

    苏文清的脸变成了死人颜色,他瞪大眼眶看着林森,眼睛里却空洞茫然,像死鱼的眼珠。“他找你干什么?”

    林森扳回一城心里得意,同时又对老朋友的样子觉得不落忍,这种鳄鱼的眼泪情绪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也许他自己都觉得难受,只好温柔的说:“你别紧张,他就是找我询问一些关系心理方面的问题,现在有钱人都不正常,也许他也有毛病。”

    苏文清一言不发,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让他走。

    林森觉得自己有健康的身体可以行走如风,顿时这些年败在他下的各种怨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说是不去惹想蓝母女,但是林森觉得去见见许久不见的学姐和大侄女没什么问题,更何况他们住的地方是自己的家。

    花园里,想蓝正陪着她妈妈唐婉婷在喝茶。

    见到林森,婉婷嫣然一笑:“小森,你怎么来了?”

    林森无奈一笑:“头发都白了还小森,你也不怕想蓝笑话。”

    “你胡说什么,对了,今晚我去学校的礼堂拉琴,你要去看吗?”

    林森和想蓝都很无奈,婉婷刚才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穿越回到了20多年前,那时候她是大四的学姐,他是大一的新生。

    “妈,你该睡觉了,来,我们去睡觉。”想蓝哄着婉婷跟佣人去睡觉,自己低头看着面前的茶,厚重的睫毛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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