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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的水滴一点点润在她干裂的唇瓣儿上,叶崇劭说:“你省着点喝,我身上带的水不多。”
清凉的水缓解了嗓子里火烧般的灼热,可是想蓝还是觉得不舒服,她闭上眼睛,想睡觉。
叶崇劭毫不留情的掌掴她的脸:“苏想蓝你给我醒醒,不准睡。”
“大叔,你打人太疼了。”想蓝虽然没睁开眼睛,却也虚弱的抗议。
叶崇劭把她抱在一个能躲避到风沙的位置,他从背包里拿出唯一的一贯固体汽油点燃,希望他们能看到他求救的浓烟。
他做这些的时候想蓝晕晕欲睡,他只好赶紧做完去抱住她:“不准睡,陪我说话。”
想蓝其实一点都不想张口,但是叶崇劭问她只好说:“这样你也能找到我?”
“当然,我在你身体里植入了追踪器。”
想蓝有点清醒了,她不相信:“在哪里?”
叶崇劭的手摸摸她柔软的小肚子:“这里,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想蓝虚弱的抬了抬手指:“你骗人。”
叶崇劭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颈动脉上:“傻瓜,当然是骗你的。”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什么装备都没有,守着一堆即将燃尽的火,想蓝的身体越来越冰冷,眼皮也越来越重。
叶崇劭含了一口水,自己润了润再渡到她嘴里,她贪婪的吮着,一口似乎还不够,只好吮住叶崇劭清凉的舌尖。
“宝贝,用力点儿,用力你就会喝到。”
想蓝吮了一点他的口水觉得不好喝,便有点生气:“你骗人,不是水。”
“怎么会不是呢,口水也是水。”
想蓝又累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又要睡过去。
叶崇劭摇她:“你看,沙漠上的月亮有多美,要是还有力气,一定要把你按在沙子上翻来覆去干上一整晚。
想蓝笑了:“那多脏,沙子会进去的……”
叶崇劭哈哈大笑:“宝宝,你想的可真多。”
荤话渐渐说腻了,想蓝倒是主动挑起了话题:“叶崇劭,他们都说你是个坏人,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
想蓝的话让叶崇劭心尖儿一跳:“你后悔吗?”
想蓝不理他继续说:“开始我挺恨你的,到现在一直都恨,可是就这样和你一起死去我又觉得挺好的,你抱着我,很温暖,很舒服。”
“你敢!”叶崇劭看着她沉重的眼皮怕的心都缩起来:“我还没折磨够你呢,你起来,每次都想逃,可是你觉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海里沙里,我都不会放过你。”
想蓝的眼皮很重但是她没有睡着,因为她听到叶崇劭在说什么珞珞孩子大海,她真的很好奇很想听,可是叶崇劭的声音远的就好像来自天边,遥远而模糊……
提问:在什么地方醒来最幸福?
回答: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最幸福!
当想蓝以为自己已经进了阎罗殿的时候,两个护理人员却在她床边玩着这样幼稚的游戏,她差点以为眼睛张开的方式不对,赶紧闭上重睡。
低低的男声钻进耳蜗里,“等我亲你才睁眼吗?”
想蓝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忽然很想体验一下被人吻醒是什么感觉,可是撅嘴等了半天,连个苍蝇都没有。
她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屋子的人含笑望着她……
想蓝立马闭上眼睛,就当她没有醒来就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闭的眼睛都酸了,房间里的动静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蓝先睁开一只眼再睁开另一只,房间里空空如也,所有笑她的人都走了,包括他。
有点儿小失望,想蓝叹了口气,心说看来所谓的患难见真情果然是做梦。
脚底下忽然动了一下,想蓝慢慢看下去,却看到一个乌黑的脑袋,原来叶崇劭趴在那里睡着了。
想蓝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下踢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削薄的唇,越玩越上瘾。
她想,男人一定会暴跳如雷,扑过来打她一顿。
可是没有,他睡的很沉,几乎一动不动,想蓝玩了一会儿也累了,脚还蹬在他鼻子上,自己也睡着了。
传说中的蹬鼻子上脸大概就这意思吧。
奇异的沙漠历险给《男神》节目带来了新的震撼,一段真正的生死历程都让观众们对这个纯娱乐毁三观的节目有了新的认识,而节目组也特会抓机会,在这期节目播出后直接跟了个访谈,煽情的堪比春晚冯氏小品,赚尽了观众的眼泪,想蓝更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一代女神的形象就这么起来了。
出院那天,叶崇劭并没有来接想蓝,甚至连冷石也没有见到。
很明显的想蓝看出他在故意疏远自己,想蓝更觉得那些生死缠绵的场景不过是她的梦,只是有些恼梦中的男主竟然是叶崇劭,随便方尧庄靖宇,就是佟冬也比他强。
来接想蓝的司机是副生面孔,问他几句话也回答不利索,而且走的路还不对。
想蓝心里不舒服,她也任他开着车子乱窜,下巴垫在手心里她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只一小会儿就把自己的手心硌疼了,她忽然想起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下次吃到200斤,看风怎么刮?
哼,200斤的胖子,叶崇劭你耍我呢?
司机把车停在一栋小洋房的门外,拉开车门说:“苏小姐,到了。”
想蓝看了看,“你这是到哪里了?”
“你家。”司机很笃定,你家二字咬的重重的。
我家就我家,想蓝下车往里看了看,正是九重葛盛开的季节,里面什么光景她没见到,却到了满墙的红色九重葛。
想蓝觉得九重葛配白色的房子再美不过,如果将来有一天她也买了房子,就这么搞。
欧式雕花铁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人竟然是小安。
小安一见想蓝就蹦起来:“啊,想蓝,我想死你了。”
闻声,李峰也从里面走出来,他微笑着看着抱在一起的姑娘,高兴的说:“还有我呢,想蓝,我也很想你。”
“小安峰哥,我太高兴了,好久不见了,我真想你们。”
“我也跟你好久不见,不想我吗?”叶崇劭从汉白玉的台阶上走来,他穿着一件浅色休闲裤,白色亚麻衬衣,除了黑了点,还是那么英俊潇洒。
想蓝瞟了他一眼,聪明如她,陌生的新房子,小安李峰还有他,这都是给她出院的惊喜吗?
李峰聪明,知道这时候自己和小安都是明晃晃的刺眼存在,他拉着小安说:“我看到客厅里没有花,我们去买点。”
小安没明白过来,她有点不情愿:“买花你自己好了,我要陪想蓝说话。”
李峰拽着她的手臂往外拉:“走吧,我不会挑。”
人走了,叶崇劭走上前打开手臂:“宝贝,来抱一个。”
想蓝眯起眸子:“你确定?”
叶崇劭把手臂打的更开一些,还拍了拍。
想蓝莞尔一笑,后退几步猛地就冲上去挂在叶崇劭的脖子上。
她的劲儿不小,差点儿把叶崇劭撞个趔趄,她缩起腿环住他劲瘦的腰,手臂也兜住了他的脖子。
叶崇劭的眸子一下就深谙了许多,他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怎么?就这么亟不可待的投怀送抱?”
想蓝撑起手指,十指紧紧绕住他后颈,“是你要抱得,试试,我长肉了没有?”
叶崇劭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直摇头:“还早着,你至少到106斤,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红粉骷髅。”
想蓝一听就不高兴了,挣扎着要下来,叶崇劭可不想放开她,把她压在门板上说:“别闹,我带你去看新房子。”
“好啊,但是你确定要以这种姿势?”
叶崇劭邪魅一笑:“那宝贝喜欢什么姿势?大沙漠里幕天席地?”
想蓝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原来沙漠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在自己生死攸关的时候,一直是他在陪伴着她。
想到这里,想蓝的心又暖又甜,这几天的阴霾一扫而空,她学着他的样子眨眼:“沙漠里沙子太多了,除非我在上面。”
就这么一句话,叶崇劭已经给撩拨的不行,他眼睛里的光深了浅浅了深变了几次,然后咬着牙说:“我想我们需要马上去看卧室!”
59。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就这么一句话,叶崇劭已经给撩拨的不行,他眼睛里的光深了浅浅了深变了几次,然后咬着牙说:“我想我们需要马上去看卧室!”
但是,想蓝宝宝真的想多了。叶大叔所谓的看卧室真只是看!
这栋别墅从外面看就是那种普通的二层小洋房,可是卧室却特别大,里外两间,外面是起居室,一圈儿米色沙发时尚简洁很家庭化,可是推开实心桃木门就一下子变了画风。
卧室的整体色调很素净,可是,为什么床要那么大?
床大了也就大了,还挂着一层层肉粉色纱幔,纱幔星星点点的闪着光,大概在黑夜里会更明显。
想蓝皱眉:“我怎么觉得这帘子一挂整间屋子都变了样?”
叶崇劭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纱幔上的花穗,淡淡的问:“变成什么样?”
“像……烟花之地。”
叶崇劭皱起眉,他当时想用的是烟蓝色,可是牛犊子设计师非说烟蓝色是冷色调,放在卧室里会让人冷淡,这个颜色才是幸福生活的制胜法宝。他一听与下半身幸福有关马上就同意用这个颜色。谁知道这个小丫头竟然嫌弃!
粗鲁的把人扔在大床上。他不耐烦的说:“用都用了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想蓝不服气的抗议:“我的房子我当然要管,你……”
你字还没有说完,想蓝忽然住了嘴,她长大嘴巴吃惊的盯着天花板。
她看到的是一片星海。浓蓝到接近黑的底色上密密麻麻镶嵌着碎钻,就跟真的天空一样。排列成各种星座的形状。猎户、仙女、双鱼。此时有阳光,碎钻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在半空中交织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叶崇劭得意的翘起嘴角,心说你这次该满意了该激动了吧?
“叶崇劭,你不要告诉我这些是真的钻石?”想蓝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现在竟然震惊到连话都说不好了。
叶崇劭一挑剑眉,淡淡的说:“都是些不成形的小颗粒。不值什么?”
“你有病吧,把真钻石贴到卧室的天花板上,是你脑子抽了还是设计师抽了?卧室是什么地方,是睡觉的地方,只要睡的舒服安心就好,你看看,你弄些这个来整天看着,一晃眼睛,二害怕招贼,你们这些总裁脑壳怎么长的,都不是吃人粮食长大的吗?”想蓝噼里啪啦一通训,丝毫没有注意到叶大boss花岗岩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他冷着脸不说话,平生第一次做这些就给嫌弃成这样,内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崩溃。
想蓝还在继续批评:“你看看这床,白色的真丝床单,只有医院里才会用白色,还有,床垫,太软了这对腰椎不好,台灯,台灯还行,但是感觉和房间的整体感觉不搭,,不过也算了,这房间除了骚包外我也看不出什么风格。
叶崇劭的脸像刷过的石灰墙一样难看,他长腿一伸就要走。
想蓝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叶崇劭嘴角抽了一下,以为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来道歉,谁知她指着床头柜抽屉里的瓶瓶罐罐问:“这些都是什么?”
这个……叶崇劭从她手里把东西夺过来扔到抽屉里,淡淡的说:“上面不是有字吗,大惊小怪什么。”
大惊小怪?想蓝认识这东西,上次可是吃足了它的苦头,那晚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能扭着腰求他吗?一想到这个她的脸腾地红了,拿眼睛狠狠去剜叶崇劭。
叶崇劭假装没看见,他拉开落地窗走出去,点上了一根烟。
想蓝跟在他背后絮絮叨叨的说:“这房子得重装,这些钻石纱幔通通不要,床也得换,要个正常的,要不给人看到了总不往好处想。”
叶崇劭刹住脚步回头:“那往哪里想?”
想蓝脸一红,“那该问你自己,那么大的床你准备怎么滚?还要玩捆绑吗?”
一听这话,刚才因为房子装修问题引起的阴郁情绪一下子就云消雾散,叶崇劭转身低头,染着烟草味道的薄唇贴在想蓝耳蜗处私语:“怎么,那晚的感觉让你到现在都不能忘怀?”
想蓝红着脸去推他的胸膛:“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那晚是谁勾着我的腰求我快点深点重点?”叶崇劭抓着她的手高高禁锢头顶,坚硬的胸膛压过来和她亲密的摩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属于男人的坚硬和烫热不断撞击着想蓝柔软的心房,那种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