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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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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时檀轻轻宽慰。
  她就知道事出必有因,爷爷才不是那样一个老糊涂呢,如今真相大白,那就可以了。
  “真的?”
  “当然!”
  得到谅解的骆厚予终于露出了一抹真诚的舒心的笑容:
  “檀檀,爷爷想抱抱你!这段日子,爷爷太讨人厌了……”
  时檀欣然凑了过去,抱了抱这个日渐消瘦的老人,然后发现,这个怀抱明显比以前无力了。
  生命就是一个不断前进的过程。人们在行进中,有些人在成长,有些人在走向衰亡,这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而人们需要做的是,不断的宽容,因为生命不可再来,对亲人的记恨,是一种浪费生命的行为。
  “这下好了,我们一家子终于团聚了。”
  骆厚予感慨万千,同时又流露了几分对未来的期待。
  也许爷爷会认为,未来,他们可以团团圆圆的过一段幸福的寻常日子,可事实上呢……那种回归家庭的正常生活,恐怕很难再在他们的未来找到了……
  时檀鼻子发酸,欲言而又止,回头睇了一眼神情静然的丈夫,终没有把那个噩耗吐出来。
  至少今天是不能说的。
  老人情绪这么高涨,对未来有那么高的盼头,她怎么好在这个时候,把这样一个重型炸弹扔下去呢!
  她把那个噩耗压在心上,疼痛的微笑如花。
  *
  祁继没有在医院多待,九点四十,他起身离开,说是要去附近一个地方见一个商业合作对象。
  时檀追了出去,叫住了他:“祁继。”
  他打住步子,回头,睇着,目光温静:
  “有事?”
  人面上,他们表现的依旧亲密,可实际上呢,他们之间已有了一道隐形的裂痕。
  一时无言,她唯有摇头:
  “没!”
  “既然没事,那我走了,赶时间。”
  他指指金表。
  她只好答应:
  “嗯!”
  “你在这里照顾好骆叔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
  “回见!”
  “再见!”
  简单的交谈,没有任何亲密的肢体语言,他匆匆再次消失在她面前。
  她惘然若失,心头莫名空空的。
  傍晚,她接到祁继的电话:“我有急事得去东艾国出差三天。你在家好好照顾好自己,还有小白!”
  简单的一句交待,他就飞出了国门,夫妻俩的关系一下变得无比微妙。
  待续!………题外话………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236;半冷战,他冷着她,她生他的气,他想他们和好

  五天之后,尧市某处全封闭地区。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米芳菲恨恨的盯着铁栏外笑容大大的莫尧之,啪的一下,往墙面上拍下一掌,却一时忘了自己是血肉之躯,而被击打对象是坚硬的石块,疼得她那是捂着手心直呼痛。
  这光景,惹来莫尧之一乐,且笑得前俯后仰,等笑够了才懒懒说了一句桕:
  “基于你具有高度危险性,在你生产之前,抱歉,我恐怕是没办法把你放出去的……米芳菲,接下去这段日子,我觉得你真的很应该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这对胎儿有好处……”
  说话间,他把目光瞧在她肚子瞄了又瞄。就目前而言,不是特别的明显。
  “莫尧之,我可不认为你把我囚禁着是一件明智的事。你要知道,我要是失踪太久,路殷就会找我。他会找来的。他会发现我怀的是谁的孩子的。到时,他肯定不会放过祁继。如果你们不想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最好把我放了。”
  米芳菲威胁着这个A区最年轻的最高长官。路家也是大族,他们身后是一个绝对可以和莫家抗衡的晁家。
  但这好像并不能影响到莫尧之。
  “其实我比祁继心狠,换作我,我会把孩子直接拿掉的。”
  莫尧之眯眯笑,坐到一只椅子上,就像讨论天气一样,闲闲吐出这样一句很是残忍的话来:“你要是想把我惹火的话,你大可以试试……一个电话出去,我就能永永远远的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那语气,绝不像在是开玩笑。
  “你敢!”
  米芳菲尖叫着往后退。
  “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莫尧之笑的和气,目光却瞟出了丝丝骇人的寒光,嘴里懒懒的道着那样一个事实:
  “全家每年都会有人神秘失踪。这些人都会成为迷案奇案。比如说2000年,达州首富离奇失踪,至今成迷;再比如2004年,某个大红大紫的明星,在登山时失联了,十年过去了,他还是没被找回来……如果你想成为其中之一的话,我一定成全。这种事很容易办到……我可以保证能让人一百年都查不出真相来……”
  杀气十足。
  她惊喘着把门拉上,然后无力的一步一步退回到自己的床上,抓起被子,一把将自己盖住,心里不断的盘算着,怎么和路殷联系上,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七天前,她和祁继见过面,本来,她是想和他好好的讨价还价一番的,因为,她手上有一个筹码:夏舟。据说那夏舟手上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当初祁爷爷逼祁继结婚的主要原因。现在,夏舟在路殷手上。
  后来,路殷想办法从这女人嘴里挖到了那样一个消息:祁万重曾撞死人找人顶包过,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个事实——据说有照片,但夏舟死活不肯说出那些照片藏在哪里。
  现在路殷决定去找那个当年给祁万重顶包的人,只要找到他,就能证明那样一个事实。然后,她可以借用这样一个事实,和祁继讲条件。
  所以她冒险进祁园,见骆时檀,想把她从祁家引出去,让她成为失踪人口,而她可以借机用夏舟去试探他,一步一步为自己走进祁家赢得机会——路殷愿意帮她,以弥补他当年造成的恶果。
  那天晚上本来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屋子里,祁继因为骆时檀失踪而为难她。她拿出夏舟来自保,果然是有用的。
  可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被软禁在了这间四面都是铁栏的封闭式的屋子里。她大吵大叫,没有人理她。她绝食,也没有人理她。
  今天也不知怎么的,莫尧之突然跑来了这里,竟然还拿“神秘失踪事件”来威胁她。
  她很清楚,这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们如果真想让她失踪,或是死亡,那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她就是不服。
  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待她?
  祁继怎么舍得这么对她?
  这天,莫尧之没有多待,在外头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米芳菲揭下身上的被子,再次打量起这间牢房:一间卫生间,一间卧室,总共不足二十平方,卧室内有电视机
  tang,有一个书橱,有一张床,一写字桌,一凳子,一沙发,其他什么都没有,三餐有人会拿过来给她吃,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息灯,每天早上五点来电。
  米芳菲看出来了,祁继还是在乎这个孩子的,并没有真的把她送上手术室,她还是有希望的。
  必须出去!
  她是这心里唯一的想法。
  如果,她一直留在这里的话,孩子生下来肯定会被他们带走的。这种事,她绝不允许发生。孩子是她的,她不会允许让任何人带走他(她)。
  *
  四月中旬。
  天气渐暖。
  这段日子,时檀很忙碌,每天忙着跑医院,照看以淳,照看骆叔,照看爷爷,爷爷已经从第一院转到特种医院。
  时檀和骆诗亲如一家,这让骆叔和爷爷很高兴。
  骆诗的堂弟,手术很成功,正在恢复当中,骆诗的悲惨人生过去了,现在,她是一个幸福的女孩。
  时檀看着她每天都笑得那么明媚,很为她高兴,同时,又有点感伤——骆叔的情况,并不好,祁继一直有在联系国外专家,甚至还把东艾最好的医生都请了过来,但收效甚微。
  现在过的日子,和之前那个月有很大的区别:祁继变得越发的忙碌——忙到她几乎见不到他面。
  那次,他说他去东艾出差三天,结果足足去了五天。
  重点是那五天,他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好吧,事实上,她也没打。
  两个人就像在冷战,谁也没理会谁,谁也不干涉谁。
  第六天,他回来之后,又忙了一整天,直到晚餐时分,她才在餐桌前看到了他和小白嘻闹,看到她只是微笑,淡淡打了一个招呼,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
  吃饭时,他和她浅谈了一下他在东艾请了一个医生回来这件事。气氛不冷不热。
  餐后,他电话一个接一个,好像要开什么国际会议。
  七点左右,程航过来,两个人一起进了书房。
  之后,时檀回房睡觉,半夜醒来十二点半,见身边没有人,她坐上轮椅,把门打开一道缝,见对面书房门半启,隐约还有他和程航的说话声传出来。她回房继续睡,转辗难眠——没有他在身边,她的睡眠质量真心不太好。
  后来,她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再醒来,天已大亮,床上没有睡过的痕迹,但床头柜上留着一条字条,上面写了那么一行字:
  “我出差美国一趟,去华盛顿拜访一位医学博士,顺便视察一下公司,若顺利,两天后回来!勿念!”
  这一去,他又去了三天,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
  三天后,他带了一个白人回来。
  当天晚上,他回家吃了饭,没多待就又出去了,具体有没有回来,时檀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天亮他不在家。
  本来说好要去英国的,因为这边发生了太多事,未成行,所幸,第六师父术后恢复情况挺好,杨睿玺有和她通电话。这是颇让人感到欣慰的事。
  不过,总归得过去看一看的,至于什么时候去,那要看祁继的安排。可惜这段时间,他俩的夫妻实在有点微妙,半冷战状态,让家的温馨气氛冷了下去。
  他真有那么忙吗?
  忙得连给她打个电话的时候都没有?
  当然是借口。
  她才不信他有那么忙呢!
  他只是借着忙,在和她保持距离。
  正确来说,他这是打算给她足够的空间,想她重新选择一次!
  不给任何压力,也不作任何争取。
  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以淳的病床前,时檀遇上过祁瑛好几次。这个女人对她这种频繁来照看前男朋友的行为非常反感,曾把她拉到无人处怒斥她:
  “你是有丈夫儿子的人,这样天天跑来看旧情人,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祁继的感受!”
  时檀不想知道祁继会有什么感觉,她只知道以淳就算不是自己的前男友,总归还是自己的
  亲人。那种从小陪伴着长大的亲情,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抹煞的。他在竺国没有其他亲人,照顾他是她唯一能做的。
  她也曾看到祁瑛跑去向祁继告状,就昨天,在医院,祁继来看望骆叔,祁瑛把他拉到了无人的阳台上:
  “你就不能好好管住你老婆啊!身为祁太太,整天守在别人床头。这让医院里的人怎么看你?”
  祁继的回答很平静:“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祁瑛气炸了:“他们以前可是情侣。你就不怕他们死灰复燃,给你戴绿帽子吗?”
  祁继的反应很淡:“如果她有那份想离开的心,我就算再如何禁止他们见面,要走总归要走。要留不用我求!”
  多豁达!
  时檀没有再急着去表明心志,他冷着她,想让她看清自己的心,行啊,那就冷着吧!
  她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故意冷落,讨厌他装得宽容……更讨厌自己那么那么在乎他……
  话说,这种半冷战状态,真的挺让人高兴不起来,叫人觉得煎熬,可她拒绝向他低头。
  因为,她很生气。
  *
  慕以淳一早感觉到时檀和祁继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似的,连着几天没见到祁继,时檀说他出差了。
  有出差一出五天的吗?
  根据祁继往年的工作记录,一连出差一个月的情况也是有过的。
  可他还是从时檀隐约落寞的眼神里读到了几丝不一样。
  尤其是祁继才从东艾国回来,就又去了美国,虽说是为了聘请医师,理由是很冠冕堂皇的,但是,他总觉得不对劲。然后,他偷偷查看时檀的手机。
  她的手机没设密码,很容易查看通话讯息。
  结果,他发现连着八~九天,这对夫妻没通过一个电话,所有的通话记录全是她和其他人的。
  这意示:事情严重了。
  本来,这事对他来说是好事,他们夫妻闹矛盾,他才有机会。
  如果他自私自利点,也许就能借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他也想这么做,但实际呢,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多少成功的机会——真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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