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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今日是熹熹举办的宴会,我也不想闹得难堪,这话你听得明白吧,还是说你也想你们家也赔进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唐琪急了,“锦荣,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刚刚就是……”她伸手扯住黎锦荣的衣服,却被黎锦荣一把甩开。
“熹熹,实在不好意思,我答应了她的父亲会……”
“你放心,今晚没人动她!”燕殊轻笑,只是以后就不能保证了。
他和黎锦荣刚刚聊了一会儿,黎锦荣无论如何也帮过姜熹不少,这事就算是卖了他一个面子。
“谢了!”黎锦荣勉强从嘴角挤出一抹微笑。
姜熹裹紧身上的衣服,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不少。
“对了,今晚的事情谢谢你了!”姜熹扭头看向一侧的男人。
“不用这么客气!”男人笑了笑,“但凡是个正直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正……直……”燕殊轻笑,扭头看向男人,“沈四少什么时候直过!”
男人插在口袋里的手一紧,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燕二少,你和传闻中的并不一样。”
“你和传闻的也不一样。”
“众人都说你挺神秘低调的,端着一副倨傲高冷的模样,现在看来可不是这样的啊!”
“是么?就说传闻不可尽信,四少看起来,比传闻说得像个男人!”
姜熹轻轻咳嗽一声,狐疑的看了一眼男人,燕殊这话说的,莫不是他……
因为受到了周静的影响,姜熹对这类人群挺好奇的,所以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奇怪。
注意到姜熹的目光,男人勾嘴一笑,心里却在腹诽。
这个燕殊着实可恶!
自己和他什么仇什么怨,需要一见面说话就这么有针对性么。
“真是没想到燕二少还会关心我这个圈子里的事情啊,莫非……”男人挑眉,本就妖孽,现在这轻挑的模样,真是比女人还勾人,“你对我们这个圈子也有兴趣么,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见识一下啊!”
燕殊一愣,这人……
怎么如此轻佻!
“或者说燕二少是对我感兴趣?”男人笑着,嘴角挂着勾人的弧度,“其实吧,如果是你约我,我是不介意和你出去吃顿饭的!”
姜熹捂嘴一乐,这燕殊是被男人调戏了么!
“沈廷煊,你还是个男人么,别给我娘们唧唧的,离我远点!”燕殊一脸嫌弃。
“这就急了?真是不禁逗!”
“我没直接给你一拳,你就该庆幸了!”
“就我这张脸,你忍心?”
“我……”燕殊气结,握起拳头就要朝着男人砸过去,他非把他的鼻梁砸塌不可,特么的,这都是哪里来的妖艳贱货啊!
“好了好了!”姜熹乐得不行,伸手抱住燕殊的胳膊。
“你护着他?”燕殊挑眉!
“你胳膊不是受伤了么,医生说了不能剧烈的运动!”姜熹挽住他的胳膊,她和沈廷煊非亲非故,护着他做什么?“沈先生是吧,今天多谢你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别有所图!”
“是么!”姜熹无语,这人倒是直接。
“沈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二流子!”
“哎呦,燕殊,你以为你在京都名声很好?你们燕家不也出了你这种军痞么!”沈廷煊耸了耸肩,“我俩半斤八两,你也就别说我了!”
“你也少说两句!”
这两个人什么脾气啊,一见面就掐,而且听口气应该也是第一次碰面吧。
沈廷煊一愣,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用一种近乎于无奈又带着一丝熟稔亲昵的“训斥”他,这种感受很特别。
“今晚的事情多谢你能够帮我,有空请你吃饭!”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如何!”男人挑眉。
“沈廷煊,我这人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啊!”燕殊还是第一次碰见比自己不要脸的人。
“有么?美女邀约,自然要把握时机!”
“我以为你只对男人感兴趣!”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男女通吃么!”男人看着燕殊,满是挑衅。
------题外话------
真的是极少碰见这种比燕殊“更不要脸”的啊,你说什么,人家都不care啊……
其实他了,哈哈
燕殊:作者君,你给我过来,你怎么弄了个这么个妖艳贱货出来!
我:你有什么问题咩?
燕殊:我很不喜欢他!
我:我觉得还行啊!
燕殊:他觊觎我们家熹熹!
我:你咋知道人家觊觎不是你呢!
燕殊:我要切腹自尽!
我:那就直接大结局了,史上第一个被男配气死的男主,死的光荣!
燕殊:(╯‵□′)╯︵┻━┻
251 拜访燕家,燕三小姐(二更)
姜熹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模样,有些无奈的伸手扶额。
燕殊虽然说流氓军痞,不过为人却是“正直”得很,他虽然流气,放肆桀骜了一些,不过他的痞气流氓也就是对自己而已,这若是真的碰见一个“不要脸”的,也是没辙。
这个男人那根本就是百毒不侵,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被人指责性趋向的问题,不都应该炸毛么,这人居然可以跟着调侃几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
男女通吃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姜熹也是佩服。
燕殊倒是一笑,“是么?你倒是直接。”
“这算是夸奖么!”沈廷煊一笑,从口袋中摸出一盒名片,从中抽出一张烫金名片递给姜熹,“明天有空就打电话给我!”
“你当我是死人么!”燕殊咬牙。
这个男人倒是挺会惹怒他的。
“谁敢把你当成是死人啊,你这话说的有些重了,姜小姐说请我吃饭而已,你若是介意,就一起来啊!”
和他吃一顿饭,燕殊肯定会消化不良。
姜熹那话不过是客套一下,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当真,看着面前的名片,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
燕殊一把扯过名片,很简单,一个名字,一串数字,“我们熹熹很忙,没空,走!”燕殊搂着姜熹就往外面走。
沈廷煊却无所谓。
“很忙?”
“沈四少应该没有撬别人墙角的习惯吧!”燕殊挑眉,“唐唐沈家四少,不至于惦念着别人的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我们熹熹长得好看,可也不是谁都可以觊觎的。”
沈廷煊一笑,看着两个人相携而去的背影,撬墙角?
那他松松土也是可以的吧!
姜熹和燕殊还没上车,燕殊随手将名片扔到一侧的垃圾桶。
“你和他认识?”
“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燕殊轻哼。
“看你被气得不轻。”
“我之前只知道沈廷煊这个人为人狂傲不羁,性格放荡,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放浪!”
“噗——”姜熹一乐,“是真的挺不羁的。”
“那根本不是不羁,是不要脸!”
“好了,你和他争执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姜熹就是观察了沈廷煊几分钟,大概能够摸清他性格。
“所以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无所谓,就算是你用性趋向攻击,也像是打在棉花上,对他根本没影响,反倒是你自己弄得恼火,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名声,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我就看他看着你的眼神,居心不良!”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啊,关他什么事,他就是再居心不良,我心里没有他,那也是白搭,唔——”
姜熹话音没落,燕殊直接倾身吻住了她的嘴唇,燕殊似乎真的被那个沈廷煊刺激到了,这个吻有些激烈,他伸手搂紧姜熹的腰,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直接撬开他的嘴唇,啃咬……
“嗯!”姜熹蹙眉,“你轻一点!”
“好。”燕殊点了点头,耳畔是女人轻柔微喘的呼吸声,怀里是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燕殊慢慢平复心情,他的吻变得越发轻柔。
缓缓落在姜熹的侧脸,耳垂,脖颈处,他伸手将她披着的外套剥落,双手摸到身后的拉链上。
姜熹身子一僵,她的呼吸急促,俏丽的脸蛋红得不像话,车子并未开动,因为是在酒店的停车场,周围人来人往,姜熹瞥见有人路过,一把将燕殊推开。
“怎么?”燕殊眼睛迷乱。
“有人!”姜熹胸口不断起伏,她下意识的扯过燕殊的外套遮住胸口。
“怕什么,外面的人都看不见我们!”燕殊一把将衣服扯开,直接扑过去。
姜熹无语,她挣扎着推开燕殊,两个人在狭小的车厢内拉扯起来。
沈廷煊的车子就停在他们的不远处,“四少,那个不是燕家的车子么?他们这是在……”司机老脸一红。
沈廷煊一笑,伸手摩挲着耳垂,“明天去燕家走一趟,来临城也很长时间了,是时候去拜访一下燕老爷子了。”
“嗯。”司机点了点头,“这燕二少未免太放荡不羁了吧,这停车场就……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啊。”
沈廷煊但笑不语。
燕家
燕殊回到家,就是一脸不悦,燕持有些不解了,“你这是去参加晚宴,怎么搞得像是被人欺负了,这世上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碰见沈廷煊了!”
“我忘了和你说了,昨天熹熹和叶繁夏去应酬,在酒店似乎也碰见他了,就是不知道是偶然还是蓄意为之。”燕持挑眉。
“那次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但是这次绝对是故意的!”燕殊咬牙,“我还真没见过这般无耻的人,简直不要脸!”
“哎呦,和我说说,能让你抓狂的人不多,我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沈家人都是从政比较多,大多比较刻板,这沈廷煊怎么是这个样子!”
“这事儿啊,我以前听爷爷无意中提起过,这沈廷煊貌似不是沈夫人的亲生儿子,在沈家其实有些尴尬。”
“什么?”燕殊倒是不曾听说过。
“当年知情的人,基本上都被沈家堵住了嘴巴,这事儿也就是爷爷因为和他沈爷爷沈奶奶很熟,才知道一些内情,不过具体事情如何倒是不太清楚。”
“那他很聪明。”
“怎么说!”燕持端着一杯咖啡,低头喝了一口。
“若真如你说的这般,那沈家的那些子女对他自然是防备心很重,他性格这般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给人的印象就是没有威胁性,自然就会降低对他的防备。”
“说得也是,如果他的性格不是这个样子,我估摸着早就被……”燕持轻轻咳嗽一声,“大家族的勾心斗角不可谓不厉害,况且他还是个男人,若是女孩子,成年就会被寻个一般人家塞出去,而且我听闻这沈家大少爷似乎身体不太好。”
“嗯,是的,二少爷早夭,三小姐倒是不懂,不过接下来就是他了,在这种环境下看来,他的处境着实是有些尴尬啊。”
“这沈夫人容得下他也是着实不易。”
“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我们家,和我是没什么干系的。”燕殊耸了耸肩。
殊不知人家瞧上的就是他的宝贝疙瘩。
第二日
沈廷煊备了礼物,提前和燕家打了招呼,就往燕家出发,他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位燕老爷子,说起来若不是他,自己或许根本不能留在沈家,早就被沈家寻了个由头塞到了旁支做养子,指不定现在在哪儿呢。
“四少,到了!”司机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嗯!”沈廷煊抽回思绪,而此刻安叔已经迎了过来,沈廷煊推门下去,“安叔,好久不见。”
“沈少爷,好久不见!”
“安叔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你这话说的,我都一把年纪了,快请进吧。”安叔领着沈廷煊往里面走,“老爷子刚刚还念叨你,你们家搬走之后,就没见过了,他挺想你的。”
沈廷煊的手一紧,若是旁人,他可能会嗤之以鼻,这位爷爷却是少数真心待他的人。
“我也挺想念他的。”
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和燕家走得太近,非得让人指着脑袋说他攀龙附凤,说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要踩着沈家巴结燕家,说他心思深沉,他必须每一步都谨小慎微。
各种情绪也必须忍着。
姜熹此刻正坐在泳池边,一身青色的连衣裙,长发盘起,几缕头发垂在两侧,显得越发俏皮,她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温柔娇俏。
“舅妈,你看我是不是学得很快!”秦序羽已经扔掉了游泳圈,学了几天,终于学会了这狗刨式。
“是挺不错的。”姜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