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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听到了这个称呼,她的手死死攥住,有一些不想回忆的往事却一齐涌上心头。
夜凉如水,那一声亲昵的呼唤,却将她的整个思绪拉回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题外话------
越来越觉得燕持很闷骚了,啧啧……直接扑倒啃了!
246 醉酒壁咚,强行撩妹
叶繁夏扭头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璀璨夺目,夜如白昼。
繁华绚烂得几乎可以迷晕人的眼睛,这一切从来都不属于她,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里,该去哪里,在京都那所谓的栖身之地,那又怎么可以称之为家。
燕持眯了一会儿,才睁开眼,“还有多久到家?”
“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司机扭头看向燕持。
刚刚总裁是不是叫了叶秘书的小名?叶秘书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言苟笑,严肃古板的模样。
以前公司的人都说叶繁夏是关系户,长得那么好看,还打扮成那个样子,肯定是给燕持看,装作欲拒还迎。
当时公司的流言很难听,最多的不过是她被潜规则上位,叶繁夏丝毫不受影响,做着自己的事,用自己能力证明,比她的美貌更出众的是她高效的工作。
“停车!”燕持看着叶繁夏看着窗户出神,虽然她不说话,燕持也知道她不开心。
就好像她那么了解他一样。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燕持推门出去。
夜凉如水,月色如霜。
他的脑子清明了一些,他刚刚晕晕乎乎的睡着了,梦到了以前的事情,他是不是说了一些什么。
叶繁夏看着男人靠在车边,也推门下去,“不舒服?”
燕持扭头看向叶繁夏,冲着她招了招手,叶繁夏走到她的身边。
燕持伸手拽过她的胳膊,上面的红痕已经淡去,“不疼了?”
“嗯!”叶繁夏几欲缩回手,却被燕持死死攥住,“总裁……”
“陪我走一会儿!”燕持不由分说的拉着叶繁夏就往前面走,司机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还使劲揉了揉眼睛,他眼睛没问题啊,这两个人怎么会……
叶繁夏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她的手很冰,自从燕持的那一声呢喃的呼唤,她现在整个人都很不舒服,男人的手很热,有热流一点一点传入她的手心。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一路走回家,后面的车子一直慢慢的跟着,车灯投射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燕持忽然一笑,“你离我那么远,可是影子却靠得那么近。”
叶繁夏一直和他错开了半步的距离,而他们的影子却肩并肩,头靠头。
叶繁夏心里一紧,“嗯。”
那颗一直不安悸动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扯。
你离我那么远,又离我那么近!
“姜氏的事情步入正轨,你就要和我回京!”
“我知道。”
“你一向不爱看政治新闻,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
一提到政治,燕持明显感觉到叶繁夏的手一僵,他几乎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叶家人回来了!”
叶繁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燕持扭过头站在叶繁夏面前,灯光直射在他脸上,男人俊美得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叶繁夏微微垂着头,半天才嗯了一声。
“还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么!”燕持攥紧她的手。
“什么?”
“跟在我后面!”或者是你可以躲在我后面。
叶繁夏何其聪明,瞬间就明白了燕持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着他,男人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峻,那是眼底的认真笃定,却让她心悸。
眸子微微移开,她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待自己。
“我……”叶繁夏忽然一笑,“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你不用担心我。”
“那我就站在你后面!”燕持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手心的温度,他的温柔,他的笑容,他的一切……
就像是小时候一样,他会这般温柔的抚摸她,就像是她……
也是可以被人宠爱的。
“走吧,我们回家。”燕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小时候那般软糯,现在却坚硬如铁。
刚刚到家,燕持脚步有些软,跌坐在沙发上,酒的后劲儿又上来了,他现在脑子有点晕。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安叔有些无奈,连忙招呼人去熬醒酒汤。“叶小姐,你扶大少先回屋!”
“二少不在么,我一个人有点困难!”燕持这下子压下来,她估计会被压死吧。
“和姜小姐出去约会了,大少有洁癖,别人也不敢碰他,你扶他先回屋,要是可以的话,就帮他把衣服换了,一身酒味。”
叶繁夏脑子一懵,换衣服?
燕持仅着泳裤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叶小姐,有问题么?”
“有!”叶繁夏咬牙,她可不敢!
燕持的并不是全然没有意识,叶繁夏那柔软馨香的身子就在自己身侧,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的耳朵很红,燕持抬起沉重的眼皮,忽然一笑,那笑意夹杂着点点热流,叶繁夏心悸不止,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死掉。
她伸出另一只手将燕持的脸拨到另一边。
她的手很冰,燕持忽然伸手握住覆盖在自己的脸上的手。
“总裁!”
“别动!”
他们刚刚到了楼梯拐角处,叶繁夏停下休息,使劲将手抽出,不支撑着一侧的墙壁,她怎么把他扶上去啊。
“总裁!”叶繁夏的手被他死死箍住。
“嗯。”他的脸滚烫,这冰凉的触感十分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魅惑,离得太近,叶繁夏几乎可以听见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她能够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就定格在自己脸上,她不敢看他,心里慌乱不止,他忽然直接伸手将他推开!
“总裁,你自重!”
叶繁夏话音未落,忽然肩膀被人按住,整个人就燕持压在了墙上。
燕持双手撑在墙面,将叶繁夏锁在自己与墙面中间。
“叶繁夏,抬头看着我!”
刚刚那一下,燕持的后背撞到了扶手,这若是不是自己反应快,估计能直接翻下去。
也是这一撞,让他清醒不少。
“抬头!”给他装死?
燕持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叶繁夏那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染上了一层亮色,看得燕持一阵眼热,眼神迷蒙,他的脸在不断迫近。
叶繁夏能够感觉到男人手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挑逗勾引……
喷洒在脸上的气息也变得越发灼热,她往后缩,男人就往前进,直到两个人之间仅剩一厘米的距离,燕持忽然一笑。
燕持一直板着一张脸,那冷峻的脸忽然一笑,叶繁夏脑子瞬间炸开了,这个男人简直是……
妖孽!
“叶繁夏,你刚刚推了我?嗯?”男人最后的尾音拖得很长,叶繁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干脆一刀杀了她好了。
“谁给你的胆子!嗯哼——”
“对不起!”谁让他总是勾引自己!
叶繁夏自己也被勾引这个词吓到了,她刚刚要垂头,燕持就勾起她的下巴,“太放肆了,我要惩罚你!”
“惩罚?”
“嗯。”怀里的女人似乎有些害怕,燕持刚刚真的很想亲上去,可是她怎么如同惊弓之鸟一样,难不成自己真的如此吓人?
“扣奖金么?”叶繁夏话音未落,燕持忽然捏了一下她的脸,嘴角挂着一丝魅惑的笑。
“脑子有点晕,先扶我回房!”燕持伸手勾住叶繁夏的肩膀,虽然靠在她身上,他又怎么忍心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好!”叶繁夏如释重负,吓死她了!
叶繁夏费力的将燕持扶到了楼上,打开他的房门。
一股扑面而来的清冽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玫瑰精油味道,叶繁夏脑子有些晕顿,她将燕持扶到床上休息。
“总裁,你先躺会儿,我给你弄醒酒汤。”叶繁夏要将手从他手心抽开,自从他拉住自己以后,就一刻都不曾松开,“你先松开手。”
“唔——”燕持现在脑子有点晕,手心的触感柔软,冰凉,很舒服,燕持下意识的想要弄这冰凉的东西捂一下他现在要炸开的脑袋。
叶繁夏力气不大,整个人都被燕持拖着往前栽,她伸出一只手撑在他的头侧,另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他灼热的额头。
叶繁夏只要低头,就能够看见男人那精致得几近完美的脸。
睫毛很长,有些不安的抖动着,眉头微微紧锁,似乎很不舒服,他的鼻子很高,弧度漂亮而又自然,嘴唇……
叶繁夏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唔——”燕持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叶繁夏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床上,她能够清晰的听见男人蓬勃而有强劲的心跳声,那炽热带着酒气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一瞬间是晕眩的,燕持的额头舒服了一些,就松开了手。
“叶繁夏!”燕持舒服了一些,忽然睁开眼,吓得叶繁夏直接跳了起来,趔趄了一下,后背贴在墙上。
“总裁,您没事吧!”
“你刚刚离我那么近干嘛!”
“有么!”
燕持挑眉,撒谎!
“有人摸我的脸!”
叶繁夏无语,明明是摸额头好么!
“是么?可能是做梦了!”
“我还以为有人准备轻薄本大少!呵——”燕持笑得诡异,叶繁夏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我先出去!”没等燕持说话,她就扭头往外走。
叶繁夏刚刚出去,才发现手心都是汗,那一瞬间,心底划过一抹怅然若失。
站在他的身后?
她真的可以么?
燕殊和姜熹刚刚回来,就看见燕持的司机正在停车。
“二少,姜小姐。”
“大哥才回来?”
“嗯,总裁喝了不少酒,叶秘书搀扶他刚刚进屋。”
“不是千杯不醉么!”燕殊一笑,这人又在搞什么,抬脚往屋里走。
“二少,煮了醒酒汤,麻烦您待会儿端进大少的屋里。”
“行。”
燕持这个人有洁癖和强迫症,他的房间都是专人定时打扫,这若是谁都可以进去,就按照他的性格,铁定会抓狂。
“还煮了一点宵夜,姜小姐,吃一点吧!”
“宵夜?”姜熹和燕殊刚刚吃了点东西,只是回来的路上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那你吃一点儿,我去楼上。”燕殊吻了吻姜熹的额角。
燕殊刚刚上楼,就看见叶繁夏站在燕持门口,“还在啊,正好,醒酒汤煮好了,你端进去给他吧。”
燕殊不等叶繁夏反应就把碗直接塞到了叶繁夏的手里,“我不……”
“熹熹还在楼下等我,麻烦你了。”燕殊笑得那叫一个狡黠。
“二少,这个……”
“凡事都有第一次,加油!”
燕殊动作很快,叶繁夏手里还有碗,根本没法跑,她低头看着褐色的汤汁,心里难免紧张,刚刚自己是落荒而逃的,这现在怎么进去啊。
叶繁夏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这才抬脚敲门进去。
燕持脑子清明了一些,他伸手将领带扯开,解开了几个纽扣,他的身上很热,酒的后劲上来,他现在浑身烫得难受。
若是倒头便睡就罢了,偏生洁癖又不允许他这么睡觉,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往洗手间走,这还没进去,就听见敲门声。
燕持伸手扯过一条浴巾裹在腰间。
“进来!”他的口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叶繁夏推门进来,她可没想到燕持会这么……
光着上半身,跨步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了精壮结实的小腿,光着脚明显是准备去洗澡,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让他平添了一丝狂野。
“我给你送醒酒汤!”叶繁夏移开视线要把汤放在桌上。
“端过来!”燕持挑眉,刚刚就跑,现在又要跑。
叶繁夏硬着头皮将汤端过去,燕持伸手接过汤,他可从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咕噜咕噜——”两声,一碗汤汁被他一饮而尽。
喝得有些急了,褐色的汤汁顺着他的下颌角缓缓流下。
落在胸前那紧绷结实的肌肉上,叶繁夏的视线定格在那一滴褐色的汤汁上,汤汁滑过那紧实的八块腹肌,落在腰间的浴巾上,被吸收浸没。
叶繁夏觉得自己脸很烫,一直在持续发热,再这么待着,她真的会死的。
“你在看什么!”燕持悠远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