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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并没有吧。
“正经点!”秦浥尘十分受用,可是口气却一如既往的冷峻,他的声音华丽委婉,即使生气,听起来依旧悦耳。
“我可正经了,那我和你说正经事,你吃饭了没!”
“没!”
“已经一点钟了,怎么还不吃饭,公司太忙还是不想吃?我让老秦给你做点开胃的?”
“等你!”秦浥尘拧眉,这人是有多健忘。
“等我?我已经吃完了啊!”燕笙歌无奈,“秦浥尘,你几岁啊,不会又闹别扭吧,来临城这事儿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了。”
“不是这个!”
这个女人真是恨不得把她捉过来好好“教育”一番。
“那是什么!”
“你说落地给我电话!”
燕笙歌睁大眸子,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脸瞬间涨红,“那个浥尘啊……其实吧,就是……”燕笙歌觉得喉咙干涩,伸手不停抓挠着膝盖,这厮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
自己在飞机上的时候还想着这事儿来着,这一下飞机,实在太热了,就想着早先回来再说,这被沈廷煊一耽搁就给忘了。
“别打哈哈!”秦浥尘轻哼。
“我这不是忘了么!临城太热了,我就想着等我到了家里再给你电话……”燕笙歌温声细语。
“等一下!”
“怎么了?”
“那里是你家,那这里是什么!”
燕笙歌无语,这都不是重点好么!
“主要是我刚刚过来,就发现沈廷煊在这里,我这不是忙忘了么!”
“你和他忙什么!”
燕笙歌简直抓狂,这个人到底什么脑回路啊!
姜熹走到一边,秦序羽立刻凑过来,指了指一边拧着眉头的燕笙歌,“她和爹地在吵架!”
“吵架?为什么?”
“爹地很小气,肯定在耍小脾气!”秦序羽一脸鄙夷。
“不会吧。”姜熹根本不信。
“我爹地脾气很古怪的,特别幼稚,嫌弃他!”秦序羽撅着小嘴,砸吧着小嘴。
燕笙歌忍不住扯了扯头发,都结婚这么久了,这醋劲还这么大,“我和那个妖孽能有什么好忙的啊!”
“你刚刚说你忙了?”秦浥尘这完全就是在偷换概念啊。
燕笙歌叹了口气,“这事儿是我不对,以后我改!”
“你改了四年!”
燕笙歌气结,每次这是都能堵得她哑口无言。
“你不知道一孕傻三年啊,我就是傻了久一点,你到底要怎样!”燕笙歌终于没忍住,冲着电话就吼了一句。
秦浥尘本来舒展的眉头又拧成一团,“你生气了?”
“废话,秦浥尘,我跟你说,你现在立刻给我去吃饭,吃了饭给我电话,你再bb,等我回家,就把你踹下床!”
秦浥尘蹙眉,燕笙歌气得呼吸都不均匀了,这厮总是可以这么轻易的惹怒她,也是厉害。
过了好半晌,那边才传来一丝幽怨的声音。
“残忍!”
燕笙歌一愣,我让他吃饭也残忍了!
“好凶!”
燕笙歌扭着眉头,这个表情做得和秦浥尘简直如出一辙。
“你去不去!”燕笙歌深呼吸。
“去!”
燕笙歌挂断电话,一脸气恼,这个混蛋!
姜熹轻轻咳嗽一声,这个气氛就很尴尬了。
“舅妈,没事,你不用觉得尴尬,这很正常的,爹地醋劲很大,被誉为京都第一醋王!”
“秦小羽,你敢把这话当你爹地面说么!”燕笙歌挑眉。
“妈咪,我是听战叔叔说的!”
“是么?”燕笙歌眯着眼睛。“这人真和你这么说的?”
“大家不是都这么说么!”秦序羽歪着脑袋,狐疑的看着燕笙歌。
燕殊从楼上下来,“怎么说,需要我陪同么?”
“你还怕我把嫂子弄丢了么,你去休息吧,女人逛街,你跟着干嘛!”
“你这是嫌弃二哥了?”
“怎么敢啊。”燕笙歌笑了笑,“而且爷爷现在心情不好,你多陪着说说话。”
燕殊点了点头,反倒走到姜熹面前,偷偷给她塞了张卡。
“什么?”姜熹低头看着面前那绿色的储蓄卡。
“我的工资卡!”
“我不需要这个,你……”
“人家刷的是人家老公的卡,我给你刷我的卡怎么了?”燕殊低头吻住姜熹的嘴唇,本来就是准备蜻蜓点水,可是他念得紧,这一碰到,就想要更多。
燕笙歌伸手捂住秦序羽的眼睛。
“好了!”姜熹伸手推开燕殊。“这个钱我真的……”
“反正迟早都要给你的,你不要是要我给别人?”
“自然不是!”姜熹收紧卡。
“嫂子,你就拿着吧,和他客气什么,我都刷的秦浥尘的卡!自己老公赚的钱,你怕什么,再者,二哥这钱都是正当途径来的,你怕什么啊!”
而此刻的秦浥尘站在埋头吃饭,秦管家笑呵呵的在一旁说道:“少爷,您慢点儿吃,还有汤呢!”
这一番风卷云残,堪堪只用了五六分钟,就吃完了,他立刻拿起电话回拨过去。
燕笙歌本就离得近,接起电话,“喂——”
“吃完了!”
“这么快!”
“有事说!”
“那你也不用这么急吧,有什么事啊。”燕笙歌靠在沙发上。
“注意安全!”秦浥尘的口气变得柔软。
“就这个?”燕笙歌微微咬着嘴唇。
“小羽说你手机没电了,我怕找不到你,注意安全,还有……”秦浥尘顿了一下,扭头看向冲着自己笑得和蔼的秦管家,秦管家立刻招呼众人离开客厅,“我想你。”
“嗯!”即使听了这么多年,可是每一次听到,她还是觉得心情好得像是要荡起来。
“就这个?”秦浥尘拧眉。
“我也想你。”
“去吧。”电话挂断,秦浥尘盯着电话看了许久,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秦管家见他说完电话,这才缓步走过来:“少爷,有人拜访。”
秦浥尘应了一声。
“谁!”
“叶家的人。”
“哪位?”
“叶家的二小姐。”
“就她一个?”秦浥尘起身,他身上穿着柔软的居家服,神情闲适的将手插进口袋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大门口的黑色轿车。
“就她一个,需要请进来么?”
“不见!”
“叶家最近风头正劲,这个不太好吧!”
“什么东西!”秦浥尘冷哼。
秦管家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这……
“罢了,让她进来。”
“是!”秦管家觉得这叶二小姐估摸着凶多吉少,这少爷明显神情不悦啊。
女人在外面已经候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了消息,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里面走,这秦家果然是首富,光是进入园内这雕塑假山,雕楼画壁,就显得十分气派,而这个别墅,据说是秦浥尘专门按照燕笙歌的喜好专门打造的,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主人的良苦用心。
女人走进屋内,秦浥尘正坐在沙发上看报,他极少接受专访,外界他的照片很少,这长得真是出尘惊艳,比起那妖孽的沈四也是分毫不差的。
正所谓郎艳独绝,无出其二。
“秦少爷!”女人声音细软,透着一丝羞赧。
秦浥尘都未曾抬头。
他的性子古怪吃出了名的,她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将礼物送上,“我这次是奉了父母的嘱托,专门来拜访秦少爷,这些是礼物,希望您笑纳。”
“嗯。”秦浥尘不动声色想,心下却很是恶心这叶家人。
“叶小姐,坐吧,喝茶!”秦管家招呼她坐下。
“谢谢!”女人坐下之后,下意识的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他坐在那里,安静美好的像是一幅画,这燕笙歌何其有幸,能嫁给这个男人。
“还有事?”
“过些时日我大姐要结婚,这是请帖,希望您届时可以大家光临!”
“和沈家?”
“嗯!”
“说完了?”秦浥尘挑眉,心下却很不满。
“那个……”
“那就送客吧!”
女人愣在原地,这秦浥尘几个意思,居然就这么把她打发了,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是一个送请帖的下人?
女人有些气不过,拂袖而去,秦管家有些无奈的看着秦浥尘,“少爷,这叶家最近风头正劲,您这是何必呢!”
“恶心!”秦浥尘说着走到窗边,拿出手机就给燕殊拨电话。“她的眼神让我恶心。”
燕殊刚刚送他们离开,看到来电显示倒是一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诉苦!”
燕殊无语,“我是你的垃圾桶么!”
“叶家来拜访了!”
“什么时候?”
“刚刚,被我打发了!”
“这时间点挑得不错,小笙刚刚离开,这就去拜访,我看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叶家到京都有一段时间了吧,什么时候不去,偏是这个时候,这是什么意思。
“送了一堆破烂货来,还有一张请帖。”秦浥尘冷哼。
“谁送的!”
“叶家的二小姐!”
“哎呦喂,秦浥尘,你艳福不浅啊!这叶家是准备做什么?难不成还准备把手伸到你这里?”
“我剁了她的手!”
“这叶家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这刚刚到了京都,这不是一下子惹了秦家和燕家,他们家应该没这么傻,京都的人谁都知道你和小笙的那点事,叶家还不至于往高压线上撞。”
“总有不怕死的!”秦浥尘咬牙。
“对了,有个事要麻烦你!”
“说!”
“那两家人你帮我盯紧了。”
“不用我盯,京都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那你今天把人家小姑娘气走了,真的好么?”
“叶家不给我脸,我给他脸做什么!”秦浥尘恼怒,“让一个小姑娘来拜访我,把我当什么了,难道说我就配得上他家的一个二小姐?还说我秦浥尘就是那种看脸的人?把我当什么了?”
“一肚子牢骚!”燕殊无语。
“还是说沈家没人了,轮得到叶家一个小姑娘来,叶家莫不是没男人了,还是说他们不重视我!”
燕殊伸手扶额,“也许人家真的忙呢!”
“是么?所以叶家那位亲自拜访了许多人,唯独让个女人单独来找我?”
“好了好了,我看这事儿也不会这么简单!”
“定然不简单,那个女人看着我两眼发光!”
“她看得或许不是你,而是你的钱!”
秦浥尘眉头拧起,“有区别么!”
“反正她也没轻薄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老婆不在家,我更要洁身自好!”
“所以呢,你干脆别见她好了!”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想着不如把她撵出去来得痛快,而且我也想看看叶家的礼物!”秦浥尘走到一侧的桌子前,随手打开一个盒子,一个首饰盒,他信手捏起项链,“这一串珍珠项链成色倒是不错,很圆润。”
“你看人家还是重视你的嘛!”
“可以给小羽当珠子玩!”
“万恶的资本家。”
傍晚时分
叶繁夏和燕持才回到家,“大少,叶小姐,你们回来了,快进来吧,太阳现在还挺毒的。”
“小笙呢!”叶繁夏抿着嘴。
“三小姐和姜小姐出去逛街了,说会回来吃晚饭的,你们先进去歇息一下!”
燕持刚刚进入自己的屋内,伸手扯了扯领带,瞥见床头柜的一张喜帖,嘴角扯起一丝嘲弄的笑,燕殊的声音乍然响起,“可算是回来了?机票定了,后天回去。”
“嗯。”燕持将领带扯落,眉眼都是厉色。
“爷爷挺在意沈廷煊的。”
“据说当年沈家的事是爷爷从中调和的,估计知道得更多,当年据说是爷爷保下沈廷煊,才不至于让他流落在外。”
“所以沈家让他来,根本是不打算让爷爷拒绝了。”
“到底是沈家授意还是叶家,还未可知。”
燕笙歌刚刚回来,听说叶繁夏回来,就急匆匆的往她房间走,她的房门并未上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床头整齐叠放着蓝色的职业装,燕笙歌莞尔一笑,“终于不穿黑白了?”
而此刻她的手机忽然响了,燕笙歌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陌生号码,不过归属地显示是京都的。
“叶子,你的电话!”叶繁夏也听着动静了,这怎么一洗澡就有事啊。
“小笙,你