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C区过来要人了!”
莫尧之开了电脑,进了特种军事系统网,调了几张图片出来,给他看:
“他们把钟同生给推了出来,把所有责任推到了他身上。昨儿个军事法庭那边派人去逮捕,发现这家伙自杀了。看,这是他的死亡照片。”
祁继看了几张图片,随口问道:
“真是自杀吗?”
“表面看是自杀。”
“钟同生这么爱钱,怎么可能会自杀?”
“我也这么认为,晁长河他们这是想牲牺掉这样一个小卒,来了结此事,哼,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祁继看完图组后,又问:
“法医验过尸没有?”
“他们的人尸检过了。我们这边的人还没申请到尸检的权限,我想,应该是他们在背后搞鬼,心虚了,所以,不敢让我们接触尸首……”
“嗯!”
祁继也认同。
莫尧之又说:
“我认为这一定是谋杀,所以拒绝了军事法庭想要带走士兵的指令,同时,向他们提出了死亡原因的二次尸检,并且,A区的人,一定得参予。否则,A区不会交人……这一次,我要陪他们玩到底。要是不能把骢叔的死因调查清楚,我就不姓莫……”
晁长河,现在是竺国一个重量级人物,比他弟弟晁长江稍微精明那么一点点,手段呢,又比他妹妹晁雯仁慈那么一点点。以祁继估计,钟同生应该是被晁雯派人做掉的。自断一臂以自救。
“立案没有?”
祁继问。
“立了。我父亲已经出面干涉,今天早上,我父亲还跟我通过电话,说,只要善加利用,我们就能借这个案子把他们一个个拖下水去。所以,这一次过来,我主要是想把你老婆借来一起调查这案子,你有什么其他意见和想法吗?”
想调用时檀,就得征得祁继的同意。这才是他真正的来意。
祁继考虑了一下。
“缓一缓,她还没有调查完阮盈玉那案子呢……不急,现在急的是晁家。密切留心一下他们的动静。我觉得他们会有所行动。确保时檀的人身很有必要。”
最近,他实在不太愿意她离开雅苑,一,舍不得她太累。休养也是必需的;二,怕她有危险,直觉告诉他,那些人还会来二次行动。
“我说,晁家的人,只要一日不倒台,时檀的危险就一日难消除。你再怎么保护她,都难防万一。”
莫尧之勾住他的肩,好心提醒。
“我知道!”
“还有,回头,你该挑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她,当年,由她带走的那些东西,现如今都藏哪了?有了那些东西,想让晁家倒台,应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祁继去开了一下窗,把阳光放进来:
“就怕那些证据已经在逃亡过程中弄丢了。我说过的,当年,见到她时,她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她那点家当,我清楚的很。”
“我可不觉得保护她逃走的那几位特种卫士会那么蠢。而且她那么执意的想去当刑警,肯定也是想通过这个途径,替她父母雪冤。我觉得她身上肯定有重要线索。让她参予进来,可以事半功倍。”
莫尧之的话,自在是有道理的。
祁继点了一根烟,扯了扯唇角,还是那句话:
“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筹备了这么多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
彼时,时檀正在赶出医院的路上。
对于时檀来说,就现在而言,可以和骆诗消除隔阂,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她不是一个愿意和人交流的人,不过,和骆诗却挺聊得开——虽然她学的不是绘画,但由于自小受到骆遂意的影响,一些基本的绘画常识,她是懂的。所以聊起来,挺热络。
骆诗也因此惊讶的发现时檀是多才多艺的,虽不专注这一行,却也熟知这个领域的各种知识。她终于明白,视频里父亲为什么这么爱护他这个养女了。见面仅短短两个小时,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一个小时之后,骆诗出现了重症监护室,看到白发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上全是医疗器械,她忍不住痛哭流泣。
一个下午,时檀陪着骆诗在医院,守着爷爷,细说了不少爷爷以前的生活琐事,还通过网络硬盘,调出了一些有关老爷子的视频给骆诗看,不断的给她打气,坚信爷爷肯定不会有事。
骆诗的情绪,这才慢慢缓和了。
四点的时候,骆诗说想回嘉市,因为她的养母和堂弟都在那边,她得回去照
看他们。明天再来看爷爷。
时檀拉住她说:“不必这么赶了!祁继已经帮你将他们转到了第一医院。就在这幢楼里。这里有最好的医疗设施,他们可以在这里得到最好的医治,你也不必两头跑……关于他们的医疗费,以后,你也不用再愁……骆氏这几年经营的很好……股权划分的法律效应生效后,就会有分红转到你账上……”
之后,骆诗在VIP病房见到了她的养母,她的堂弟。
时檀还告诉她,她堂弟的手术时间已经安排下来,骨髓志愿者也在来的路上。
“檀姐,我真不知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养母对我恩重同山,叔叔对我关照有加,这两个人都是我想守护的家人,只是他们都病了,所以,我才想来找我的亲生父母,我不想失去他们,却没想到因为这样而被人利用,害了爷爷……”
骆诗的心情,绝对是复杂的,一方面,她庆幸找到了亲人,养母和堂弟终于得到救治,一方面,她又自责,因为急于寻亲,致令年事已高的祖父再次住院。
时檀安慰她:
“这不是你的错。阿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这天,医院的通道之上,时檀抱住了这个同样命运坎坷的少女。
这天,骆诗的人生,就这样揭开了新的篇章。从此,她的人生,不再与穷困为伍……
这天,骆持选择留在医院陪宿,而时檀,在又一次去看望了爷爷之后,坐上阿威坐的车,回去雅苑。
路上,她接到了祁继的电话:
“什么时候回家?”
温温的声音,透着一种可以蛊惑人心的迷人魅力,令她的心,跟着莫名的沉醉。
“马上!”
沿途,万家灯点亮堂了起来,人间的璀璨,又一次在黑夜里闪耀起来,她的心,在历尽悲伤之后,第一次升起了对家的向往。
是的,她正在赶回家,有个男人,有个娇娃,正在那个名为“家”的地方等她——
她的人生,也重新扬帆起航……
靠在真皮椅背上,她的唇角泛着微笑:
祁继,今晚,你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待续!
还有一更!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品酒,共舞,他和她,玩点小浪漫 (温馨)
祁继下午回了公司,他的工作,永远那么忙碌,短时间内行程排的很满,想要忙里偷闲是一件难事,接踵而来的意外,总是打破他计划,比如,寻找夏舟就是一件麻烦事。
爷爷说,夏舟的电话,是用公共电话打过来的,这个女人,自从八年前离开骆家之后就失去了行踪。当时,她有把那些证据交还。所以爷爷没怎么特别留心她的行踪,想不到她说她有备份。
祁继查了公用电话,来自清河县一个普通的电话亭,那个位置,位于清河医院附近,是人流密集之地,再加上那位老太太,这些年来几乎不用银行卡,也不用身份证,想要查她的下落,有点难。但他还是让人去查了。
不久之前,下面的人回报说,在清河县的医疗系统当中,查到夏舟看病的资料,肝癌。
他们联系了那个给夏舟看病的医生,据医生介绍:夏舟看完病后,只说这病不用再看,然后就走了。
时间正是视频曝光后的下午两点左右,而爷爷是两点十分接到的电话,彼时,她应该刚刚从医院出来,就近打的电话。
依着系统输入的地址,他的人已经往那边找了过去,最迟明早就能确定夏舟的下落掇。
祁继打完电话后,接到了一个国际长途,一看号码,他微微一笑,是佟庭烽,一个和他一样的天才型商业巨子,十年时间,他在东艾国迅速崛起,成为了那个国家的一个传奇人物。近几年来,他正代表莫家和祁家,跟佟庭烽做着一笔金额庞大的生意——军火生意。
这几单完成之后,竺国应该就会变天,而他精心筹谋了这么多年的计划,也会就此结束,从此以后,他可以放下包袱,好好陪老婆孩子。
“嗨,谨之!”
他笑着和佟庭烽打招呼,声音是愉快的。
佟庭烽,那个被誉为东艾神话的男人,送来含笑的富有磁性的声音:
“听着很高兴的样子!”
“嗯哼!还不错,在准备晚餐!”
“烛光晚餐?”
他稀罕的问了一句。
祁继轻一笑:
“不,附带一个电灯泡!”
“有妻有儿,幸福的冒泡了!”
佟庭烽满是羡慕的叹息。
“的确有点飘飘然。”
祁继嘴角咧了咧,虽然麻烦事,一桩接着一桩,不过,老天还算厚待他:
“你呢,在干什么?”
佟庭烽也已结婚,育有一子,但目前是分居状况。
这个人,和他一样,有着一个复杂离奇的身世。他不爱他的妻子,但还是娶了她,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可怜的女人。
而他呢,是爱上了那个小丫头,想要保护她,才娶她,才把她送去了英国,才一步一步改造起她。
“我在来尧市的飞机上!”
“是吗?什么时候到?”
“晚上十二点。原本想来打搅一下……”
“行啊,待一会我过来接你!”
“还是不用了,雅苑已经有了一个小电灯泡,我就不来做大电灯泡了!”
佟庭烽调侃了一句说:
“尧之会来接我的。明天,我和莫司令有个会晤,你们要的东西,样品我已经带过来了。到时你要是有空,可以过来试一试它们的威力。”
他带来的是枪支。
祁继笑笑:“等我把时间排出来。再和你通电话。哦,对了,不跟你聊了,我老婆回家了!”
“啧,你这是在冲我秀恩爱吗?”
“对啊,什么时候,你把婚离了,去娶个自己喜欢的!”
“暂时没这个必要!”
“啧,就没想过去把你儿子的亲生母亲找回来吗?”
“不找!要是长得歪瓜劣枣的,会打击我弱小的心灵……”
佟庭烽幽默了一句。
祁继不由得哈哈一笑:“小家伙那么出色,母亲的基因差不到哪里去的!”
“女人很麻烦。我单着不是挺好!挂了哈……”
“再见!”
门口处,时檀走进来时,就看到祁继笑的轻快,脸上发着光。
她瞄了一眼,白衬衫,黑西裤,一手插袋,笑容迷人,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人和十几年前那个站在简陋锅灶边上煮面的那个光头少年联系在一起,那形象,那气质,真的是天差地别……
她静静站在那里发呆,忽然觉得,那笑容,还是有几分相似的,都明亮而坚毅而自信……
“回来了!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快开饭了!”
祁继匆匆挂了电话,过去将她拉了进来。
大手牵素手,那感觉,好像一下也有了当年那种滋味……不,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檀妈……”
正在厨房帮忙的小白,冲了出来,扑向时檀。
时檀挣脱祁继的手,抱住儿子亲了一下,闻着味,展颜:
“什么这么香?”
“爸爸让厨房煮了你最喜欢吃的牛排。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你闻啊,那味道,真是带劲……”
小白一脸嘴馋样,笑咪着脸蛋。
“到底是我最喜欢,还是你最喜欢?”
时檀勾他小鼻子,心头被满满的怜爱给充满着。
“一样,是我们的最爱!走走走,开饭了……对了,先去洗手……老爸,快点……快点……我的馋虫都爬到喉咙口了……”
家的味道,就在小白的吵吵嚷嚷当中,在他们的心里浓烈起来,祁继笑看妻儿往洗手盆前洗手,他也跟了上去,笑骂:
“说得怎么这么恶心?”
小白嘿嘿而笑。
洗手盆前,时檀帮小白洗手,小白顽皮的帮爸爸洗,爸爸给妈妈洗,三个人就连洗个手,都是那么的有情趣。
祁继在给小白擦手时,唇角挂着笑,这是寻常的家庭生活,而他已经盼望多年。
一顿晚餐,一家三口吃的有滋有味。
时檀给儿子夹菜,儿子又给他老爸夹菜,祁继又给她夹菜,幸福在他们中间以圆的方式传递着。
她怔怔,回想初见时的窘困,便有无穷感慨。
命运!
这是怎样一种命运……竟能让他们在多年之后,有了这样一番充满曲折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