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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作者:非天夜翔-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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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想到,武独的功夫已至无人可挡之境,一人,一剑,杀掉了自己安排的足足一百一十二名刺客,而且还是在玉衡山的帝陵前!蔡闫得知武独与段岭下山后,登时两眼发黑,知道最后的一战即将到来。
  不久后,大陈真正的皇帝,便将来到朝堂上,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脸色已经与死人无异,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殿下。”冯铎在蔡闫身后说,“已经传令谢宥,全城宵禁。”
  “晚了。”蔡闫说,“他们已经进城了。”
  冯铎的性命也保不住了,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但冯铎原本就是个死囚,不过是再死一次而已。
  “殿下。”冯铎说,“守陵卫不过二十八人,臣又派了一队人去,将尸体都处理好了,并以殿下的名义发出一道密令,调用影队离江州办事。”
  “你觉得这有用吗?”蔡闫闭着眼,沉声道。
  冯铎答道:“至少谢宥不会知道影队的事,朝中大臣,也不会知道。”
  “所以呢?”蔡闫说,“守陵卫一夜覆没,大家又不是聋子,瞒得过谁?”
  冯铎又说:“臣派人看过,先帝陵寝中的黑铁帝铠没有了。”
  蔡闫只是不说话,冯铎又躬身道:“臣让人刻意制造了一个假象,有人进帝陵,偷走了陛下的帝铠,并密令黑甲军。如今正值多事之时,恐有奸人借机作乱,让黑甲军严加防范,注意形迹可疑之人。若能抓到武独与王山,在他们的身上搜出帝铠,便可坐实居心叵测一罪。”
  蔡闫说:“晚了,已经晚了。”
  “还有机会。”冯铎耐心地说,“殿下,咱们还没有输。”
  蔡闫转身,看了冯铎一眼。
  “你知道吗?”蔡闫说,“今日乌洛侯穆出宫,听见一个传闻,街头巷尾正在议论,孤不是先帝的亲生儿。”
  “那是臣派人去散播的谣言。”冯铎恭敬答道。
  蔡闫:“……”
  冯铎又说:“谣言突如其来,陛下尚未出殡,朝中大臣若听见此言,定认为乃是有人蓄意散布。”
  “然后呢?”蔡闫眉头微蹙,感觉到了一线希望。
  冯铎答道:“明日早朝时,臣已安排御史台上一奏本,殿下只要佯装无奈,不治此谣言之罪即可。届时,将由兵部、礼部陈大人、简大人并内阁郑老出面,要求追查这捕风捉影的谣言。”
  “谢将军定会站在殿下这一边reads;未来之药剂师(系统)。”冯铎说,“让他带人搜查,只要找到王山与武独下落,查到帝铠下落,他们便跑也不是,来也不是。”
  “他们跑了。”冯铎说,“正可证明与这谣言有关;来了,正好,不必问缘由,一并收押,只要武独不与王山在一处,让乌洛侯穆去赐他一个全尸即可,再推在牧相身上,当可坐实他一个杀人灭口的罪名。”
  冯铎的计谋一环套着一环,蔡闫这么仓促一听,脑子只半晌转不过弯来,皱眉思索片刻,说:“闻之尚可,但……万一谢宥信了他怎么办?”
  “谢宥不会信他。”冯铎说,“凭什么信他?”
  蔡闫道:“谢宥那人疑心太多,就怕瞒不过。你想,王山为何平白无故要来蹚这浑水,他毫无动机。若我是谢宥,反而会信他,只因一切实在太反常了。”
  冯铎沉吟片刻,而后说道:“那么就剩最后一个方法了,但这方法,无异于与虎谋皮,将谢宥打成与他们一伙的,意图谋反。”
  蔡闫说:“如今江州尽在他掌握之中……”
  “让韩滨进城。”冯铎说,“韩将军手中有五万重兵,正在赶来的路上,最迟明天晚上,就能到江州了。”
  蔡闫沉默不语,许久后,转身下楼去。
  冯铎背上全是汗,被风一吹,甚有凉意。片刻后,蔡闫看了冯铎一眼,长长吁了口气。
  “按你说的办吧。”
  蔡闫最后答道。
  举目天下,万里河山中,自己人就只有身边的两个,一个是冯铎,一个是郎俊侠。冯铎再次以保护太子为名,从西川抽调训练中的武士前来江州,如今人手严重不足,影队与预备军俱几乎全军覆没,若黑甲军识破蔡闫的身份,那便休矣!
  夜色中,漫江花灯光华流转,黑暗里,却有两人等在城门外,上了一辆马车,悄悄进城。
  武独疲惫不堪,身上好几处箭创,绷带下仍渗出血来。一上车,段岭便马上解开武独外袍,再解他夜行衣,露出他的肩背,为他疗伤。
  郑彦在前面赶车,一言不发,抵达一户人家后院时,上车来看了武独一眼。
  “怎么样?”郑彦说,“伤得这么重?”
  武独脸色发白,看了郑彦一眼,也不与他说话。
  “陛下在么?”武独问。
  郑彦点了点头,段岭直到这时候,才真正地放下心。
  “去见你四叔。”武独朝段岭说。
  “一起去吧。”段岭坚持把武独扶下车去,武独半个身体压在段岭肩上,这次帝陵以一敌百,若传出去,已足够他一战成名了。
  “当心点。”郑彦低声道。
  段岭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位老相识的家。”郑彦说,“暂时来说,是安全的。”
  房中灯火昏暗,内有一对老夫妻,男的正在榻畔剪螺蛳尾,女的则在撕葱丝,听见郑彦推门响动,忙起身来接。段岭点头为礼,郑彦又说:“这是我朋友的爹娘。”
  “哪个老相好?”武独有气无力地问。
  “天下第一摊的老板。”郑彦答道。
  郑彦扶着武独进了后院,进柴房去,拉开里面的一块木板,沿着地下楼梯走进通道里,片刻后从另一个出口走出来,赫然又是一个四面围墙的暗院reads;穿越之勋贵世家。院里,李衍秋正在喝茶看书。
  段岭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快步上前,抱住李衍秋。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李衍秋抱着段岭,让他坐起来,又看武独。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李衍秋道。
  “幸不辱命。”武独强撑着,朝李衍秋行礼,李衍秋便也将他扶起来,让郑彦带他进房去,给他疗伤。
  段岭拉着李衍秋的手,先是给他把脉,所幸脉象平稳,并无异状。
  “你怎么能瞒着我?”段岭焦急道。
  李衍秋笑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会生气。”
  段岭眉头深锁,当然不可能真的与李衍秋赌气,只得摇摇头。
  “有些事,若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宁可不要。”段岭说,“我这些年里,常常在后悔,当年我如果早点这么说,也许……”
  “嘘。”李衍秋说,“这天底下,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应不应该。有些事,哪怕刀山火海,明知必死,也要去做,不是么?”
  李衍秋说出这句话时,段岭的心情复杂至极,又长长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会在谢宥那儿。”段岭说,“这附近也没有黑甲军,实在是太危险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李衍秋说:“明天再告诉你,先去睡吧,皇儿,时候不早了,你这一路上也累了。”
  段岭非要弄清楚经过,李衍秋却严肃了起来,说:“你必须听我的,皇儿。”
  段岭才只得作罢,回房给武独换过药,洗过伤口,武独因受伤仍有点发烧。
  郑彦进来,说:“我得走了,不能离开宫里太久,以免令人起疑。”
  段岭开了药方,说:“帮我抓点药……不,等等,你走了,四叔怎么办?”
  “他说没关系。”郑彦答道,“现在谁也不会知道他居然还活着,就在这里。”
  “可是蔡闫盯着我们。”段岭说,“就怕他的人一路跟踪过来了。”
  “都被我甩开了。”郑彦拉起斗篷,把脸遮住,接过药方,说,“他现在剩不了多少人,西川那边的武士还未调过来。”
  段岭说:“万一再有人来刺杀怎么办?”
  “还有谁能刺杀?”郑彦说,“四大刺客都在你手下了,昌流君呢?什么时候过来?”
  虽是这么说,段岭却仍觉得不大安稳,奈何李衍秋的性格总是喜欢冒险,既然走到这个地步了,万一郑彦消失太久令人起疑,反而功亏一篑。
  “放心吧。”郑彦说,“天下第一摊的老板是第五大刺客。”
  段岭:“……”
  郑彦笑了起来,一手按在胸前,单膝跪地,膝盖一触地面便干净利落地起来,说:“殿下,您回朝了。”
  郑彦说毕,袍袂飘扬,转身出了房外,呼啦啦声响,跃上院墙,飞檐走壁地离开了。

  ☆、第203章 深藏

  二更时分,外头有人敲门,段岭正在照顾武独,推门出去,见一名清秀少年左手提着个食盒,右手拿着一包药,说:“郑……郑大人着我、送送送、送来给您……”
  “你是……”段岭诧异道。
  “鄙、鄙人……段、段梓风。”那少年与段岭差不多高,说,“有事您请随时吩咐,我爹娘就在外头。”
  “你就是天下第一摊的老板?”段岭诧异道。
  段梓风笑笑,有点拘束,点了点头,将食盒交给段岭,一时不知说什么,片刻后只是朝段岭一躬身,便紧张地走了。
  段岭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是本家,先前他记得似乎在天下第一摊里见过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还以为那就是老板,没想到老板居然是个少年!
  这夜段岭先是叫武独起来,让他把粥喝了,再让他躺下,自己去煎药。内服的、外敷的,段岭全部准备好后再叫武独起来服药,换药,擦拭伤口,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睡吧……”武独有气无力地说,“死不了的。”
  段岭坚持把武独照顾好后,才在他身边和衣而眠,倒头一睡,眼前漆黑,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哪怕明日天塌地陷,这榻上一双人相伴,也已了无遗憾。
  但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就像郑彦所言一般,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段岭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武独还睡着。
  “喂。”段岭摇了摇武独,武独含糊地应了声,段岭试他额头,烧已退了。武独伸手过来抱段岭,段岭打了个呵欠,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准备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段岭出得院来,想起李衍秋睡另一间房,悄无声息的,不禁心中忐忑,过去推门,见李衍秋一身白衣,蹬了被子,躺在榻上。
  “四叔?”段岭上前问道。
  李衍秋半睡半醒,也应了一声,捞住段岭,让他躺到自己身边并肩而卧。段岭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李衍秋有种担心。段岭要试李衍秋的脉,却被李衍秋抓住手,按在被窝里。
  “不要诊脉了。”李衍秋简直无言以对,说,“你都诊多少次了……四叔有这么病秧子么?”
  段岭笑了起来,李衍秋也醒了,却不起床,只搂着段岭躺着。
  “刚回来也不多睡会儿。”李衍秋说,“闲不住的命。”
  段岭便起来打水,伺候李衍秋洗漱。李衍秋说:“说来也奇怪,在宫内天天睡不安稳,外头粗茶淡饭的,反而睡得好了些。”
  段岭怀疑是不是平日里开的药有问题,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reads;韩娱之少时男友终结者。李衍秋穿上粗布袍,一身帝王气却未有改变,坐在廊下发呆想事情。段岭又去叫武独起来,给他擦身换药换衣服,突然听见院中有说话声。
  今天来了个大个子,长得挺帅气精神,却一脸憨笑,朝李衍秋说:“大哥,昨天的饭好吃吗?”
  “劳烦你们了。”李衍秋答道。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那大个子连连点头,又把另一个食盒打开,说,“风风说又有两位爷来了,今天让我给大哥您加菜。”
  “这又是谁?”武独皱眉,小声道。
  “我记得他。”段岭小声说,“天下第一摊的,老板的帮工。”
  大个子放下东西正要走时,段岭扶着武独出来,大个子便朝段岭嘿嘿地笑,居然是个傻子。段岭朝他道谢,大个子连忙鞠躬,见武独脸色不大好看,便毛手毛脚地翻墙走了。
  “这人会走漏风声吗?”段岭说。
  李衍秋答道:“他是段梓风的伴当,名唤阿衡,跟了有好些年了,不必担心他。”
  阿衡送来的午饭里有一只鸡、素八珍卷子、葱爆猪肝、一大盘炒菜心,段岭已有好久没吃上好吃的了,当即摆开筷子,与李衍秋对坐,开始吃午饭。武独则捧了个碗,到廊下坐着吃。
  “来,正好你回来了。”李衍秋拈着酒杯,与段岭碰了杯,说,“回来就不要走了,喝一杯。”
  段岭说:“总算回来了。”
  李衍秋又朝武独遥遥举杯,武独身上带伤,段岭不让他喝酒,便拈着茶杯举了举。
  “武独受了伤,功力剩几成?”李衍秋问。
  “不碍事。”武独答道,“几天就好。”
  确实不碍事,不是因为武独随口说说,而是眼下也几乎没有敌手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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